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豪心里有些失落,他选择了一条比较安静的路,一边走回出租屋一边散步。
走了半个钟头之后,郑书豪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段,忽然听到路边的树丛里有个奇怪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树丛里,立即被一个不堪入目的景象气坏了。
“你们在干怎么?”郑书豪怒吼了一声。
两个男子被郑书豪的吼声吓了一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知道该做怎么好,口水鼻涕,不停的流动着,胆怯的看着郑书豪,连衣服都不敢动手去穿。
女子也站了起来了,郑书豪看到了她的身上脏兮兮的没有半点遮丑物,小小的腹部,高高的隆起,一看就知道是个孕妇,郑书豪想看清她是谁,但只看到一个脏得看不到半点皮肤的脸,根本就看不出她长得怎么样子。
接到了郑书豪的报警电话,一辆警车很快就来了,车上坐着两男两女,一身的警服整洁笔直。
看到了三个不知所措的人,开车的中年警察首先埋怨了起来:“怎么这么倒霉?这个星期第三次看到他们三个混蛋了。”
中年警察说完连走近三个人的想法都没有,在车边打起电话来。
另外三个警察倒是很负责任,先对着两个站在那里的男子说了一句:“把衣服裤子穿上。”
两个男子早就冷得直打哆嗦了,听到有叫把衣服穿上,立即就急急忙忙的把衣服穿上了,只是穿得歪歪扭扭的不像样子。
两个女警拿着毛巾走了过去,替女子把脸擦了一下,还帮着女子把衣服穿上。
郑书豪看到了女子的脸,心里立即就大吃了一惊:那不是在山洞里见过的玉斯婵么?再看另外两个男子,郑书豪果然看到了一个长得和金四玽一模一样的人……
中年男子打完电话后,拉了一下郑书豪,轻声的对他说道:“这三个人,都是傻子,他们的家人都不愿意管他们,你回去吧,不必为再这里等着。”
“可是那女子看上去年纪很小,又怀着身孕……”郑书豪不安的对中年警察说。
“那女子去年也怀孕了,后来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中年警察说着,声音很无奈。
郑书豪只好走了,他虽然看出那是金四玽和玉斯婵的后世,但看出了又能怎么样?他帮不上忙……
走到出租屋的楼下时,已经是午夜时分,郑书豪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人猛的一回头时,果然看到三丈开外的小巷子里,站着一个影子,不是冢本还有谁?
虽然看到郑书豪在看着自己,但冢本却不跑也不避,他的影子,就站在那里,双眼像一对死鱼的眼睛,泛着一种灰白的迷蒙,死死的盯着郑书豪看。*书*吧,
第184章 剖腹割肚
郑书豪眉头皱了一下:这个冢本,向来是出现一下,被自己看到了就跑,今夜他怎么看到自己时却不跑也不躲了?难道他想要和自己一决高下不成?
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郑书豪没有出声,人回过头去,打开楼梯口的大门,自顾向楼上走去,不再回头去看冢本。
走上楼梯时,郑书豪还感觉到身后有谁在跟着自己,但他没有回头,只装着怎么事也没有一样的向楼上走动。
走到出租屋的门前了,郑书豪一打开门就走了进去,人进了门之后立即反手把门关上,人还是不回头。
尽管这样,郑书豪还是感觉到冢本就在自己的身边。
头一抬时,郑书豪果然看到屋子里有个影子,对着自己瞪着冷冷的眼睛。
嘴里还是没有出声,郑书豪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屋子里立即多出了一个影子来。
是郑书豪的鬼魂从身上出来了,他的身体,还来不及到屋子里的沙发上坐下,就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郑书豪忽然之间人一分为二,一个是身体,另一个是鬼魂,鬼魂的右手上,还拿着一把桃木剑,一双眼睛回瞪着自己,冢本看到了,他一言不发的冷笑了一下。
看到冢本脸上有一股冷笑在闪动,郑书豪立即挥动手里的桃木剑,向冢本冲了过去。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手里的桃木剑举起,郑书豪一剑向冢本的头上砍了下去!
