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了两间房,学术会是下午才开,此刻是中午,在刘大能的帮助下,用那张薄如蝉翼的卡片在门把下面一贴,嘶的一声,门就开了,完后刘大能把房卡塞进我的怀里,“拿好,别丢了,丢了就进不来了!”
“咦!真是高级!”我拿着卡片在门上又贴了两次,念甜抢过来也试着按了按,感觉非常新奇。
看的刘大能就笑了,“好玩吧?”
“好玩!”
“没玩过吧!”
然后我和念甜一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提着衣服进去了,一进屋念甜就把我赶进卫生间,非要我快洗澡然后换衣服给她看看,我拗不过念甜,休息都没休息就进去洗澡了,洗澡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总是传来刘大能欢快的笑声,很奇怪他们在做什么,不过我脱光了又不能出去看,只好耐着性子狠狠的冲了一澡!
我将水温调到最大,任凭那些微烫的水冲到肌肤上,可我分明感觉到些许冷意,那种冷对我是一种难言的痛苦,我只能日夜忍受。
洗干净之后,我不敢留下一丝水珠,因为它挥发的时候,会让我更烫,也会让我更冷!
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挂掉胡须,我似乎回到了过去,我盯着自己,看了很久,最后穿好了念甜咬牙给我买的衣服,刚走到外面就听见念甜蹦起来叫道,“超级帅,爸爸你好棒!”
可看着念甜还穿着土掉渣的衣服,我心里无比的难过,点了点头,“你们在做什么?”
刘大能一听,瞬间就扑在床上了,用他肥大的身体遮掩着什么东西,让我特别好奇,连拉带拽的非要让他起来,一旦他身下的东西露出一角,我就看明白了,气的我一掌打在刘大能的屁股上,好哇这家伙居然再教念甜玩扎金花,特么的居然还赌上了钱!
刘大能的身体下面压了好几万呢,恨的我牙痒痒,揪这刘大能的耳朵就提起他来了,疼的他哎呦呦的大叫,我便骂道,“你这家伙,好的不教,教这些东西!”
刘大能连忙回我,“娱乐!娱乐一下!”
“那娱乐完了没有,娱乐完了去吃饭!”
“完了,咱们这就走!”刘大能赶紧收钱,被念甜一巴掌按住了,念甜怒气冲冲的瞪着刘大能,刘大能赶忙说,“愿赌服输,我可不会还给你!”
“不行,起码要再玩一把,让我回本!”
刘大能一听这个就乐了,他玩扎金花可是老手啊,不过还是挺介意我的意思,念甜一看,立即又跳下来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再玩一次嘛,又不差这一把,我都输惨啦!”
我看着也是,不差这一把,念甜的钱就是我的钱啊,我也心疼啊!
当下我叹了一口气,“算了,最后一把,这把我替你玩!”
心里想,不能让刘大能这货再坑钱了,我看看底牌,能赢就赢,不能赢就认输,念甜却一步跳上了床,“不行,我输的我要赢回来!”
“哈?”我和刘大能同时一惊,怎么有点赌侠的味道?
刘大能看念甜较真,一屁股坐回去了,“行啊,给你个机会,压吧,你压多少?”
我看着刘大能收回来的钱,怎么也有两三万吧,一会功夫输赢上万,这是豪赌啊!
念甜将自己的小书包一翻,倒出好几沓钱,“我全压了,赢你那的钱!”
刘大能点了点,“你确定?我这可比你少一万八呢!”
“那就欠我一万八,我和你一局定胜负!”
我一听这个,哎,全完了,这玩牌有讲究,起码不欠钱啊,欠钱的准赢,刘大能也是乐了,翻开自己的牌看了看,“你不看看牌再压?”
我站在刘大能的身后,看见刘大能是一个a,剩下两张不足为惧,这牌不大,但是念甜只要不出对牌或者a外加一张像样的牌就输了,应该看看,我点点头。
念甜立刻大叫,“不看了,我爸爸说了,这牌能行!”
