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葛竟然真的回来了,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竟然带了蒋城,蒋城看到我微微点头叫了声师姐。
这一声师姐可惊得我蒙住了,我拉着老葛的胳膊附耳:“他是不是被你刺激坏了?”
“别胡说。”老葛笑骂我,“蒋城这孩子从小就有阴缘,被我带进了阴司,算是我第二个徒弟,叫你师姐有没什么不对。”
“阴司?”我迷茫,入阴司的人都是万不得已的,好坏兼得,但谁不想有平稳的一声,但对于我的疑惑蒋城自己做出了疑问。
他现实踌躇,随后尴尬的开口:“师姐,能不能把我爸爸的阴魂交给我。
我一愣,竟然是为了蒋富贵
一时间,我心里百味杂陈,木讷的点头递,拿出一个红色的铃铛,随后用气力催动白玲珑,白玲珑高速运转之时只见两个阴魂飘了出来,被我一拢收在了红色铃铛中,叹了口气递给他:“你姑姑和你爸爸的阴魂都在里面。”
蒋城露出喜色,再三道谢,随后我和龚烈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临走的时候老葛坚持一个人送我。
众人无法只能答应,临近东山门口,我停住:“进去吧,再送就出去了。”
老葛点点头,看着龚烈:“你要保护好她。”
龚烈拍着老葛额肩膀:“葛老,我不会让东山失望的。”
“那就好。”老葛笑着,“记得我和你说蒋家的东西吗?我找到了,你放心去,我打算利用那东西重新历练东山的人们,如今只能抓壮丁了。”
老葛没有说明我知道他不想让龚烈知道,只是点了点头,内心却是澎湃,不知道东山会在老葛手中变成什么样子,老葛低着头看脚也不肯走。
我定睛一看,心里了然:“老葛,你有什么话说?”
“算了,老葛送你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到时候不要太悲伤就好。”老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有些人一出生就是为了另一个人,就好比我和你爷爷,好比更多的人,与多少人都是为了东山而捐躯,但归根究底是为谁,如果有一天你无法过心里这一关,觉得愧疚,想想老葛这句话。”
我听的一头雾水,老葛却将我拉到怀里,就为的温暖心瞬间宁静:“我会照顾好老陈的,你放心去吧。”
我擦了擦突然泛红的眼眶,笑着点头,随后和龚烈买票去往山西,等到了上次在山西住的旅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前台服务员无聊的磕着瓜子,看到我们来脸上露出笑意:“住几天,几间房?”
“额,还有没有304和302?”我拿出身份证问了南瞎子周围的房间。
“稍等。”服务员瓜子磕得那叫一个溜,一般吐皮一边说,“只剩下304一间了,周围的也都没有了,二楼有房间,要不要住?”
“住,我们就住304。”龚烈将身份证也掏出来,不理我的诧异。
服务员暧昧的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带笑,我一阵尴尬:“那个因为303住户是我们的朋友,对了,他应该还没退房吧?就是住了好久的那个”
“你在说什么,303房间一直没有人住。”服务员脸色煞白,瓜子皮从嘴角掉下来,“那房间坏坏了”
“坏了?”我张口就要说绝对不可能,,却被龚烈一把拉住,拖着连拉带拽的行李住到了304号房间。
第二百六十四章 老板,温美
直到将行李归置好,烈才坐在床上看着气闷的我:“我睡沙发,小曦,你要知道我们这次来主要目的在于红衣男孩灵异事件,而且这次任务有危险。那个什么南瞎子灰袍老者的是次要的人物,季珊的本事是没错的,视频录的好好的,至于为什么服务员说没有人住,总要打听一下。”
我气馁着大字型往后一躺:“郁闷。”
烈挑眉,拿起客服电话:“您好,这里是304,我们需要两桶泡面,立刻送来。”
我起初以为是烈饿了,谁想到当那前台的服务员送来泡面却迟迟没有出去,我诧异的站起来走到门边,那服务员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而烈则是认真的注视着女人的眼睛。
这才猛然想起烈的本事,竖起大拇哥点了个赞。
烈勾起嘴角一笑,脸上却是认真的神色,盯着女人问道:“303为什么没有人住?”
女人一直呆滞的眼神慢慢变得惊恐起来:“因为死过人。被封起来了。”
“可是如果死过人早就传满了,为什么你说这附近都住满了人,只剩下304可以住?”烈好奇。
请用小写字母输入网址:
“这件事被封锁了下来,这家店地理位置好,尤其是前段时间煤矿坍塌事件闹得很凶,虽然一直被前面的店挤生意,但因为这件事情,莫名的重点地段后移,生意好了起来,只是封锁了303房间,一直没有对人说。”服务员眼中露出惊恐,“一开始我也不相信的。可是每月的七号,房间里就会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只不过除了一直在店里工作的老员工谁都听不到,我很害怕,想辞职。可是老板不让,说留在身边的人才最放心。”
说完,服务员脸上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
“303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烈重复问道。
服务员摇了摇头,眼神重新变得呆滞迷惑起来:“不知道,我只知道老板娘是在那场事故中消失的,老板因此颓废了一段时间。我们也不敢问。”
听完,只觉得寒芒在背,听服务员所说,那场时间的确是发生在视频录像之前。首先季珊的视频肯定是真的,那么只有一点可能,那就是南瞎子是阴魂,所以才能随意进出
脑子里刚有这样的想法就被我否定了,首先阴魂没有办法拿房卡,再有我的房间房卡是在我自己手里的,但是南瞎子竟然能刷卡进我的房间,那么此事必定涉及到备用房卡:“你问她备用房卡在谁手里。”
烈如是问道,随后服务员不假思索的回答:“老板。”
我一怔,烈了然:“你们老板现在在哪里?”
