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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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禁忌-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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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我问。

风衣男不再回答我了,我攥紧拳头,我的直觉告诉我,就算直接陷害我的人。不是风衣男,也和风衣男身后的那个势力有关系。只是,他们不杀我,却要这样对我,让我想不通原因。

我攥着拳头,毫无征兆地对风衣男出手了。风衣男的速度太快。几个回合下来,我根本没能伤到他。我不得不承认,风衣男的身手太好,不是我可以打得过的。这个时候,我无比地希望呼兰在身边。

呼兰在这里,想要制服风衣男,不是难事。

可惜的是,我中弹后,呼兰也走了,到我出事的那一天,他还是没有回京市。

风衣男的爪子,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抓痕。我刚想再攻上去,风衣男让我不用再打了。我停下了动作,风衣男问我就不想知道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风衣男用非常奇怪地语气笑着,他告诉我,他来这里之前,已经报警了。再过不久,警方就会派人到这村子来抓我。我的眉头紧蹙,风衣男不杀我,又不抓我,但是他却报警,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我尽快离开这里。

“我被警方抓住,对你们来说,有什么好处?”我沉声问。

风衣男摇头:“没有好处。”

“为什么报警?”我又问。

风衣男的回答,确认了我的猜测。风衣男告诉我,他不想我就龟缩在这里,他要让我出去。我的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手心的肉里了,我想了很久。目不转睛地盯着风衣男,过了很久,我才长舒一口气。

“你们,想要逼我到哪里去。你以为你们会如愿吗?”我问。

风衣男却笑了:“方涵,你会去的。”

“哪里?”

“一个最接近一切真相的地方。”

第419章敌人和朋友

我问风衣男是什么真相,我需要的真相,太多了。我要知道爸爸为什么会死,我要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围绕着我展开这么一场大阴谋,要知道盒子里装的两样东西到底有什么秘密,还要知道杀死龚元海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风衣男却不回答我的问题了,他只告诉我,那地方,会有我想知道的真相。我死死地盯着风衣男,我在思考风衣男有什么目的。风衣男要引我去一个未知的地方,绝对有他的目的,只是,那地方究竟是天堂还是幽冥。还不得而知。

我犹豫了很久,风衣男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掏出了枪,这是我最后的武器了。我手里的枪还对准着他,他根本不担心我会开枪。终于。想了很久之后,我开口了:“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这个问题,的确是我非常想知道的。

风衣男向警方匿名提交了那支录音笔,这是在害我,但是,当时在湘镇,他又救了我和呼兰,这是在帮我。风衣男的态度,极其模糊暧昧,让人非不清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他不是敌人,也绝对不是朋友。

风衣男仍旧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回答我:“方涵,没有人永远会是敌人,也不会有人永远是你的朋友。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得太清楚。过去有一段时间,我和你,算是朋友,又有一段时间,我和你算是敌人,以后是敌是友,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

我问风衣男谁说的才算,可是,风衣男却不回答了。风衣男的话里,有另外一层意思。见风衣男不肯回答,我手里的枪微微动了动,但这并起不到任何威胁的作用,于是,我也不再威胁了,我换了一个问题。

“那请你告诉我,现在,我们是敌还是友。”我问。

风衣男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友。这意味着,风衣男的意思是,他要把我引去他说的那个地方,是在帮我,而不是在害我。至于真假,我并不能直接判断出来。深夜的乡村,空气很好,凉风微袭,但我的心却没有随之变得开阔。

风衣男朝着我走了一步。我怒喝,让他不要乱动。风衣男果然停下了脚步,风衣男的速度太快,我不可能让他接近我,否则我什么优势都会失去。风衣男明白我的意思,他伸出了他的爪子,阴阳怪气地笑:“方涵,你现在已经乱了方寸,这样的你,不管对上谁,都会输。”

“少废话,告诉我,那个地方是哪里!”我喝问。

“一个只有蓝天和碧草的地方。”风衣男回答。

他的回答,让我微微一怔,我忽然想了那个梦,在尹珺车上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小时候的我和爸爸,到了一片蓝天和草原在远处交汇成线的地方。我知道,这绝对不会是巧合!

“到底是哪里?”我问。

“原省。”风衣男的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

原省,在北方,对于这个省份,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那里覆盖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骏马奔腾。我问风衣男为什么要让我去这个地方,和我预想的一样,风衣男不肯回答了,他让我去原省之后,到一个地方去。我记下了那个地名。

风衣男说完,转身就想走。我喝住了他:“你真的不怕我会突然开枪吗?”

