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门路。我们只挣我们应得了,也没有路子卖给英国人,就是沈胖子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就赞叹不已。现在想来就是一口地道的伦敦腔。呵呵。
麻粟坡
在家里窝了整整一个冬天,中间也接到了潘子这几个家伙打来的电话,也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就是闲聊。我心里越越充斥着一种感觉想要回到当初我们战斗的地方去看看。那时候南疆还不是很太平,虽不是军管,但也差不多。我只想吊唁一下牺牲的战友,最起码我们还活着。
我把我的想法和这几个家伙说了。大家定好日期。从各自的家里在云南麻粟坡集合。麻粟坡位于云南的文山州是个壮苗族自治区。我们很多牺牲的战友就埋在哪里了。我们也去祭祀吊唁。老班长,黑小子。指导员。还有很多我们一起战斗过,但不认识的战友也都埋葬在哪里了。我不去总感觉心里不安,愧对地下的英灵。我们1979年2月自卫还击那场战斗牺牲的79名战友就埋在哪里,还有其他战场的一些牺牲的战友。
四月的麻粟坡淅沥的下着小雨,像人无声的呜咽。战友们,我们来了。我们来看你了。我潘子,大刘和兔子四个人穿着早已摘取领章的65式军服,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了。我们不敢穿别的衣服来看战友,那是对他们的一种玷污。那年我记得是8几,年,老山的枪声还在响着,但是已经离我们这些曾经的军人很遥远了。看守麻粟坡的边防武警战士看着我们四个人,抬着两个花圈远远的就给我们敬礼,因为他知道。我们都是从战场上面走下的军人。经历过越战的硝烟。真正经历过战与火考验过的军人。天下着小雨,麻粟坡显得阴霾。像无声的哭泣,我的眼角潮湿了。老班长,指导员,黑小子我们来看你们了。
战友
今天,
我来了,
天,在下着雨。
那天,
你走了,
地在燃着火。
你走时是笑的,
我来时却哭了。
你流着血,枪口喷出的是怒火。
爆炸声过后你却躺在我身边。
我淌着泪,思念停步在那块土地。
我嚎啕大哭时你也静静的躺在我身边。
一杯家乡的酒,
一支故乡的烟。
一行怀念的泪,
一世战友的情。
安息我的战友,
安息我的战友。
在那个巨大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的纪念碑前面献上花圈,撒上白酒,点燃香烟。潘子抱着老班长的水泥墓碑嚎嚎大哭。这个家伙和老班长的感情极好。老班长平时总是训潘子。但是潘子却十分敬佩老班长的。我蹲着擦拭黑小子墓碑上面下雨溅落的泥点,也想起了这个家伙平时的搞笑,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仿佛就是昨天们就是刚刚的片刻。想起了了那两只大竹鼠,要不是这个家伙看的死,差点就叫潘子给吃了的两只竹鼠,下来的时候。我给放生在我方的土地上面了。
指导员我们来了,就为了那几包水泥,您倒在越南骨子的枪下,要知道炸掉牵引车咱们就撤退啊,我也该拉着您不叫您去炸那几包水泥的啊。要知道指导员的尸体最后也没有抢回来,墓碑下面埋着的是他的军服。老天哭泣了,我们哭泣了,就连上天也被我们感染了,淅沥的雨下个不停,打湿了我们的心
何去何从
从陵园出来,我们几个人在一家小旅馆里面住宿。今天还要商量我们的路怎么走。那这样就分道扬镳还是继续在一起盗墓。我现在都有点喜欢这个行业了,忙上一个古墓就够我们几个人花上几年的钱。日子过得也比较滋润。我知道兔子的家里情况。守着几亩鸟不拉屎的沟边地,一年出的粮食也就够温饱。潘子这个家伙。我倒是知道没有什么心眼。我去,兔子去。这个家伙一定会参加的啊。这个家伙就爱热闹。没事还给我打电话,叫我到东北喝酒呢。大刘我现在不敢说的。他的家境条件不错。我就是怕大刘拒绝的。怎么也不能绑着他参加吧。
