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拉开我的两条腿用舌头把我腿上流的血舔干净。
这种感觉异常的难受,又痒又疼,而且还无比的尴尬,我扭曲着腿,说我还是回寝室自己弄吧,李纯温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般,舔着我伤口的血像是上瘾了,开始在吸吮我的伤口,也不见他吐出来,喉结不断在鼓动,他竟然把我的血全部都吃进去了。
心里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我李纯温不是普通的人,而且看着他鼓动的喉结,我喉咙里也一阵干渴,脑子里不断的冒出那种带血的肉和热腾腾的鲜血的画面。
李纯温将我伤口的血吸的差不多了,两只眼睛的神色变得狰狞起来,顺着我的伤口一直往上又亲又咬,我怕痒的厉害,我想合并我的脚,可是脚踝被李纯温紧紧的抓住,想喊出声音来,但是喉咙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眼看着马上就要受到羞辱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李纯温,而李纯温反手一把将我快速抓住,嘭的一声,我压在他头上,两个一起摔在了地上,同时也在这时候,我看见,李纯温嘴边,竟然多出了两个长长的牙齿!
他、他是僵尸!
我小时候听奶奶讲过,只有僵尸才会长出两个像狗一样尖尖的牙齿,而且,李纯温刚还吸了我的血!我吓得顿时就朝着桌只底下爬过去,惊恐着声音对李纯温说叫他别过来,他怎么会是僵尸呢?僵尸和鬼魂一样,是不能见太阳的啊!
“良善,刚一下没忍住,所以冒犯了你,但是我可以给你相对应的补偿,希望不要嫌弃。”李纯温的声音还是很平静的,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把切水果的小刀,往他胸上划了一刀,鲜红的血顿时就流了下来。
看着这新鲜温柔的血,我喉咙里又在发干,身体里有个意识在支配着我的大脑,让我慢慢的向着李纯温爬了过去,张口含住了他胸口的血,这一刻,心里住着的千百条水蛭全部在这个瞬间苏醒,似乎连我的每个毛细血管都变成了一张张细小饥饿的口,紧紧的圈住李纯温的腰,恨不得立马将李纯温身体里的血全都吸食干净。
…………。
第二天早操的时候,李纯温站在主席台上给我们讲话,脸色无比的苍白,穿着件白色的衣服就显得更瘦了,我不敢看着他,一看他我就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仿佛我最大的弱点已经被他紧紧的抓住了,以后他有任何的事情,我完全不能拒绝,也不能逃脱,他告诉我说我一定要帮他把他的身份给保密,他不想让除了我之外更多的人知道,怪不得他对我这么谅了解信任,只不过因为我和他都是半斤八两的物种。只不过既然他是僵尸的话,那他是怎么躲过阳光的暴晒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因为星期一的早上要升国旗,我们比其他几天都要提早去操场,刚起床的时候井边上的人比较多,所以我和梅玲白梅凤三人都没刷牙洗脸,做操完毕后,我们还要去上早读,我们三就冲着老师还没过去的这段时间,赶紧的跑到的井边去刷牙,井里的水还是和昨天一样,一桶打上来,全部都是头发,白梅凤有点恶心,也有些奇怪,想再换过一桶,梅玲拉住了白梅凤的手,对他说现在井里的水都是这样子的,把头发捞出来就没事了,说着操起他的大手往桶里一捞,用杯子舀了杯水开始刷牙,我看着这水,又想起了三姨太的头发,胃里一阵翻腾,实在是不想用这样的水刷牙。白梅凤和我一样,僵看着桶里的水也是没有勇气用杯子舀出来,而梅玲刷的不亦乐乎,说我们两个傻蛋。
“梅凤哥,我寝室离还有昨天晚上我们洗米没用完的水,我拿下来刷牙吧。”因为我们学生都是自己用饭盒淘米放在学校的饭笼子里蒸,昨天围在井边打水的人太多,我们三个人就用我带来的水淘米的,现在还剩了两瓶,节约点用的话,估计够我和梅凤刷个牙,还能两人在一起洗个脸。
完后我们几个人一起去上课,梅玲在我隔壁的教室,白梅凤在梅玲的隔壁,我么下课后还可以在一起玩。
一早上的朝读我都没什么精神,我越来越摸不透李纯温这个人,时好时坏,一会正义凛然,一会又坏的跟街上的二流子一般,不、比外面那些二流子还要来的不知羞耻,起码外面的二流子不会对一个还没还没十一岁的小姑娘有那种不好的念想。看来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柳元宗,柳元宗虽然说老对我摆着一张臭脸,但是性子直率不会骗我。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打的是紫菜蛋汤,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外面城市里的孩子早上都是喝牛奶吃鸡蛋,要是我们学校以也这样了该多好。我和我班上的几个女生在一起吃饭,她们吃第一口饭的时候,眉头都皱了一下,对我说这饭里怎么有这么一大股子的腥味,说是不是菜有问题?