风衣男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只是摇了摇头。风衣男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开枪。沉默了很久。他才继续说下去:“方涵,有的时候,别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有的时候,理智的吓人,有的时候。又做事不顾后果,但我可以肯定,你现在是理智的,你不会开枪。因为,你对我开枪,就真的没有后路了。”

“我不需要后路。”我说。

风衣男嘲讽:“真的吗?龚元海不是你杀的,你没有杀人,但是,你对我开枪,你就彻底杀了人,你就真的成为警方口中的犯罪嫌疑人了。”我同样冷哼:“荒郊野外,有谁会知道是我杀了你。”

“你自己知道。”风衣男幽幽地回答:“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你自己也知道,你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至于为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我的心猛地一颤,我愣神的时候,风衣男已经开始朝前走了。我的食指扣在扳机上,对于这个人,我比任何人都想要把他给解决了,他和我被陷害这件事,绝对脱不了关系。只是,风衣男渐渐走远了,我还是没有开枪。

我的手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不顾一切地扣动扳机。但是,直到风衣男的身影,最终消失在那片林子的尽头,彻底隐没在夜色里,我还是没有开枪。我深吸了一口,慢慢地把枪放了下来。

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收拾了行李,趁着天还没有亮,放了一点钱在主人家的桌子上,离开了这座村子。我一路走到了镇上。天已经亮了,我戴着帽子,低着头,站在路边等了很久的大巴车。

上了车之后,没过多久,车子就开了。车子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绕着,车窗外,全部是延绵的山峦。我一直都没有遇到危险,也没有人认出我来,但是我的心却一直都是悬着的。我的目的地。是火车站。

我的背包里,还有很多假证件。到火车站的时候,我更加小心了起来,附近就有巡逻的民警,对我的通缉令。应该已经传出来了。但是我却不相信,会每一个警察都能认出我来,我冒了险,把帽子脱了。

任何在逃的犯罪嫌疑人,都不好抓捕。他们往往就从警察的眼皮底下走过去,但是却没有被认出来。那些被抓住的在逃犯,很多都是太过刻意地伪装自己,让警方起了疑,通过排查盘问后。才发现原来是在逃犯。

警方的思维也往往会定势,毕竟是一群人组成的主观群体,有的时候,越是明目张胆,就越不会被发现。

那些年在警校里学过的追踪学,在这个时候却被我用来了逃窜。我背着背包,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最终走到了售票处。我甚至和一个民警擦身而过,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越发地觉得放心了。

买了票之后,我坐着等列车。在去卫生间的时候,状况终于发生了。

往往越怕什么,就会发生什么,这个不算是真理的定律,在我的身上印证。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警察。这个警察,一直在盯着我,我正要和他擦身而过,他突然喝住了我。

卫生间里还有其他人,大家都被这个身穿警服的警察给吓住了。

很多人都怕出事,赶紧提起裤子就跑了出去。很快,卫生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这个警察,这警察血气方刚,绕到我的面前,仔仔细细地观察了我一阵之后,突然问我是不是方涵,还要求查看我的证件。

我不慌不忙,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假证件。这个警察已经产生了警惕,和我站得比较远。把证件扔给了警察,他将信将疑地看了一会,又把证件交还给了我,让我离开。我把证件收起来,连说了几声谢谢,就要往外走。

但是,就在我和这个警察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想要把我制服,嘴里还笑着:“一张假证件,就想骗过我?”

第420章郁郁葱葱夏绿草

不得不说,这个警察还算聪明,他没有第一时间掏枪,而是故意让我放松警惕,趁机想将我擒下。只是,他低估了我,我的警惕心。一直都没有放下,趁着还没有人进卫生间,我反手一扭,把他摔在了地上。

一个普通的民警而已,我又有防备,对付他,并不难。被我摔倒在地上,民警终于要掏枪了,但是我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他的手还没有伸向腰间,就被我踩住了。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我又给出一脚。俯身把他的枪给取了出来。

枪口对准他,他不敢再大喊了,我迅速地往后退,但是却没有逃离卫生间,而是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让外面的人没法进来。现在,我一旦逃走了,他会立刻通知其他警察,到时候我能不能逃走,还是个未知数。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办法开口。这个警察举着手。恶狠狠地盯着我,他很有底气,说有本事我就杀了他。我嗤笑:“现在的警察。都这么没脑子了吗?你这种性格,可不适合当警察。”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走去,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非常迅速地朝着我出手了。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又给了他一拳,随后以迅雷之势,把他给打晕了。到市里来的时候,我就想过可能会发生的状况,所以准备了不少工具。

我从背包里掏出绳子,把民警五花大绑,又给他注射了一些事先想办法搞来的药剂,这种药剂。不会致命,但是却会让他昏睡很久。等他醒来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上了火车,至于上了哪列火车,警方需要花时间去调查。

