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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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禁忌-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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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你这个女人,说话也不能信,几年前在辉老头家住了几个月的那个男人,就是段坤,你绝对知道。”

被我这么一说,徐艳也不再撒谎了,她恢复了自然的表情,说她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说完,徐艳转身就朝回村的方向走,我盯着徐艳的背影,心里在想段坤和辉老头这一家三口,究竟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不肯提段坤,又一个人不肯提起段坤,绝对有问题。

我跟在徐艳的身后,慢慢跟她回了村,天已经暗下来了,我跟徐艳走到辉老头家门口的时候,又看到辉老头和徐芳正坐在门槛,徐芳低着头,而辉老头正抓着一大把虫子往嘴里塞。徐芳虽然没有吃,但是却和辉老头挨得很近,徐艳和徐芳都没什么反应,对于她们来说,辉老头吃虫子,早就不是什么恶心的事情了。

徐艳问我要不要在辉老头家里吃饭,我摇了摇头:“你们家的食物,不适合我,而且,谁知道辉老头会不会在食物里放什么毒虫。”

徐艳听了,噗哧笑了出来,她跟我说,他们一家,只有辉老头一个人吃虫子,她和徐芳,吃的都是普通人的食物。徐艳向我保证,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的举止有些反常,不久前她才让我不要靠近辉老头,现在,她竟然又邀请我到她们家去吃饭。

我还是没有同意,我和徐艳交谈的时候,徐芳突然从门槛上站了起来,她慢慢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徐艳和徐芳,长的都很漂亮,如果按照大众的审美,徐艳的外表应该更胜一筹,只是徐艳太过妖媚了。

徐芳的外表很清纯,一点都不像徐艳与大家说的那样,很小的时候就和男人野合。

徐芳走近之后,上下打量着我,问我是谁。徐艳冷哼一声:“怎么,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吗?”

徐芳皱了皱眉头,回嘴道:“我没有问你。”

徐芳又问我是谁,看着徐芳的脸,我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那晚。那时候,徐芳的发髻梳得很高,头发上满是发簪,全身穿着艳红色的嫁衣,而她的脸色是惨白没有血色的,我和王雅卓看了,都感觉徐芳当时像是被抽了魂一样,只有身体,没有灵魂。吗在沟划。

但现在,徐芳和正常人没有差别。

我还没回答,徐艳就抢着开口了:“怎么,只允许你有男人,我就不能有吗?”

徐芳完全没有让着徐艳的样子,她再次回嘴:“是你的男人最好,有男人,应该就不会抢别人的男人了吧?”

徐艳:“自己留不住男人,只能怪自己,你从小就到处跟男人鬼混,身上某个地方已经松得不行了吧。”

徐艳说话非常难听,徐芳气的全身发抖。

听罗峰的手下说,这对姐妹才刚吵过没多久,短短一天之内,她们又吵了起来。

我们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村民,只是大家都不敢靠近,而辉老头却对一切置若罔闻,继续埋头吃着虫子。徐芳和徐艳吵得更加厉害了,我注意到,这对姐妹争吵的核心,一直离不开男人两个字。

“我找了什么男人,你就要跟我抢,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徐芳气的指着徐艳。

徐艳妖娆一笑:“你的那些男人根本就不喜欢你,他们只是想跟你上床而已,我随手抢了抢,就到手了,到手之后,我不是又还给你了吗。”

徐芳咬牙回答:“抢了就抢了,为什么还要害了他们!”

徐艳:“谁害了她们还不一定呢,每个跟你在一起过的男人,都那么倒霉,最后全部死于非命,你还赖我。”

我没有阻止她们争吵,仔细听了一下,我大概了解了这对姐妹的情况,其中有些和我之前听到的传闻是一样的。

大致的情况就是,徐芳找的每一个男人,徐艳都会去抢,而且全部都抢成功了,但徐艳到手之后,又会把那些男人还给徐艳,那些男人在和徐艳快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又全部死于非命。

徐芳怒骂:“整个村子,谁不知道是你对我下了蛊,这一次,有父亲帮我,你绝对没有办法成功!”

徐艳笑了起来:“贱人,自己倒霉赖别人,这次你的男人,我没有动手抢,如果死了,别怪我。”

这次争吵,显然是徐艳占了上风。

徐芳气得全身发抖,她转身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管管徐艳,别让她到处勾搭别的男人。

徐芳回了屋里,辉老头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又都是傻笑,扫了我一眼,抱着满是虫子的水缸,进屋去了。

徐艳看徐芳生气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她问我是不是真的不准备在辉老头家里吃饭,我摇了摇头,徐艳又问我要在哪里睡觉,我回答说是镇上的宾馆,她说到时候去找我,走之前,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离开村子,我到镇上吃了点东西,晚上的时候,徐艳果然来找我。

她推开房间门就朝着我身上扑来,我躲开了,徐艳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怎么,你不想要我?”