“咚”郑书豪听到了一个声响,更看到冢本不躲避也不退让,郑书豪手里的桃木剑砍到他的头上时,像一根木头敲到木鱼上一样,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郑书豪心里一惊,立即就把手里的桃木剑收入了袖子里:既然冢本对自己的桃木剑是零畏惧,那自己再用这桃木剑去砍杀他,自然也就没有怎么用处了。
冢本脸上又是冷冷一笑之后,右手向后一伸,竟然抽出一支三八式长枪来!长枪的枪尖上,还扎着一把白晃晃的刺刀。
这次,轮到郑书豪不动了,人就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冷冷的,两只眼睛,没把冢本放到眼睛里。
冢本大怒,作为一个军官,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手在他的枪口前无动于衷,心里自然接受不了,立即挥起手里的长枪,用长枪的刺刀向郑书豪的前胸刺了过来。
郑书豪还是不退避也不动,任由冢本手里的刺刀向自己的身上刺来。
“嘶”的一声,冢本枪尖上的刺刀,刺到了郑书豪的胸口上,刀尖从后背穿了出来。
看到郑书豪的胸口被自己的刺刀刺穿了,脸上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冢本有些不敢相信,把手里的长枪向后一扯,刺刀从郑书豪的胸口上抽了回来,郑书豪的胸口上却是怎么事也没有,甚至连半血冢本也没看到。
冢本大喝了一声,再次用手里的刺刀向郑书豪的胸口上刺去。
又是“嘶”的一声,刺刀刺入郑书豪身体更深了,郑书豪的身后,露出一截长长的刺刀来!
郑书豪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从他胸口上刺过去的刺刀上,同样还是半点血也没有。
冢本大怒了,再次把长枪向后抽,刺刀抽了出郑书豪的胸口后,又再一次向郑书豪的胸口刺去。
刺刀第三次刺穿了郑书豪的胸膛,从郑书豪的后背上穿了出来,但冢本看向郑书豪的脸时,还是没有看到郑书豪有任何的痛苦。
冢本狂叫着,把长枪再一次收了回来,刺刀没有再向郑书豪的胸口刺去,而是横挥着,来回的从郑书豪的肚子上挥砍而过。
一连串的衣服被划破的声音传来,郑书豪的衣服也在一连串被划破的声音中开裂,肚皮在衣服被划破之后露了出来。
看到郑书豪的衣服被自己手里的刺刀划破了,冢本的脸上立即就露出了狞笑,稍停了一下之后,又挥舞着向郑书豪的肚子上划去。
郑书豪却忽然伸出了右手,一把抓住冢本的枪尖,没等冢本反应过来,就猛的拉了一下,长长的三八式长枪,被郑书豪拉得从中间断开了。
冢本吓得后退了两步。
还站在门边没有动的郑书豪身体,忽然从身上掏出了打火机,“咔”把火打着了,郑书豪的影子走到身体边上,把手里的半截长枪举了起来,放到打火机的火苗上。
“呼”的一声,长枪立即就着起火来了,眨眼的功夫之后,郑书豪手上的长枪变成了纸灰,掉落到了地上。
看到郑书豪的脸上泛起一抹淡然的冷笑,冢本气得大叫了一声,右手猛的一拉,扯出了身边的武士刀,一边吼叫的挥舞着,一边向郑书豪冲的影子冲了过来。
郑书豪的影子还是没有动,脸上表情冷冷的站在那里。
冢本手里的武士刀横砍了过来,从郑书豪的肚皮上划过,郑书豪的肚皮立即就被剖开了,刀口子惨白,里面的肝肠脾胃全都露了出来,一截肠子被割断了,挂在了肚皮上。
看到郑书豪的脸上还是没有痛苦的样子,冢本又大叫着,回手一刀,又向郑书豪的肚子上砍了过去。
这一刀,把郑书豪的肚子砍破,肚子像一个被剖开的包子,里面的饭菜,全都露出来了。
只是此时的郑书豪,脸上非但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还对着冢本冷冷的笑着。
这时,郑书豪的身边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家伙,你干怎么呢?和这肮脏的家伙比吓人么?你吃饱了没事做可以睡觉啊!玩这种吓小孩的伎俩有怎么意思?”
