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众贵族听有人搅局,公然落他们面子,——他说便宜,岂不是暗指他们这些贵族家底薄吗,——禁不住齐齐恼火,脸色阴沉,看向厅门,就要下令手下星卫,待那家伙一进来,先乱棍打个半死再说。
一名气派甚大的贵族缓步走进厅来,衣饰华丽,举止高傲,竟然是帝国三大院之一的大理院的正卿农流云一等伯!一见是三院之一的正卿,厅内的贵族齐齐泄了气,一缩头,不敢多说什么了;无论权势还是身份地位,他们较之人家可是都差得远了。
农流云径直走到令狐相站立的高台之下,对于厅内的贵族正眼也不看,一摆手,身后跟随的一名侍从将一个黄金托盘托着的二十只翡翠储物手镯,放在高台上,神气十足的道:“这些手镯内,共计有上品水玉三十万方!两种丹药,我各要一万枚!”
一听,令狐相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涎水大滴,双眼放光,暗道:麻辣比,正主儿可算是来了!看了那一托盘翡翠手镯一眼,咽了口唾沫儿,令狐相小心翼翼的道:“这位老爷,我们的丹药,打算在整个帝国进行销售,主要面对的顾客群,是帝国各地的那些土财主,就是那些只要能够活命、根本不在乎钱财的人群!帝京并不是我们的主要市场,因此在帝京我们的丹药投放量还是很少的,按照规定,任何一名贵族,购买丹药一种不能超过一千枚的,而且仅仅就我身后这几坛,售完为止,再不多售!也因此,您要的量实在是太大点了……“农流云背负着双手,虽然站在高台之下,但傲然看着令狐相,竟然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淡淡道:“唔?你们的营销策略我不管,但我要的丹药,一枚也不能少!虽然你订制的这个价钱不贵,但帝京城中有实力的贵族并不是很多,你不卖给我,就再没有人买!”
令狐相立即道:“当然!大人言之有理,说实在话,这个规矩不过是针对那些没有什么实力的贵族而已,特意照顾他们的脸面,以大人的风华绝代、权势无双,丹药自然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令狐相脸色凛然,手一挥,身后的四名警员,立即抬了两个小口大玉缸,走到台前。
农流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被令狐相的马P给拍的浑身舒坦,哼了一声,摆了摆手,身后侍从将两缸丹药小心放进了储物手镯,然后扬长而去。
农流云虽是大理院的正卿,但可不是冤大头,他之所以这么做,这么给元源店铺面子,实在有无可奈何之计。当日他托卡胖子给他引见引见元源,在第四营门前所有贵族都离去了,他还巴巴的等在外面;哪知好容易等到卡胖子走出来,上前一问,差点没有气歪鼻子,感情卡胖子饱汉不知饿汉饥,他白得了元源送的十万枚丹药,心头高兴,早将农流云的托付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心头郁闷的农流云,无奈之下,为了结交到元源,一咬牙,今日特意来捧他的场,说白了,他就是充了一回那些买卖人在买卖货物时、所雇用的一些胡乱抬价的“拉头”只不过他是自愿白干而已。
走出了店铺去,回头看了店铺的金字招牌一眼,农流云暗叹了口气,但愿元源能够承情吧!此时元源身为睿王子的心腹盟友,又深得大帝赏识,以后自己想要即使不想飞黄腾达、哪怕仅仅保住自己现今的职位,都有必要与他搞好关系。
农流云购买了两万枚丹药,扬长而去,剩余的十六司司长、以及帝京的那些大大小小有头有脸的贵族老爷们,可再也撑不住了!特别是农流云的那句“帝京城中有实力的贵族并不是很多,你不卖给我,就再没有人买”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而更让众多贵族心下惴惴的,却是令狐相所言的,他们丹药打算卖向全帝国、在帝京中投放量很少。说实在话,几万、几十万方上品水玉,对于这些积累上百、数百年的大家族来说,真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们心下不忿的,就是元源卖给他们与卖给帝国不是一个价,说白了分明把他们当做冤大头来宰,毕竟这些贵族一个个可都是老*成精的家伙。
一名帝京十六司的司长,大步走到高台前,对令狐相傲然道:“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了,两种丹药,我也各要一万枚!”