噗……
我是让你看看牌啊!
刘大能老手了,怎么不知道我的意思,一听就知道念甜是会错了意,但是自己牌也不大呀,又强装镇定,“输了别哭鼻子哦!”
念甜脸色变狠,这就是着急上火的表情,“压了压了,你快开牌!”
刘大能看着念甜手里的钱,吞了吞口水,正是运气好的时候,虽然不大也能赢钱,当下猛的把牌拍在床上,念甜一看刘大能的牌,呼了一口气,“我看你的牌就不大!拼一拼!哇……”
念甜一摊手,“我赢了!”
正好比刘大能的牌大一点,念甜哗的一声就把钱全收了回来,“欠我一万八,愿赌服输。”
看的刘大能目瞪口呆,“这把你运气变好了???”
“什么呀,我好几次赢你都弃牌了,就等现在收网了!我的运气比你好的多了!”
听的刘大能噗的喷了,坐在地上一拉我,“你确定没教过她玩扎金花?怎么还会欲擒故纵了呢?”
我摇摇头,就听刘大能痛心疾首的说,“我可就对她说过一遍游戏规则啊,还想骗新手点钱呢,这次我被骗了……”
“谁要你小瞧我,这么简单的规则,不就是玩心理战术吗?难得到我嘛?输了不许哭鼻子呦!”
念甜就是这么一会,就看破了扎金花的关键,刘大能看着那些血汗钱进了念甜的小书包,比割他肉还难受,顿时眼眶一湿,一种失败感油然而生,还真哭鼻子了……
连我也惊的张大了嘴巴,刘大能这是老马失蹄啊!
吃过中午饭,一行人向刘大能认识的那位巫师参加学术交流会的地方赶去,其实就是在一个酒店租下的一层会议室,看起来还是有些专业的,进这会议室的时候,却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拦下,伸出手来,向我们示意着什么。
刘大能一惊,“这还要买票入场?”
“入场证!这是专业交流,凭邀请卡片才能进去,里面可都是大师,想要浑水摸鱼的人不少,而且……”
这个小伙子神秘的笑道,“今天的主题是要展现灵异世界最最、最最、最重大的突破!可以说是万人瞩目,否则又为什么这么多大师肯甘愿抹下面子来呢?”
我和刘大能大眼瞪小眼的互视一眼,什么时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念甜也眨着大眼睛,对这最最最重大的突破深感好奇,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那个看门的小伙子手又是一伸,“把邀请卡片拿出来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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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好名字
“怎么?没有吗?”这个小伙子见我们掏不出邀请卡,就有点不耐烦了,“没有邀请卡就一边玩去,看你们年纪不大就不像是大师!”
听了这话我就有点被逗笑了,难道他的意思是有点本事的一定是老古董吗?我就很认真的对他说,“是否是大师,应该以本事而论,你的话太以偏概全了!”
那小伙子俩眼一翻,也不知听到没有,刘大能将那名画在他眼前一拍,“这画是翁渣渣大师要我送过来的,难道我们还不能进去吗?”
年轻人一指大门,“学术会结束了,翁大师自然会出来的,你们就站这等着吧!”
气的刘大能眼里要喷火,直恨这个小伙子只认卡不认人,干脆打了个电话给他认识的翁大师,没想到电话刚接起来刘大能还没说话,那边就撂了,刘大能只听了两句,就气恼恼的讲,“那个渣渣居然说他要演讲,让我们在外面候着他,妈蛋的,居然不给老子面子!”
刘大能又一转头向那个看门的家伙问起来,“什么时候结束?”
“哈?大约还有两个小时,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那个年轻人的话使刘大能彻底要被点燃了,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面闯,顿时一阵拉扯,刘大能仗的膘肥体硕一顶肚子,就把这小伙子给顶爬下了,连忙这就要打电话叫保安了!
我怕刘大能把事情办糟了,这就要去拦下那年轻人,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惊讶的问起来,“咦?是小天么?”
