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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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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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娃介绍完了后,我指着二炳对他说:〃这是我兄弟二炳。〃

杨大娃看了一眼说:〃唐老板吩咐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点头说:〃知道了。〃

杨大娃:〃不该打听,别瞎打听。到时候分钱各自走人就好。那个,你开的车在哪里?〃

我说:〃车在楼下。〃

杨大娃:〃收拾东西快走吧!〃

我给二炳使了个眼色,他转身回屋去拿包儿。

刚好这功夫,杨大娃和老烟鬼一闪身,就挪到走廊里去了。

这人一闪开,整个身子骨映到我眼里我立马就看出这两人不对劲了。

他们有功夫!

刚才我主要让这两人身上的血腥气给吸引住了,没留神别的东西。现在人一闪开,我看到的是杨大娃饱满的筋骨。

除外,老烟鬼抬手拿烟的时候,可清楚看见他手腕处的手筋竟比正常人粗上一倍还要多。

而杨大娃在拧头时,脖子后边的那两根大筋,就像是两大条蟒蛇似的,高高地拱了出来。

这两人练的是什么?

怎么筋骨功夫这么强呢?

我稍一生疑,脑子唰的一下就忆起马彪子跟我讲过的红拳!

红拳也是国术之一,它扎根在西北。据传最早可追到秦始皇的那个时期。

红拳特别注重实战,是真正的战场杀技。此外,红拳练起来极注重抻筋拔骨。因此红拳大成的人,身上筋骨都要比普通人强壮很多。

好家伙,这刚到西宁,就来了两个真正的大练家子。唐剑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

短短一出门,转身锁门功夫,我脑子里回过了这些念头。

等到锁上门后,两人已经站在电梯口那儿等我了。

就这么,进了电梯,我们四人下到一楼在大堂那儿办了退房的手续。

完事儿直接到外面提车。

来到车近前时。

杨大娃伸脚轻轻踢了下车轱辘。

〃唐老板真是女人一样的扣门心思,办事怎么弄这么一辆破车。〃

老烟鬼:〃撒子破车,这切诺基,好像改装的呢,不赖,不赖。〃

杨大娃摇了摇头,转身对我说:〃仁子,唐老板说了,这车归我们开你知道吧。〃

我交了钥匙说:〃知道。〃

杨大娃:〃好,你和你的兄弟坐后排,我们坐前排。路上遇事,就说你们是背包走的游客,搭了我们的车图方便,懂吗?〃

我说:〃懂!〃

杨大娃又把钥匙扔给老烟鬼:〃去胡子家,弄几斤熟羊肉路上吃。〃

我和二炳上了车。

老烟鬼开车,在西宁城里拐了几拐后,来到了一个没挂牌儿的羊肉店。

停车,老烟鬼进去,不大一会儿,拎了四大方便袋,冒着热气的羊肉回来了。

到车上,也不管我和二炳吃不吃,直接就塞给我们俩了。

车重新启动。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羊肉味儿。

杨大娃这会儿从老烟鬼拎的一个包里取出一瓶白酒,又转了头问我们:〃小兄弟,喝点酒暖暖?〃

我摇了摇头。

杨大娃:〃那吃肉吧,狼吃肉,狗吃屎。人在江湖走,要学狼,莫学狗!〃

说了话,他递给我和二炳一人一把小刀。接着,又在我们面前打了个样儿,即用刀割下一块肉,直接扔到了嘴里。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彼此都没什么话。

只偶尔,老烟鬼和杨大娃说两句我们听不太懂的当地方言。

渐渐,车就远离了市区,一直向西,继续开着。

途中,杨大娃问我跟唐剑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唐剑花钱请的人。

杨大娃笑了笑,说唐剑真是有路子,这么有能耐的人居然都能请到。

我闻言一怔,末了还是把嘴里的羊肉给咽下去了。

之所以开荤,是因为我闻到了这里的肉干净,没有什么怨气在里面。

杨大娃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我有功夫了,还是怎么着?