我摇头,一笑:“不想,没心情。”

徐艳撇了撇嘴:“好吧,那就不要了,跟我走吧。”

我问去哪里,徐艳竟然跟我说,要带我去辉老头家里睡觉。

而且,这并不是徐艳的提议,而是辉老头和徐芳的提议,他们说既然我是徐艳的男人,那就直接带回家去睡觉。

我愣了愣,徐艳问我是不是不肯,我马上摇头,目光凝聚了起来:“现在就去。”

第190章嫁蛊

辉老头一直让我早点离开村子,现在又突然让我去他家里睡觉,我猜想,辉老头可能是想对我下手。不过,我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混进他们那狭小的石头屋。跟这奇怪的三个人接触一下。

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段坤的消息来。

徐艳见我这么快答应。也是有点愣神,不过,她马上跟我说,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问我白天给我的那个瓶子带来没有,我点了点头,拿了出来,徐艳问我打开过没有,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把里面的药水送去鉴定中心检验了。

徐艳让我倒一点药水出来,拍在身上,我警惕起来,问这是要干什么,徐艳说,那药水是她自己配出来的,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可以驱除所有蛊虫,对蛊术也有防御的作用。我一笑:“这一小瓶药水,有这么神奇?”

其实。如果只是普通药水,弄一点在皮肤上,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药水是徐艳给我的,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不敢胡乱地往身上拍,万一里面是什么毒虫的毒素,拍在身上,很可能会感染炎症。

徐艳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抢过我手里的药瓶。打开盖子,往自己的手指上滴了一点,当着我的面,她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妩媚地吮吸了几下。徐艳把手指拿出来。对我笑了笑:“现在还害怕吗?我不会骗你,涂一点东西到身上而已,总不会有坏处。”

我想了想,说等到村子里再涂,徐艳耸了耸肩,穿了上衣,开门走出去了,我跟在徐艳后头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是王雅卓打来的,徐艳调侃着问我是不是医院里的小情人打来的,我没有回答,接起了电话。

王雅卓问我回不回去,我说有点事,让她们自己小心点之后,挂断了电话。

“男人在外面偷腥的时候,跟自己对象通电话,都只有三言两语,这情况,我见的多了。”徐艳继续说。

“从你姐姐男人那见来的吗?”我故意问。

徐艳点头:“没错,男人都一个样。”吗在沟号。

徐艳跟我一边朝着村子走去,一边跟我说,徐芳的那些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徐芳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而那些男人总是想各种理由,敷衍着说两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徐艳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了:“不过,你和其他男人有点不一样。”

我扬着嘴角:“哪里不一样?”

徐艳笑的花枝招展:“我都脱了衣服,你还说不要,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巫村,我跟徐艳提起来,说前几天,徐芳穿着一身血红色嫁衣,深夜进村。天很暗,我和徐艳走的很近,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徐艳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她说,那是徐芳请辉老头给她解蛊。

“大家都在说,包括辉老头和徐芳自己,都在说我给徐芳下了蛊,让她受了诅咒,所以才会找一个对象,死一个对象。”徐艳顿了顿:“所以,她请辉老头给她解蛊了。”

徐艳告诉我,蛊和诅咒,不能完全等同,但也有交叉的部分,也并不是所有蛊术都要靠蛊虫才能施展,按照她的理解,降头术、蛊术还有厌胜之术,都同出一源,这也是辉老头从小就教导她的。

因此,徐艳和辉老头都不会刻意去区分这几种巫术,只是将蛊术作为根本而已。

诅咒的种类有很多种,破解之法也必须根据所中的蛊咒,对症下药。

“辉老头和那贱人都以为那是嫁蛊。”徐艳跟我说。

我听过五毒蛊,听过螳螂蛊和诸如金蚕蛊之类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过嫁蛊。徐艳继续跟我解释,说其实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制作成蛊虫,蛊虫也未必是虫,任何活物,甚至是死物,都可以被制成蛊。

“嫁蛊,是我母亲,那个苗疆女人研究出来的。”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曾经发过誓,自己一辈子不找男人,只求将苗疆蛊术发扬光大,所以自己创造了嫁蛊,还给自己种下了蛊。”

徐艳说,那个苗疆女人,让自己深受诅咒,这样就能永远保持苗疆人口中说的童子身。

但是,一切都在辉老头找上苗疆女人之后变了,苗疆女人和辉老头相爱,所以给自己解了嫁蛊,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情绪,一直称呼她为苗疆女人。

“辉老头从苗疆女人那里学来了所有蛊术,包括嫁蛊,也教给了我。”徐艳说。

我微微一笑:“所以你对徐芳施展了嫁蛊?”

徐艳没有回答,走在我的前面。

我对着徐艳的背影喊:“徐艳,我老实跟你说吧,我一点都不相信蛊术,我只是在提防那些毒虫而已。”

徐艳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来:“永远不要轻视你不了解的东西。”

我问:“你施展过蛊术吗?”

徐艳点了点头:“施展过。”

我继续问:“真的那么神效吗?”

