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看我两眼放光的样子,感到好笑:“为兄可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嘿,我只是偶尔品尝到此酒,觉得甚好,特为你接风准备的。”我好高兴:“二哥对子玉真好!嘿,我来尝尝。哇,好香。”天哪,竟然是我的沁春,太好了,这么说,秦利他们已经开始进军中原市场了,那我们不是在大大赚钱了。
“唉,二哥呀,这酒一定很贵吧!子玉让哥哥破费了。”我喝一口,回味着说。张辽嘿嘿一笑:“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可是很乖的,马上为张辽倒满酒盅:“二哥,子玉谢谢哥哥,我先敬哥哥一盅。”张辽大笑:“好,我们兄弟同饮。”“嘿嘿,干。”我也不客气。
几杯酒下肚后,我吃着吃着,有问题了。张辽看着我:“子玉,你怎么啦?这会儿脸色好像不对?”哪是什么好像,根本就不对,我身上好痛。不会吧,身上的伤怎么还没有好利索?这次伤的真厉害,这个孙策的力量也太大了吧。
我忍:“二哥,没有事情的。可能是这几天赶路赶的急,我累着了。嗯,身上有点疲乏吧了。”张辽摇头:“不对,你的声音都变了。到底怎么啦?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我的好二哥,你就别问了,好不好?我汗下来了:“这个,真的没有什么。哥,我真的累了,就不陪哥哥了,你慢慢喝着,我先去睡了哈。”不等张辽说话,我赶紧跑回了房间,悄悄吐口血,身上才好些。真衰,唉,起码一个月不能喝酒了。运功一周后,睡了。只是,我没有看到,张辽在窗外看到了一切。
第二天,我醒来以后,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张辽不在家,我叫过府上小兵:“你知道昨天的酒是在哪里买的?”他点头,径直带我到城北的一家店前。我看看,这家店不大,却是专门卖酒的地方,生意挺红火。
我上前问道:“店家,请问这里谁是沁春酒的老板?”那小二抬眼望望我:“要买沁春?买就是了。不过,这酒快卖完了,你要,就快。”我笑着说:“那你们就不要再往外卖了,我全要了。”那伙计一愣,马上笑道:“那您先请进,我去叫老板来。”我也不客气,进内坐了等。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他一见我,吓了一跳:“公子,你怎么上这里来了?”我哈哈一笑:“我怎么不能来?王力,你怕我来不成?”这个王力可是秦利手下的干将。他看着我嘿嘿直笑:“小的那里是怕公子,只是没有想到您能来。这个,我们都还在打听您的消息呢!”
我心头一紧:“打听我的消息?是不是家里出事了?”王力赶快说:“没有,都挺好地。就是二位爷不放心公子,让我们出来的时侯,打听着点您的消息。”我松口气:“你呀,话不说清楚,吓了我一跳。”王力嘿嘿直笑。
我对他说:“对了,我来是有件事找你们。昨天,这里的张辽将军是不是在买了一坛沁春?”王力点点头:“要是买沁春,肯定在这里。我们这次只是探路,带的不多,没有给其他酒肆。”我点点头:“那你去看看,他用什么买的?给我拿来。”王力出去了一会儿,拿着一块玉佩回来了:“公子,是这个。”哟,他可真舍得。
我叹气了,接了过来:“你这里还有多少酒?”王力回道:“没有多少了,还有三坛沁春,两坛高粱。这里,我们带的少,主要的都在下邳城里。沁春的价格高,这里买的人不多。倒是高粱还好卖些。”
我点点头:“不错,吕布是比较穷的,他的手下也穷。这样,这些酒都别卖了,全部送到张将军的府上。这个玉佩我拿走了。哦,还有,你们下次来,直接送几坛酒到张府就是。还有,见了张将军,要称二爷。那个郭二爷,你们改叫三爷,明白了?”王力望着我,先是摇头,然后点头:“是不是张将军也成了公子的兄长了?嘿嘿,我们以后在这里,也有靠山了。”
