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胸口部位彻底就开了。
兵器果然是个大杀器,我手中有了兵器,所谓的战斗力提升了简直有两倍还要高。
若是空了两手,今儿我惨了,真的是惨了。
而一开始这帮人没拿下我的兵器,我猜是不想让我产生警惕的心理。因为这个木罕确实很会迷惑人,他的言行,姿势,动作,还有眼神
说老实话,要不是这个鬼子在屋里这么明显,炸眼地立着,我今天真可能会相信木罕说的话。
这会儿,放倒了小鬼子,我往前踉跄着跑了几步,一拧头正好看到木罕盘坐在石床上念叨着什么,而此时,我包里那块怪鳞中的东西已遁出来了。
不能让这家伙得逞。
我一咬牙,奋力一振剑身。
提神往那个木罕办公桌附近一看,我就发现桌子一角立了一个转经筒似的东西,那玩意儿这会儿正疯了似的在转动呢。
去你大爷的,我又一振剑身,借了身体提起的一点力气,我屈指对了剑身一弹,叮脆响中,我挥剑就把那东西给斩成两断了。
唰!
呛的一声,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让人极不舒服的恶师太
斩断了这个怪叫的东西的同时,从怪鳞里脱出的那个活物,忽然一转,好像很害怕木罕似的。在空中撒丫子就奔我撞来了。
咦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就好像这明明是空气,什么也没有,但却突然冒出一个东西撞到我身上一样。
这是,鬼,仙,神?这几个意思啊?
我一怔的功夫,这位看不见的。着急忙慌的东西,在我身体周围转了一圈儿后,竟忽地一头扎进了金刚果里。
变化来的太突然,就是这么一晃神功夫,不容我多思多想,这玩意儿就一头扎到了金刚果里再不出来了。
然后,我感觉这金刚果住了两个活物儿。
一个老的,大的是阿花婆婆从我身体移走的那个。而这个新的,明显是个嫩雏儿,我能切实感受它的情绪,嫩嫩的胆怯,很害怕的样子。
转眼当发生的一切都变成事实后,木罕一脸平静地结束打坐。从石床上移步下来了。
他站在距离我五米远的地方,表情非常的平静。
〃朋友,你赢了。〃
他淡淡如是说着,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丁点野蛮和血腥。
我这时感受到身上的劲力尽数恢复,我对木罕说:〃为什么不把我的剑拿下?〃
木罕:〃这是计划中的一部份,你身上有武器这我不是没考虑,但如果我在你进入这个房间之前,强行拿走你的武器,这会引发另外一个事件。〃
我沉声问:〃是什么?〃
木罕:〃你的武器被人拿走了,并且你应该还知道我身边有一位日本的剑道高人。这样你就失去了安全感。一个普通人失去安全感会害怕。但你不同,你在失去安全感的同时。这种放大的危机,会再一次潜发出你的潜力。〃
〃廖先生,牛先生这两个人,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真的不是!他们跟你一照面。就有可能被你控制住。这还是在你没有激发潜力前提下的行为。〃
〃如果你激发了潜力,可能我根本就走不到这一步。无法触动那个装置。〃
木罕指了下桌子。然后又把耳朵上的另一个耳塞给取下来了。
〃我必须让你有所依仗,所以我允许你带着武器进入,这样一来,你有了武器做依仗,再加上你有一身的化劲功夫。你的思想就会麻痹大意。然后,我就有机会跟你好好的谈一谈了。〃
木罕笑了下:〃我的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字眼,语气的拿捏,声调的控制都是我预先练习很多遍的。〃
〃目地是挑起你的好奇心,因为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那位苗族老人交给你的水晶中蕴藏着什么秘密。〃
〃我以这个为切入点,然后我看到你的好奇心果然被挑起来了。随后,我知道该是我动手的时间了,所以我在塞这个耳塞的时候,你没有任何称之为阻止的行动。〃
〃反之,如果你没有这把剑,你可能早就动了。到时候我们谁都制不住你。〃
木罕望着,微笑如是说。
我听到这儿,只能说木罕这人太可怕了,他把我的每个心理都拿捏的非常准确。
木罕接着说:〃我输就输在,我低估了这把剑的力量,我认为它不过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剑而已,但我没想到,这把剑也是有灵魂,也是有着上古精微工艺的利器。〃
〃所以如果我事先知道你手中有这样一件利器,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我沉声问:〃那会发生什么?〃
木罕微笑:〃你会看到一个空无一人的鬼庐,什么都不剩,一件东西都不会留下来。〃
〃然后,当你们走进这里,我会让人按一个按纽。接下来,这个洞穴会彻底的塌陷。〃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嘴里说了,砰!
