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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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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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齐凯的,总之,就是这样的话。

接下来,做饭,吃饭,收拾利索,睡觉。

不过,这一次睡,我是跪着睡的。

说实话,很难睡着。

但不久,随着这个时间加长,我渐渐感觉,身体有一些小变化。

首先,肚子向后腰,后背贴了,然后呼吸的时候,会牵动尾巴根儿,肋骨,还有腰。

但牵的很硬,略微有一丝的不舒服,好像喘不上来气儿一样。

我没理会,继续这么睡着。

对了,忘交待了,我定了闹钟。

是四点。

而平时,我是五点半起的。因为,学校要求六点半到校。

四点闹钟准时响了。

很难受,不想起。活动下腿脚,发现已经不是跪着睡了,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变成了侧睡。

接下来,起床。

在坐起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身子骨好像比平时有劲儿了。

我心中一阵小窃喜。

然后,穿了衣服,轻手轻脚来到客厅,就在客厅窗台那儿,试着撑了一会儿。

感觉很吃力,稍微挺了会儿后,找到点感觉拳头的迎面骨,却又痛起来了。

想来想去,只好找了两条毛巾,先给手掌缠上,这样接着来练。

反反复复,撑了半个小时,两个胳膊,拳头全是木木的,然后又在屋里蹲着走。

客厅不大,但对我来说,足够了。因为,就我目前功力,能走三步,已经很不错喽。

下蹲,手扶沙发,试着按马彪子说的,刚一挪步,胯骨,还有腰那儿一阵扯裂般的疼啊。

那疼劲儿,太要命了。

我差点没叫出声儿来。

咬牙,硬撑着,没喊出来,我继续。

来来回回,手扶沙发,走了十几步。我腰,胯,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并且,不仅腰疼,两腿内侧的大筋,也疼的要命。

但只要一想到齐凯的嘴脸,还有同学们笑话我时的神态,什么疼啊,痛啊,全忘了。

继续,顶挺着来吧!

就这么,慢慢的挪,我足走了一个小时,到后面,我差点没两眼一抹黑晕死过去,这才停了下来。

快五点半了,爸妈还没醒。

我又上床,跪着眯了六七分钟,最后,我妈叫我时,我差点下不了床。

那滋味,不经历,是难以描述的。

好歹,磨着下了床,然后洗脸涮牙,吃了口饭,我背书包,上学了。

不远的路,我走的比平时,慢了一倍还要多。

因为,腰,腿,胯,全都在疼!

我本以为,我会疼上一天,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刚上完了一节课,我身上的疼就减轻了。

这,也是国术功夫的妙处所在。

方法对了,功用到了。疼,痛,会很快消失的。

只有方法不对,做差了,才可能没完没了地疼上好几天。

所以,到课间操时,我心里明白,我练对路子了。

第八章所谓的中间调合人

国术就是这样儿,关键看架子摆的正不正,练的对不对路子。

马彪子先是给我打活了腰眼,这是其一,其二,他教的时候,给我摆了架子。告诉了我,什么姿势对,什么姿势不对,自个儿的毛病在哪儿,怎么纠正。

几句话,一下子就给点透,接下来,我照着练就是了。

我开始变的低调起来。

尽管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儿有些奇怪,但我不以为然。

此外,我发现了一个练习的好地方,就早学校操场一处废弃的双杠。

课间,我就走到那里,然后撑上去,慢慢用胳膊,支撑身体,找马彪子跟我说的那股劲儿。

基本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找对劲儿。

通过练习,把劲儿找着了,就算是入了基本功的小门了。

双杠离地较高,练的是找劲儿,家里边有窗台什么的,可以练习拳头的硬度。学校,不方便蹲着跑,因为那样,会被人当成大怪胎。

想好了自个儿的训练计划,一连三天,我都按这个计划,时刻不停地练着。

期间,老师找我谈过话。大概就是,别跟齐凯一般见识,他不是好学生。她让我,好好学习。

不过,最后的亮点来了。

结束谈话时,她打量一番我,然后,提了一个建议。

她建议我,平时多锻炼一下。

我的老师,也是班主任,她姓吕,叫吕红艳。

她是一个,年过四十,并且祖上有俄罗斯血统的东北女人。

她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皮粗肉厚。且同学传闻,她胸口还有一小绺的护心毛。

当然,那是传闻了。

真正,我知道的就是,吕红艳的老公很瘦,且很听话。有次来找她,正逢她上课。

然后,我们的班主任吕红艳直接就是一声,等着!

