《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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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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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们几个。过来过来。”刚接近人群,就有几名军士迎了上来。对着王钰一行人指手划脚。后者不明其意,只得随那几名士卒走到人群之中。
    “就在站这儿。”一名腰挎钢刀地士兵指着一处空地,对王钰说道。这时,后面又有人到达鄂州城前,却是一个也没有跑掉,全被士兵赶到城前站好。
    “军爷,我们是北归的客商,还要急着赶路,你们这是……”吴用试探着向一名士兵问道。
    “少废话。让你等着你就等着!”士兵们似乎没多大的耐性,训了吴用一句后,又忙着去拦截进城的客商。这倒是奇了啊,这么多的人,还有朝廷命官,都等在城前干什么?
    “格老子,倒他妈八辈子的霉,走到这儿就遭拦到老。”旁边传来一个人的嘀咕,王钰听他口音,似乎是蜀中人士。便上前与之攀谈起来。从他口中得知,他是蜀中的商人。进了一批蜀锦,要到京城贩卖。结果刚从长江下了船,就在这儿被拦着了。官兵也不说干什么,只叫在这里等着。
    “你们不知道吧,今天是大人物来。知府大人率鄂州文武官员在此迎候,不管是南来北往的客商,还是城中的老百姓,都被驱赶到城外来充场面。可怜我午饭还没有吃就被拉来了,家里还炖着猪脚呢,估计都炖烂了,可惜,可惜了。”一名四十左右地汉子连连摇头,为家中炖烂的猪脚惋惜。
    “这位兄台,鄂州的日子还过得下去么?”王钰听他家里炖着猪脚,想来生活水平应该不差。要是家家都能吃上炖猪脚,天下可就太平了。
    那汉子打量了王钰一眼,倒还算是和气:“外地人吧?这两年日子好过一些了,朝廷推行新法,鼓励工商,只要脑袋活泛点,总能找到口饭吃。我自己跑点小买卖,我家娘子帮城里一家大户的做工,纺线织布,日子倒还行。就是咱们这知府大人哪……”话说一半,没有在继续下去,似乎是怕祸从口出。
    “你们知府大人怎么了?腐败了?贪污了?”吴用见他意有所指,赶紧追问道。
    那汉子还没有来得及回复,又听旁边一名摇着蒲扇的老人家接口道:“哼哼,如果只是贪污腐败也就算了。咱们知府大人还好个热闹,每年都要变着法儿的搞些事情出来。比如说当年小王相爷还是太尉的时候,打下了辽国二十三城,知府乐坏了,在城中大搞庆祝,家家户户都要参加。前两年小王相爷大婚,知府大人更是乐得没边了每家都派下了差使,要搞一个焰火会。唉,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让咱老百姓消停,想尽办法捞钱。”
    “你个老不死地,不说话能憋死你?小心被人听见,知府大人拿你到府衙打上一百板子,看你这把老骨头能经得起折腾不?”那老人家身边站着的老妇,想来是他的娘子。而这老头明显是个惧内的主儿,被老婆一骂,立马老实了。还不时的冲王钰摆出一番苦脸。
    “嘿,这女人啊,一怕老的,二怕脾气不好地。老人家,你可是真倒霉,两样都让你碰上了。”王钰向来嘴下不饶人,逮着这么好个机会,哪能不调侃几句?这下子可闯了大祸了,那老头儿还没说话,老婆子一脸马脸拉得老长,不过到底是妇道人家,不方便跟男人争嘴。
    王钰一见势头知府童氏紧赔笑道:“怪我多嘴,瞧见没,我这口子脾气也不好,成天的打我骂我,你看。我这手上乌青一
    是让她给打地。”说着,把袖子一撸,露出右臂上一痕来。
    耶律南仙轻咳两声,借以表达自己的不满,谁敢打你呀,明明是今天在船上自己碰的,怎么倒让我来背黑锅。
    “老人家,借问一句,你们知府是什么人啊。怎么好像跟小王相爷有什么关系似的?”耶律南仙白了王钰一眼,又向那老头子问道。她倒是看出来了,这老头是个多嘴多舌地人,不说话还真能憋死他。
    果不其然,老头儿一听她问话,又来了兴致:“你不知道吧?咱们知府大人姓童,是小王相爷的大舅子。”
    这一句话。害得王钰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噎着。我的大舅子?那不就是素颜的哥哥?可没听说素颜有兄弟姐妹啊,自己那老岳父是个宦官,二十多岁净地身,净身之前只生了素颜一个女儿。这大舅子哪儿来的?
    正要出言询问,人群忽然一阵骚动,那些士卒们分散开来。对着老百姓呼喝道:“站好了,站好了!贵人到了。都得下跪迎接,不许失了礼数,要不然,知府大人怪罪下来,你们可吃罪不起!”
