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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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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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道生一个劲地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反复地问我,问艾沫。

艾沫淡淡说:〃我大学时学过一段时间日语,是选修的,我知道他讲的是什么。他说,横山家族的先祖会赐福他,他的灵魂会辅助家族成员,实现先祖的遗愿。〃

说完,艾沫伸手,给这个日本青年的眼睛抹上了。

我静立。

看着地上的死人。

这时,我忽然听到,在东北方向好像隐约有车辆行驶的声音。

不对!

应该是赤塔这边的边防军。

我们在那边搞出动静,发现有人偷渡了后,他们会通知赤塔这边的人来抓我们。

〃马上,上摩托车。快!〃

艾沫体力不行,长时间跑的话肯定受不了。

所以,我果断跑去摩托车那儿。

杜道生这时说他会开这种机车,我就让他坐到了驾驶位,我坐在他身后,艾沫坐我身后。

这样,把摩托车打着火后,我们开始全速前进了。

〃我们去哪里啊?〃

杜道生扯嗓子问我。

我回说:〃朝正北跑,正北!先远离边境,躲开边防军的搜查,下一步我们慢慢想办法。〃

第二百零五章这次的枪手不一样

事实上,我说向北走,躲边防军仅仅是借口,而是我感受到了一种莫明的信息。当然。这个信息同我在苗疆时遇到的那种召唤不同。

前者是召唤,这次则是预感。

我的直觉告诉我,七爷提供的坐标地,只是一个参考地点。

那里毗邻边境。

有蒙古,中国,俄罗斯三国的边防军驻守。

再危险。它也危险不到哪儿去。

七爷他们,包括那个宗奎绝不会在那个地方起事。

我要去的是俄罗斯赤塔洲的中腹。一段方圆将近一千公里左右的无人区。

那片区域恰好在赤塔市和边境线之间。

同样,如果从军事角度考虑的话,那块地方,应该也是一处很关键的要塞。

当然我没来过这里。

我仅仅是在哈尔滨等候转机的过程中,买了一张东三省的边境地图,然后稍加研究得出的结论



当时是一种理性上的推断。

现在,到了这里,我依据的又是感性上的预知。

两者结合,我认为。我们应该向北走。

杜道生摩托车开的不错。

带我们拐过一个又一个的低洼,草地。

差不多以每小时将近四十多公里的速度,我们在草地上奔行了两个多小时后。

车好像没油了。

不仅没油,车的减震系统也出问题了。

三个成年人,坐在一辆摩托上走这种类似越野的户外草地,它能坚持到现在没散花,这车已经很坚挺了。

“不行啦!走不动啦,这机车再开就要散掉啦。”

杜道生放慢车速,拧头喊了一声儿。

我大声回:“绕回去,回到原路,找到刚才我们越过的一条小河。把车推到河边的淤泥里去。”

杜道生一愣大声喊:“什么?”叉呆布才。

我又重复喊了一遍。

杜道生嘀咕一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又把车调头,往回走了。

几起事件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看似不起眼,但又存在潜在威胁的对手。

边防军不是傻子。

如果他们有心追的话,按着摩托车印,估计能一路推断我们前进的方向,转尔一举追过来。

我把车绕回去,扔到泥坑,然后再重新返回。

虽说多走几公里的冤枉路,但却可以斩掉这个隐患。

往回行驶的途中,摩托车彻底报废了。

熄火,跑不起来了。

杜道生的意思是,就扔在这里算了。

我坚持我的决定。

就这么。我推着车,他们两人在后边跟,然后又走了一公里多,找到那条小河后,又沿小河走了不到一公里,寻到一处河边积水的泥坑,我们将车后座挂的两个包裹摘下来,然后把车推到了泥坑里后,又从附近找了些青草,灌木之类的东西,把车给盖上了。

艾沫检查了一下车上带的包儿。

里面是两个烤的很大的面包,还有一些烤肠,清水之类的东西。

这大概是那个死去鬼子的补给。

看份量,应该够一个人吃几天的,但对我们三个人来说,只能维持一天



当下,我们没停留。

原地把脚印什么的,用一根木棍处理干净,然后我们开始往北走。

开始走的很慢,因为需要走一段路,就处理一段脚印。

这样,走了一公里多,前边是大片的草地,我不再担心,就主动撒丫子,全速奔行了。

跑了半个多小时,大家都累了,就坐下来,把大面包……不对,这东西应该叫‘大列巴’是俄罗斯的一种特产。

将那东西撕开后,又各自取了一段烤肠,大家就着清水,补充了一些食物后,杜道生说话了。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说法,一个理由,一个真相。”

杜道生很执着地问。

艾沫喝了口水:“杜道生,知道你师父说你什么吗?他说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发现你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真的很可贵。可后来,他发现,你这是个毛病。”

杜道生:“哼!他知道什么,哼!”