我也吃了我饭盒里的一口饭,疑惑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吃出什么味道,她们几个疑惑的接着吃,吃着吃着,我们谈到了学校里的那口井,我班女生一致的认为井里的水好臭,昨天还不怎么明显,特别是到了今天早上,又臭又腥,跟死了的鸡发烂一样。
说到发烂的味道,我忽然联想到白水香和三姨太,她们是从我家后院井里跳下去的,而奶奶又说有可能我家后院里的井里的水五通八达,有可能,有可能……。
我连饭也吃不下了,飞快的向着井边跑过去!
第四十章两女死亡
我不知道奶奶在这汤里放的是什么药,但是我能隐隐的预测到这药一定是下给秀云姐吃的。奶奶她一定,也在怀疑秀云姐。
紧张,无比的害怕这会被秀云姐识破,当我把汤端到桌面上去的时候,就像是在偷某样东西一般,几乎是不敢抬头看坐在饭桌上的伯父伯母,我爸还有良慈哥。伯母还以为我在因为刚才的事情感到丢脸,嘲弄的对我笑了一会,也没等我我手里的汤还没放好,她便站起身来端起良慈哥的碗,给良慈哥舀汤。
我心里一紧,良慈哥生病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喝这种下了药的汤,可我该怎么和良慈哥说叫他不要喝这汤呢?
奶奶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对着伯母说多盛点给良慈哥,还说明天把家里养的老母鸡给杀了,给良慈哥补补,良慈哥之前多么俊俏威武的一后生,现在成这样她心里也跟刀割一样难受。
“奶奶你是怎么知道良慈哥之前俊俏威武的啊?”我好奇的随口一问。
“上次你奶奶八十大寿说想你良慈哥了,我就寄了几张回来了。”伯父在一旁补充道。
奶奶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眼吃的正欢的秀云姐,神态又缓和了起来,端起我的碗给我盛汤。
秀云姐已经把所有菜盘里的肉都给吃完了,似乎还不管饱,也盛了一碗肉汤肉汤,用了个大勺,将汤里的肉全都捞起来吃了。
我端起奶奶给我盛的汤喝了一口,汤里并没有什么异味,味道还好,虽然不知道秀云姐喝了这药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是看着奶奶那已经舒缓下来的表情,我又多喝了几口汤。
自从良慈哥回来后,秀云姐便一直都黏着良慈哥,良慈哥也愿意让秀云姐黏着,还给她讲他们城里的事情,并对秀云姐保证,如果等他病好了,就把她接去城里,秀云姐开心的连嘴都合不拢了,吃完晚饭就一直都在良慈哥的房里呆着,奶奶在我帮她洗碗的时候告诉我,今晚不要睡着了,要一直看着秀云姐,有什么事情就告诉她。
秀云姐一和良慈哥在一块,也不管良慈哥愿不愿意,就抱着良慈哥做着些卿卿我我的事情,我受不了那种场面,便去书房看我爸的医书,快到十点了,我觉得快差不多睡觉了,便去良慈哥房里叫秀云姐睡觉,可是意外的是良慈哥告诉我秀云姐早回去了,我赶紧去房里找秀云姐,发现秀云姐已经好好的在床上睡着了!
