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声音分了许多的类别,按现代科学的话讲,大概有可以让人体内脏产生共振的次声波频率,以及控制人情绪的a声波,让人处于梦幻状态的声波,外加那种让人感觉情绪异常紧张的声波频率。”
”当然,这些声音凭借当代的电子技术很难去实现。也就是说,你用一些器材,只能是做到最大化的模似,但你无法把这些声波还原。”
”古琴可以实现这些”
封隐南轻轻抚了一下他的琴说:”无论哪一种声波,只要是宇宙中存在的声音频率,古琴都可以把它付诸于现实。”
”你同带你来的那个人,同出一门。当初习琴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一争,因为我们都知道,师父一生的心血都在他的琴技上。但这琴,却只能传一个人。”
”师父并不知我们的这一争,他只是按照一个师者择徒的标准,在我们两人中选取我做为他琴技的继承人。”
”领你来的那个人很不服气,然后我们相约好了,十年证一下各自的修行。”
”十多年前,他领了一伙人过来内地找我。证到一半的时候,那伙人突然改了主意,竟要取我性命,我负伤遁走后,再联系到他,他说为了陪罪,愿意过来听我弹一首杀魂夺命的曲子。”
”这因缘,就是如此,如今你答应代他来听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且好好的品味一下这天地吧。等下,这天,这地,可能就要变了。”
封隐南的这番话算是把当初他受伤的经过完整地讲了出来。
正是他那次受伤,他遇到了二炳,然后传了二炳一身的功夫。而那次,大造化到内地来,随行的人,就有屈道人。
想来那个时候,大造化的功夫还没有现在这么高。
所以,屈道人趁两人证修行的时候,他偷偷下手,就把封隐南给伤了。
这一道因缘便是如此。
而我领的因缘是,大造化在火山温泉处,让我服食了道家的铅汞真丹,我受了他的好处,就得替他背上一劫。这一劫,就是替他来听封隐南弹上一首杀魂夺命的曲子。
什么也不用说了,一切全都是命啊。
念及至此,我扑通一屁股往地上一坐,盘起了两腿,支愣耳朵,拿出一副爱咋咋地的神情,只等封隐南给我弹小曲来听。
封隐南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眼见我坐好了后,他伸手轻轻的一抚琴。
这一刹那,我耳中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却感觉天地一震。
下一秒,我来到了一处陌生的世界。
这是一个血流成河,哀嚎遍地的世界,种种人间的惨像在这里被放大了千万倍。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是什么滋味。
我在这个世界奋地跑着,挪动我的脚步,可那些恶鬼,那些头上长了角,身上流着赤红鲜血的大鬼,一只接一只的铺天盖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无法躲开,没有地方可以藏身。我站在原地,看着漫空遍野的鬼魂,我闻到了那一丝丝血腥的气息。
它们瞪着赤红的眼珠,伸着舌头,不停地朝我接近。那一张张恐怖的血盆大口,触手可及。
我闻着口中蹿出来的难闻气味,我拼命地告诉自已,这不是真的,这仅仅是幻象。
可这根本不起一点的作用。它们不仅清晰可见,它们还有强劲的力量。
很快,有一只体形庞大的家伙伸手搬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动不动,拿出以前对付这帮家伙的本事,我告诉自已,这仅仅是幻境而已。
可没用
肩膀处冰冷刺骨的寒意和那股子钻心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幻境,这是真实不虚的场景。
我绝望了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绝望了。
我感觉自已无法抗拒这力量,更加不要提从这里逃脱了,我得死,死在这里凶极饿鬼的手中。
我闭上了眼。
可那没用,眼前的景象不仅没有消失,它反而更加的清晰。
这时,那只抓了我肩膀的大厉鬼,朝我张开了它变形的嘴,它要啃向我脖子。上他来号。
我拧头看着它那可怖的面容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它的意识。
它们比我更可怜,比我更悲哀,我死了,可以选择永远消失,化为蝼蚁再入轮回。
可是它们不同,它们仍旧要在这里受苦,受罪,它们饱受着折磨,永远都无法吃饱,永远摆脱不了寒冷,永远无法逃离这个世界,无论怎么争取,它们就是无法逃离。
它们痛苦,嘶吼,可这没有用。
它们太执着,执着于幻相的世界,执着于欲界产生的这林林总总,它们执迷于此,难以摆脱,这才落得坠入恶狱的命运。
我看着那一对对的眼睛,望着朝我张来的血盆大口,我突然就想起了老面陀。
一个愿意奉献毕生修行力量,以视众生如已精神来超度这些饿鬼怨灵的密教僧人。
除外,我还想起了传说中的地藏王菩萨
还有很多,很多,发大愿力,愿入地狱,超度亡灵的那些大德菩萨,高人。
我想到这儿,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让它们解脱,让它们真正的解脱,解脱这一切,解脱,解脱
可是,我,我不知道方法啊。
我
当疑问升起的时候。
我感觉脑子里一道尘封的东西活起来了。
那是字
当初我在南京,小楼八爷那里得到了诸佛菩萨种子字。
