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王之妖塔寻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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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王之妖塔寻龙- 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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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马从兜里掏出了钱,说:“您老也不要吓唬我,直接说该怎么办吧!”

    郭茂森说:“现在的时间还不对,对方没有下咒,我没有办法解咒,但是小人之心已经有了,幸好对方的道术还不精,我完全有办法破解掉。”

    一听这话,我又想起了关于我舅舅那次的事情,看样子这还应了那句老话,叫做“外甥像舅舅”,想不到我和舅舅还有这么一个像法,只不过我的对头,那可是传承了好几千年的观星派,也不知道郭茂森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可别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把我晾了。

    胖子就说:“您如果是高人的话,能不能直接给小哥设个保护罩什么,不让对方伤害他不就完了嘛!”

    郭茂森摸着胡子摇头,说:“此言差矣,你让医生给一个没生病的人开药,他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病,怎么给你开药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说:“那您说说,什么时候开给我开药呢?”

    郭茂森掐了掐手指,说:“今夜午时正值圆月中天,北斗星移位,阴风最浓,也是下咒的最好时机,到时候一切自然见分晓,现在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

    胖子点头说:“这可是你说的,确实我们就不相信,要不是咱们爷们见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您老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

    郭茂森摸着胡子笑而不语,朝着外面西下的日头注视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第七百零五章 三魂七魄

    晚饭前,因为我被这种事情闹得没什么心情,但是又不能不给胖子古月以及这个算命师郭茂森吃饭,也就在附近的小饭店炒了几个菜,点了一瓶二锅头,郭茂森只用一两的杯子喝了一杯,其余的全都我和胖子喝了。

    胖子喝完有些不尽兴,嚷嚷着还要再喝,而我是心里有事,饭菜没有怎么吃,所以又和胖子点了一瓶半斤的,这下喝完正好晕晕乎乎的,也不至于醉,毕竟晚上还有事。

    回到了铺子里,胖子就开始履行自己当初在斗里的诺言,开始教给古月玩斗地主,古月依旧是那幅冰山美女的样子,只是看着扑克牌发呆,并没有想要学的意思。

    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对胖子说:“死胖子,古月不愿意学这些东西,你他娘的就别强人所难了,她有自己的事情要想,根本不想跟你学斗地主,你还是喝点茶醒酒吧!”

    胖子瞥了我一眼,说:“小哥,这你他娘的就不懂了,咱家姑奶奶那是心有七巧,想着事情还能学斗地主,这点你不服不行啊!”

    我一把将他的牌抢了过来,说:“消停点,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就不能替小爷着想着想?”

    胖子又抢了回去说:“胖爷替你操的心还少吗?可是这次我真的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所以只能打发时间了。”

    “铛铛!”外面的卷闸被人敲的作响,我问了一句是谁,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微微一回忆这个声音曾经听到过的地方,立马想到是张玲儿。

    用遥控打开了电动卷闸,这才发现不止张玲儿一个人,还有红鱼,我们先后打了招呼,胖子也立马放弃了教古月的劲头,直接就嚷嚷着要开始玩。

    我是不想玩的,但是架不住胖子的磨叽,而且连郭茂森都说:“张老板,你这么紧绷着也不是个事,玩玩放松一下,不管是真病还是假病,那很多东西都会和每个人的心情有关,你心情好了,对于你这次的劫难来说,那必然是一件好事。”

    胖子立马趁热打铁地附和道:“对对对,这人就是这样,你风水高了,什么邪病都不敢靠近你,这都和你的心情有关,天还早着呢快玩一会儿。”

    我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于是就我、胖子和红鱼玩起了斗地主,张玲儿在一旁观战,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告诉她有人可能要下咒害我,其他的废话也就没多说,毕竟那也没有什么用。

    听完我说的,张玲儿就看了看郭茂森,然后就问我:“小哥,你这铺子里边有黄纸、朱砂和毛笔吗?”

    我看着手里还不错的牌,说:“只有毛笔,其他两样没有,毕竟我这里是古董铺子,又不是寿衣店。”

    胖子说:“玲姐你要干什么?人家都请了先生,你个盗墓贼凑什么热闹。”

    张玲儿从胖子的脖根扭了一把,疼的胖子连连求饶,她说:“盗墓贼怎么了?你不是还是我不是?我只想尽力帮助小哥,不像你就知道拉着他玩牌。”

    胖子说:“哎哎,这话胖爷可就不爱听了,你想帮小哥,胖爷也是想帮小哥,只不过你用你的办法,胖爷有胖爷的妙招,不懂就往一边靠靠啊,玩你的鬼画符去吧!”说完,他连忙抱住脑袋,生怕张玲儿再对他下“毒手”。

    我招呼来一个在楼上休息的伙计,让他去买黄纸和朱砂去。

    有道是: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抢水喝。

    看到张玲儿的举动,郭茂森就朝着她抱了抱拳,说道:“想必这位姑娘是搬山派的高人吧?”