这还是真是稀奇,但也没叫醒秀云姐,我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换双裤子上床睡觉,起身时椅子脚在地上摩擦出了声音,秀云姐翻了个声,喃了几声叫我小声一点。秀云姐这动作,忽然像极了之前的秀云姐!我就在这么一个瞬间,我不想怀疑她了,她就是我的秀云姐!
见秀云姐这么渴睡,我也赶紧的上床,秀云姐替我关灯,习惯性的把我抱进她的怀里,便又很快就睡着了。
我心安了下来,晚上睡的格外的好,只是快到凌晨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昨天发生过的场景:梅玲托着我爬树,我在半树腰上,从八斤家的窗户里探望到一个长得酷似秀云姐的女人搬着一具稻草人往八斤的床上扔,而八斤把这个稻草人当宝一样又咬又扑。
梦里觉的这个场景很熟悉,总是想,想不起来在哪里发生过,而那个女人做完这些后,坐在八斤的床边,抬头看向窗外的我,裂开嘴皮子嘻嘻的笑,双手插进她那头浓密厚实的黑发中,一遍遍的捋顺,那头发就像是用胶水粘在她圆圆的头顶上一般,一缕缕的往下掉,掉到最后,一个光头白脸的熟悉面孔瞬间出现在了我眼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施缘!
这张恐怖的女人脸,吓得我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睁开眼,意外的发现屋里的灯已经亮了,伯父伯母还有我爸都在房里,奶奶坐在我床边,问我秀云姐哪去了?
我一看我身边,空荡荡的一片,哪还有什么秀云姐的影子,我揉了揉眼睛,对奶奶说不知道。
“我不是叫你看着秀云妈?!”奶奶的神色有些慌张的质问我。
“怎么了妈?”伯父子在奶奶身后问奶奶怎么回事,奶奶现在也来不及说什么,吩咐我爸叫去照顾良慈哥,后脚就带着伯父伯母就出去了!
看着奶奶焦急的样子,我一咕噜的的从床上滚下来,跟着奶奶一起出门,路上奶奶告诉我们说上次把施缘的尸骨从井里挖出来埋葬后,她就一直都觉的那东西还在,可是一直都感觉不到她在哪里,后来看见秀云姐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古怪,就猜测施缘的魂魄还附在秀云姐身上,但是秀云姐时好时坏,又不太敢确定,今天晚上,就拿出了以前去求来的观音土,洒在汤里,观音土是香炉里的积灰,有驱邪除阴的作用,如果施缘真的附在秀云姐身上的话,那么她就要去索要阳气才能继续附在秀云姐的身上,施缘死前是锁骨娘子,锁骨娘子性子风浪,但从不主动勾搭不认识的人。所以奶奶觉的现在秀云姐没找良慈哥,那就是去找八斤了。
想到八斤那傻傻憨憨的样子,想到秀云姐要和她做那种事情,不由的一阵恶心,可是当我们到八斤家里时,八斤却告诉奶奶,秀云没来这。奶奶还不信,带着我们把八斤家里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秀云姐,看来秀云姐真的不在八斤家里。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奶奶一直都在重复着不可能,施缘对我们镇子里的人又不熟,现在和她有过一点关系的就是八斤,可是除了八斤家,她还会在哪?
我忽然想起梅玲和我说她妈看见秀云姐和白天霸在一起的话来,顿时醒悟,赶紧的拉着奶奶往白天霸家里跑!
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和奶奶说了,奶奶也急了,说再晚一点搞不好要人命的,赶到白天霸家门前时,白天霸家大门紧关,我们在屋外喊,可是喊了半天,不见屋里有人应声,也不见有人开门。
“现在该怎么办?”伯父问奶奶:“要不要踹门进去?”
奶奶似乎已经认定了秀云姐就在白天霸的家里,趴在白天霸家的门前看了看,从围裙兜里掏出一支细细的香来,向我伯父要了个火,把香点燃。在月光的照耀下,一缕白白的烟丝从香顶端冒了出来。奶奶对着香吹了吹,将香小心翼翼的沿着大门的缝隙插了进去。
估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那支香烧的差不多时,奶奶走到白天霸家的大门前,用手一推,门就开了!