她老公,硬是没敢吭声儿,乖乖在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对了,吕红艳教的是语文。

课堂,她经常朗读古文。那个抑扬顿挫,那个铿锵有力,满学校,再找不出第二人。

我练了三天。

第三天,下晚自习,我去找了马彪子。

马彪子正坐桌子边上五跟几个朋友,抽烟,打扑克。他见我来了,眯眼,瞅了瞅,然后说:“走吧!你的事儿,快成了。”

我一怔,想要多问一两句,想要多跟他交流些东西。

谁知马彪子当没看着我似的,一甩手:“甭玩儿了,我这三2儿,俩王呢!亮牌吧,哈哈。”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

马彪子看出我身上那股子往起拱的,挺拔的势了。

拳师,身上显了这个势的苗子,就表明,下了苦功,开始慢慢长本事了。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马彪子发现我走路稳了,腿在走的时候,略微有那么一点,弯,蹲的意思了。

真正习武人走路时,都有这个,腿弯,微蹲的意。

但这个是意,不是姿势,普通人看不出来。

马彪子能看出来,并且,他从我身上看出来了,所以,他说我的事儿,能成了!

就是这么简单。

我呆立原地,愣了三秒后,转身回去了。

我从马彪子,不经意间,轻瞥我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一种肯定,一种赞许!

有了这,我的心,就定了。

接下来,是为期将近半个多月的苦练。

每天,凌晨四时起来,撑半个小时,然后,蹲着走一个小时。开始,我是在屋里蹲着走,后来,我转移到了外面。

放学回家,吃过了饭,我会在父母睡着后,在屋里,蹲着走一会儿,是那种很小步的一点点的挪。

晚上,睡觉,则是通过跪睡的方式,来入睡。

十天后,我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走路有力了,并且,还是非常的有力。

此外,我模仿电视里的拳击动作,对空打的时候,我能感觉肩膀,腰上的力量,可以冲到拳头上了。

就是扭动间,有一股子力,能冲到手上了。

对此,我欣喜不已。

身体上这种明显的改变,这种可以感知,察觉的力量让我开始渐渐变的自信起来。

上课时,我可以勇敢接受老师投来的目光,跟他眼神相撞,然后站起来回答问题了。

出乎意料,我脑子好像也变的好使,老师讲过的东西,基本全能消化理解。

我如果不把齐凯当个事儿,转尔好好用心读书,我可能又会是另一种命运了。

但,我把齐凯的事儿,当真事儿了。

十八天后,也是我练功十七天后。

下午,在学校的男厕所,我刚蹲下。

不大一会儿,一人进来,到里边儿,四下一打量,顺势就蹲我边儿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

是齐凯。

这里得说明一下,我们学校的厕所比较的原始。

坑与坑儿之间,没有隔断。

所以,蹲坑时候,交流起来什么的,比较容易。

只是…

呃,气味不太好。

齐凯这就蹲我旁边儿了,可他没注意到我,而是专注地凝神,运气,排除体内代谢的废物。

我这会儿,也没主动打招呼。

我静心,感觉肚子里的东西都干净了。我取纸,收拾利索,提裤子站起来。

都打理好了后,我抱臂站齐凯面前了。

“齐凯,你看我是谁。”

齐凯抬头,转眼,他当即要起。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这会儿全然不再怕他。

我说:“你不用起来,你继续,你继续。我也不能跟你在这儿动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单挑那事儿,定了。你选个日子吧。”

齐凯骂骂咧咧:“次奥你妈的,小逼崽子!我这几天,还寻思怎么找不着你了。次奥,搁这儿他妈碰上了。行啊!你动我,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他妈整死你?”

这时,厕所里的人,听闻我们这边吵起来了,于是一个个纷纷提了裤子,闪至一旁。

我听到齐凯骂我,心里一阵小冲动,我想踹他一脚,给他踹进蹲坑里。

真的,很想,很想。

可我好歹也是半个习武之仁。习武之仁,不能趁对手拉屎不便之际,行偷袭之下流手段。

所以,我不能动手,我得克制。

我对他说:“不骂人行吗?挑个时间吧。“

齐凯:“还挑什么挑,就现在,你来,来呀。“

我说:“我一会儿得上课,这样,还是挑个时间吧。“

齐凯狰狞:“行啊,你说,你定个时候。“

我忖了忖:“下周五,体育课,下午最后一节。完了,晚上没有晚自习。我就在那节体育课跟你挑吧。对了,你能出来吗?“

齐凯阴森:“我天天下午训练。“

我说:“好,到时候,我在操场等你。”

齐凯咬牙:“好,小逼崽子,看到时候,我他妈不虐死你。次奥你妈的,正想找你呢。你他妈搅合的,我对象都处不成了。次奥你妈的…”

齐凯一声声地骂着。

我没理会,转身,快步,离开这空气质量极差的男厕所。

五秒后,我来到外面。

抬头,仰望天空,我深吸口气。

外面的空气,真好!

好吧,单挑,决一胜负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而我,也要加强训练才行。

因为齐凯可不是虚的,我天天下午,坐在教室靠窗位子向外看,都能见到他训练。

身上背个大杠铃,深蹲。

腰里系着皮带,后边让老师拉着,然后埋头玩命儿地跑。

蛙跳,一口气,沿操场蹦达一圈儿。

于是,我也提高了强度,我也能蹲着小跑儿了,也可以直接用拳面撑着搁窗台那儿一直的站。

天天晚上,跪着睡的时候也越来越长。

而伴随训练强度的提升我发现我的性情,个个方面,都有了很大转变。

低沉,内敛,两眼有神,心中有满满的自信,走路沉稳,不再摇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发现,班上开始有女生注意到我了。

嘿嘿…

有女生注意我了。

多么美好的事儿呀,我心窃喜之,天天,暗中对镜,微打扮之!

