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他身上的阳气给降低了,其余的学生阳气高,是看不见鬼的,但人天生就对自己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这件事情叫我犯难了,双休不回家,梅玲一定会问会刨根问底的问我什么原因,我怕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她会害怕,或者因为担心我就不回去了陪我一起冒险,到时候她出了点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柳元宗才不会管我个人的问题,对我说既然已经答应帮我这件事情,他就会一直帮到底,如果我有什么事情找她的话,别这么麻烦的老跑状元洞了,心里默念一声他的名zi就行,我都吃了他的骨灰,多多少少爷有点心灵感应,不然刚才我早就被这鬼娃娃给害了。
我带鬼娃回寝室,鬼娃也不忌讳是白天,之前小小的个头现在都和我差不多高了,但还是像个小孩子一般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好奇的问他他们鬼为什么在白天都能出来呢?
鬼娃指了指天上的太阳,似乎还不太会说话,咿呀了两句太阳。我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大概理解了,估计是鬼魂之类的都怕太阳,艳阳天遇见鬼的事情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不过还有些法力较弱的小鬼连人多了也是会怕的,人多阳气重,损了他们自身的阴气。
梅玲还在校门口动张西望,像是在找我,看见我忽然从学xiào旁边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立即骂了我句死妮子怎么钻灌木丛去了?我看见梅玲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护住我身边的鬼娃不让她看见,但也是在这一个瞬间想起来像梅玲阳气这么高的人,怎么可能看的见小鬼,于是大方的对梅玲走过去,对梅玲说我刚才好像听见学xiào后面有小猫喵喵喵的叫声,就想着是不是有母猫生崽子了,没想到我一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说着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问梅玲她抓的那几只小喜鹊哪去了?
梅玲一听我谈起喜鹊,立即不耐烦的对我摆摆手,说那几只小喜鹊毛都快长齐了,性子又急,没养过夜就死了。梅玲不准我谈这茬事情,说饭她已经托沈春燕拿到我们寝室去了,我们上去吃就行。
〃沈春燕是谁?〃我问梅玲。
梅玲顿时白了我一眼,说沈春燕刚才还跟我打招呼来着,我竟然一转身就把人家给忘记了,还说我和她是同班呢。我忽然想起来了,沈春燕就是刚才鬼娃跟着的那个声音好听的女孩子,在教室里一直都关心着鬼娃会不会咬我,反而把全班同学给忽视了,原来那个女孩子叫沈春燕。
我们上二楼的时候,我和鬼娃都不约而同的打量一楼的环境,希望能找到那个杀鬼娃的女鬼踪迹,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看见一点可疑的迹象。私呆向血。
连着几天过去了,王晓红和我预料的一样,果然还是不要脸的在我们班当数学老师,不过,脾气也没以前暴烈处处刁难我了,但是看我的眼神还充满着一种敌对的意思,这让我有点隐隐担心她会在今后我不注yi的时候忽然报复我,毕竟女人受到了这样的耻辱,等于跟被人玷污了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想报复我,我还真的想不出王晓红留在这里的第二个理由。
当梅玲知道王晓红并不会走的时候,气的牙齿痒痒,把责任都推到了李纯温身上,说李纯温一定是念旧情,没让王晓红走,甚至还怀疑李纯温是不是和王晓红有一腿?这个想法被我驳回去了,我想,那天看着李纯温那王晓红的那种眼神,李纯温是对王晓红没有一丝感情的,估计是我们学xiào的老师实在是太少,学xiào是几十年前的老学xiào,又偏僻,一般的老师都是往大城市里跑,是不愿yi来我们这种山村教书的。
眼见今天已经是星期四了,我和鬼娃在一楼找了好久,一楼的每个寝室我们都去串过寝,可是并没有发现杀死鬼娃的那个女人的踪迹。
今天的太阳真大,我们班有节体育课要上,我们的体育老师就是李纯温,他一个副校长都担任好几个班的课程,这也能说明我们学xiào的老师有多么的稀缺了。夏日的炎热还没有退去,天上的太阳又很毒辣,李纯温便建议我们去状元洞做游戏玩儿,下课之后我们全班一起去状元洞。
班上的女孩子我就和沈春燕玩的比较好些,我和沈春燕结伴去状元洞,去状元洞是要经过我们女生寝室门口的,我和沈春燕一出教室门,沈春燕立即欢呼着说她妈抱着她弟弟来看她了,现在正到我们寝室门口了,说着雀跃着向一个抱着个小男孩站在我们寝室门口的女人跑过去!