我暗道,这妖人果然够狠,并且称得上是足智多谋。这一局,事实上如果不是泣灵
可能我已经输了。
木罕接着说:〃永乐大典只是吸引你的一个说法,事实上那块水晶中蕴含的东西比永乐大典要珍贵一千,一万倍不止。永乐大典记载的无非是水晶内信息的一小部份,非常小〃木罕比划说:〃可能只是某本教科书的一页,并且还是残破一页的内容。〃
〃事实上这水晶里的信息根本没办法装到我们的脑子里去,至少,你和我的脑子现在还达不到那个解读的标准。〃
〃我把你引来,是因为你手串里的那两个东西,哦,对了,其中一个是在那块龙鳞里的。我要把这两个东西拿过来。当然,还有你体内的神魂,这一整套的东西对我来说非常的宝贵,绝对值得拿生命来赌一次。〃
木罕讲到这儿,他突然伸舌头舔了下嘴唇。
木罕这时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终于还是输了。输了,真的是输了。好吧!现在你杀了我吧。〃
他闭上眼,伸开两手,平展着,微仰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儿。
说实话,我现在真有点吃不准这个家伙了,他究竟是个什么存在,还有他看上去这么年轻,他怎么修来的这一身本事,他怎么就能懂的这么多呢?
现在这人摆出这么一副模样儿,我还真没办法给他一剑杀了。
但是
不杀的话,还真不行。
我头一次在心里犯了这样的犹豫,一方面想杀了这人,另一方面,内心又有一个声音提醒我别杀。
正犯难的时候,我突然就感受到门口处有人在摆弄那个锁了。
与此同时,我听木罕说:〃还在犹豫什么,快把我杀了,快点把我杀了,杀了我呀。〃
门锁上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了。
此刻木罕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处,他好像很激动,一个劲地把脖子往我的剑上蹭。
一个人想让别人杀死,竟还想的这么强烈,生平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然后我稍微收了收剑,谁知木罕竟如疯了般说:〃你杀了我,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呀,我求你了,你杀了我,好不好,杀了我,杀我。〃
门终于还是响了。
我以为是叶凝,就随口说了句:〃先别用刀,这人有些古怪,他怎么这么主动想死啊。〃
〃你不杀他是对的,杀他,你就中了他的计了。〃
我一听这声音极陌生,此外这音调清清冷冷的,根本不含一丝的人情味儿。
我一扭头功夫,就看到打开的防盗门外站了一个穿着淡橙色户外装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瞅着跟荣师父差不多大,但身材比荣师父要稍高那么一点。她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屋子后,她又一拧头,这时,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跑来了。
〃那边安排好了吗?〃
〃好了师父。〃
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也都是户外装的打扮,但眉宇间含了一股子淡淡的纯灵气,看着好像不是城里人,可要说是农村山里人,他们又比山里人多了份灵气儿。
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走到老太太身旁,老太太一指手说:〃给这妖人拖出去吧。〃
两个年轻人说:〃好的师父!〃
说完,他们就奔屋儿去了。
木罕仍旧在挣扎,拼命喊着让我杀他,可任凭他喊破了嗓子,还是没能架住这一男一女的拖扯,就这么,他让人硬生生给拖了出去。
这哪儿冒出来个老太太?