    “正是,您既然知道我是搬山派的门人,想必您也是同道中人吧?”张玲儿微笑着问道。

    郭茂森说:“老朽并非是同道中人,但是说起来和你们搬山派还有些渊源呢!”

    张玲儿诧异地看向他,说:“哦?不知道您老是何门何派的?”

    “对K!”胖子出完牌,就说:“胖爷知道,好像是叫洗澡派的。”

    张玲儿“噗嗤”笑出了声,想了想说:“如果照老先生这么说,那我倒是想起我师傅曾经说过一个以‘洗’字开头的门派,叫做洗华派,您是这个门派的吗?”

    郭茂森立马点头说:“想不到令师还记得洗华派,真让老朽很感动啊!”

    胖子就挠着头问:“玲姐,你怎么就能叫出这个门派的名字?他和你们搬山派到底有什么渊源啊?”

    张玲儿说:“洗华派,取于‘洗尽铅华’这四个字,这个门派起源于唐朝,在西周时期他们的祖上也是搬山派,只不过因为一场门派内的争斗,而且在唐朝时期的搬山派人才凋零,所以就支离破碎了,到现在更加无法恢复往日的辉煌了。”

    郭茂森问张玲儿:“不知道令师是搬山派第几代传人?”

    张玲儿说:“是第五十六代掌门。”

    胖子问:“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

    郭茂森摸着胡子哈哈大笑道:“因为老朽也是第五十六代,如此说来这位姑娘至少也要叫我一声师叔或者师伯吧!”

    张玲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他的话,毕竟一个落魄到摆摊算命的掌门人,那身份和地位自然要下降很多,人就是这么的势利,如果郭茂森现在的门派有数百弟子,再有一片区域是属于他的,那么肯定会不一样了。

    看着张玲儿不说话,搞得我也挺尴尬,幸好这时候伙计回来了,他把黄纸和朱砂交给了张玲儿,又找出一支清代的毛笔来,伙计给她研磨,然后念念叨叨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开始画符。

    画符是一项非常细致的活,其实这种手艺最早起源于巫祝,这个“巫祝”在古代称事鬼神者为巫,祭主赞词者为祝,说白了就是画符其实源于巫术,只不过道家在东汉时期开始沿用,并且一边画一边还要念咒语。

    咒语成为施法者精诚达意,发自肺腑的声音,才能保证一切法术的奏效,祈祷时,咒语都是一些赞颂神灵,和祈诉如愿之词;治病时,咒语是要求法术显灵百病俱消等辞;修炼时,咒语多为安神,定意澄心,及要求神灵帮助等语。

    在张玲儿画完之后,等到上面的朱砂自然干掉,她就端了一杯清水,用手指一指符咒便开始自燃,烧成的灰烬全掉入了杯中,等到火光消失,那水也就到了我的面前。

    “喝了它!”张玲儿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我皱起了眉头,咧着嘴问:“玲姐,这是什么符啊?”

    张玲儿说:“安神符。”

    红鱼就说:“小哥还没有怎么样了,你就给他喝这东西,别外人没有害死他,反倒是让你给搞垮了。”

    张玲儿解释道:“除了蛊术是实体攻击之外,其他的术都是精神攻击,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攻击灵魂。众所周知,人有三魂七魄,魂是指离开身体而存在的精神,魄是指依附在身体而显现的精神。”

    郭茂森微微点着头说:“果然是名师出高徒,这一道安神符确实可以做到有备无患,这人的三魂分别是胎光、爽灵、幽精,而七魄则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此为道家正统的三魂七魄,安了它们那就等于多了一道护身符。”

    这一下,张玲儿便对郭茂森另眼相看,说:“想不到您对此的见地有如此的深,丝毫不亚于我师傅。”

    郭茂森说:“你们搬山派以倒斗出名,而我们洗华派则是以道家风水命理术立足,不是我吹嘘自己,说到盗墓我连你都比不过,但要说这神鬼之术,那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不在你师傅之下。”

    胖子就插嘴道:“这就叫‘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要是没有这么几下子,那还跟敢在咱们这些人面前夸夸其谈呢!”顿了顿,他看向郭茂森问:“可是您老为什么不给小哥画一道呢?”

    郭茂森呵呵笑着说:“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有老朽在这里,自然任何术都能破解,所以想等到对方施法之后,再来破解。”

    一听这话,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而张玲儿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堪,虽说郭茂森这话比较委婉,但是仔细一想就会明白,他其实是在说张玲儿这种手段一般,甚至可以说不入他的法眼,换做谁都不会高兴。

    我们继续玩着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一轮满月逐渐往中而行,我也知道月亮在风水上也叫太阴,很多神鬼小说当中,那些妖魔鬼怪都要吸取月之精华。

    在中国很多地方,七月十五又被称为鬼节,这天鬼门大开,阴气最盛之时%2C到时候那古墓中万鬼爆出,五灵血咒开启常有孤魂野鬼到处游荡,而今天恰巧是农历十二月十五,所以月亮才会这么圆。