他话音一落,其余数百名贵族,“哄”的一声,再次将高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吼道:“我各要八千枚!八千枚!”
“我两种一种要一万枚,一种要五千枚,不管有没有别人的,必须先卖给我!”
“还有我、还有我,共计一万四千枚可一枚不能给我少,这是上品水玉!一手钱、一手货,你麻利点儿!”……
望着热情被彻底点燃、一个个又争又抢唯恐人后的贵族们,令狐相笑得合不拢嘴,指挥着几十名警员,收钱的收钱、卖药的卖药,有条不紊,丝毫不乱。而站立大厅内的封南与纳吉,见众多贵族如此不顾形象的狂抢丹药,不由打了个寒颤,暗自道:这个世间,还真是疯狂啊!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一个阴渗渗、滑腻腻的声音,忽然在厅内响起道:“呵呵,还挺热闹!这么多人都在抢什么,跟抢骨头的野狗似的!”
大厅内众多贵族声浪滔天,嘈杂无比,即使两人对面说话恐怕都听不清楚,但这个声音却是无比清晰,如同阴风,吹拂着你的脖颈;又如同钢针,深深扎入你的耳内,让你想不听都不成!
一听到这个声音,众多贵族、连同令狐相等警员,都是心头一寒,好像一条毒蛇爬在了身上,一时间如坠冰窖,全身冰凉。
而听这家伙骂得不堪,众贵族嘈杂声一下全部消失,回过头,脸色大怒,就要大声谩骂回去,然而待看清那人的相貌,一个个又都齐齐哑了嗓子,低声下气,叉手上前见礼。
只见大厅门内,一名头戴金冠、身材高瘦如同竹竿、浑身上下阴冷气息散发的年轻星师,悄无声息的负手站立哪儿,如同一条潜伏暗处、露出了毒牙的眼镜王蛇,却正是唐景王子。
在他身后,还有六名身披紫蛟龙皮制成的罩头星师袍、将身躯连头罩住不露丝毫肌肤、无比诡异的星师,幽灵一样静静站立;然而一股山岳深渊般深重威压鼓荡而出,仅仅看了一眼,厅内众多贵族齐齐胸口沉闷,呼吸困难,几欲窒息。望着六星师星师袍胸口位置乌金线绣的一面小小旗帜,众贵族心头大跳,面色惊骇,如同见到了老猫的老鼠,一个个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更不敢再继续购买丹药,悄悄后退,背壁而立,不敢做声。
包括纳吉、封南,连同大厅的内所有贵族,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是如何进来的!望着阴森森的唐景,众多贵族心头齐跳,而令狐相等警员却是脸色阴寒,知唐景此时到店铺来,自然没有什么好事,说白了,就是来砸场子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小人得志的报复】
9385第二百八十七章小人得志的报复
真着令狐相与纳吉喷射出的鲜血气息,景主子双眼微闭**儿“陶醉的长吸了一口气:“报复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太舒爽了!咯咯,我喜欢这种味道!”
见景王子举手投足间,就将令狐相与纳吉给重创,深深轰进了墙壁内。半死不活,站立店铺内的贵族脸色微变,眼神惊畏的看向了景王子。对贵族们眼神的变幻,景王子虽然没有看向他们,心头却无比清晰的感应到了,无疑这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疯狂!而故意选在店铺人多的时候前来砸场子,为的就是将自己以前丢失的脸面给夺回来;不但将令狐相、纳吉打成残废,他更耍将元源也彻底踩在脚下,让帝京所有的贵族都看到,他景王子才是最强的。
景王子走到墙壁前,伸手揪着陷进了墙壁内足足米许左右的令狐相的银色长发,一把将他撕了出来。丢,右脚踏在他的胸口之上。一巴掌耳光接着一巴掌耳光,冰雹般重重抽下,直将令狐相抽得脸颊破裂,鲜血迸溅,白惨惨的颊骨都露了出来,口里牙齿更一个不剩,尽被抽落。
景王子一直小心控制着自己的手劲,将令狐相抽得皮开肉绽,让他享受到最大的皮肉之苦,却又尽量不一巴掌将他抽死。一连抽了上百记耳光后,终于长吐了口气,景王子伸出舌头,舔抵了一下沾满鲜血碎肉、微微发麻的手掌,对令狐相语气淡淡的道:“唔,看不出你小子很硬气嘛!不过,现在怎么没有堵住我宫殿大门、悍然击杀我手下星卫的那股劲头了?本殿下一向宽宏大量,现在你开口求饶还来得及,开口对我求饶,本殿下就额外开恩。让你免受皮肉之苦。”
“求饶?”