兔子没有反对,只要我去,他就参加的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潘子看了看我,也看了看大刘。嘴角抽动一下,也没有做出决定。大刘看了看潘子,等待这个家伙拿主意。
“胡子,你的意见是?”潘子问我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干的,总不能和彪子哥收羊毛,抢他的生意吧”那时候感觉彪子哥的生意就是很来钱的,一趟羊毛下来就是挣个万八千的。在外面眼中就是大生意了。
“潘子,你呢,你怎么想的啊?”大刘看了看举棋不定的潘子
“我是无所谓,大家同意我就参加的,一个人喝酒都闷,天天和你们在一起也是快活的”这个家伙还是这样一点心眼也没有的啊
“告诉你,就你狗日的潘子拉我上路的啊”大刘骂了一句潘子。这两个家伙的感情极好。平日里面嘻嘻哈哈的,但是除了大事情,潘子和大刘的关系最铁。我和兔子根本就没法比。现在我想就是这两个家伙这么些年来斗嘴斗出来的啊。
“我没有拉着你啊,你爱去不去,我还不稀罕呢”潘子嘴里还是不饶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大刘嘴上都同意了,这个家伙还挖苦大刘。
很多人不信,就是在那个小旅馆里面。我们决定好了今后要走的路。以前盗过的那两个古墓,只是实习。今天要真正开展我们的盗墓生涯了。这些都是后话。这些就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在那个小旅馆里面商定的。我也在提出问题之前想好了很多话。但是出乎意料,一切顺利的,超过我们的想象。很多台词都没有说出口呢,原本打算和他们将。我们有钱了,拿出一部分给那些家境贫寒的牺牲的战友家里贴补一下过日子的。这个我看起来很高尚的理由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大家都同意了,就这么简单。现在想来,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有什么惧怕的,考虑事情也不拖泥带水的。看着行,就ok。这也是我们这个团伙,在今后的圈子里面比较响的原因吧,手头硬,敢干。什么也不怕的。这就是今后我们十年盗墓生涯的开始,一个开始的会议。我们明确了要盗的古墓的目标。知道那些古墓没有人看守。第一次真正的行动就定在在了兔子的老家陕西。这个墓葬辈出的地方,盗墓者的天堂的。慢慢聊。后面更精彩
初到陕西
兔子接下来的话更叫我们心动。这个家伙在家里种了几亩猕猴桃。在过一段时间桃子就熟了。我们可以到大家吃新鲜的桃子。还可以在他那边转悠一下,就是不去盗墓。运气好的话找到几个前人进去的古墓。里面依然还有很多好东西。我们也捡拾不完的。说的我们几个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和兔子回到他老家见识一下。前一段时间我看书籍也知道陕西古墓多,没想到他说的那么夸张。恨不得一锄头刨下去就可以挖出一个古墓来。
在云南转了几天,前边和在打战。我们也没法故地重游。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在旅馆听那个老板娘说前一段时间两边又干了起来。还有几个新的牺牲的战士埋在烈士陵园呢。那时候,两边不断的小摩擦。双方各有胜负的。老板娘知道我们是曾经上去过的战士,也对我们很客气。吃饭打折,住宿便宜不说,就连菜量也比一般的客人要大很多的。我们四个人三个菜就完全够吃的。那几天心里也很压抑。偶尔零星的枪声也知道现在的边境还是互有争斗。这就是战争。
我们定好了先各自回家,两个星期后在陕西的兔子家里集合的。回家安顿一下。借口我早就想好了。无非是和战友做生意,收购羊皮甜草一类的东西,那几年倒腾这些东西的人早就发了。有关系的折腾边境。现在这些人早就很多都是身价千万的大老板了。