我对杜道生说:“现在我们把潜入边境线留下来的足迹线索什么的都处理了,你要是不愿意参加,可以拿一点补给,然后沿我们来时的路,步行回到国内。”

杜道生:“为什么?”

我无语了……

他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我想了下说:“好吧,我活的不耐烦了,我来送死。但我不想死那么快。你要是不想死,你就走!好了吧!”

我看着杜道生。

后者想了想:“算了,不问你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摇头一笑。

艾沫递我一瓶水说:“咱们今晚在哪里过夜?”

我咧嘴一笑说:“天地大酒店!“

艾沫噗嗤一声笑了。

杜道生:“有没有搞错了,这哪里找酒店,哪里有了。“

我听这话,我盯着艾沫,心说就这号人,当初你是怎么看上的呢?这绝对无法理解。

就这么,又向北行了几公里后,我们找了一个避风的小山谷,在谷里的一堆碎石堆中,对着着,眯了一晚。

好在临来时准备的充份。

要不,这昼夜温差大,晚上真挺冻人的。

我披着户外冲锋大衣,倚在石头上眯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起身,活动一下,打了一路拳。然后,坐下来,又睡。

天亮后,补充食物又继续前进



走了两个小时,那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我感知到,有很多人,跟我一样,在朝着北边的一个目标挺进着。

这种感知在京城时间上午十一时四十五分,我们补充过食物后,它来的最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发现人了。

一共是三个人,他们背了包,由天中午天气热,他们都把衣服脱下来,系在了腰间。穿了半袖,手里拎了条长长的东西,在距离我两百米左右的地方,出现在视线中。

我看到后,本能感觉到不对。

然后,我朝杜道生打了个手势。

可是他没理会我。

这人,好像很沉迷于这里的天地气场,他当时正站在一块大石头,闭了眼,双手包球状,举过头顶,在感悟着什么。

我小声说:“道生!道生……”

后者没反应,完全沉浸进去了。

艾沫拿了块石头,对准杜道生的膝盖,嗖!

叭!

杜道生一哆嗦,旋即愤怒睁眼说:“你们干什么?有没有搞错,我正在接这里的气场,你们干什么?”

坏菜了!

我一听这货这吼起来,就知道坏菜了。

与此同时。

叭!

一记清脆的枪响。

杜道生反应算是超快了,他一个跟斗,唰的一下就从石头上跳下来。

落地后,他本能一捂耳朵。

我凑过去。

“怎么了?”

杜道生黯然:“我耳朵中弹了。”

我扒开他的手一看。

好悬呐。

那颗子弹,本应该打中他脑袋的,现在偏了一点,打的是他耳朵,把耳朵尖上的一块肉给打没了。

血,汩汩的涌出来。

艾沫拿了纸巾过来,帮着给捂上。

杜道生面如死灰:“完了,惨啦,惨啦,这下破相了。”

人和人的想法真是不同。

都这么个节骨眼儿了,他想到的不是怎么对付那三个枪手,而是破相了……

人呐



我摇头之际,看向远处。

发现那三人已经到了我们六十多米外的地方,然后,他们打了个手势,分开,各自朝不同的方向,以品字形,给我们围在了中央。

我们三人伏低了身体,不敢动。

艾沫小声说:“这是什么人呐。”

我说:“枪手,不会说话,只会拿枪杀人的枪手。他们在正常社会,跟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但只要拿了枪,接到活儿。到了外面后,他们眼中只两种人。一种杀,一种不杀。”

艾沫打了个哆嗦。

我想了一下,又闭眼感知一番。

这下,很容易就实现在缅甸时,我感知那两个雇佣兵时的力量。

这三人冷冰,麻木。

他们看到我们,并不是因为我们是他们的目标。仅仅是……

我感知到了,他们的心在跳,情绪在高涨,他们很久没杀人了,他们在这里遇到我们,他们是想先过一把杀人的瘾。

越压抑,越需要释放……

他们渴望那种,把人头部打碎时的痛快感。

他们有这么好的枪法,平时施展不了,他们很难受,憋的厉害,这次到外面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要杀个痛快,过把瘾,是的,就是这样。

我睁开了眼。

我轻轻叹了口气。

他们跟三个佣兵不同,佣兵只对目标发起攻击,为的是对职业负责。

他们,只是为了爽!

怎么解决?