我也赶紧的跟了过去,沈春燕她妈提了一袋子的吃食给春燕,说是弟弟想她了,一直都在家里哭,所以今天就带着沈春燕的弟弟来看看她!
这可把沈春燕高兴坏了,一把从她妈手里抱过她那看起来只有一岁左右的小弟弟,坐在寝室的大门口,不停的逗着他玩。
我见沈春燕她弟弟长得确实可爱,肥嘟嘟的小脸明亮的小眼睛,正想着也过去抱抱,但是就在我向着沈春燕走过去时,眼睛无意看向了我们寝室大门口后面的楼梯间,忽然,只见有个黑乎乎的影子从昏暗的楼梯间的墙壁上凸显出来,躲在暗沉的楼梯后面,露出半张模糊不清的脸,偷偷的盯着沈春燕怀里的小孩子看!
我满头的鸡皮疙瘩在这个时候瞬间发炸!
第二百四十一章新闻报道
十年前,我妈患上一场大病,这病很稀奇。据说在怀我的时候受了惊导致的,怕光ゑ惧狗叫唤,常年身软如泥,又说胡话。家里的人怕染上晦气,单独的把我妈移住在后院的偏房里,并且还在后院的门上吊了一把闪着光亮的大铜锁。除了奶奶每天进去送饭倒水,一般都不让家人进去的,一年到头,我只有在过年的时候随着我爸去给我妈拜个年,隔着床上乌黑的棉帐子,我连我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偶尔的时候,只能看见我妈露出帐子外的一只苍白枯瘦的手,五节手指骨头突兀。被一层皮紧绷着,像极了长了五个指头的大鹰爪。
我妈病久了。渐渐的,镇子上上了点年纪的老人就在传我妈是中了邪气,需要找高人看看,说六七十年前,我太爷爷在我家后院的井里吊死过一个年轻的尼姑,那个尼姑死后,竟然在一夜间把我太爷爷三个最喜爱的姨太都害死了,厉害的很,这件事情,当时在我们白柳镇里传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
他们说的那口井我是知道的,就在我妈房门西南前一点的位置,黑乎乎的井沿常年长满青苔。
家里人是不理会镇上这些谣言的,但是我却把这些话听在耳里记在了心里,它就像是长了百脚的蜈蚣,时不时的在我心上缠来搅去,老想着是不是真的有个尼姑死在了我家后院的井里?很怕,又非常去后院探究探究。
六月天,女娃娃的脸,天气说变就变,原来还好好挂在镇西边古樟树上的太阳,刮了几阵大风后忽然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要下雨,现在正是农忙季节,阴了天,家里的大人急匆匆的去将屋外暴晒的稻子收回来,就把我留在了家里看家。
这正是个好机会。
我家的房子还是太爷爷那代流下来的,典型的江南三进式宅院,前设有前院,中间过了横向偏房,就是天井,随后是大厅ゑ正房,与书房ゑ再后是后院。后院与我们前房用围墙隔开了,墙上安了一扇估约三尺来宽的小门供人出入的,但是的的的的但开门的钥匙在奶奶这。
我搬了个凳子垫脚,却也只比围墙高了半个多点脑袋,双手扳在围墙上,使不上力气,只能探着双眼睛,看见后院疯长到有我人头来高的青青杂草,把那口井给遮盖住了大半。我妈的房门就算是在白天也是关住的,几条已经闭合了花朵的喇叭花藤在闷热空气的烘烤下,萎靡的吊挂在我妈房间黑乎乎的窗户上。
我又挣扎的往墙上蹭了蹭,还是上不去,却又不敢问奶奶钥匙,空气异常闷热,连院里平日戚戚切切叫个不停的蟋蟀都失了声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眼睛流在我的脸上,很不舒服,抬手擦,可是就这么一个抬手,眼角无意瞟到离我妈房门不远的那口井的位置,猛然发现一个光头白脸的女人正坐在破烂的井沿上盯着我看,目光歹毒!