    王钰个头高,踮起脚来往南边一看,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只见南面官道来,缓缓行来一辆马车。后头跟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携带兵器的随从。当中有一个,六十岁左右光景,身着儒衫,留有短须,有几分读书人的样子。
    这一行人到了城外一里之地,立于人群前面的官员们立刻迎了上去。而士卒们则挥舞着兵器,叫百姓下跪迎接。只见那绵延一里之长,数以千计地百姓齐唰唰跪倒一片。却有几个人不肯跪,鹤立鸡群一般傲然耸立。显得十分突兀。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王钰一伙。他连皇帝都不用跪。而且唯一能让他下跪的人也已经长眠在四川,这普天之下,还有人能让他下跪么?
    “嘿,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跪下!”两名士卒一见碰上了刺头儿,赶紧踢开百姓,奔到王钰身边,那腰间的长刀抽进抽出,作势恐吓。
    “我认识他是谁呀,凭什么给他下跪?”王钰白眼一翻,不满的哼道。
    “大胆!掌嘴!知道来地是谁么?”站在王钰跟前的那士兵扬起手,却还是不敢打下去,一来王钰个头儿高,身上也带着家伙。二来,看他穿戴,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当兵地不过是奉命行事,犯不着开罪人。
    “谁这么了不起?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你倒说说看,我瞧瞧这人我认识不认识?”王钰问道。
    “不知道了吧?来地是当朝丞相,刚刚被圣上赐封为武州郡王的王钰,哎哟,我自己得掌嘴,竟然直呼王爷名讳。”那士兵竟然还真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王钰等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水雾,这怎么回事?这时,那两名士兵又喝令王钰等人下跪迎接。王钰有心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仍旧不肯中跪,只是蹲在了地上,耶律南仙等人一见,都纷纷效仿,只蹲不跪。当兵的没办法,恰巧这时那车驾已经到了人群之前,他们也得跪下去。
    “下官童师闵,率鄂州文武官员及城中百姓,恭迎武州郡王!”一名官员,身着正四品文官服色,四十左右,身长七尺,相貌堂堂。赶到马车之前,抢先一步跪在地上。身后,鄂州文武官员跪倒一片,执礼甚恭。
    只听那马车里,有人含糊其词的说了几句什么,马车边那名儒者模样的老头侧耳倾听,继而对童师闵说道:“王爷钧旨,知府大人与王爷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王爷才从蜀中归来,因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不便下车相见。”
    “是是是,王爷丧姐之痛,下官感同身受,还请节哀顺便。下官在寒舍备下薄酒,请王爷赏光一聚。”童师闵跪于马车之前,唯唯诺诺,显得十分恭敬。那马车里面地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仍旧由那老儒传达。童师闵听后,站起身来,引领马车进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迎,没一人敢抬头仰视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钰扭头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见她也是满脸疑惑。王钰明明好端端地蹲在这儿。怎么又冒出一个武州郡王来?
    “大官人,这事太过蹊跷,看来咱们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日子了。”吴用看出了端倪。那马车里面的人,既然自称是武州郡王,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老儒,该不会是吴用吧?他是吴用,那自己是谁?
    此时,武州郡王的车驾已经进城,百姓们纷纷起身,窃窃私语。有人低声暗骂知府。倒是提到王钰的时候,都还是以小王相爷尊称,并没有什么过激地言辞。即便如此,王钰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招摇撞骗,冒充自己。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朝廷重臣。这可是刺配充军的罪过。
    当下,几人进到城里,王钰早没有兴致去看什么洞庭湖。寻着一家客栈,暂时落脚。王钰与耶律南仙住一间,吴用住一间,随从地卫士们分住两间。安排停当之后。召吴用到自己房中议事。
    首先,就是这个童师闵。在王钰的记忆里,好像童素颜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大舅子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爷,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与王妃大婚之时,就有一个叫童师闵的人送上了重礼。而且,据下官所知,枢密相公早年西北督军之时,曾经收养过一名战死将领的遗孤。认为义子。”吴用号称智多星,入朝为官之后,在王钰的授意下,对朝中各位大臣地底细都作过详细的调查。今日见到这鄂州知府童师闵,便想起这段往事来。
    王钰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而且素颜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她有一位义兄,
    人也没有提过。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劳烦打探这位童知府的底细。还有,好好查查那位武州郡王的来路。这事可真是邪了,凭白无故,冒出一个大舅子来。”
    “是,下官责无旁贷,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地人,只怕也是号称吴用。”吴用摇头苦笑道。言毕。告辞离开。
    “呃,先生。叫卫士们守着点,谁也不许到我房时来打扰。”
    十月地天,仍旧十分闷热,王钰只等吴用一出门,便叫店里伙计打来热水,摆上澡盆。耶律南仙亲自服侍他宽衣解带。
    刚解开他地腰带,王钰地手就不老实了,一把搂住耶律南仙的腰肢,就顺势往下滑去。耶律南仙忍着笑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替他脱去衣衫。
    “呀!”突然一声惊叫,耶律南仙陡然连退三步,以手捂嘴,满脸惊骇。随即连连摇头,苦笑不已,芳华绝代地脸上,一片嫣红。只见赤条条的王钰,站在澡盆之前,神气活现。双腿之间,那东西雄纠纠,气昂昂,仿佛第三条腿。
    自与耶律南仙成婚之后,两人除去新婚之夜曾经缠绵外,这一段日子因为事务繁忙,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亲近。王钰回府之后,多半时间也在童素颜那里过夜。是以,耶律南仙头一次亲眼看到王钰赤身裸体,免不了大大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字?”王钰叉开双腿,伸展双臂,笑嘻嘻的向耶律南仙问道。
    她虽然北方人,个性豪爽,但终究是女儿家,一咬嘴唇,小声说道:“大字。”
    “什么?”王钰瞪大了眼睛,又将腿叉开了一些,“再看,到底什么字?”