这些变化,如果按道家的理论讲,就是我的元神,在我这副肉身上,终于可以体现出来了。

也就是说,我正在慢慢建立,肉身与元神之间的通道。

当然了,这只是微微的一小步,并且还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小步。

毕竟,这个通道的建成,绝非朝夕之功。

它,需要修道习武之人,倾注一生,乃至数辈的心血才能完成。(‘数辈’大概,指的就是转世什么的吧。)

日子过的飞快。

转眼,单挑的时候降临了。

周五,中无吃完饭,回学校的时候,大虎在操场拦住我了。

“听说你要跟齐凯单挑?”大虎一脸不相信地看我。

我点下下头:“嗯。”

“次奥,想死吧!跟他单挑,你知道咱学校有多少人跟他?知道吗?“

我想了下:“高一五班的男生,好像都挺听他的。“

大虎:“知道,你还跟他挑?你说你,你真要能打也行,你这还不能打。你说…哎,我都不希得说你。这样…“

大虎看了眼四周说:“我小舅知道这事儿了。他的意思呢,看咱们都是学生,在一起打什么的不好。他呢,想立局,请你俩吃个饭,然后把这个事儿给化了。“

我一怔:“这…”

说实话,我听到这消息,也挺高兴的。大虎小舅听说是混的很厉害的社会人儿。很能摆平一些麻烦事什么的,他能出面,真要给化解了,好像也不错。

我想了下说:“那咱小舅,真要这么打算,我行,我干。”

大虎:“嗯,这样,我小舅呢,也不是白帮助。他呢,也不多要,你拿两千出来,完了,晚上的饭钱什么的,你管一下,你看行吗?”

大虎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

第九章就这么把校霸给KO了

大概是从那天,大虎一脸认真跟我说他小舅的一番好心时,我就知道,这个社会是残酷,现实地。

两千块钱?

把我卖了吧。

把我卖了,看能不能值那些钱!

我苦脸对大虎说:“我上哪儿整那些钱去呀,我,我整不来呀。”

大虎左右看看,又小声说:“咱们河对沿,那不是有个破药厂吗?我看那里有挺多破电机,要不,我领你过去,你拆几个卖了?反正,那玩意儿,也没什么人看着,咱卖了,谁也不知道。”

“那电机里头,全是铜,老值钱了。”大虎眼珠子冒绿光,仍旧是一脸认真地跟我说。

我打了个激灵。

然后拿狐疑目光看大虎。

我看了三秒,随之我确定,这人绝对不是我朋友,真的不是,不是我朋友。

并且,由此我还联系到了大虎身上一些可疑之处。

他抽烟,且抽的还是软中华。

他身上,有好几件名牌儿。

他用的钢笔,都是派克的,还有,他有个zippo的打火机。

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个小县城的孩子来说,是绝对级别的奢侈品。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他却有。

可是,他的家境,并不怎么富裕呀。

他的钱,哪里来的呢?

不容我多想。

大虎推了我一把说:“次奥,干不干呐,你吱个声儿。”

我苦笑:“不干,干不了那个,我真干不了。”

“次奥,没jb出息!行了!反正吧,到时候,我这边也不能眼看着你让人打死,到时候,我能出手的!你放心吧!”

大虎伸手,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从此我知道,我跟他再不会是一路之人。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跟大虎掰了。

我也没多去想,而是尽可能地放松自已。然后,迎接下午的那场单挑。

单挑是指两个人,在没有裁判的前提下,空手打一架。

对,就是空手,打一架。

赢的站着,输的躺着。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中午回家吃了一顿饱饭,然后又搁沙发小睡了一觉,转身回到学校,还没等进校门,老远就看见唐燕站在校门口,好像等什么人。

唐燕很美,很漂亮。

真的,非常,非常漂亮。

我有些不太敢看她,故意低了头,装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往校门里走。

“关仁!关仁!”

唐燕在叫我。

我脸稍微红了一下。

这个,以前我可是没有过的。

我停了一下,还是转过身,低头对唐燕说:“干啥。“

“你真要跟齐凯打?”唐燕语气冰冷。

我不耐烦地说:“男生打架,女生别跟着掺合。“

唐燕:“行!关仁,你变了,你怎么能这样儿?我不希望你们打,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在中间帮你们调合。“

我冷笑:“谢谢了,多谢了!“

说完,转身,拧头,直奔学校而去。

回到班级,我一出现在门口,很多窃窃私语的同学立马不说话了。随之,同学们向我投来了很复杂的目光。

我用了这个词,很复杂。

就是说,每个人的目光都不一样。有怜悯,有蔑视,有敬佩,有担忧。

相对来说,蔑视和敬佩的各占一半吧。

齐凯在学校欺负的不是我一个,但能站出来,跟他单挑的,好像,只有我一人!

这事儿,成不成,我也得干了!

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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