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夸了两句,这家伙倒是洋洋自得起来了。我心里好笑,但是佯装惊愕,说道:“可真是想不到啊!厉害厉害!”
司机笑道:“你这家伙是否是在溜须拍马啊?在你们中国这样的人可是不少啊!”
我顿时无言以对!奶奶个逼得,跟你说话你不回一句,溜溜须你还得叨叨,去你妈的!
我说道:“不知道咱们现在有多少人啊?你是否也参加在内?”
司机说道:“说实话上一次死了不少人,本来二十多个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十个不到,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你们来了倒也挺好,背个包袱什么的也省了我们这些主力的力气了。”
我们一听他这话几乎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让我们来是给他们背包袱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要知道在中国盗墓界,如今敢让我们背包袱包裹的好像还没有。
我似乎明白了大伯的苦心,让我们来美国就是住上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但是让我们来美国的考古小分队也是用心良苦。我们慢慢知道了从前盗墓界来这里的中国人在美国人看起来都是酒囊饭袋,大伯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把这一方面改变一下,使得美国人高看一眼。
我暗暗叹了口气,要知道盗墓界的高手数不胜数,在国内那都是耀武扬威的,既然到了美国会落得个凄惨,想必这里的危险程度甚至要高于国内的古墓。想到这里我不免又叹了口气,心说这一趟绝对不简单。
小车行驶了足足十个小时之多,终于在凌晨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天池神邸 第7卷 第六章 刮目相看
这是在荒地里的一处危房,说简单点是一处破败的二层小楼,在这渺无人迹的地方似乎显得更加荒凉。
在这座小楼底下似乎有地下停车场,把我们放到地上之后,司机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放下车之后司机引我们往一处保存还算不错的小门走去。整座小楼看似欲要倒塌,不过这仅仅是从外面看起来的样子,走进小门才发现里面早已休整的十分气派了。
这里面灯火辉煌,这扇门是一巴掌厚的钢化玻璃,进去之后是一条走廊,再往里走一段距离又是一扇门,同样厚重的钢化玻璃。连续经过几道这样的门,越往里走吵声越大,等到进入最后一扇门,这才听清楚原来是音乐的响声,似乎是在开派对。
对于这里的隔音效果我是真心佩服,不过我也有些不解,在这荒郊野外的还搞得这么严密,真是有钱烧的没地花了。
穿过走廊进到大厅之内,七八名大汉歪七倒八的躺在沙发上,啤酒瓶子满地都是,两个人正拎着话筒唱着听不懂的歌曲,那粗大的嗓音比之**还难听。
看到我们五个人进来,他们首先跟司机打了个招呼,似乎这位司机还挺有地位,两个人立即过来拉着他入座。
那些人再看看我们,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定在了伊琳娜的身上,叽里咕噜的坏笑着,似乎来了一位美女令他们十分惊讶。
不过我们三个人显然受不到好的待遇,那伙人就跟没看到一样,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我们三个人只能对视一眼,尴尬的摇摇头,找了个空座坐了上去。
四个人刚落座,就有一个醉醺醺的人拎着酒瓶子过来了,他直冲着伊琳娜而来,满脸堆笑,站在伊琳娜面前叽里咕噜的说开了话,伊琳娜并不愿意搭理他,打了声招呼便不再说话,而那人依旧喋喋不休。
虽然我听不懂他是在说什么,但是平男人的感觉我知道他是在说暧昧的话,似乎是在调戏伊琳娜。
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伊琳娜和我紧紧相依,很明显那是一对恋人,这家伙竟然敢在我面前对伊琳娜展开攻势,真是目中无人了。
这个人脸上有三道伤疤,额头上一道,下巴上一道,鼻子上也有一道,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美国人几乎个个都是身形彪悍,稍微练两下都显得非常结实。
我对伊琳娜说道:“这个刀疤脸说什么呢?”
伊琳娜回道:“他说我漂亮、好看、性感,想跟我聊聊。”
我冷冷的说道:“那你什么意思?”
“我很讨厌他!真恶心!”伊琳娜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而那个刀疤脸就那么死皮赖脸的黏在身旁。
我说道:“那就好!在我们中国有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官,但是也得让他们知道厉害,你坐着别出声!”
我说完就站了起来,心知就算我说话那家伙也听不懂,索性一言不发直接推了他一下。
那个人很明显是大吃一惊,他万万想不到我竟然会站起来推他一把。
他愣了一会神,随即转身对后面的人说了一句,引的所有人哄堂大笑。
我低头对伊琳娜说道:“这家伙说什么呢?”
“他说这个中国狗还挺有能耐!”伊琳娜尴尬的说道。
他妈的!难道在美国这些没有教养的人都这么看待中国人?