“老板出去半个月了,也快回来了,走得时候说不会超过二十天。”服务员实话实说。
我点了点头,烈突然视线一松,用手对着服务员眼前晃了晃,才见服务员神色晴明的睁开了眼睛。
烈无缝衔接的说到:“泡面我们自己泡,你可以走了。”
服务员一怔,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还提醒我们如果水温不够可以叫客服。
重新关上门,我和烈心里都有了计较,此时的关键点应该是在老板身上,而灰袍老者南瞎子,那个时候能自由出入303,那么现在也能自由出入,而老板关闭303房间到底是不是服务员所说因为有人死去才封锁,也是未知的谜团。
两个人就这么休息了一宿,第二天早晨叫了早餐,吃完饭就被烈拉着往外面走,这里是煤矿区,但是居住区却不在此处,打车过去将近用了一个小时,这是集合的小二楼,俗称小别墅,一片一片的,可以看出来是新房子。
“温美会在这里?”我疑惑,烈是照着资料中温美的住处找来的,“资料中的照片是一处平房。”
“都多少年了,正常。”烈说着,拉住一个走往的年轻妇女,“大姐,我想问一下,这村子里有没有叫温美的人?”
“温美?当然有,她可是我们村子出了名的孝顺闺女,你们找她什么事?”那大姐束着一条大辫子,穿着黄色的裙子,很温婉明朗,说起话来也是亮声亮气的。
“哦,我们当然知道温美孝顺,据说她的两位老人已经疯了?我和我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不是听说了事情来看看,放心我们不要钱的,主要是现在孝顺的人多,可是能做到这姑娘这样的可真不多了。”我叹了口气,装得有模有样,“咱都是好人,热心不是?”
“你们能治好那两位老人的疯病?这敢情好,这丫头用光了钱,给老人看病愣是没看好,现在日子拮据的很,还得靠着大家伙帮衬着,拖累的温美也不能出去上工,日子苦的很,如果你们能给看好,可是我们全村人的救星。”这大姐说的有些夸张,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指着右边的房子,“看到没有,唯一的一家平房,哎,当时就他家钱多,最后全花光了”
我往远处眺望,才发现竟然能看到占地略大的一处房子,周围都是小二楼,只有那家是平房,砖瓦灰突突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道了谢,连忙往那边走,烈边走边打趣我:“陈专家?你倒是敢说。”
“赶鸭子上架,大姑娘上轿,反正要上,怎么说还不是全在一张嘴。”我瞥了眼烈,仔细走路,“这事儿啊你交给我,只是到了那,你得上心些,用用催眠的手段,这活得是厉害的心理医生才会,心理催眠又是治愈精神病的手段,即使温美不简单也不会怀疑。”
烈苦笑说我自己吹得牛逼却要他跪着走完。
我翻了个白眼:“能者多劳。”
这话说着,已经到了四合院跟前,这房间和以前还是有区别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是三间房的大户人家,如今外面围了个院子,砖瓦新旧还是能分别出来的。
院子门微微张着,我走到门前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敲着门往里面喊:“有人吗?温美?”