    午夜到达之前的半个小时,郭茂森就开始张罗起来,其实就是让我躺在床上,头顶点了三支蜡烛,在四周撒了一些糯米,再把七枚乾隆铜钱窜在一根红线上,一头拴在我的手上,另一头拴在那三根蜡烛上,这就算把前期的工作完成了。


第七百零六章 阴冰月华术

    躺在从二楼搬来的床上,住在店里的伙计都下来了,他们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此刻的模样,而我自己也有种让人五花大绑的感觉,就好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床上一般。

    其实并不是我不能动,而是郭茂森不让我动,当然这种不动并不是指一点能不能动,他总不能不让我呼吸吧,反正就是让我一直平躺着,而且还不让说话,这也幸亏是我,要是胖子非逼疯不可。

    胖子就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小哥,你这幅模样让胖爷想到一种动物。”

    我一愣,就疑问地眼光瞟着他,胖子就继续说:“砧板上的鱼,准备任人宰割呢,哈哈……”

    郭茂森就背对着我的头盘膝而坐,他对张玲儿说:“姑娘,能不能帮老朽一个忙。”

    张玲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帮您是我的荣幸,而且这也是在帮小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就告诉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一听这话,郭茂森居然有些犹豫,片刻后他说:“你坐到张老板的脚下,一会儿可能会有异样的东西从你身上经过,但是你不要害怕,不过也是我多心了,堂堂搬山派的首席弟子,自然不会被这种小玩意吓到的。”

    “谢谢您老的抬举。”张玲儿无奈地摇着头,她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郭茂森在抬举她,只不过她自己是艺高人胆大,所以根本就不畏惧有任何的东西。

    郭茂森又让胖子把所有的窗户打开,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情,瞬间就觉得现实和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完全不同,我记得一般做这种事情,那都是要把门窗关严实了。

    胖子也非常纳闷,他打开了窗户,就问:“老郭,您这是要搞什么啊?大晚上的打开窗户,不嫌冷啊?”

    郭茂森就说:“在我们洗华派中提到‘夜风不入户,阴煞遮不住’,也许这样说你们听不懂,为什么用‘遮’而不用‘挡’或者‘堵’之类。”

    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我们,见我们都一头雾水,郭茂森就继续说:“那好吧,我举个例子来解释一下,这好比一场大雨过后,山洪从上游而来,我们一味想着怎么去堵住它,不让它淹没了自己的家园,但如果很快又有一场大雨,那么靠堵可以吗?”

    红鱼说:“我知道了,您说的就是堵住不如引导,只要把这水挖引水渠引到一个其他地方,那么这场洪灾才能解决,而小哥面临的术,不能硬碰硬,钢再硬也有折断的时候,要把那些东西引出去。”

    张玲儿说:“我也明白了,如果小哥是原体,那么所有的东西都会归于他一身,可是这些东西已经不属于他了,那么他就会难受,如果通过术引导而出,哪里来的东西回哪里去,这样不但可以救他,而且还能重创对方。”

    郭茂森说:“孺子可教也,不归都是高人的徒弟,老朽研究了二十年才看透的东西,想不到你们这么一下就能说出来。”

    这下可把胖子说晕了,他就说:“你们他娘的都在说什么啊?胖爷怎么感觉能听懂,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懂,真是骑驴的太监,怎么没根没把的?”

    其实这也不怪胖子听不懂,因为这涉及到了术,也就是通常来说的秘术,也幸好我现在掌握了一点,所以还能听个一知半解的,好比两家身怀秘术的人物打架,当两个人都使出秘术的那一瞬间,结果并没有太明显的谁强谁弱,只有两败俱伤。

    下术和破术,其实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只不过这种秘术还和我们拥有的那种不同,他们不用面对面交手,术高者相隔千里也能害人性命,看得出这次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居然能地摊上请回来这么一位高人。

    凄凉的夜风从这个窗口进来,再从另一个窗口出去,冻的我浑身打冷战,心里祈祷着快些解决了,然后到楼上好好睡一觉,北京的这个时间,那是真他娘的冷啊!

    胖子就走过去问坐在一旁的古月:“姑奶奶,你知道这些神棍们在说什么吗?”

    古月微微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想回答,不过胖子早已经适应了,所以根本就不当回事,打了个冷战连忙从兜里掏出烟来抽上。

    明月一轮正挂在天中,我用余光看着今晚的月色,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这么圆这么亮的月亮,怎么有一种毛月亮的感觉,就好像它的光被什么偷走了似的。

    繁星点点,镶满了夜空,忽明忽暗,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夜色,要是不闹鬼真是太可惜了,同时在短短几秒之后,月亮的周围有一圈银圈,奇迹般地发生了月晕现象。

    我很小就见过月晕,但从未亲眼看到月晕形成的这个瞬间,虽然又冷又害怕,但还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景观有些叹为观止,让我都想走到窗口好好地欣赏一些月色了。

    忽然之间,一团无规则的黑云挡在了月亮的前面,这团云出现的比月晕还要令人难以置信,月光照亮了云层的四周,我仿佛看到有个人正躲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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