我倒,我没有教他们这些吧:“你说什么呢?靠山?做生意光依靠什么靠山,不靠死你们才怪。唉,谁教你们的?”王力笑道:“是秦大哥说的。乱世中没有靠山,容易被打劫的。嘿。”嗯,这倒也是。这个秦利,真有一套。再嘱咐他几句,我回去了。
回到府中,张辽正着急地来回走着,堂上还坐着一个人。张辽看见我回来,一把抓住我:“你上哪里去了?”我嘿嘿一笑:“出去逛逛。二哥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
张辽叹气:“你来,我请了大夫,为你诊脉。”我一愣:“啊?哥哥,子玉没病。”“没病?没病,你昨晚怎么吐血?”我吐下舌头:“嘿,被哥哥看见了呀!不过,我真的没……”张辽一瞪眼,我乖乖过去坐下了。
那大夫上前为我把脉。把了半天,左手换右手,右手又换左手,我都不耐烦了,他才说:“张将军,令弟无什么大碍的。脉象平和,应该没病。只是,好像是受了点内伤。”
我正想笑,张辽却是大急:“内伤?严重吗?”大夫有点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重。”
什么呀?我看着他们直笑:“大夫呀,有劳您了。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嘿,不过,我倒是觉得大夫您风湿太重。您看您,面颊潮红,脚下虚浮,膝盖定是经常酸痛,要不要我给你开付药方呀?”那大夫是大吃一惊:“这个,啊,张将军,小人医术不精,不敢在此献丑,告辞了。”不等张辽发话,他是一溜烟地走了。
我是大笑出声:“哥哥哟,你在哪里找来的大夫,笑死我了的。什么好像?什么似乎?有这样看病的吗?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张辽看着我,也是笑着不停地摇头:“你呀,你也太调皮了。这个大夫在这里也算不错的了,被你捉弄成这个样子。”
我笑哟:“还不错呢!天,都是他这样的大夫,那要多死多少人呀?二哥,不是子玉夸口,我的医术比他强多了,不用这等人来为我看病。”张辽叹口气:“我也听说你会医术,不过,大夫不看自身的嘛!”我嘿嘿地笑:“只要可以治病,哪有这些规矩。”
张辽不笑了,看着我:“既然你这样说,那昨天吐血是怎么回事?”我也明白,要有个交代的:“这个,嘿,我是受了点内伤。不过不重。本来好的差不多了,不是喝了点酒嘛,就复发了。不过,我睡了一夜,已经没有事情了。”
张辽又皱眉头了,看得我心虚:“你怎么会受伤的?在哪里受的伤?”我耸耸肩:“没有什么啦,在江东,碰到一个人,他以为我是刘繇的败将,想擒我去孙策那里请功,打了一架。我受了点伤,他也没讨到好,两下说开了,就算了。唉,都是喝酒喝的,不然,也不会让二哥担心了。”
张辽叹气:“你呀,以后还是要小心些。自己身上有伤,不好好休息,却要怪酒,真是孩子脾气。”
我笑:“不是呀,子玉有个胎里带出来的病根,身上有一点小伤,都不能沾酒,否则,伤势就会加重。唉,很讨厌的。”张辽啊了一声:“你竟有这样的弱症?既然知道,昨日就不该喝酒呀!”
我委屈呀:“这伤都那么多天了,我还以为好了嘛!再说,人家好久都没有喝酒了,很想喝嘛!”张辽止不住地笑了起来:“子玉,你这么小,就如此贪恋杯中之物,以后还不成酒鬼乎?”我也笑了起来。
说到这里,我拿出玉佩:“诺,还给哥哥。你也真舍得,这个沁春这么贵。”张辽接过玉佩,瞪大了眼睛:“你去赎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嘿嘿笑:“哥哥不是说我是神仙之子吗?自然是无所不知的哟。”张辽摇头了。
我叹口气:“哥哥,这玉佩你还是收好了,用它换酒实在可惜。我知道哥哥定是喜欢沁春酒,我让他们每年送几十坛过来就是。”张辽大奇:“子玉莫非是大户、富贵人家的孩子不成?这酒如此贵,几十坛?就是吕将军也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吧!”