令狐相虽然被景王子抽得脸颊血肉模糊,已然没有人样儿了,却裂开彻底变成了两块烂肉的嘴唇,死死盯着景王子。露出一个堪比厉鬼般的凄厉笑容,道:“向你这个娘娘腔求饶?你最近倒是很活跃啊,咯咯,今日你施加我身上的恩惠,他日老大必十倍返还于你,因此咱们的好戏还在后头呢,老子又向你求的那门子饶?”
听令狐相提到元源,景王子脸上骤然一丝戾气涌现,道:“元源?哼。你还是不必寄希望于他了!即使他能够前来,你以为他能够活着走出这个门去?”
说着,景王子重重一脚踩在令狐相的胸口,将令狐相塌陷进去的胸膛伤口又大大扩大,直踩出了一个碗口大的大洞,同时再次小心的没有踩到令狐相的心脏。
令狐相闷哼一声,口中大团大团鲜血喷溢而出,双眼光彩一阵黯淡。四肢抽紧,身躯一阵阵抽搐,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凄惨无比。
用脚尖踏着令狐相的脑袋,景王子道:“歌剧不过网网拉开帷幕,我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与你谈心!你最好祈祷你、以你们这群银皮狗。在元源心目中的分量够重,否则,嘿嘿,只怕你真斤小要生不如死。”
听景王子的话,令狐相心头一跳;饱受打击昏昏沉沉的大脑,陡然一冷,吃力睁开双眼,盯着景王子:“你、你们企图以我们,来要挟我们老大,换取丹药配方?”
“聪明!”
景王子踩在令狐相的脑袋上,笑道,“好处又岂能让元源一人独占?尊贵的力星殿主看中了他的丹药,是他的荣幸。不过。
有你与这百名银皮狗做筹码也就足够了。这儿已经有人用不着了,正好我与他叙叙旧情说着景王子一脚将令狐相踢昏过去,双眼杀机闪现。慢慢走到了纳吉在墙壁上砸出的大洞之前。
故技重施,伸手将纳吉也自巨洞内撕出来,景王子右手抚住他的脖颈。道:“没有想到吧,“疯狼,纳吉先生,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可还会选择背叛我?”
纳吉胸口伤势恐怖,鲜血如同小溪般不住蔓延过身躯,流淌到地面上。很积蓄了大大的一滩;而他喘息粗重,神色萎靡,双眼却紧紧闭合,苍白的脸色更无比冷漠,没有一丝表情,对景王子的话置若罔闻。
景王子脸色大怒,右手高高举起。随即猛然对着地面砸下,将纳吉那颗硕大异常的脑袋,重重砸入了坚硬的地面内,狞笑道:“说话,难道你变聋了不成?今天的这幅情景。你可知道在我梦中出现了多少回?当日你卖主求荣,背信弃义,与元源勾结狠狠扫了我脸面时,我就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而今既然美梦成真,我可是有大把的节目等着你呢,你可不能哑巴!”