徐艳仍旧点头:“没错。”

我笑了两声:“你施展个蛊术给我瞅瞅,我就信。”

徐艳皱起了眉头:“随便你信不信,但我不会在人前施展。每次使用蛊术,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辉老头从小也只让我学,而不让我施展,他自己也很少使用蛊术。”

我摇了摇头,就像和那些算命骗钱的人,托辞一样。那些人,总是说不能多算,否则就会泄漏天机,折损阳寿,实际上都是为自己打掩护骗钱。徐艳见我仍然不相信,冷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你要看蛊术神奇不神奇,自己去找辉老头。”

徐艳似乎有些生气了,我走在她边上,就快要到辉老头家里的时候,徐艳突然又转过头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怨恨徐芳那个贱人吗?”

“不是因为你被强迫学蛊术,她不用吗?”我回答。

徐艳摇头,伸出了自己的手:“小时候那些痛苦的日子和手上的这些疤痕,我都可以容忍,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上天太不公平了,每一个接受学蛊的女人,寿命都会非常短,或许用不了几年,我就会死去。”

徐艳这么说,我又一次想起当时在粤市图书馆里翻看的那些记载,的确,苗疆蛊术一般只传给女人,而会蛊术的女人,相传也非常短命,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苗疆人自己知道了。我推测,苗疆女人用自己的血喂蛊,经常要被毒虫咬,自然不会长命,这和命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敢乱用蛊术的原因。”徐艳低着头:“可是那个女人,她却可以享受漫长的生命,而我,就不行。”

我正想回答,徐艳就再次要求我往身上涂抹一些她给的药水,我观察了一下徐艳,她喝了一点药水,到现在也没事,而我只是往皮肤或者衣服上涂一点,肯定不会有事。于是我照做了,徐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重复了一遍,说她不会害我。

说完,徐艳推门了。

屋内亮着油灯,徐芳和辉老头都坐在桌前,我们进屋来,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房门关上的时候,辉老头才扭过头来,他对着我傻笑:“今晚,就跟我们睡一个屋吧。”

辉老头站了起来:“跟我们三个,还有他们。”

我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辉老头说的他们,指的是他满屋的虫子。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小心。

我猛地回头,我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虫子,这种虫子我认得,正是当时咬伤辉老头手臂的那种,虫子的爬行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转眼,就到了我的脖子上!

第191章同住一屋

那虫子是从屋顶掉下来的,它非常迅速钻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反应过来,想要把虫子拍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瞬间。我的背脊发凉,我猛然想到了小鬼全身起泡的模样,就在我以为我要避不开的时候。我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那虫子又迅速地朝我的衣服上爬,没一会就爬到地上去了。我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我注意到,昏黄的油灯下。辉老头和徐芳都眉头紧蹙,而徐艳则笑得前俯后仰,说原来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怕。

我不怕被虫子咬疼,只怕虫子有剧毒。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认得这种虫子,辉老头的手就是被这种虫子咬伤的,如果这种虫子有剧毒的话,辉老头不可能不去医院也不进行处理,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抬头看了一下,屋顶上还爬着几只一模一样的虫子,辉老头笑了两声,说夜里他会放这些虫子出来活动一下。说这,辉老头在家里找了一根很长的竹竿,竹竿上还绑着一块布,往屋顶上一放。那些虫子就全爬到了竹竿上,辉老头很快就把虫子放回水缸里了。

我这才皱着眉头问:“我不喜欢这种见面方式。”

徐芳也没有说话,辉老头重新坐下,他看了一会徐艳,忽略了我的话,而是问徐艳:“你对这年轻人做了什么?”

我听明白了辉老头的话,刚刚掉到我身上的虫子,应该是辉老头刻意安排的,虽然那虫子没有毒,但咬人绝对很疼,我猜辉老头是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尽快离开这个村子。但是,那攻击性很强的虫子却突然反常地爬开了。

辉老头是在问徐艳这是为什么。我立刻想到了徐艳让我涂抹在身上的药水,我推测,那应该是某种强力驱虫的药水。一般而言,驱虫药都是利用气味。让虫子不敢靠近,强力的驱虫药,更是如此。

徐艳装作没听懂的模样,她当着自己父亲的面,也丝毫没有收敛,她笑得花枝招展,挽着我的手,回答辉老头:“对一个男人,除了能做那事,还能做什么。不过,姐姐啊,他可比你从前谈的那几个男人强多了。”

徐芳一听,脸色变了,这句话,无疑刺激到了徐芳。徐艳分明是在告诉徐芳,每一个徐芳的男人,徐艳都和他们发生过关系。徐芳骂徐艳不知羞耻,徐艳依然还口:“你好意思说我不知羞耻,你和男人在野外草丛里欢腾的时候才几岁。”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辉老头坐在桌前,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一家三口,都非常奇怪,足足吵了大半个小时,徐芳和徐艳才终于慢慢停歇了下来,辉老头也没有阻止,叹了口气,躺到了一张床上。

每一张床中间,都隔着一块布帘,徐芳扫了我一眼,又对徐艳冷哼一声,也躺到了另一张床上。屋子里,还剩下一张床,徐艳拉着我,把我拖到了那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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