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没有用力那也得很痛啊,这是男人的要害,可是他居然都没反应,鲜血从嘴和鼻孔溢出,我有点害怕,不会弄出人命吧!
蹲下身抬起他的胳膊,食指和中指搭在其手腕处,脉象平稳,看来是刚才反噬太严重,jīng血逆转伤及心神而昏迷。
我这人就是心软,毕竟他刚才没有害我xìng命,想打120给他送到医院,但他所受的伤并不在身体,再说,就我现在的形象出去都得把我当成野人。
略一思考,有了办法,说实在的,这个办法有点缺德,不过谁让这小子得罪我呢,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将他身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把他的衣服拔下来自己穿上,就这样背着他下山,幸好是深夜,徐志铭明天就叫徐出名了。
找了一个偏僻的旅店,刚开始那大妈还不让我进,还要报jǐng,经过一番苦劝才勉强开一个房间。
把他扔到床上,然后又去药店买的擦伤药,回来后用湿毛巾给他擦身体,有些血迹都已经干燥,很费劲,这时才仔细观察这小子,不但容貌俊美,连身材都这么迷人,连男人看了都流口水那种,全身擦拭了一遍,扶着他坐起来,用双手抵住后背,运用灵力帮他疏通jīng血,然后盖上被子。
这才发现虽然换上他的衣服,自己也够囧的,这狼狈样怪不得人家要报jǐng,脱掉衣服才发现自己身上一共得有二十多道伤口,都不深,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心里也好笑,我真是没事闲的,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回该给自己擦药了,虽然被他整的挺惨,但不知道为什么生不起气,稍微一动浑身酸痛,这一折腾都快凉天了。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靠着椅子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别提多么舒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徐志铭整坐在椅子上看向我发呆。
“喂,昨晚我可不是故意的,实在没有办法才用浩然正气破掉幻阵,谁会想到你这么不禁揍,直接就吐血昏死过去。”我急忙解释道。
这小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瞬间变得愤怒,吼道:“你下手可真够狠的啊!我虽然给你困在幻阵,但重来都是留有余地,点到为止,可你!”
我也没有反驳,暗叹伤的还是轻,居然还有jīng力跟我大吼大叫,他似乎有些诧异我的举动,话说了一半就停了,然后说:“你怎么不反驳呢?”
“咱们无冤无仇,何必呢?”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们同时陷入沉默,不知道过多久,还是他先说话,“天佑,你找我是不是想打听养yīn地的事儿?”
我也没有欺骗他,点头表示他说的很正确。
“你都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能告诉你的肯定会说。”徐志铭一反常态,很真诚地说道。
我也不客气,人家都这么说了,有啥不好意思问。
“首先,你到底是谁?”
“徐志铭,rì本留学生,我都说N遍了。”
“你认识凌老爷子?你怎么知道是他让我接近你来调查养yīn地的?”
“当然认识,中国玄学界山术第一人,灵玄道人!你跟他接触频繁,而且都在调查养yīn地的事儿,当然是他让的,在课上不就是他让你反驳我的。”
“养yīn地是不是有困煞局?那里面到底困着什么东西?为何要用养yīn地掩饰起来?你与设计养yīn地的人是什么关系!”我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眼睛死死盯着徐志铭。
他陷入沉默,思考起来,过了很久才缓慢地说:“我只能告诉你,设计养yīn地的人是我爷爷,困煞局对我们家族很有用,具体里面困着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还是告诉凌老头别参与这事,否则恐怕会引火烧身。”
“你爷爷?你也是通过你爷爷才知道我的?然后才会对我有敌意?那你为什么在幻阵里手下留情?”我是既吃惊又惊讶。
“我对你一直都没有敌意,相反的还很有好感,只是我这人有些奇怪,越是自己有好感的人就越冷淡,我本来给你约出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参与这事,本想逗你玩玩,哪成想你这么厉害!居然差点要了我的命,幸好爷爷给过我护身法器。”徐志铭叹息一口气解释道。
第二十四章商量对策
这人不是心理变态嘛,对谁越好越冷淡,话说我有个亲戚就是这样,他越喜欢哪个孩子就越要在脸上狠狠咬一口,想当年我没少被他咬哭。
我哪肯就询问这些,让我死磨硬泡的情况下,又追问出一个重要的线索,困煞局内有个非常厉害的邪物,是他们家族祭祀的神。
然后就死活不说了,看来问再多也没用,此时已经中午,上午的课看来得被记名,便打算回老爷子那复命。
刚一下床就摊到在地,居然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天佑,你还是在这里呆几天吧,半个月后就是我们的神出关之rì,到时肯定会有一场恶战,我不想你这个朋友死去。”徐志铭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
看来自己已经被下药,刚才在床上根本没察觉到,旁门左道真是可恶,专门研究这些害人的东西。
听到徐志铭的话,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我的师父、师叔还有云儿不能有事!看来那邪物一定很厉害,大慈法王说过凡是在困煞局中出现的邪物都是极其yīn煞的。
“徐志铭!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以为你这是在帮我?为了自身安危不顾至亲至爱之人的xìng命,难道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我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较劲牙关死死盯着徐志铭,他好几次yù言又止,终究还是执拗不过我,给我吃下解药,大约过了一刻钟,身体才恢复正常。
“谢谢你!”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用这最简洁的三个字来表达。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当我开大门的时候,他似乎有些落寞的说:“我也是被逼无奈,从小就生活在爷爷的约束里,都以家族的使命为毕生追求。我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一个能说心里话诉苦的人,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我回过头,冲他微笑着说:“我愿意!但我希望你不要做伤害世间生灵的事!”