我不知道。

接下来,这两人一边开车,一边喝酒。

这种玩法儿,估计内地没有敢的。

当然,这两人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好,喝了将近一瓶的白酒下去,车仍旧开的稳稳当当。

我和二炳吃饱了,倚在座位上眯着打盹。

期间,我听这两人说话,感受这两人的声音气息。我发现杨大娃身上血腥味虽然比老烟鬼浓,但他这个血腥之气比较的正。

而老烟鬼,他这人邪性!

真是一人一道心呐!

两人看着像是一伙的,但我品着这两人心里揣的心思,好像又不是一块儿的。

车开的很快。

渐渐就到了午夜。

然后,我们找到一个公路边的破加油站,给车加满了油后换了杨大娃开。

又是向西行进。

这是去哪儿啊?

我在车上,没敢太用心睡,就这么跟着车晃荡,晃荡。

路况渐渐不好了,车速也慢了。

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我睁开眼,然后看到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你已进入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

可可西里?

这一行的真正目标地,竟然是可可西里这个无人区!

车过了可可西里的大牌子后,又跑了将近一个小时。天大亮时候,杨大娃把车拐下公路,停在了一片空地上。

〃都睡会儿吧!累一夜了,接下来的路,下午再走!〃私尽记血。

杨大娃拧头朝我说过一句,就把椅子往后放了放,然后躺在上面睡了。

我这一晚上,基本也没怎么合过眼。说睡就睡呗,当下也跟着一起,斜倚着靠背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好几辆车从公路上呼啸而过。

但我们都没动。

杨大娃,老烟鬼两人睡的也很死。

就这样,一直睡,睡到了下午七点多杨大娃才说继续走。

西边有时差,七点多,天还没怎么黑呢。

我们继续赶路。

一直到天黑。

偏不巧,竟然乌云压顶下起了雨。

雨一下给杨大娃气够呛,开了车窗朝外一通骂,说什么,该杀的老天,八百年不下场雨,这都快入冬了,下个逑雨?

骂归骂,雨仍旧是下。

在雨中,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忽然前方就现了亮光。

然后,我看到雨幕中竟然立了一个灯箱。

那灯箱上写着,xxx生态度假村。

下边还有经营项目,什么骑马一日游,什么参观藏羚羊群

我打量灯箱的同时,杨大娃伸手说:〃仁子,今晚我们就住这里。〃

车很快拐到了这个由几个大砖房围起来的大院儿。

院子一边,好像还有一个马圈,里面养了几匹马。

除外,院里停了六七辆的车,但基本都是越野。

我们的车进去后停好了。下车,冒雨在杨大娃的带领下,奔那个像是餐厅的大屋子去了。

推门一进屋。

我发现这餐厅里竟然有不少人。

而就在这些人中,我居然一眼就看到了秦月!

没错,就是她,那个女刑侦,秦月!

第一眼看到,我无法相信。又反复偷看两三眼,这才确信就是她无疑。

她坐在一张桌子旁,身边有一女三男共五人。

第五百九十八章再次‘见到’萨满婆子

我傻了,站在原地,啥也不知道。

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人好像失去意识,但却没有昏迷,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后脑勺。让人拍了一下,这才傻愣愣地转身,扬头问了一句:〃谁打我?〃

问的同时,我看清了身旁情形,军大衣已经把二驴给扒了个精光,后又将自已的大衣裹他身上了,二驴跟只落水狗似的,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而军大衣的真容。原来是个五十出头的干巴老头子。

老头子长的挺瘦,虽说长的比我是壮实多了,但远没刚才跑动砸冰时威猛。

我脑子这会还是木木的。有些不太精神。

老头儿打量了我,一咧嘴说:〃你说你俩。跑这儿大河玩啥,这才上冻几天,你就过来玩儿。行了,行了,快回家吧,快回家吧。〃

二驴一听快回家三字,立马不哆嗦了,抱起湿透的衣服,裹了军大衣,撒丫子就跑。

我怔了一怔,刚想跟二驴一起跑。

老头儿喊话了:〃那个,你晚上回家,要是发烧啥地,你让你妈,上河沿找养鱼的马彪子!你跟你家大人说,到这儿一打听就能找着我。〃

我当时不知道老头儿为啥说这话,只含糊点了下头,转身就跟二驴后边,撒腿跑了。

跑的时候,我心里边在想,这老头为啥说我晚上会发烧,为啥呀?