从没见过这么歹毒的眼神!心尖惊得猛然一颤,吓得十根手指紧紧的扣在了围墙上的碎瓦上不敢动弹一丝,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坐在井沿上的光头女人看!
那女人没穿一件衣服,腰细胸圆,浑身雪白,长得还倒是好看,小嘴柳眉,可是光滑的脑袋上一丝头发也没有。
她ゑ她,她是不是就是那个!我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觉。
〃良善!…………你把大门关了干嘛呢?〃
屋里传来秀云姐开门进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所思所想,心里一慌,秀云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就是秀云姐的这么一声喊后,井沿上忽然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光头女人。私呆引血。
慌忙想从凳子上爬下来,但秀云姐从屋里已经瞅见了我踩在凳子上的样子,两道漂亮的柳叶眉儿皱起来:〃良善,你怎么攀起围墙来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是被奶奶看见的话,可又要罚你不准吃饭?!〃
秀云姐很生气,将我从凳子上拉下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看着秀云姐气红了的脸蛋儿,有些不敢告诉她我在院子里看见一个光头女人的事情。秀云姐她是我堂哥未过门的媳妇,她和堂哥都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订了娃娃亲,从小都是在我家长大,今年刚满二十岁,桃腮杏眼,天生的一个美人胚子,不过平时性子羞涩胆小,遇人害羞,见了蛇鼠都害怕。
〃秀云姐,我就是想看看我妈,我想她了。〃
秀云姐听我这么说,脸上的神情放轻松了下来,安慰性的揉了揉我的肩,叫我赶紧的回屋,今晚她给我做肉饼子吃。
我搬着凳子回屋,秀云姐走在我身后,我心里总是放不下刚才在后院里看见的那个光头女人,而且越来越担心,我妈还在院子里,那个光头女人,会不会去害我妈?
〃秀云姐,你有没有听镇子里人说过我们家后院那口井里有女鬼的事情?〃
秀云姐身体忽然一怔,好一会才低下头来有些责怪的对我说:〃良善,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件事情来,奶奶听见了又要打你屁股。〃
〃镇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我妈,我很想知道我妈生病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一样,被邪气缠上了,所以我妈才会病这么久?。〃
我缠秀云姐不停的问,秀云姐熬不过我,将我拉到她腿边:〃那良善,要是我告诉你的话,你可不要怕?!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们都在家里住了这么久了,不是也没发生什么坏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说不怕。秀云姐这才开始告诉我说我太爷爷白清华,六七十年前,还是镇里大户人家的老爷,三十冒头的年纪,娶了三房的姨太,本来几个妻妾围在身旁已经够快活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清华竟然又看上了镇西头娘娘庙里的一个叫做施缘的尼姑,那施缘据说长的很漂亮,虽然剃光了头发,穿着素袍,可是皮肤白皙的就跟冬天里的雪一般,细腻光滑,尤为那双眼睛,温柔清静,就算是姑娘家看了她一眼都心惊肉跳的。
可虽说这施缘是尼姑,可并非正派,咱白柳镇里但凡是有男人提出与她睡觉的请求,她一律不拒绝,哪怕是对方全身长满癞子,哪怕是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叫花子,她都默许。就算如此,镇子上的男人都喜欢她,从未对她有过偏见,上香敬佛,举办庙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殷勤隆重,而白清华为了展现他对施缘的喜欢,卖田卖商铺,花了大钱捐给寺庙重建,要施缘做他的四姨太。