纳吉头颅深深砸入地面内,鲜血涌出,迅速将四坑注满,他却是依旧嘴巴紧紧闭合,就是一声不出。
将纳吉轰倒地上,任他宰割,这等场景不知出现在景王子梦中多少次了,但唯一让他感到不满的就是。纳吉竟然咬紧牙关,连声惨嚎都不叫,未免让他大为不爽。
景王子终于离奇愤怒了,往昔经受的折辱涌上心头,脚下用力,“格有。一声脆响,一下将纳吉的踝骨给踩得粉碎。纳吉瘦小的身躯如同秋风中的落“五许,不受控制的剧烈哆嗦起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蜘。二肌肉抽搐,却咬紧牙关,仍旧死不开口。
“好!很好!你这个大头儿子。看不出还有这份毒劲!我到要看看。倒底是你的忍耐力强、还是我折磨你的手段高。”
景王子咬牙切齿的道,将纳吉其余三肢又一一踩得粉碎。对于纳吉,他自觉有几个种法子,不但能够让他开口惨嚎,更能够让他如同死狗一样匍匐自己跟前。对自己苦苦哀求,让自己给他一个痛快。
怕将纳吉一不小心给折腾死。景王子又“好心”的丢了几个医疗星术在他身上,为他治疗了一下伤势。抬起脚,踩着纳吉的大脑袋,景王子喘息着,点头道:“最后问你一句。求饶不求?留下令狐相与百名警员做筹码,足够让元源交出丹药配方了,因此今日你可是绝对没有继续活下去的道理,所差别的,不过就是临死前遭受折磨与否。你惨叫两声,好好对我哀求一番,说不得我还真会给你一个痛快!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硬抗,但我保证,接下来我的手段可是会让你连肺都吼破的!小看到我双手上的暗青色水流没有?这可不是寻常流水,而是能够直接腐蚀灵魂的冥水,真个按在你的身上,你可是要连肉身带灵魂。都直接化为一团脓水的。”
说着,景王子双手笼罩的暗青色水流波光闪烁,那股时灵魂天生拥有腐蚀之力的能量波动,距离尚远,纳吉的灵魂已然禁不住一阵阵战栗起来。纳吉腮上肌肉又是一阵抽擒,显然内心并没有表面表现的这么强硬、镇定,也是极为畏惧的,毕竟灵魂被冥水腐蚀的痛苦,可不是任何生灵能够忍受的;但最终纳吉继续顽强的咬紧牙关,他下定决心,哪怕灵魂被冥水腐蚀干净,也休想他嚎叫一声,让景王子享受到报复的快意。
此时那手持金锤的宫沪星师。已然自封南手中,将储满水玉的翡翠手镯、以及几个缸丹药,全部搜刮一光;而那位纯摩星师,则碧五小环淡蓝色光环释放,套在百名警员的脖颈之上,然后星力凝成一根绳索,依次串联起来,扯着他们就要返回海唠山炭之上的力星殿去,小至于拖出如此遥远的距离,难免有警员给勒死,自完全不被他放在心上。
见一切都收拾妥当,那位执事星师对景王子沉声喝道:“够了!快点料理了他,我们要回去了。丹药已经搜刮干净,人质也披绑好了,就等你了。
景王子未及说话,一个清越、威严的声音,忽然炸雷一般自店铺外劈了进来:“要回去了?那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打了我的人,抢了我的货,还想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回去?简直是白日做梦!”
威严清冷的声音中,饱含着压制不住的、熊熊燃烧的怒火,似乎足以将世间的一切强悍存在都彻底焚烧干净。
听到这个声音,令狐相、封南,连同百名警员,皆露出了狂喜的神色。纳吉也缓缓睁开双眼,显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终于开口,嘶哑着嗓音,对景王子怜悯的道:“你、你死定了!”
个声音,在场的第四营所有警员无比熟悉,自是他们的老大、元源所发出的了。
第四营上下所有警员,旱几乎将元源当做了神祗来崇拜,心下从来没有想过,元源会有做不到的事、战不胜的敌人,虽然力星殿出动了六位星主巅峰的强者,却依旧不被他们放在心上。
景王子没有想到纳吉会喷出如此一句话,这未免与他心下渴望听到他的惨嚎相去甚远,不但没有让他享受到报复的兴奋,反而更加怒火中烧了!而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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