八爷把它送到了我的脑海,他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要证悟天元之境,求得最终的解脱时,我会用到那些字。
可是现在,我知道,有一些生灵,比我更需要这些字的力量。
是的,它们更需要,它们需要通过这些字中蕴含的力量,求得一个灵识的顿悟,最终脱离地狱的苦缠。
我放出了这些字,让它们从我的脑海里出来,遁到空中,随风散去。
唰
铮
一记琴音,突然让我身体微微一震。
我这时睁开眼,发现自已正站在封隐南的面前。
然后我感觉,眼角有一丝的泪,我伸手轻轻的擦了擦
四处,清风起,琴音余韵不绝。
我看着封隐南。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说:”不是什么人都能放弃成就天元的法门,但是你放弃了,你把这个法门放弃,赠与了另一个世界的众生,然后,你为那些本要杀了你的饿鬼,流下了一滴泪。”
”你已经成了,你成了真正的大鬼仙,你现在的本事,可以与地势坤之阴力相合了。你有了很多神通了。但你并不知道这些神通用法,还有,你的身体,仍旧是一副妖身,好且听这一曲吧。”
铮嗡
琴音再响。
轰的一下,我四周的空气一紧,转尔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踹了一脚般,砰的一跳,转瞬间,我正要伸手捂心口的时候,突然,我口袋里的一个东西炸了。
它就是一道眉从希格姆的手中夺来的那块晶石,一道眉说,这东西可以保我的命,条件是我必需把它捏碎。
可现在,这块晶石没让我捏,它自已就碎了。
然后,我感受到了那里面的力量。
它传遍我的身体,轰的一下,将原本由致密原子,分子,组成的身体打散。
然后,我发现自已空了。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毫不夸张地讲,我觉得自已可以穿过摆放在这儿的任何一块石头。
我甚至可以沉入到地底,我可以融入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物质当中。原因就是我的身体,正处于一种我也说不清的波动频率内。这是共振,非常美妙的共振力量。
我没有动,我知道,现在我心里产生的任何一个念头都能把我给害死。
想像一下,我融入到地底,然后当共振消失后。
我大官人,可就没办法再上来了。
我定住了自已的念头,不使其乱蹿。
刚好这时,琴音停了,然后封隐南淡淡地说:”不错,顶住了这一记杀身的音,好就像我当初说的那样,顶住这一音,我再送你五音真律,你合这真律,便自行通了五行遁术,有了五行遁术,再加上顶绝的鬼仙之能。南极一行,你可勉强保身了。”
封隐南说完,他伸手在琴身上轻轻的就是一抚。
这一抚,看似极轻,却好像用尽封隐南全身气力一般。待最后琴音大作的刹那,我清晰看到,他嘴角溢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
这一刻,我全都明白了。
这是一个计划,一个专为我打造的,帮我提升一身修行的计划。
同样,这也是封隐南和大造化的一个因缘,两人把这个因缘做到了我身上。这才成全了我接下来要有的一番全新修为。
封前辈
谢谢,谢谢您了。。
第七百六十二章船行半途;就让人劫了
说到的船没有来,我们三人只好在大海上开始随意游,边游边聊,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远处海面传业了渔船的马达音。
凌元贞听到这动静,他说应该是对方来接我们了。于是。大家这就开始奋力朝渔船游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确信这就是来接我们的那条船,然后在船上人的安排下,我们陆续来到了这条船的甲板上。
船员们很热心,在把我们拉上船后,有人拿出了干衣服给我们换上。
跟着,又拿来热茶给大家喝。喝茶的间隙,我跟茅道长的弟子接上了头。
道长弟子叫阿朗,是个土生土长的澳门人,他说他早年做的是水手,长年在海上跑船,后来跟道长认识,他就追随道长做了对方的弟子。
阿朗身上功夫不怎么样。但他这人很健谈。
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澳门呆着。前几天接到紫简道长的安排,这才驾船出海,准备到印尼带我们去找他的师父。
马玉荣听到这儿,他问了一句,茅道长在印尼做什么。
阿朗说,道长这次去印尼是要见一个朋友,他那个朋友好像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准备过去帮着解决一下。
修行人,忌讳打听的太多。因此,马玉荣问到这儿,再就没有往下问了。
阿朗长年跑船,对海上航线非常的熟悉。是以,上了船后,他让我们在船里休息就好。等到了地方,他会出来叫我们的。讲过这些。他就拿卫星电话,说是要跟印尼那边,茅道长的弟子联系一下接应我们。
眼见一切安排妥当,我们也就懒得多想了。于是一个个的钻到船舱里,躺在散发着鱼腥味的床上。conad1;这就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
我听着海浪的声音,在船舱里,坐了一会儿后,肚子又饿了。
没办法,这全是妖功给闹的。
饿了,就先忍一忍吧,我咽了口唾沫,睁开眼凝视身边铁床架子。我心里忽地就产了一个想法儿。
当下。我伸出手,试着找到五行中金的那个频率。
这个频率很短,很快。就好像两块金属撞击时产生的那个声音一样,叮的一声,就是那么一下。它很快就结束了。
我抓着这个频率开始在心里反复的试验,可一次又一次,我找不到那种感觉。
问题出在哪里呢?上讨向巴。
我静了心,仔细地想过一番后,渐渐我明白了大概。