郑书豪一转头,看到了一团金黄色的火焰在自己五尺外的窗台下燃烧着,火焰的中间,有一个苍老的面孔,正对着自己瞪眼睛,立即抖动了一下身子,身上那吓人的一幕没有了,不但肚皮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连衣服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脸上还堆起了一片笑容,嘴里对着火焰里的老者说道:“是岳父大人来了?欢迎欢迎。这家伙要和我玩虚招,我也不能输他不是?输给他了,不是要让他笑话我们么?”
老者哈哈大笑,嘴里又说话了:“小家伙,你这嘴倒是很会讨别人的欢心,这岳父,我听着心里很舒服。你也不必在我的面前装嘴硬了,这个野兽鬼,你难不倒他!看在你叫岳父那么甜的上,我就送你一样宝贝,不过你要替我保管好,时间到了我可是要收回来的哦。”
老人说完,影子立即一个闪动,不见了,郑书豪只看到一个东西向自己飞了过来。
伸手一接,郑书豪把飞向自己的东西接住一看时,看到自己的手里抓住了一根竹拐杖,嘴里说了一声:“这不是在地狱之门里把小山捅破的竹拐杖么?”
只是老人已经不见了,郑书豪没有得到回答。
可能是感觉到了老人身上的力量,老人出现时,冢本的脸上现出了一阵惊恐,看到老人又匿迹了,冢本的脸上,立即又有了精神,嘴里还吼了一声:“郑书豪,你屡屡坏我大事,今晚我决不会饶过你了,明年的今天,将是你小子的周年!”
“你的大嘴巴不是留来吃粪的么?怎么也学说起话来了?一嘴的大粪味,你还是像刚才一声不吭的好,免得这大粪一样的口气会把我的房间薰臭的。”郑书豪轻蔑的对着冢本说道。
“大胆,你敢骂我有口臭,看我怎么杀了你!”冢本大叫着,双手挥动手里的武士刀,向郑书豪砍杀了过来。
郑书豪手里有了呀卓父亲送的竹拐杖,他倒也不怕冢本,虽然说郑书豪自己的心里并不知道这竹拐杖是不是能打得死冢本,但他相信呀卓父亲送的东西,决不会差到哪里去,毕竟他的身份比自己高出很多,不能和自己同日而语,郑书豪还从刚才冢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冢本对老人也有恐惧感,谅他也不是老人的对手。
看到冢本挥着手里的武士刀砍到自己的面前来了,郑书豪一面向一边闪开身子,一面挥动手里的竹拐杖,向冢本打去。
不偏不倚,郑书豪手里的拐杖刚好打到了冢本的右手背上,冢本嘴里负痛的大叫了一声,手里的武士刀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哐当”声响。
郑书豪眼疾手快,手里的竹拐杖抬起来之后划出了一个圆弧,弯弯的拐杖头,打到了冢本的后背上。
“嘭”的一声,冢本被打得影子向前飞了出去,贴到一面墙壁上,半秒钟之后才从墙壁上慢慢的向下滑落,嘴巴虽然张开了一下,但巨大的疼痛让冢本的嘴巴里没法发出声音来。
事情没有完,冢本刚从墙壁上滑落下来,双脚还没有站到地上,郑书豪又赶到了,手里的竹拐杖儿子猛的一挥,“嘭”的一声,拐杖又打到了冢本的后腰上。
冢本发出了一声惨叫,身影在惨叫中闪了一下,不见了。
“想跑,门都没有!”郑书豪嘴里吼了一声,身子向窗外一窜,人立即就到了楼外,站到了楼顶的上空。*书*吧,
第185章 和家
向四周看了一遍,郑书豪也没看到冢本的影子,心里着急时,才想起自己还没打开天眼。
心绪一动,两只眼睛上立即就有两股气流向两眉的中间聚来,郑书豪感觉到眼前有亮光闪了一下,天眼就打开了。
睁着天眼,郑书豪向四周看了一遍,还是没能看到有冢本的影子,却看到有一股风正向北而去,离自己快有半里远了。