我狐疑间,老太太说话了:〃你是叫关仁吧,京城练武那个?〃
我说:〃是啊。〃
老太太:〃我姓房,修道的,叫我道姑,我这岁数,道奶奶还差不多。你也不用跟我客气,叫我房师太吧!〃
我一怔:〃房房师太你好。〃
房师太:〃跟你一路了,从你把任老道拿下那天起,我们就在你后边跟着。〃
我拧眉。
房师太:〃你也不用奇怪,咱们修的东西不一样,你那个就是杀人的武夫本事,跟我们这个不能比。你试不出来,这很正常!〃
我听这话很不爽!
房师太:〃我们本不想掺合你们这帮练武的,整天喊打打杀杀的事儿。这次来是奔着任老道来的,他这家伙用道门圆光的东西坑了不少的人。〃
我这时抢过一句说:〃那之前呢?之前你们怎么不出现?你们就由着这老道到处骗人,把人骗到这地方来吗?好嘛,现在任老道让我们拿下了,鬼庐这破地方,我和我兄弟拼死给拿下来了,你又现身了,还有,那叫木罕的,他怎么就不能死,你给我说个理由。〃
房师太:〃你跟我横什么横!一个练武的!〃
我咬牙
房师太:〃任老道的事儿,牵涉道门里两个不同门派的很多人,一两句跟你讲不清。反正,这回你没死,你小子还有点造化,但往后可就不好说了。〃
这老太太,说话怎么这么横,一个修道的,就把自个儿给看上天了?
我心情很不爽!
房师太说完,又看了我的手串:〃哎呀你小子挺有福气呀,能把这么两个玩意儿给凑一块儿去。行!不过,凑是凑一块儿,以后有没有那本事用还是两说呢。〃
说实话,我真想跟这老太太一般见识一回。
但我又想起应前辈话了,他说习武的练家子和道门中人很不对付,两者你看不起我,我看不起你的,一直在明里来,暗里去的斗着。
以前没觉得这话怎么地,今天这房师太一露面,我是真真的了解了。休鸟乒圾。
可今天这事儿,把人给带走了,然后还这腔调,她不给我个交待可不行。于是,我把剑一收冷森问她:〃房师太,你是哪个观上的道士?你说你是道士,是师太,你凭什么?
第二百六十八章合化气场;带剑一冲即杀
房老太太听了我的话,又瞟了眼我的剑,她忽然对空哈哈哈笑了三声,笑过她说:〃凭什么?小伙子啊。我要是再年轻个一甲子的岁数,兴许还有那斗意跟你过上两招儿,让你领教下什么是道门的功夫。可现如今,我这岁数辈分摆在这儿呢。你说,我也不能掐死你。然后我要跟你动手了,你出去后遇人一讲说有个修道的房师太把你给打了。〃
〃哎呀小伙子那样儿,我可就没法儿做人了。〃
房老太太这话,说实话非常的不中听。但说的确实也是那么一个理儿。她好像是一个来头很大的人物,在修道人中有些地位和身份。她一个长辈让一个晚辈三言两语激起火来,然后跟我动手了,这事儿确实是说不过去,她确实也是没法做人。
只是休帅何扛。
我心里还是来气,不知为什么就觉得这老师太特别的烦人,跟倚天屠龙记里的那个灭绝师太似的,看着不顺眼,心里犯别扭。
房老太太讲完这个,又眯眼打量一下泣灵,末了她说:〃哟哟!这可真是一把可遇不可求的好剑呢,应该是上古那拨人做出来的那一批吧。世面太少,太少喽。小伙子有了好剑。可得当心留好它,别让人给你抢跑了,再拿这剑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事儿那可就麻烦喽。还有,这剑看上去应该还不是你的吧。哈哈能不能留住,能不能真正归你。这里面,可就是功夫和造化喽。〃
这话我还是不爱听!