问题就出在三字一音上。
共振也好,怎样也罢。它需要一个基础。
我的身体有属于我的频率,我不可能直接在原有频率的基础上,把它改成其它的形式。我必需把原有频率统一了,而这个统一的过程就是三字一音。
三字一音是基础,领过了这个基础后,我再领五行中任何一行的那个音律,就会达到共振的目地。
三字一音我太清楚了,所以几乎没费什么事儿,我就进入到了那种空空荡荡的状态。
保持原有的状态不变,再去领五行金字一行的音律,就是那短短的一声金属交错的声响过后,我找到了那个状态。
非常有趣,但同样又很可怕的状态。
因为我的身体松了,但在总的一道神的统领下,它还没有散掉。conad2;
倘若这个时候,我本身元神虚弱的话,它统领不了一身的细微,那么我真的会散。
现在,它没有散。
所以,我慢慢朝前伸出了手,我的手轻轻触到铁制的栏杆上。
瞬间,表面一层天蓝色的油漆仿佛灰尘似的,扑簌着掉落到了地板上。我的手继续往前移,下一秒,我亲眼看到我的手指横切进了铁制的栏杆。
我十分冷静地看着这一幕。
我先是一动不动,稍许我操纵我的手,自如地在栏杆间来回的移动着,所过之处,外面的油漆纷纷脱落。
我看了十几秒,正要收手时候,我在黑暗中,看到对面床位上的马玉荣正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睛看着我。
我收了手,复去看马玉荣。
马玉荣咽了口唾沫说:〃放心吧,老板,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已经修成真正的大妖王了。〃
我打了个哆嗦。
大妖王?这是什么意思?
正要问马玉荣,这老家伙却翻了个身,面朝墙里睡去了。
我摇了摇头,坐在床上去看我的手。
真的很神奇,如果不是我拥有了这力量,我可能根本无法相信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力量出现。
一切果然如齐前辈所说。
宇宙中有的一切,宇宙中有的全部,人,都可以实现。conad3;
但关键是方法,还有这个过程。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对的方法,也并不是什么能都能用十几年,几十年的光阴来坚持这么一个过程。
这个大大的世界啊,你究竟有多奇妙?
我躺在床上,两手放到脑后,望着窗外起伏的波浪,不知多久,我渐渐睡了过去。
我不知睡了多久,但可能是我跟海比较的亲吧,这一觉我睡的很舒服。原本,我不想醒的,但是我让一道道凛冽的杀气给惊醒了。杀气来自甲板。
我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到凌元贞和马玉荣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朝他们两人挥了一下说,同时我说:〃别出手,尽可能先不要出手。〃
凌元贞点了下头。三分钟后,我们的舱室让人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是三个持枪的人,这三人不是洋鬼子,看他们身上的样子还有装束,对方应该是印尼本地人。
三人手中都拿着枪,他们把枪口对准我们,然后大声地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单就这三人而言,不用我出手,凌元贞以一人之力眨眼就能拿下。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知道有些时候,武力并不能解决一些问题。所以,短短的思忖过后,我,凌元贞,马玉荣三人不约而同举起了两手。
我们就这么被押上了甲板。
此时,应该是清晨时分,远处天际刚刚浮现了一抹鱼肚白。
甲板上聚了很多手持武器的人。另外,不远处还停了另外一条排水量比我们要大上一倍有余的大渔船。
我们这条船上原来的水手,船长,包括阿朗在内,他们都用两手抱了头,蹲在了甲板的中央。
四周的人,用枪口对着他们。
远处,甲板尽头那里,则立了一个拄着拐杖的人。他只把背影对准了我们。
除外,在这人的身边还立着三四个功夫很不错的东洋武士。
当然,这三四个武士没有穿那种和服式的武士服,我是从他们身上坦露的气质,还有腰间横挎的武士刀判断出他们身份的。
〃你们当中,哪一位名字叫关仁呐。〃
船头那个拄了拐杖的人,背对我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大声回:〃我就是关仁,敢问阁下又是哪一位?〃
对方转过了身。
我借着初升的一缕阳光,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样子。他不是熟人,很陌生的一张脸,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很刚毅,有股子敛而不发的狠劲儿。除外,他的眉心处微微地向外凸起。这说明,这个人天元修的非常不错。
天元修的好,据说可以轻松改变周围任意一个人的意志,思维。
所以有些高僧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看一眼别人,就能将对方身上的一些戾气还有不好的东西给化解了,这绝不是玄虚之谈,这是事实。当然了,高僧做这些,他本身也会付出极大的力量。
除了天元,我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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