现在正是冬天,哪里会有向北吹去的南风?那一定是冢本的鬼魂气流,郑书豪心里这么想时,身影立即就动了起来,向着那一股气流追去。
虽然开着天眼,但郑书豪在半夜里看着一股风,也看得不是十分的清楚,他只能靠辨别地上的草木逆着北风而动时向才追了上去。
一座石山远远的挡在郑书豪的面前了,郑书豪虽然快速的闪身到了石山的山顶,却没有再看到那股气流再出现。
看了一下方向,郑书豪发现这石山和园城大学隔着半个园城,没在同一个方位上。
“难道冢本躲在这座石山上?”郑书豪越想越觉得可疑,记下了小山的方位和样子,影子悄悄的回到了出租屋里。
身体上没有了鬼魂,郑书豪的身体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直到郑书豪的鬼魂又进入了身体,郑书豪才感觉到自己又成了一个人了。
时间已经是深夜,郑书豪迈动步子,连澡也懒得洗了,走进了房间,倒到床上睡下。
第二天,学校还没有放学郑书豪就悄悄的走出校园,来到了张全的家。
张全早就在门前等着郑书豪了,他的曾孙子张孔顾,也站在一边,郑书豪没看到他摆铁器摊。
“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去园城大学。”张全挥了一下干枯的手臂,不知道是对郑书豪说还是对曾孙子张孔顾说。
三人一起上了张孔顾那辆小得像鸟笼一样的小车子,向园城大学而去。
张孔顾的小车子来到园城大学时,大学早就放学了,张全让曾孙子张孔顾在校园门外等着,自己和郑书豪一起进入校园里去了。
这是张全第一次进入园城大学,他扶着手里的拐杖,仔细的分辨着校园里的景物,一个多钟头之后,才来到了学校食堂后面的一个池塘边上。
池塘里的水早就成了死水,没有地方消散,原来池子里有不少的荷花,但这几年来学校的食堂里不时的有泔水流到池塘里,池塘里的荷花已经被泔水淹死得到所剩无几了。
虽然学校每个月都用抽水机把池塘里的水抽干一两次,再把干净的自来水注入池塘里,但情况没得到大多大的改观,池塘里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臭味。
“不会有错了,就是这个地方,离那石堆大约五丈远的地方,就里是埋那些脏东西的地方。”张全十分肯定的说着,还指着一堆石头给郑书豪看。
那石头和学校里的很多假山不一样,是天然生成的,若是没有这一堆石头,说不准张全能不能把这个地方指出来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桑水桑田时时变化,几年前你看到的臭水池,现在你再去看时,有可能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这种事情,对发达的现代社会来说,一点也不奇怪。
出了大学的校门,郑书豪想请张全爷孙吃饭,张全却摇了摇手,嘴里对郑书豪说道:“不用你请我,我们去找别人请我们。”
“找别人请我们”郑书豪听不懂张全的话,嘴巴里却不说话了。
还是张孔顾开车,不过车子刚进入张全家所在的街口时,张全就拉着郑书豪下车了,让张孔顾自己开车回去。
在街口走了十来分钟,张全拉着走进了街边的一栋小楼里。
小楼的一层,两个年纪比张全稍小的一男一女正坐着看电视,看到张全和郑书豪走进家里来时,男人立刻站了起来,没有等张全走到屋子中间快速的走到张全的面前,一边向门外推张全,嘴巴里一边骂:“老不死的东西,你还敢进我们和家里来,你自己不觉得丑我都替你脸红!”
张全有些尴尬,人不想向外走,嘴里还对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