在家休息了几天,中间去了沈胖子的古玩店喝了几次茶,这个家伙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在折腾什么的,去了两次都没有见到本人。店里的小伙计也对我不错。留我坐下喝茶聊天的。他也不知道他这个老板在忙什么的啊。只知道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是看不见的。我诺不是看着他那个古玩店还开着,我都担心这个家伙是不是事情发了,跑路去了。
两个星期很快就到了。我在北京坐上火车奔往陕西,去年和大刘潘子越好了,他们因该现在也在路上了。火车咣当了一天一宿来到了陕西。在省会下车坐上长途车奔往兔子的所在小县城。兔子的家乡是个小山村不通公交车,半路兰了一个拖拉机搭车前往。到了村子脚下。给司机十元钱答谢,司机怎么也是不受。称带段路,不算什么的。说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淳朴的陕西汉子。
我到了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小村的袅袅的炊烟。这个感觉我看着很亲切的。兔子的家很好找。在村边的山边脚下。我直接就找到了。兔子告诉我。他在猕猴桃园子那边还盖了三间小房。我们吃住在哪里也是清净。没有人打扰。兔子的父母的很朴实的村里人,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我来了就知道不断的让烟喝茶,我想起了死去多年的爷爷奶奶。其实兔子的父母年月也不是很大。但是山里人奔波了一辈子。脸上的皱纹就跟陕西的渠陇一样。看着很苍老。兔子的大哥和嫂子进城打工了,家里留下了一个六岁的小闺女。看着我的到来。藏在他奶奶的身后,看着我手里的糖果想接又害怕的羞涩倒是很可爱的。大刘和潘子要是没有什么以为就明天可以到来的。我害怕我们的到来影响老人家休息,就直接住到果园那边去了,也是清净说什么也没有人打扰。老爷子倒是害怕我们睡得死,把那只半大的小黄狗非要叫我们拉着,说也可以当个耳朵的。我就害怕叫潘子这个家伙给炖吃了,就直接拒绝了。两个大小伙子有什么可怕的啊!
古墓魅影
兔子的那三间小房子,其中的一间全是工具。很多优点是祖传的家伙。还有很多是兔子后来自己打制的工具。我到是认识其中几件的。洛阳铲,人、探钎还有小抽风机几和塑料水管。兔子给我解释抽风机是给古墓里面换空气用的。古墓用的几千年没有开启过的。里面有很多有毒害的空气。要有抽风机把里面的空气给换了遍。塑料水管是为了可以深入的更深。还有很多用一号大电池缠成的简易手电筒。这种简易手电的要比那种三节的电筒时间要长久更亮的。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家伙。总之全是盗墓用的设备家伙。
夜里我们两个人在小房子的前面喝着白酒,吃着兔子家里腌制的小菜。周围是花草的味道的。这次陕西之行,颠覆我头脑里面陕西的概念。我想象中就是黄土高原,不毛之地。没有想到这个小山村也的确山清水秀的。猛地感觉以为到了江南呢。要不是这些低矮的房子提醒我身在陕西,不知道我还错觉的以为自己在浙江的小山村里面喝茶呢。对了,兔子的那个村子名字叫八角村,后来听说2000年左右县里统一给改了名字。我还是觉得叫八角村不错的啊。我倒是没有看到这个村子有八个角的啊哈哈,也不知道名字的来历有没有典故的啊。
兔子路过那个村子里面小学校的时候,还告诉我小时候他就在那里检到的那面铜镜的。现在已经修建成了一个小学校,也看不出古墓的痕迹了。谁也不会想到学校的下面曾经是一座西周大侯的墓葬。千年的岁月,历史变迁的啊。曾经的王侯大墓,现在是个小学校,要是风水学的话,这的确是个好地方的。不知道可以有几个孩子可以走出大山。改变他们的命运。不在像祖辈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了。也不在像祖辈那样靠挖墓生活了。