我立时怒火丛生,抬起巴掌狠狠地扇过去。常言道打人不打脸,但是对这种没脸的人不打脸他不长记性。那家伙被我扇的原地转了三圈,看起来相当夸张,我猜测应该是他喝多了酒所致脚下不稳。
这家伙摇了摇脑袋,眯着眼睛看着我,嘴里骂了一句,然后把脸探过来,似乎是在说:你再打一下试试!
我他妈的管这三七二十一,抬手又是一记巴掌,这一下比之刚才的力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家伙又是原地转了三圈,那形象就好像是一个陀螺,引的顺哥和华子大笑起来。
在刀疤脸后面沙发上的人全都惊住了,没有人会想到一个中国来的人会这么霸道,在他们看起来应该是不知死活。
刀疤脸气的皱起了鼻子,随手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酒撒了我一鞋,我冷笑一声,把脚往沙发上一踏,勾出一根手指冲他晃了晃,然后指指我的鞋,意思是给老子舔干净。
那家伙很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嗷嗷大叫起来,挥起拳头就冲我的面门打过来。我心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中国人的厉害,当下也不含糊,在他拳头打过来的同时挥拳向他的鼻子猛击过去。
我的速度之快没有人能看得清楚,他的拳头还没打过来的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刀疤脸伸手擦了一把鼻血,几乎要气炸了肺,爬起来就又冲过来,我飞起一脚踹向他的面门,他躲闪不及,一下子又翻倒在地,而且是接连翻了几个跟头。
那些看热闹的人是一阵惊呼,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们一看我的出手速度就已经知道了我和刀疤脸之间手段相差悬殊。刀疤脸就算不喝酒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刀疤脸显然是不愿意的,他坐在地上扭头寻找,抓起一个酒瓶子又爬起来了,这只酒瓶子摔成了两半,断裂处参差不齐的显示出极端的锋利。
伊琳娜娇呼一声:“小心!”
大把连已经把半截酒瓶子朝我捅过来,这是气急的作风,似乎要置我于死地。
我顿时大怒,一个反转手拎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直截了当的把酒瓶子夺过来,拎着就是一记猛砸。
我心知在这种地方想要立足就需要一下子让人折服,否则的话说不定就会有危险,会有时时刻刻存在的危险,也就是说就算在一起共事,这个人也会想方设法来收拾我,并且是玩阴的。
酒瓶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额头之上,顿时鲜血四溅,刀疤脸抱着脑袋嗷嗷大叫。
后面的几个人终于坐不住了,除了司机之外,剩下的八个人全部站了起来。
三个人挥舞着酒瓶子冲我而来,顺哥想要起来帮忙,我摆了摆手。我估计这三个人想要打倒我也没那么容易。
三个人分三路向我进攻,这三个人十分了得,特别是腿上功夫,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完全没有想到,急忙节节败退,真恨自己刚才按下了顺哥,要不然两个人合力对付他们绝对不用费多大力气。
我灵巧的躲避着六只脚的递进攻击和酒瓶子的猛砸,瞅准机会摸起一把竖在沙发另侧的扫帚加以抵挡。
扫帚的把手较长,几番拨弄之后就把他们手里的酒瓶打到地上,看准机会连飞三脚把那三个人全部踹翻在地。
我穷追不舍,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拎着扫帚就要往他们的脑袋上打。
“停!”一声大喊从沙发上传来,司机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好了!别打了!都是自家兄弟,打的什么意思!”
他把那三个人一一扶起来,又说了几句英语,那三个人立即不再找我麻烦。
我冷笑道:“就这么些个酒囊饭袋还看不起中国人,真他妈的找死!”
司机一改之前的态度,赔笑道:“都喝了酒,再说上次死了不少弟兄,心里窝着火呢!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权且当做切磋,好吧!”
伊琳娜伸手扯了扯我,意思是可以了。
我在心里直打鼓,说实在的我一人对他们三个有些棘手,要不是他们都喝多了酒,我应该玩不了他们。
但是表面上不能显露出来,只能继续装。
我冷冷的说道:“中国人的功夫不只是好看,而且十分实用,不用说就这三个人,就是再加三个也不行!你告诉他们,中国人只有几个可以用熊包来比喻,但是大部分绝对不是好惹的!”
司机急忙把我的话传达给他们,马上陪笑道:“这件事就这样吧!来喝杯酒!”
在他身后的四个不曾动手的人立马跟着附和,连拉带拽的把我们四个人请到了正座之上。
我指了指伊琳娜,对他们说道:“这是我的女朋友,你们任何人敢打她的注意都小心自己的脑袋。”
司机连忙说到不会,说这些人虽然鲁莽,但是都是明白事理的人。
这一场小小的争斗把我们的形象立即高大了许多,几个人交杯换盏,没多大会儿就熟识了,虽然语言不通,但老话说得好,全都在酒里。
司机说道:“我叫布利达,对于你们的加入表示欢迎,热烈的欢迎。”
华子笑道:“我说你这个不搭理的,现在还敢看不起我们不?我们还得扛行李?”