我稍加分析,将最远的一个目标留给了自已,然后对艾沫和杜道生说:“你们两个,一个负责九点钟方向的,另一个十二点钟方向,我干掉那个,是四点钟方向的。”

杜道生这次给激出真火了,他咬牙说:“敢破我的相,我……我饶不了他。”

我提醒对方:“他们手里有枪,并且枪法极准,我们可以利用的,只有这个……”

我从地面,拿起一块石头掂了掂。

艾沫笑了:“我们用这个,威力不次于他们的子弹。”

我说:“别想太多,专心一点,尽量留活口,因为我还要问他们东西。”

讲完这一切,我在附近找了两块拳头大小的坚硬石头,一手拿一个,朝我的目标,慢慢爬过去了。

第二百零六章又见大雨衣

目标就在距离我五十多米的地方,站在那里,手拿枪,做标准瞄准射击的姿势一步步地接近我们的藏身地点。

我的视线透过草丛打量。发现他拿的是标准八一半自动步枪。

这种枪,我在缅甸那次见过,我干掉的枪手拿的也是这样的枪。

我保持呼吸平稳,慢慢爬着前行。

地面上的草丛很厚,草枝高大,足有五十公分。

我前进。前进

同时在心里默念。一二!

起!

我唰的一下就起身。

起身同时,我手中的石头也飞出去了。

此时,我距离目标有三十米,我的位置相对他来说,是稍偏左一点。所以,他要对我开枪的话,还需要转一下头。

石头在我人跃起前飞出去的。

由于是趴着突然发力来扔,再加上距离远,准头上就有一些偏差。

考虑到偏差。我瞄准的是对方头。

结果,我一跃起,他猛地一个激灵。

身体向下一蹲的同时,石头就打在了他的肩膀。

砰!

这一下,真够实称的。

我估计这枪手的肩骨肯定碎了。

这人一条胳膊动不了,但还有第二条胳膊,于是他转了枪口就要打。

我这时,已经奔出去十米了。

距离他有二十米,我还有一块石头。

但这次,我不是要杀他,是要取一个活口,是以人在狂奔的同时。我瞟准了一个目标,嗖!

砰!

又一下,直接就打在了那人的枪身上。

嘣。叭!

枪身的木制托把就碎了,枪机,连同里面的零件四射着就飞了出来。

受此重击,他的枪,一下就从手中掉下来了。

但此人训练很有素,长枪没了,立马伸手摸短火。

慢!

动作在我看来,太慢了。

可能他已经足够快了,但还是慢。

他把从里怀掏出的时候,我已经到了面前了。

正好,伸手出握住了他拿枪的手。手中的枪管子,尚还在怀里没掏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抬了另一只手,用手掌虎口的位置,对准他的脖子打了一下。

我拿捏了一下,所以这劲打不死他。

他只是歪了下头,整个人就晕倒了。

我顺手拿过他的枪,而这时,身后枪响了。

该死!

我骂了一句,转身抬手拿枪对准目标的同时,我先是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接下来,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这幕发生在艾沫身上。

咱先说杜道生。

响的这枪,是杜道生的目标打响的,但好在对方这一枪射偏了。也是杜道生命大,没有命中要害,子弹擦了他的肩膀飞出去,给他肩膀那儿弄出一道血口子。

然后杜道生的一拳轰在了那人面门

我说我要活口,杜道生你打死人家干什么?

好吧,就这么给解决了。

然后,艾沫那位。

我不知道艾沫是怎么搞的,她到了近处后,跟那人相距八米多远的时候,对方把短枪拿出来,抬手毫不犹豫就要勾板机。

这也就是一转身的功夫。

我转头,先看到杜道生,后又看到艾沫。

目光锁定艾沫的同时,枪手拔枪扣板机

砰!

枪响了。

但却不是在艾沫头上打响的。

而是在地面。

为什么?

因为枪手的那只手掉了。

手掉和扣板机是同时进行,所以手被什么给斩断了后,掉到地面,肌肉神经没死,仍旧在进行扣板机的运动。

是以,有了那一记枪响。

但还好,没有打伤人。

下一秒。

确切讲是半秒!

枪手就好像是一个缺了系线的木偶。

头,肩膀,上半身。

全都分开了。

我这么讲,好像没有什么。但现场看的话,这一幕足以把人给吓疯过去。

太惊骇了。

七零八落的,就全都堆在地上了。

转眼,我在冲天的血腥气味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是

大雨衣

我永远忘不掉这位在可可西里遇到的朋友,给我深刻印象的不仅是他那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刀术。

更深的是,他低沉的话语,对生命,生与死等等一些东西的深刻理解。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

他还说,要请我到**一起纵横,一起走遍那片雪域高原风景最漂亮的地方。

他是大雨衣。

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用别称来叫的藏人朋友。

久久不见。

他的功夫,更深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而这仅仅是拳脚,他的刀术,更加的霸道和历害。

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

两秒后,他扬声了:〃你是我的汉人兄弟关仁吗?〃

我扬声回:〃你是我的藏人兄弟吗?〃

对方:〃我是。〃

我说:〃我也是。〃

我们互相看着,然后就笑了

笑的很短,只有半秒,他指着地上一堆碎肉说:〃他是个藏人,两年前他在青海,用枪射杀了一家人。原因仅仅是,他看那家人不顺眼。〃

〃他跑到赤塔躲起来,经营一家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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