可能换个时间,地点,场合这房师太说这番话,或许我能听进去。但今天,她跟只鬼似的,无声无息,突愣愣,唰的一下就闪出来,然后说了这么一堆难听话。
我不服!不服之余,非常的不爽!
房师太好像对我的剑很有兴趣。她极为不舍地看了看剑,末了摇头说:〃真是好剑。好剑呐。就是不知道你这小伙子知不知道它的真正用处和用法儿。哎行了。也不是咱的东西,我操那份心干嘛。小伙子,大道悠远,且这世人都知道修道能得各种莫明的好处。但世人只看到好处,却忘了凶险。往后啊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小子要是不服我房老师太这一门,得空儿你去秦岭,我支使几个能拿得出手的弟子跟你过一过。〃
〃哈哈!你也别跟我瞪眼珠子了,那没用,你那同伴还在外边跟人打呢。我就不帮你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老太太跟我一抱拳,闪身就遁了。
房师太来的时候像个鬼似的,走的时候也跟个大仙儿似的唰一闪,就奔外跑去了。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里忽然就明白红手绢的妹子为啥敢独身一人来跟我要剑了,她胆子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把剑对她,还有她的师门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和珍贵的物件,正因如此她才会拿出舍命的架势来跟我要剑。
只是这件兵器,这一柄剑真有房师太讲的那么神奇吗?还什么,我会不会用,我知不知道怎么来用?
算了,现在不是打量琢磨剑的时候,正如老太太所讲,我的朋友们现在可都未知生死呢。
当下,我闪身就称开了这间木罕法帅的密室,冲到外面,正好看到电梯升上去了。
这恶师太,走时候也不让我跟她一起走,害我还得等电梯。
我又等了十几秒,电梯重新落下,我走进去按了开关,升回到来时路后,我一出电梯门立马就听到在这大大的地下空间内,有几个人正在跟一个凶兽似的家伙,砰砰的交手。
他们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出来便能感应到那熟悉的气息。转瞬我锁定方位,提剑直接就冲了过去。
两分钟后当我走进这间好像搏击场式的房间时,我身上立马爆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雷炁动了!
它不受我的压制,好像急不可待一般,从丹田内生起,弥漫全身然后在感受空气中流动的那股子阴邪气流的同时,我的身上的汗毛根根竖立,空气仿佛要下雨一样,竟有了一丝微妙的水汽韵味儿。
水汽?
哪里来的水汽?我心中一疑的同时,目光自然落到了腕上戴的那串金刚果珠子上。
那十二颗珠子里,原本弱小如宠物般的一道意志它兴奋了。
我想,应该是它嗅到了雷炁的味道,跟着自然而然,就联系到了打雷。然后下雨,然后
我的天呐,这货不会真是一条龙魂吧。
这事儿有点扯,说实话我一个理科生对这个持怀疑观点。
仅仅是匆匆一瞥,我就将目光重新投到了场中。
还好,我的朋友们没有受重伤。
但估计他们只能再坚持一小会儿了,因为要不了多久,他们就挺不住。
空气中弥漫的阴邪之气太盛了,它不像降头师那样,只是一两道阴邪的气息,而是好像是在某个不存在的空间与现实世界之间建立了一个联接,而这个联接中转人就是我在京城后海见到的那个一身邪气的家伙。
空空不语子!
他站在房间内,脸上挂着阴邪的笑容,一边走一边花动着胳膊腿儿。
房间另一侧,李大哥手臂受伤了,老何肋骨那里受伤了,叶凝的刀让那货打到一边儿去,她想拿,但一时半会儿拿不到,小楼身上好像没伤,但也在剧烈喘息着。
我又扫了一眼,跟着发现曾师父,李健两人像两个大粽子似的,让人捆在这房间的角落里一动不动。此外,地面还有三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