    耶律南仙知道他有意捣乱,只怕自己不说出来子丑寅卯来,王爷绝对不肯乖乖进澡盆的。于是粉面含羞,低头说道:“是,是太字。”
    王钰听罢,撇了撇嘴:“真小瞧人,明明就是个木字。”说完,心有不甘地钻进了澡盆。耶律南仙走到盆边,取过木瓢,替王钰冲洗着。嫁给王钰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他地身体。只见王钰身体修长,壮硕结实,肚上六块腹肌分明,胸前两块胸肌隆起,前胸后背,都有作战时留下地伤痕,更添男子气概。
    此时,他靠在澡盆边,舒展四肢,闭目养神。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气定神闲。耶律南仙不禁瞧得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手握重权,当朝丞相,万军统帅,天下都在他的手中,又生得这般俊俏。能嫁给他。实在是自己的福分。更难得,他对女人向来贴心,情深意重,有此如意郎君,当真是世间女子所期盼的目标。
    轻轻搓洗着他地身体,耶律南仙地目光不自觉地向他下身瞧去,既惊且羞。当年他出使辽国,被镇王南追杀,自己领军相救。在那熊洞之中过了一夜。醒来之时,只觉一根硬梆梆地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掀开衣服一看,当真羞死个人,竟然是他地……
    回首从前,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而自己如今。竟真地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正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成为无冕之王。权倾天下。
    “嘿嘿嘿,瞧什么呢?都让你瞧软下去了。”正出神时,忽然听到王钰调侃。耶律南仙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吃吃的笑道:“谁瞧你了。堂堂郡王,也不知道害羞……”
    “我害的哪门子羞?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天生脸皮厚。你记得飘香阁里那几位姐姐么?当初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跟你一个样子。不过我记得我那时候被屎克螂给扎了一下,肿得有手臂有那么粗……”每当想起这事儿,王钰都感觉十分郁闷,从此以后就恨上了屎克螂。
    “又胡说。什么手臂……”耶律南仙笑着泼了他一瓢水。
    王钰也不服输,双手舀起盆里的水就朝耶律南仙泼去,后者四处仗着灵活地身形四处闪躲,可仍旧不免被他泼上一些。正值秋天,身上本就没有穿多少衣裳,被水一浸。耶律南仙立刻露出原形来。
    那胸前地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两个浑圆的轮廓来。王钰一瞧,立马抬头了。伏在澡盆边上。一脸地坏笑冲耶律南仙招手道:“南仙,过来过来。”
    耶律南仙站在一把椅子后面。头摇得像搏浪鼓似的:“不过来,过来了你就不老实。”
    “谁说地?我王钰是天底下头号老实人,当初在家乡的时候,人称‘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从来不打诳语。你倒是快点过来啊。”王钰急不可待。下面那东西都顶在澡盆上了。真害怕顶个窟窿出来。
    耶律南仙仍旧躲在椅子后面,执意不肯过去。王钰一急,霍然起身:“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啊。”耶律南仙一见,只得服输,咱们这位王爷就是坦诚,他脸皮果然是厚。
    耶律南仙一步一挪,刚走到澡盆边,王钰伸手一把拉住她玉臂,就往身边拖。耶律南仙知道他想干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前,轻笑道:“且慢,我问一个问题,王爷若是如实回答,我就依了你。”
    “说说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钰笑道。
    耶律南仙紧紧盯着他地眼睛,竟然十分郑重,煞有其事的问道:“我和素颜,你更喜欢谁?”
    妈呀,男人最怕就是这种问题,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只怕世间所有的男人都会众口一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也愿去触那霉头,女人一旦吃起醋来,胜过一场万军大战。
    “这个嘛,你猜猜看。”王钰老老实实的缩进澡盆去,自己洗了起来。
    “那还用猜,肯定是素颜啊,她是正室,又比我先认识你。我听说你当初在隐空山血战,身中数箭,却是丝毫不退缩,连我父
    你震住了。这其中的原因,我可是打听到了,因为素一封信,信上面鼓励你奋勇杀敌,当中有一句话,好像叫‘将有必死之心,而士无贪生之念’,你就是受到了这句话的鼓励,所以才……,对不对?”耶律南仙伏在黄桶边上,似笑非笑,紧追不放。
    也亏得她,这档子陈年旧事她也打听得清清楚楚,王钰一边舀着水,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南仙啊,你知道,我长这么大,最紧张地是什么时候?”
    听他岔开话题,耶律南仙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聪明地女人都应该知道进退。而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问道:“哦,什么时候?”
    “就是当初我领着南府军追进草原,见到你父亲耶律大石,他让你跟他走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就在想啊,万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后悔终生。”王钰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好像在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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