一路跑着,心里反复翻着这个想法,不知不觉,就跟二驴回到了他家。

我跟二驴运气还算不错,没遇见家长。到屋里,二驴给军大衣一扔,哆嗦着就钻进了被窝。

〃那啥,大个今今天的事儿,你,你千万不能跟我爸我妈说,说了,我死定了。〃二驴哆嗦着讲。

我说:〃放心,我绝对不会说。〃

〃只是,那捞网还有冰穿子〃

二驴低头想了下:〃没事儿!到时候,我编个瞎话给唬弄过去,大不了,挨顿小揍。〃

〃可要让他们知道,那就不是小揍了〃二驴讲到这儿,心有余悸地望向了窗台。

我顺他目光看去,我见到了一根平放在窗台上的,用钢管打造而成的双截棍

啥也不说了,二驴,咱绝对给你保守秘密。

原本计划,二驴是要跟我回家一起抄作业来着,可遇到这件事,二驴说他跟后边胡同的老猪抄吧。

老猪大名刘思哲,也是我们同学,由于人长的胖,再加上不太说话,只爱睡觉,所以就有了老猪的外号。

从二驴家出来,我精神恍惚,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开门,倒头进屋就睡了。

这一睡,很长时间就没醒过。

当然,很多时间那是我事后才知道的。事实上,当时我感觉就是睡了一个大觉。此外,我还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我梦见自己看到一个又一个非常庞大又极其细微的螺旋式结构。忽而极大,忽而极小,但永无止境,永无终点。

我彷徨,惊诧,但却不能脱离此境。

但我终于还是醒了。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我家里的情景,而是

咦,这不是我奶奶家吗?还有,这屋子里的人,这怎么有老董婆子?这老太太。怎么还脸色惨白,一身虚汗地看着我?

〃醒了,醒了!这孩子醒了!〃

老董婆子的模yàng儿看上去好像要死了似的,此时眼见我苏醒,她当即一个激灵,

随后,奶奶急忙端了一个碗过来:〃哎呀我的大孙孙呐,你可算是醒了,快,快,来把这粥喝了。〃

我有些迷糊,呆愣愣地看了眼四周,我问:〃奶,爷,我怎么到这儿来了,我爸,我妈呢?〃

〃你爸上外地开会了,你妈得给人做一个大手术,家里没人照顾你,这不今儿大清早,就给你送来了嘛。〃奶奶一脸疼惜地把晾好的小米粥汤端到我嘴边。

这里顺便交待一下我的家世,父亲是当地一个局机关的骨干。母亲呢,也是县城医院的医生。他们工作都特别的忙,平时也是很少能照顾我。基本上,工作一忙,就给我扔到县城五公里外的奶奶家。

我这时,感觉肚子里很饿。于是,一边大口喝着小米粥那浓稠如油的米汤,一边问我奶,我爷,我究jing是怎么了。

两人没说什么,只告诉我,我感冒了。然hou,体温曾经达到了39度7。昨晚爸妈照顾我一晚上,给我吃了一颗安宫牛黄丸。早shàng时候,体温还是38度。送到这里来后,奶奶找了老董婆子给我看了一下,现在,我烧退了。

我听老董婆子这四个字,心本能咯噔一下。

我妈说过,老董婆子是跳大神儿的,是封建迷信,让我少上她家玩儿。

她给我治,怎么治的啊?