这一声记忆中快要模糊到淡去的声音让我缓缓转脸,宋泽宇几年没有变化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那个一起滇南之旅又发下誓言征服全宇宙的朋友,就在这个令我尴尬的场合下出现了!
宋泽宇一见真是我,忙过来挥拳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击,待落下,却轻了不少,“真是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连我一个电话都没接?”
刘大能一瞧,这人他也认识,便是过去上下打量了半天,“宋泽宇?怎么是你!”
“刘大兄弟?你不是留在云南佳人相伴了?怎么也出现在这里了?”
念甜看着宋泽宇眨了眨眼睛,“爸爸,他是谁?”
念甜的问话让宋泽宇差点喷了,赶忙问我,“爸爸?小天……你啥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
“呃……”我心知宋泽宇对我也算是知根知底,想要瞒他是瞒不住,便是一拍念甜的小脑袋,回首对宋泽宇说,“她在逗你玩,这是我的徒弟!”
“唔!”宋泽宇看着念甜,“女徒弟?哈哈,这么漂亮的女徒弟,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这个宋泽宇这么多年还是如此不正经,让我老脸一红,刘大能憋不住了,“老宋,你怎么在这里?好意外啊!”
“意外吗?这次学术研讨会是我赞助的,当然我会在这里,倒是你们来干嘛?”
刘大能一听,这个什么狗屁大会竟然宋泽宇是东道主,急的一把拉住宋泽宇,把这次来的目的说了几句,非要宋泽宇给走个后门,宋泽宇听后哈哈大笑,“就这么点小事,你咋不早说!”
我们心道,鬼知道你在这里当赞助商,只见宋泽宇对那个小伙子一挥手,“让这三位大师进去!”
“可是他们没有邀请卡!”这个年轻人还不变通,坚持了只认证不认人的原则,气的宋泽宇大怒,拿出了大集团副总的气势,“我现在写三张给他们行不行!”
这一怒,顿时吓的眼前处世未深的年轻人一吐舌头不敢答话了!
宋泽宇一拉我们到一旁说话,“这小屁孩是灵异协会的在校大学生,屁也不懂,你们别见怪,一会这个会开完了你们别走,我请你们吃饭,这么久没见了,可要好好聊聊!”
宋泽宇的话我只听了前一句,忽然流漏出一点奇怪的表情,灵异协会?不是苏柳梦组织的那个爱好者协会吗?怪不得,以宋泽宇和她父亲的关系,当然要来当这个赞助商了!
听的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宋泽宇要请晚饭,还是刘大能一戳我,满脸的戏谑,“走啊,先把正事办了,回头要宰他一顿!”
宋泽宇嘿嘿干笑,赶着我们进去,“去吧去吧,说不好有惊喜哦!一会见啦!”
我竟然是被宋泽宇给推进去的,刘大能又在我后腰上用指头一戳,“咋样,要见老情人了,有木有很激动啊!”
“老情人?爸爸还有老情人?”念甜若有所思,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我脸色一窘,“行了,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办完了你赶紧带着东西回去给秦苏,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刘大能听后讪笑,“急什么,连让老子吃顿老宋的接风宴也不行么?”
我心里知道这是刘大能故意打趣我,搞得我还是挺郁闷的,这家伙说的也有道理,我不能把他赶走呀!
“那个就是翁渣渣!”刘大能忽然一指那台上正边喝茶水边做演讲报告似的半老男人,大约也就五十岁多一点的样子,非要留一撮山羊胡,穿着洁白的唐装,似乎打扮的有一派大家之象,不过我见了这家伙,眼中倒是有些明悟的样子。
翁渣渣,这个名字是多随意啊,咋一听,总是觉得他爹是跟他有仇吧!
可是待我见了他,就发现这个翁渣渣不简单,从他面相来看,应是命里缺水,渣之意是什么?渣,同音查查水声,此乃第一个渣,第二个渣又是指提炼之后的东西,水提炼之后不还是水吗?就字面上的意思,此渣渣非彼渣渣,乃是水中之水的意思,而且渣字本身带了三点水,可以说渣渣二字之中全是水,对他是再好不过的名了,所以我说此人的名字还真是不简单!