我从没有感觉兔子有这么些的话,在前线的时候,他总是很安静。就连大家聚会喝酒的时候,也是不声不响的喝着酒。今天却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起来乡野轶事了。
兔子小说时候,听他的爷爷说。村里有个老光棍挖开了一个古墓。打开棺材看到里面有一具女尸,让人称奇的是,女尸一点也没有腐烂的痕迹,这个女人就像刚刚死去埋葬的。还可以看到脸上的腮红、整个人就像睡着了一样。后来那个老光棍奈不住了。扒下了女尸身上的衣服……后来就发现那个老光棍就赤身**的死在那个古墓里面,村子里面的老人说他是被冻死的。但是那却是个夏天的啊。还有村子;里面的老人说,这个老光棍是被狐狸精给媚死了、我现在都不理解媚死这个概念,就当是迷惑死的吧。
这些故事都是兔子的爷爷讲给兔子听的,后来老爷子看了兔子的父亲半辈子。打死也不叫他去盗墓。说这里面有很多未知的事情,很多事情讲不明白的啊。也说不清楚。所以兔子的老爸就守着那几亩薄田种了一辈子地,就没有打过古墓的主意的
兔子的果园
兔子的果园在村子的边上,平时也很少有人会走到这个。我开始惊讶于猕猴桃我开始以为这种果实是长大高大的树上的,现在才知道就像葡萄一样长在藤条上面的。就是现在还不到季节。现在的猕猴桃还有些像青色的小杏子。还没有成熟的。兔子的果园在山的半坡上面。兔子指点江山般的告诉我。小时候,这里,哪里都是古墓,现在很多都给推平了。现在要找古墓就因该在山里去看看了。这边的古墓较多。村子里面也有几个天天不种地,白天在家喝酒打牌,晚上就扛着锄头进山的几个人。这些人就是以盗墓为生的职业盗墓贩子。也不知道他们挖出了上面古墓。看着他们穿的寒酸的样子,说是盗墓的谁也不会相信的。
喝了半夜酒,我本打算打开我从省会买来的烧鸡等熟食。兔子要等明天大刘,潘子来了在开。今天我们就吃着自家腌制的小菜,味道也不错的。就是兔子家这边的白酒我们怎么也喝不惯那味道。倒是还念东北的烧刀子了。喝了一杯就感觉头很重的。不敢在喝了。好在兔子的酒量也不大,也不在勉强我的。两个人在果园的小院子里面,看这身后陇隆的群山。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就是陕西的古墓群,活人和死人就这么近的生活在一起。甚至在古墓的上面种上庄稼。生活,一代人又一代人。
“兔子,咱们去那找古墓去啊”我看着身后的群山。我看着山的全都一样摸样。看着以前恶补的知识。到这里是那么苍白无力书本上面也的不完全对的啊。我要是照着书本也找不到古墓的啊。还是靠这里土生土长的兔子吧。还有等明天潘子大刘这两个家伙来了在说吧。一起游山玩水。顺便在找找古墓。兔子家里也有一杆老猎枪,看年代就知道久远了。还是那种老套筒,就是枪管子上面缠着铁丝。害怕火药的燃烧引起枪管的炸裂的。这种还是很古老的玩意。现在这杆老套筒就在我们屋子后面的墙角立着呢。明天打野兔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关键的是兔子家里的枪药还要熬制。用的那种土火药。我都不敢想要是用我们在东北的枪药,枪膛一定会炸开的。
夏天的夜里在兔子的小果园很舒服,没有北京的炎热。也没有蚊虫。我最讨厌蚊子。兔子告诉我猕猴桃不招蚊子但是招蛇。我倒是还很兴奋,要是抓条蛇也不错的。潘子这个家伙,无肉不欢,什么肉都行。哈哈、
那几年我们几个人天天不说泡在一起,也差不多的。感情尤其好。现在只是年岁大了,不愿意动了。我就一个人在北京的小山村子里面一个人盖了几间小房子。包些果树,养些鸡。还有一个鱼池。苟延残喘的活着。为什么这么说呢,一身的毛病,一年四季穿着厚秋裤,黑夜睡觉的时候也不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