他坚定地点头,然后我便想走出旅店。
“天佑!你就这身出去啊?”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徐志铭已经把衣服换了回去,我这裸着上身,穿着破碎的裤子怎么能出去见人。
徐志铭看到我尴尬的样子笑了笑,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套衣服,估计是这小子醒来后去买的。
这是一套牛仔装,装上还很合身,像我这种瘦子也就穿韩版的衣服才能挺起来。
然后我们一起走出旅店,还到快餐店里吃了午饭才分开。
徐志铭是没事,而我可不一样,还有半个月那个邪物就要从困煞局中出来,时间紧急的很,必须尽快让老爷子和大慈法王知道这事,好提前做好准备。
当徐志铭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后,我便小跑着奔向老爷子家所在的紫阳居小区,等我到门口的时候,门大敞四开着。
“你咋才回来,走的真慢!”云儿看我进来就说道。
我一听就懵了,这么说的意思怎么好像知道我要回来呢?
别傻站着了,爷爷他们等你半天了,快点去阳台找他们吧。
“师父!”我刚喊了句,老爷子就挥手打断我的说话,示意让我坐下后,才开口:“不用说了,我们已经都知道,现在讨论下该怎么办吧。”
原来,老爷子早已经看出我的猫腻,担心我的安全便一直跟踪在身后,正好借机会调查下这徐志铭,一直到我和徐志铭走出旅店,老爷子才回到家。
“好啊,师父!我在幻阵那么危险,你都不出来救我!”我有些嗔怪的抱怨道。
老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徐教官和大慈法王都在,给我们都笑懵了,但看到老爷子猥琐的表情,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这老家伙肯定是在嘲笑我裤裆湿的事。
笑了能有一分钟才止住笑声,然后说:“徐志铭那小子只摆了幻阵,里面没有杀阵和困阵,哪有什么危险?倒是你,为了破阵差点要了那小子的命,我刚想出手救他,发现他身上有法器保护,便没出现。”
“那你可以把他抓住询问就是,为什么还让我背他到旅店这么麻烦?人家都知道是你让我去的,你还在后面玩神秘。”我继续说道。
老爷子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然后喝着茶说:“你呀,也不动动脑子,人家为什么敢约你出来见面?难道不知道他的道行不如你?”
“师父的意思是?他爷爷在附近!?”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志铭有恃无恐那么拽呢,人家爷爷就在暗地里藏着,那可是跟老爷子一个等级高手,有啥怕的。
我还有些想不明白,便问:“师父,那我破除幻阵的时候他爷爷怎么出来救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虽然是这样问,但心里却想的另一回事,这徐志铭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亦或是另有目的呢。
“人家不做防备怎么敢约你出来,自己孙子身上有宝贝护身,明知道你根本就不能害他xìng命,何必出来打草惊蛇呢,目的嘛。。。”老爷子也陷入沉思。
一直闭目眼神的大慈法王口诵一声佛号,开口道:“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这局势就像下棋一样,虽然是明棋,但谁也看不出下一步会怎么走,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教官也是皱着双眉,说:“虽然话是如此,但也应该提起做好准备,如果损害了咱们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就一定要彻底解决!”
“没错,现在主要是不知道困煞局内是何邪物,我可以从徐志铭的眼神中看出,他所说不假,而且他是不知道他爷爷跟踪的。”老爷子分析道。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心里还算舒服点,而且还有些怪自己多疑,居然刚才还想徐志铭跟我做朋友有何目的,真是够无耻的。
“哼!我就不信什么邪物能抵挡住飞机大炮的轰炸!”徐教官恨恨地说。
“阿弥陀佛,小徐,这是哪?XX大学!你能飞机大炮轰炸?那得造成多大的杀孽?造孽造孽!”大慈法王一听徐教官的话便急忙问道。
徐教官刚才还铮铮铁骨,听到大慈法王的责问,便蔫了下来,小声嘀咕道:“我只是说说而已,那咱们能怎么做?”
老爷子这时却一反常态,看着我问道:“天佑,对于这个问题,你是如何看的?”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便试探着说:“那我就说下自己的想法。首先,咱们要确保邪物出现的消息是否准确,然后及时分散周围的学生,避免发生意外,既然是邪物就一定有克制的东西,提前做大量的准备。这就是我的想法,你们感觉如何?”