刘大能拍了拍我,“走,去那边坐会等着他!”
原来远处还留着一张空桌子,再一看,这会议厅里的人确实不多,约莫有个三四十人,不过就是这些人,也能把不大的会议室给挤个半满。
我们刚一坐好,我就听见翁渣渣正在讲蛊术,翁渣渣是巫师,讲这个也正是他的老本行,虽然我对蛊道不是很理解,但听他说蛊术的利弊确实有些独到见解,他说这蛊全靠以人养虫,蛊虫关乎性命,要保持心态的平和,不要随意对人下手,才是长生之道。
一般蛊者都是一言不合偷下毒手,翁渣渣提倡和谐社会,我觉得确实做到了独树一帜!
后来翁渣渣又说这蛊降之术,全靠精神力,所以修炼这个的同道,施展法术一定要一心一意,不可同时控制多种术法,才能心无旁贷,否则只为了追求施法的成效,忽略了风险,那是大忌!翁渣渣说完,一摸胡须,四下一看,这些陈诉顿时引来了噼里啪啦的掌声。
翁渣渣伸手向四处示意不要鼓掌了,表现的特别谦虚,可我分明看见他的脸上满带笑容,不过我却想到了窦玄和窦骨兄妹,那家伙一旦下手,基本上是几种降术一股脑的都用出来,按他的说法,窦玄、窦骨岂不是降术还没生效,就先把自己害的反噬,死翘翘了?
但窦玄兄妹有窦家血脉的加持,又不能以常理度之,可偏偏我现在见过的高手太多,总之翁渣渣的话对与否我不了解,却觉得他的话也绝不是真理!
翁渣渣卖弄了几句自己的经验,就看见前排的几个大师若有所思,翁渣渣才表示自己讲完了,让出了位置下台,主持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女生,说话还很腼腆,我看这也是个大学在校生,是灵异协会的新血夜,貌似灵异协会壮大了不少,只听主持人拿着小卡片说,“下面请齐哲苟大师上台演讲!”
刘大能噗的就喷了,“骑着狗?咋不骑猪呢?这些大师的名字都他妈的这么标新立异啊!”
不过会场里后排的人都还是一脸尊敬的等着大师演讲!
刘大能一拉我,“看,他来了!”
只见翁渣渣原来是早就在台上居高临下的看见了刘大能,竟然连头都不对我们点一下,只是下了台才慢悠悠的渡步过来,刘大能赶忙给他擦了擦圆凳,这桌子竟然都是茶馆里的圆桌,翁渣渣也不客气理直气壮的就坐下了,“东西带来了吗?”
刘大能又把名画奉上,翁渣渣看了几眼,就抱在怀里,“那些材料我放在宾馆了,一会看完了重头戏,你跟我去取!”
气的刘大能咬牙切齿,心里直骂,那你还让我来干啥,等晚上去宾馆直接找他不就行了?我们的时间不也很忙吗?谁有功夫和他闲耗着!
翁渣渣喝了一口自己端下来的热茶,瞟了我们一眼,落到念甜脸色的时候眼睛眯了一下,眼角的桃花纹都现了出来,“他俩是谁?”
我看这家伙问的就是念甜吧,我可看见他没正眼瞧我啊!原来还是个老色狼!
刘大能随便应付了两句,就听见翁渣渣低声念了一遍念甜的名字,忽而轻拍一下手,“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命里这么苦,让我给你看看手相吧,也许我能给你破解一下?”
这话有点耳熟,我瞟了翁渣渣一眼,一个巫师怎么还要学算命的给人破解命理?不会是泡小姑娘的把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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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三年准备
念甜咯咯一笑,伸出了白嫩的手掌,翁渣渣急忙接过来一看,还不留一丝痕迹的用手摸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你是孤儿?哎呀,你这命理可不好!想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