“哎,来了,谁啊?”院子里传来一声温婉的声音,听着是不小了,但透着干脆。
我很难通过她的声音来察觉出一点恶意,更不会相信这姑娘和这个案子有关系,我宁愿相信她是个善良的受害者。
正想着,温美已经到了门口,头发自然的被束在身后,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眼下有很深的青黛痕迹,眼中露出迷茫。
我趁机上前握住温美的手像刚才介绍自己一般重新介绍了一边。
温美疑惑的打量着我们,半晌才叹了口气:“那真是谢谢你们了,只是我家两位老人已经疯透了,就不劳您了。”
说着温美就要关门,我皱眉立时拦住门口:“温美姑娘,刚才村子里的大姐说你寻便医生,怎么到了我们这就不找了?而且我们免费,不要钱,咱们都是好人,好人帮好人,你就不要有心理负担了。”
温美眼神一顿,看向我,似乎在确认什么,最后点了点头,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我们顺势进了屋子。
这屋子分为东西北三间房子,回忆着,那么小男孩以前就应该是死在了正房的房梁上,瞅着往屋子里看,却见温美突然拉住我,指了指西屋的方向:“我爸爸在西房,我哥的丈母娘在东房。”
烈听罢,问道:“怎么不让老人住在北方,坐北朝南,自然阳光充足一些,身体也会更好些。”
温美的脚步一顿,讶异看着烈:“你们知道我家有两位老人疯了,却不知道我家死了个孩子吗?是我哥的孩子,死在了正房,老人都不愿意住。”
第二百六十五章 疯癫老人,疑点重重
“所以老人是因为孩子的死疯的?”我趁机问。
温美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往前走,带着淡笑:“谁知道呢,如果知道为什么疯就好了。”
我将温美的话听在耳朵里,没再搭话。跟着温美往西屋里走,只见一个老爷子坐在床上,拿着把见到在剪着床单,地上全都是一条一条的床单,边上还摆着两匹布。
从资料中显示,男孩的爷爷名叫温国文,年纪年纪应该在六十八岁,又两个孩子,小男孩的父亲为大儿子,温美为小女儿,然而最后得了女儿的照顾。
从老人的面色不难看出被照顾的很好,我试图往前走,却见温国文突然束起剪子朝着我咔嚓咔嚓的摆着,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一狗啊!”
随着一声惊叫,我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而始作俑者发泄完了。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重新开始剪着布条。
“怎么会这样?”龚烈问询,“一直这个样子吗?”
温美叹气:“哪里是这副摸样,一开始还算是好的,虽然疯,但也认得人,说实话,我虽然孝顺,但对两位老人也有亲有近,素珍姨只是我哥的丈母娘,但这是我爸,但好像是越精心月不好。变得越来越糊涂,最后干脆疯了,抓住我就喊我哥的名字,有的时候半夜还会大喊小侄子的名字说娃子回来了,我心疼我爸。带着他和素珍婶子看医生,谁知道精神科医生却说又治,我高兴坏了。”
说着温美脸上露出怨毒的神色,这么青春温婉的姑娘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还真是突兀,但仔细看却毫无违和感:“当时正赶上别的家都在盖二层,我只是在外围盖了一圈围墙,就开始供精神病院的治疗费和两位老人的营养。”
“那村民倒是和我们说了。看病花光了钱。”我叹气,走向温美抓住她的手一脸的惋惜,“病人多得是,我们一医生做慈善哪里做的过来。今天来这里一是希望你能信任我们,第二,我们是免费的,老人已经这样了,我们不说能看好,但是温大姐,说句实话,死马当成活马医呗!你说呢?”
“你这话说的不耐听。”龚烈一唱一和的打圆场,“但话糙理不糙,你才多大?总得嫁人吧?就算不嫁人也不能靠着村子里的救济过日子吧?”
温美一听:“村里的人嫌弃我们累赘了?”
“这话”我被温美啐了肺管子,一时间想骂娘去骂不出来,尼玛,整天靠着人家的钱过日子,不是累赘还是香饽饽不成,人都是自私的,那大姐说的话再明白不过,如今温美却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未免有些太假了,毕竟,她是孝女,但不是傻白甜。
“好了,我知道了。”温美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就拜托你们帮忙看一看了。”
“好。”我点头,“温美,你带着他去看另一位老人,分开看快一些,另外诊治过程中你要回避。”
温美无条件说好,龚烈和我相视点头,随后离开。
等到房间里清静了,我才慢慢靠近温国文,这老人满鬓斑白,手不停的剪着布条,地上已经铺起了一层,也许是经历了黄珊的事情,我一直不相信人会有真的全疯状态,也不可能有无意义的动作,那么老人疯了为什么会有了剪布条这个毛病呢?
“温爷爷。”我拿起旁边布匹,撕拉一下扯下一块布,没有见到我就将刻刀拿了出来,一段一段的割着,最后和他的频率几乎相同,等他慢慢适应了我的存在,我才叫他。
温国文听到我的声音手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又开始继续剪,我也不着急,一刀一刀的割着。
将近半个小时,温国文竟然先停了下来,随后伸出手对着我竖起大拇指,踉跄的扶着床边走到我身侧,又拿起另外一匹布摆在我面前。
我一愣,下意识拿起布匹重新裁剪了一块新布,继续割,温国文眼带笑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回到之前的位置开始剪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没有暂停的时候,直到温美端着饭碗进来:“大夫,我爸该吃饭了,咦?您怎么也”
“嘘!”我将布匹放在旁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别惊动他,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这”温美想了想点头,“那我就不送了。”
我笑着往外走,一直走到东方在门口叫出龚烈两个人离开了宅院,一路上我心情沉重,直到了宾馆房间才痛快的说出疑惑。
“温美有问题。”我坚定道。
龚烈笑着:“赞同。”
我诧异:“你先说疑点。”
龚烈站起来走了几步,走到窗子前:“首先,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不了很好,我以前经办过重区的士兵衣服,对于料子有过了解,她身上的衣服名叫真丝绵,穿起来很舒服,也是棉质品种高档的布料,而且那衣服虽然样式普通,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