布利达笑道:“哪能!以前来的那些中国人倒也牛逼哄哄的,但是根本就不经打。你们中国有句话,胜者为王嘛!被打败的人肯定需要扛行李,不过你们不用了。”
我们登时哈哈大笑起来,喝酒吹牛逼那是不分国界的,一喝就是几个小时。
我没敢喝太多,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刚才我令他们颜面扫地,我怕半夜里他们会对我们动手,所以需要警惕。
这座小楼里面房间众多,华子和顺哥住进一间,由于我和伊琳娜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只能住在同一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这令我尴尬的很,心说总不能住在地上,赢了硬头皮躺在了床上,这张床不小,一人半边也是极为宽敞。
想不到我一躺下伊琳娜就靠了过来,脑袋枕在我的胸脯上,我急忙提醒道:“注意尺度!靠边睡!我跟你说我可是管不住自己。”
伊琳娜娇笑道:“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咱俩分头睡岂不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着话脸上就现出红晕,似乎还不好意思。
我张口结舌,心想那就这样好了,大不了和衣而睡。我心里十分清楚,心知不能乱性,否则对得起谁?
我把被子扯过来盖上,脑袋一晕就睡了过去。
天池神邸 第7卷 第七章 力神考古队
似乎那天一场简单的武斗改变了那些美国人对于我们的看法,接下来的几天再也没有了了另眼看待。
司机布利达似乎并不仅仅只是一名司机的角色,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而他们对于我们的热情好像要比他还盛。
几天之内我们和他们所有人都熟识了,不过外国名字实在是太难记了,索性都以外号称呼,即便是这样我们还经常把其中两三个人搞混,毕竟长相不好分辨,就比如在他们眼里几个身材个头相近的中国人令他们难以分辨一样。
从布利达的口里我们对这支考古队有了一些了解,这只考古队的创始人和投资人都是约翰逊,而布利达是元勋级人物,从考古队创建至今,十几年了,当初的人到目前为止也就他和约翰逊两人依旧活着,其他人都是后来加入的,甚至还有人比我们早来了没几天。
布利达说道:“咱们的考古小队曾经也是风光一时,当年寻到了一条地下深道,神到底部竟然暗藏着无数宝藏,所有人都欢呼雀跃,整个美国都知道了我们的名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布利达一边说着一边感叹,似乎想起曾经的风光依旧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顺哥笑道:“一个成熟的群体需要英明的领导人,不要以为只有美国本土的人能成为小队伍独一无二的人选,这需要放宽一些。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唯有这一点貌似还开放不起来,如果能够做到相信任何人,那么我想不久的将来咱们这个考古小分队将会再创辉煌的。”
布利达哈哈大笑,举杯碰了一下,几个人一饮而尽。布利达说道:“你说的应该没错,但是近年来越来越多的这种队伍加入进来,所有简单一些的地下洞穴几乎都被人走遍了。如今一旦找到一条新的地下通道基本上都是比较困难的存在,当然危险性也是很高,就比如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几十个人活着出来的了了无几,这一下子小队伍土崩瓦解了。”布里达说着就是一声叹息,举起酒杯也不逞让,扬起脖子就灌了进去。
我们不止一次听他说关于这件事情的言论,这也激发了我们的兴致。到底是什么样的险情令他们付出了如此之大的代价,我估计应该是个不简单的故事。
这些天除了喝酒没别的,天天醉醺醺的几乎丧失了自己。这种日子让人无法自拔的享受,但同样也是非常危险的,一旦陷入进来时间久了怕是不想再去做任何事。
我借着酒劲问道:“麻烦你给我们讲一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布利达稍加思忖,面色严肃的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在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早春时节,蛰伏了一个冬天的他们几乎是一无所获。他们这支考古队叫做“力神考古队,同时期出道的对手“野狼考古队”这一冬天都在忙碌,他们的收获无疑是巨大的,而且接连探索到了许多无价之宝令他们名声大震,在美国考古界已经愈发强势。
约翰逊愁眉不展,要知道他们本身没有探索地下穴道的能力,唯一的一位懂的这种方法的人也被“野狼考古队”给挖走了。他们的处境越发难难,想要有活干只能花费巨资去请求一些专业人士来给探测地势,但是人家给找了不少地下古道,不过或许是运气不济,每每下去都是空手上来,几乎是赔进了老本。
约翰逊的老爹在美国也算是豪门望族,但是对于约翰逊的投资十分不满,所以平日里不会拨一分钱给他,所有的资费都需要约翰逊自己想办法。
整整一个冬天,这将近十年的所得全都搭进去了。
约翰逊一度想要放弃,他找布利达商量,意思显而易见,实在是不能再坚持下去了。队伍中的人需要开工资,还得吃饭,要知道考古界的伙食那是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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