本来我是对自己的想法很有把握,除了这么做还能干啥,等我说完,才发现他们几人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然后人家三人商量上了,把我扔到一边。
第二十五章来袭
心里这个窝火,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
最终他们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商量讨论后,确定需要做的几件事。
老爷子首先确定以学校装修为借口,大学放假一个月,确保学生的安全。这回换我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了,大学你家开的啊?你说放假就放假?
这个想法没持续多久,就见老爷子拿起电话拨打起来,“喂,老金啊,有紧急情况啊,为了确保学校人员的安全,必须从明天开始放假一个月,借口我都想好了,就说学校装修。”
老金?难道是学校的校长金立言?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怎么说的,老爷子挂了电话后明显是朝我一努嘴,意思是怎么样,看咱两谁白痴。
然后就轮到徐教官了,让他跟武装部沟通,派一批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协助老爷子等人对付后山的邪物。
老爷子也是要出躺远门,去龙虎山借镇山之宝八仙子母符印,顺道找卜术大师袁老道预测下吉凶。
大慈法王也没有闲着,也是要走,但他不是去借宝,是借人,去五台山佛光寺、广济寺请两位大师,前来摆下佛家困阵,以防邪物逃走害人。
当我兴奋地擦拳磨掌的时候,老爷子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你和云儿在家呆着,门都不能出,别我们不在出什么意外或者走漏风声,倒给我们添麻烦,坚持每天吃药。”
我至于那么废物嘛,怎么也是身怀绝技、道行高深的青年玄术大师啊,我本来想再说些什么,鼠哥却拖着大肚子晃悠到我面前,说:“天佑,凌老说的有道理,要是你们被抓去做人质就不好办了,在家里好好呆着,我可以保护你。”
鼠哥最近一直在老爷子家,因为都是酒鬼,臭味相投,人家两位相处的更融洽,老爷子也真是大方,没少给鼠哥喝好酒,吃各种补药,山珍海味就更不用提,以致于把鼠哥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可以用小巧灵活来形容鼠哥,现在除了眼睛变小之外,都变大了,那肚子都鼓鼓着,毛管铮亮,本来就血红的皮毛,现在更加浓厚,这哪里像耗子啊,简直就是一头小荷兰肥猪。
“你保护我?鼠哥,就你这身段跑出去都以为荷兰猪成jīng,不需要我保护你就烧高香。”我知道鼠哥的道行,拼起命来是挺厉害,但毕竟是耗子,天生胆小,哪里能把我和云儿的安全交给他。
话还没说完,鼠哥一个蹦跳窜到我的肩膀上,伸出手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真正的高手是看不出来的!”
我和云儿只好相视一笑,然后一一把三位送走,老爷子临走前很担忧,因为他看出我和云儿印堂有些发暗,明显要有些劫难,便出言提醒道:“记住,在家一定要谨慎小心,晚上云儿去天佑的房间,你们一起住,以防不测。”
认识老爷子这么久,今天这句话我感觉是最敞亮的,没想到他这么善解人意。
云儿听完脸一下红了,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地说:“爷爷,哪有你这样当爷爷的,孤男寡女怎么能在一个房间住嘛。”
“是啊,这样不好吧?”我也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
老爷子倒是没在意云儿的想法,看着我反问道:“不好吗?这不是正合你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经常在厨房做什么,我和那老秃驴不说而已。”
说完这些话就出门消失不见,愁人,原来我在厨房偷偷和云儿接吻,这两个老家伙都知道啊!刚才还在人家面前装清高呢,老早就知道我对人家孙女下手了。
云儿脸更红了,往我的肋下就是狠狠掐一把,抱怨道:“都怪你!非得偷偷占我便宜,尴尬死了!”说完就跑进卧室,很久才出来。
白天呆着也是无聊,我也没闲着,画了十几道符箓,好久没有画符都有些生疏,然后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擦了擦,看着手中的金钱剑,想起和李老道李师父的rì子。
不知道李师父在地府过的怎么样,是投胎转世了还是在地府谋职呢?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老人家联系,这件事过后一定要想一个沟通yīn阳两界的办法。
晚上云儿下厨,我和鼠哥都暴吃一顿,吃饱才有力气战斗,说不定晚上真有人来偷袭。
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劝云儿先去睡,自己守会夜。但云儿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经过一番强烈讨论,最终达成一致意见,那就是现在一起去睡。
可等我们走进卧室,打算关门的时候,一头荷兰小肥猪却挡住我关门,我不解地问:“鼠哥,你干啥?我们睡觉你也想看啊?”
鼠哥根本不搭理我,而是迈着大步也走了进来,然后说:“凌老交代,让我晚上跟你们一起住。”说完一纵身跳上床,找个角落打起呼噜。
心里这个气啊,还以为老爷子够大方的,促成我和云儿的好事,结果还弄来个灯泡。再说这鼠哥怎么分不清远近呢,居然帮老爷子,唉,刚才还感叹**一刻值千金,现在苦逼了。
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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