这把我惊得目瞪口呆,不仅把我给惊到了,也把我身后的伯父母也都惊呆了,但是这会我们找到秀云姐要紧,便没多问奶奶她是怎么办到的,跟着奶奶一路,跑到白天霸睡觉的房间,一推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但屋里没开灯,什么都看不见。
奶奶之前来过白天霸家里,知道开关在什么地方,“啪!”的一声把灯给打开了!
暗黄的灯光瞬间胀满了整个房间,可是,我们已经来晚了。白天霸光着身体横躺在床上,全身血肉模糊,一张嘴被撕裂的就像是我们课本上画着的大嘴青蛙,胯下肚子上的肉都空了下去,血水混着一截截滑腻的肠子,从身体上滑到床沿上,再顺着床沿,流到乌黑的地面上。
秀云姐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叉腿骑在白天霸的脸上,白皙的脸被血染的就像那演红脸关公的戏子,弯腰扯了根白天霸的肠子,吸面条般的吸进口里,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抬起脸来看我们,嘻嘻笑了一下,一下下的扯着满头的头发,阴沉的对我们所有人嘻嘻的笑着:“你们来晚了。”
第四十一章浴室里的男生
这次伯父他们回家,我不知道爷爷会不会跟着回来,之前听奶奶说过,奶奶也和秀云姐一样,是白家的童养媳,不过比秀云姐更惨,奶奶在爷爷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我们白家了,足足比爷爷大了十二岁。据说当年奶奶也是个大户人家的闺女,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被土匪抄了家,父母都暴死在了街头,奶奶一个小女孩就蹲在街上哭,恰巧太爷爷白清华路过,给了奶奶些钱,把她领回家当养女,后来生了爷爷,便把她许配给爷爷,做爷爷的大媳妇。
奶奶今年八十二岁,那么按照爷爷的年龄来说,爷爷今年只有七十岁左右,我们镇子里七十岁的老大爷还下田呢,爷爷坐车回来,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吧。
我从来就没有体会过有爷爷是什么滋味,这次等爷爷回来了,我要拉着爷爷在整个镇子里转上几大圈,一想到那种场景,心里就美滋滋的呢。
不过秀云姐从那次饭桌上被奶奶冷落后,对伯父一家回家的事情有些漠不关心了,而且人也变得懒散起来,最爱干的事情呢,就是时常对着镜子抚摸着她那一头长长的头发,又亲又蹭,那样子,就和我刚拿到一本喜欢的新书一般。而且秀云姐的眼神也比以前更温柔,还好起了打扮,自己把衣服改成了束腰的款式,穿在身上显得腰更细更软,镇子里的女人竟然都纷纷的学着秀云姐衣服的款式,回家改衣服了。
虽然秀云姐爱美并不是坏事情,可是我总感觉,秀云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时间过的很快,伯父一家具体回来的时间就在今天,奶奶叫秀云姐吃完了早饭去镇口接伯父他们回来,也跟着秀云姐去等爷爷,如果万一良慈哥回来了,我得向良慈哥讨糖吃。
镇里的人都知道秀云姐在等我伯父他们,平日里他们就喜欢调戏脸皮薄的秀云姐,现在更像是抓到了秀云姐什么把柄一般,一个劲的起哄问秀云姐马上就要见公公婆婆了,搞不好老公也会回来,那万一老公是个丑八怪该怎么办?
倘若是平时,秀玉姐一听到关于她婚事的话,害羞的脸早就红成猪肝了,但现在秀云姐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调侃,目光一直望着进镇子的那条路,风吹动她额角的柔顺头发,好看的就像是画里的仙女。
镇子的远处,传来一阵车子鸣笛声,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向着镇子里开过来,白柳镇离县城太远,平常是鲜少看见四个轮子的轿车开进来。奶奶说过伯父是开车回来的,这估计就是伯父的车了。秀云姐转头看向我,对我说:“良善,你良慈哥回来了。”
“那要是良慈哥哥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