我把他拖进了一个隔间里,把隔间的门反锁上,随后翻了出来。解决了一切,我才大摇大摆地走出卫生间。我光明正大地走出去,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我又坐着等火车了,期间,火车站巡逻的几个警察,开始四处找人了,他们应该是发现那个民警联系不上了。

恰巧的时候,我可以上列车了。过了检票,上了火车,直到火车开了,我才长舒了一口气。我把帽子戴起来,坐到了车窗边上,我一直在佯睡,侧着头,不让别人看到我的脸。入了夜之后,我才敢起来走动。节双有弟。

白天的时候,我就感觉车厢上隐隐约约有危险,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我一边走,一边观察着,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很快,我想了一个办法,我从座位上拿起背包,大步地朝着列车尾部跑去。

到了列车尾的时候,我攀着横架,整个人贴到了列车顶上去。等了一会,我果然听到了脚步声,有人追了上来。那个道人影小心翼翼地走着,四处张望,我确定,这个人就是跟踪我的那个。

等他走过来的时候,我松了手,跳了下来。突如其来的一拳,直接把他打翻在了地上,我立刻掏出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很聪明地没有叫喊,这个人,我并不认识,我问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他还一直摇头,说没有跟着我。

对我来说,否认是没有用的,我冷冷一哼,水果刀微微划破了他的脖子,他马上有些慌了。我面无表情:“我要听的是实话,谁派你来的?”

“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否则死的,不止是我一个人。”他满脸为难。

很可能,他的家人都被人控制了。我想了想:“不说可以,那就我来猜,是风衣男派你来的吧?”从他的表情,我就能看出来,我猜对了。看来,风衣男还是担心我不会去原省,所以派人来监视我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回去告诉他,下次要派人来监视我,找个机灵点的来。”

说着,我正准备抬起手把他打晕,但我又停住了手。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他,想着他不愿意说太多,我也就没有问不该问的,我只问他,小眉现在是死是活。他犹豫了一会,在我的一再威胁下,他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活。

我这才将他打晕,给他也注射了药剂,然后把他拖进了储物间。回到座位上,我看了看时间,天快要亮了,我决定先下车,然后再转车,一方面是为了躲避警方,另一方面也是躲避风衣男的追踪。

风衣男大可直接在原省派人等着,就可以确定我是不是到了那里,但是他却一路派人追踪,应该还是担心会有变故。看来,风衣男让我去的原省,绝对有非常大的问题,否则他不会这么小心。

天亮之后,我立刻下车了。出了火车站,我招了一辆的士,花了两天时间,到了另外一个市之后,才又买了前往原省的火车票。这次,我的行动更加顺利了。数日的奔波,我的身体和脑袋都觉得很累,澡也没有洗,胡渣变得更浓了。

数次辗转,原本两三天就能到原省,我却花了整整一个多星期。下了原省的火车之后,我这才发现,原省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这里的城市,和我去过的其他城市,并没有什么区别。

找了一家不记名的宾馆,我休息了一天。翻地图册的时候,我没能找到风衣男告诉我的那个地方,看来,风衣男要我去的那个地方,非常地偏僻。我问了很多人,这才终于知道那地方的大体位置。

那是在一片广阔的牧区,是一个偏僻的村子,四周草原围绕,郁郁葱葱。在原省,很多人都称村子为嘎查。期间,我换了很多种交通工具,往那个嘎查去。接近那个嘎查的时候,车子不愿意往前开了,说是来回太废油。

说前面的路不太好走,就算我加钱,他也不愿意往前开。不过,司机还算是好心,他告诉我,沿着前面的那条路一直走,就能到那个嘎查,就是要累一点。我无可奈何,只好下了车,背着背包朝前走。

一开始,我走的公路两边,地貌还很正常,但是走了一两个小时之后,我看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小草原。天很热,炎热夏了绿草,就连风吹来都是热的。我的身上很快就出了汗,但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我顺着前面的路一直走,路上的车的确很少,这是怪事。这里的路,也根本不像司机说的难走,他说路不好开,根本就是一个借口。我一边走,一边心里想着,我可能又要到了一个古怪的村落了,只不过,在这里,村落被称为嘎查罢了。

草原很开阔,我一眼就能望到很远的地方。路很长,仿佛望不到尽头一样,夏日炎炎,我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停下来歇息了。我到路边,躺在了草上,天上的太阳很大,绿草撩着我的皮肤,我的心里,突然又异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我的双眼猛地睁开,天上的大太阳几乎要让我睁不开眼睛。我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眼前一阵发黑,视线慢慢恢复正常之后,我又看清了眼前的场景。我突然想起来,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好像也曾经在草地上打滚,那个时候,我的身边,还有自己的爸爸。

我像发了疯一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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