我哈哈一笑:“哥哥,什么富贵人家?这贩卖沁春酒的商队,就是子玉组织的。嘿,哪有自家兄长喝酒,还需要付钱的道理。子玉所得,足够生活所用。”
张辽也笑了起来:“没有想到,子玉还有这等本事。商队,嘿,你真想的到。”“哪有什么?人总是要吃饭的。我不想办法挣些家业,难不成饿死?我可不想再挨饿了。再说,我可是很喜欢享受生活。等我的生意大好了,兄长们自然就不用愁生计的事情了,哥哥也不用再拿这等贵重的东西换酒招待子玉了。”张辽笑笑不语。
到了下午,王力他们自将五坛酒拿了来,张辽也不客气了,收下就是。王力见我:“公子,货已经出完,我们准备回去了。您是和我们一起走,还是……”我摇头:“王力,你先不忙着回去,我另有事情要你做。是这样的,我刚从江东那边回来,看好一桩买卖,大有钱途。我知道你聪明能干,这件生意,我要你去做。”王力嘿嘿直笑:“公子的主意一定好的。小的听公子的。”
我也笑,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他:“所以,这个茶叶的生意一定大大赚钱。你造我的法子去做,以后,这天下第一茶的称号,非你莫属。”三国时期的茶叶很简陋的,只是一种茶砖。人们喝茶的时侯,将茶砖砌下部分,放在容器中用水煮沸后,过滤掉杂质,再饮用。过程复杂不说,茶的清香和味道全部大打折扣,真的很难喝的,怪不得当时的酒更好喝。不过,我现在要用烘制、炒、晒等简单的方法,把茶叶制作出来,虽然肯定比不上现代的茶,可在三国,绝对是绝等的茶,一定会受到有钱以及那些文人士族的推崇,我们就可以大赚钱了。嘿,嘿,这不算改变历史吧。
王力听的一愣一愣的:“公子,这茶叶里竟然有这么多学问?嘿,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废话,要是你们都听说过,我们的茶叶生意又怎么会赚钱?你要知道,本公子的这种茶叶市面上绝对没有的,只要你们按我给的方子去制作这种茶叶,一定是绝等的好茶,定是豪门贵族的珍爱,那个时候,我们可就大大挣钱了。这个方子可是本公子的家传秘方,不能外露,所以,我要你亲自去做,明白吗?”
王力不停点头:“明白,您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我也点头:“我当然放心你,不过提醒你罢了。你的动作要快,明年,我就要喝到新茶。”他点头了。
送走了王力,我又去睡觉了,睡觉是治疗我内伤的最好方法。等我醒来,天已经是黄昏了。我来到堂上,却看见张辽正对着五坛酒发呆。我觉得好笑,悄悄过去,一下子大叫出声:“二哥。”
张辽果然又被我吓了一跳:“唉哟。唉,子玉,你怎么总是这样调皮。”我嘿嘿笑:“哥哥,在发什么呆呀?怎么啦?你在想怎么解决这些酒不成?你是想自己慢慢喝?还是想招待吕将军呀?”张辽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心虚冒冷汗了。
又过了一会儿,张辽拉着我,回到内屋:“子玉,下午我听得一传说,正要你来为我解惑。”望着他严肃的神情,我的心咚咚直跳:“这个,不知道哥哥听得什么啦?”
张辽缓缓地说:“我听得在江东,有一个少年独自挑战小霸王孙策,还赢了他,有这回事吗?”我真心虚:“这个,哥哥,既然是传闻,那就是不可靠的说法,你问这些没什么意思的。”
张辽哪肯放过我:“你告诉我实话,这个少年是不是你?你所谓跟别人打架,是不是跟孙策?你的伤是不是这样来的?”在他的逼视下,我只好点头了:“二哥,不是我要瞒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嘛!对呀,是我做的。不过,传言不对,是伯符将军赢了。我们不打不相识,已经交了朋友。他们人都挺好!”