可没想到的是施缘死活也不肯同意,说她一心向佛门,没有佛祖的庇佑,她就会死不超生。当时白清华是个接受了点洋味的文化人,哪还真信什么鬼神,见施缘再三推脱,二话不说派家丁将施缘绑到家里强行迎娶。结婚那天,家里的下人还看见施缘在家里的佛堂拜佛痛哭,完后把一个个的佛像砸碎,白清华认为施缘闹点脾气是正常的,也并没有追究此事。但谁也没想到,就在晚上洞房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深更半夜只听见新房里里传来女人的哀嚎声,紧接着家里守夜的下人就看见白清华用马鞭勒着光秃着身子的施缘,从新房里嚎叫着跑进了后院,将井绳绕在施缘的脖子里,把她整个身体悬空挂在了井中,被活活的吊死在了井里。
谁也不知道当天晚上白清华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把施缘给杀了,白清华也不许任何人提起,之后,家里出现了闹鬼的传闻,说是几个姨太太在晚上出来纳凉,看见后院的井沿上坐着一个光头的女人,那个女人的眼神在月光在照耀下格外的引渡,吓得那几个姨太太赶紧的回房压惊,可是第二天早上一直都没见姨太太们起床,东西厢房门一开,只看见几个姨太太们一个个呈蛤蟆状趴在地上,似乎想往外爬,身体冰凉冰凉的,眼球爆出来的跟俩鸡蛋一样,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
秀云姐说到这的时候也害怕,柔软的身体向我贴过来,紧紧抱着我,把我身上穿的小衫扣子都揉开了,这时秀云姐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的衣领子看,忽然一把拨开我的衣服:〃良善,你这里是什么?〃
我低头往我胸口一看,只见从我锁骨稍微下一点的地方,多出了一道由几个环状组成的血瘀,几个环状血痕环环相扣,顺着啤18的排骨,一字往下横到我的胸膛中央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因为我是女孩子
我跟着李纯温去他的办公室,星期天的晚上,来的老师只有四个五六年级的班主任。一到四年级是不用上晚自习的。王晓红没来,其余的两个班主任还在班上,整栋办公楼都黑漆漆的,李纯温走在我的前面叫我小心一点。没拿手电筒,我走的异常的艰难,特别是爬楼梯,几乎就是手脚并用的爬上去的。
我不知道李纯温叫我来干什么,但是现在一见到李纯温,总想起那天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心里有点排斥,但是我又告诉自己这只是我想错了而已。
〃良善。这里小心一点,这里接近墙这里有固定电线的小铁丝,你尽量。〃
李纯温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身上穿着的小裤子顿时就发出一阵撕裂的惨叫声音,腿上一疼。似乎有道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我腿的内侧流了下去。
〃良善你怎么了?〃前面的李纯温明显听见我裤子开裂的声音,转身问我,我慌忙的说没什么,只是划破了点裤子,会去补补就好。
李纯温没有信我的话,转身按住我的肩,问我伤哪了?我犹豫了下,抓住他的手往我割破了的腿上摸过去,顿时李纯温大声对我骂了起来,说都流血了还说没什么事情,被这铁丝划伤了很容易感染上破伤风的!说着李纯温也不经我同意,把我抗在了他肩上,去了他的办公室。
我总感觉李纯温对我好像不只是老师对普通的学生那样,有些奇怪,可是又知道奇怪在了哪里,似乎李纯温对我太过于信任,像我爸这么对我,可是又不太像,这种信任来的莫名其妙。
李纯温开了他办公室的灯,将我放在椅子上,把我宽松的裤腿卷起来,一条大概有五厘米来长的口子露了出来,口子由下往上,还在留着血。李纯温拿出了一瓶烧酒,办公室里没有软纸,没办法擦拭,他竟然也没怎么在意,拉开我的两条腿用舌头把我腿上流的血舔干净。
这种感觉异常的难受,又痒又疼,而且还无比的尴尬,我扭曲着腿,说我还是回寝室自己弄吧,李纯温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般,舔着我伤口的血像是上瘾了,开始在吸吮我的伤口,也不见他吐出来,喉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