当时,我是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我的魂儿让马彪子的拳意给惊伤了。我本该不会这么轻易醒的,是老董婆子,不惜用她萨满的巫术,倾尽心血,这才帮我把魂给医好。

但我是小孩子,爷爷シ奶奶还有老董婆子,包括周围邻居出于对我的保护,他们没有跟我说真相!只说,给我吃了点山上的草药,又扎了两针,我就好了。

国术大成者,动起念来,拳意阳刚暴烈,可惊神,可碎裂邪鬼恶煞!

是以,休说小孩子的魂儿了,就是一个大人见了,也会给把魂儿给惊上一惊。

所以说,国术这东西,练的就是一身的浩烈阳刚之气!

当时,马彪子虽有功夫,但也不算大成。因此,他只估摸,我可能会发烧,会惊到我的魂儿,但一来他对此没什么十足医治的把握,二来他认为,我不可能惊到。

是以,我才有了这么一个小劫。

此时,我喝过了粥,在炕上躺着休息。大家开始问我,有没有遇到什么东西,有没有让什么给吓到。

我隐瞒了马彪子,因为我隐隐中感觉,这事儿肯定跟他有关xi。但我又不想,让大家知道,有马彪子存在。所以,我只说,跟同学到大河玩儿,差点掉冰窟窿里,然hou,我吓了一跳

撒过了谎,我发现,在场人都长松一口气。

但,有一人不同。她就是老董婆子。

这神婆,一直在对我,摇头叹气。

我没理会,我不太敢看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太深,太深。能一下子,把人的精神气,全都给吸走。

撒谎成功,我哄骗过关。

众人皆大欢喜,然hou,爷爷奶奶做了顿饭,招待大家。

我跟着吃过,傍晚时分,我妈来接我了。私尽吉巴。

简单问了几句,又给我测了体温,摸过额头,细细看过扁桃体,听听心率,呼吸,确认她的大宝贝儿子没事儿后,我妈带我回家了。

回去路上,我妈一直绷着脸,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没太敢问,只好装作什么没发生,任由她用自行车给我驮回家去。

到家,一切安好。

晚上,睡的很香。

早shàng起来,吃过饭,又高高兴兴上学去了。

接下来两天,我一直在念叨马彪子。我认为,他就是小说里描写的那种武林高手。我要跟他习武!但他,会不会拜我为师呢?

我想了想,觉得,他有把柄,落我手里。

因为,他把我给弄发烧了!

小学生不傻的,也有心机的,尤其五年级小学生,什么都懂。

我觉得,马彪子欠我的,他一定得收我为徒,然hou授我武林绝学。

可就在我下定决心,打算这个星期天,去东大河找马彪子的时候,一件临时出现的事儿,打破了我的计划。

差不多是我发烧醒后的第三天,我爸从外地开会回来了。

那天,我放学刚进家里,就见我爸我妈拉长个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我说:〃爸,你回来了。〃

我爸阴沉个脸,伸手从桌上拿过一个小纸包,打开,展到我面前问:〃这哪来的?〃

我抻头一瞅。

晕了!

二驴那天给我的烟,我揣兜里,忘扔,让他们发现了。

我一咬牙:〃捡的!〃

我爸狠狠:〃哪捡的?你捡它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抽烟,你是不是已经抽了。〃

我略慌:〃不是,爸,你听我解释,这烟,我,不是,我没抽,我〃

〃揍!〃

我爸一声吼。

混合双打,开始了。

我以标准熊孩子的坚强姿态,迎面混合双打的风暴。

风暴,持续十五分钟。

我咬紧牙关,没供出二驴。但

我被屈打成招了。

我被逼承认,这烟是我抽的

然hou。

再打!

又是一个十五分钟。

半个小时后,混合双打结束,思想政治工作又开始了。

我又接受了为时一个钟头教育。

教育结束,我写作业。

作业写完,吃晚饭。

酸菜炖猪腿骨,父母只吃酸菜,然hou把一块又一块的大猪腿骨盛装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多余话不用说了。

这,就是父母,那个最严厉,同样也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这场突如奇来风暴,彻底扭转了我的计划,我的熊孩子生涯,被改写了。因为,那晚过后,我爸妈,给我找了一个放学后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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