张辽气哟:“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还这么小,居然敢去挑战孙策?我看你的伤肯定不轻。不好好歇息,还到处乱跑,真……”我吐下舌头:“好啦,这不是没有事情嘛!我伤的本来就不重,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别担心了嘛!”
张辽拿我真没有办法:“你呀!这几日不允许你再出门,好好养着。还有,千万不可以在外承认你才从江东回来,明白吗?”不会吧,这么小心:“不会吧,有这么严重?这里没有人认识我的。”
张辽眼睛一瞪:“什么没有这么严重?都不说其他的,万一有从北海那边或江东过来的人认识你呢?一旦被人知道,你想过会怎么样?除非,你愿意留在这里不走。”说的好严重,不过,看着张辽担心的目光,我还是听话的好:“明白了。哥哥放心,我不乱跑了。在这里休息几日,就回寿光。”
张辽点头了:“小心没错。上次,你在这里,说与陈宫他们,要南下找兄长。今日,那陈宫的眼睛就不停地看我,他肯定有所怀疑了。”噢哟,他可真会想:“那,他要提起,哥哥就说南边太乱,我没有去成,又回来了就是。”“为兄就是这样说的。所以,你给我好好待着,别再出什么意外。”至于嘛,说的我像个惹祸精似的。
……(本卷结束) ……
外传:义之传说的预览
外传…义之传说 第十二章 赌局(一)
兄弟篇之——第十二章赌局
我心里焦急,所以快马加鞭直奔江东地境。不过我倒想快,可快不起来。因为江南兵祸起来,从徐州到扬州地面的路上不仅有大批的难民,还有穿梭不断的兵士。何况有了张辽的嘱咐,我是小心多了。倒不是怕谁,可现在不是惹麻烦的时候。我可不想自找苦吃。这一路上还要经过大小几个军阀的地盘哟。所以我是真的跑不起来。根据一路上打听的消息,还好,刘鹞还在坚持着,没倒下。
我是边跑边祈祷,刘鹞呀,你可要坚持下去等我到来呀。这天眼看着终于到了长江北岸。岸上的人好多呀!怎么这么多人?我赶紧拉过一个问他:“江南怎么啦?你们为什么都往北跑?”这人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吓得赶紧说:“你...你不知道呀,小霸王把刘刺守打败了,现在正追着打呢!到处是兵,不跑,命没了。”
我听的着急呀“那你知不知道刘刺守现在人在何处?”“好像听说是到什么牛将军那里去了。”我放开他沉思,牛将军?没听过这号人呀?再一想,刘鹞败了,好像先去什么牛的,然后才去的刘表那里。不管他了,既然这样,那太史慈肯定去了泾县。我还是赶往泾县吧。
好不容易过了江,不敢耽搁,我是直奔泾县。这三天我是人不离马,脚不沾地呀!运气真好,等我一人一马冲进了泾县,孙策大军的尘土都看见了。城里的人是人心惶惶。几乎家家紧闭大门。一种悲凉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城中。
我刚冲进城里一群士兵哗地围了上来。我喘着粗气大喊:“找太史慈来,吾要见他。”还真起作用了。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望着我。其中一个兵士上前道:“你是谁?”我歇了口气,这三天累死我了。“吾是他兄弟,特来见他,快带吾去。”兵士不敢怠慢,急忙带我去见太史慈。
太史慈刚接报,说是孙策大军已经向泾县开来了,马上就到。刘鹞已经跑的人影子都不见了。他气呀,心想,这个刘鹞果然是个无用之人。他若听了我的,怎么会败的这么快?现在倒好,我这里还苦苦支持着想替他出气,他到不知道已经跑到那里去了。现在孙策已经朝我来了,肯定要报神亭之仇。唉,就这二千军士,这个城也不知道能守几天。真让子玉说对了,我这下真的有危险了。
他想我啦,我可是已经到了。太史慈看见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