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的娇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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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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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头金面外,只能看到轻轻勾起的嘴角。
  金鹰摆手:“不用介意,你继续休息。”
  姜琴娘犹豫看向门外:“可是……”
  “安心。”他说道,转身往外头走。
  外头阼阶上,一身紫袍的秦臻背手独立,回廊悬挂的金铃随风而动,就发出好听的叮咚声。
  他身后跟着两名红衣小太监,一人上前扣门。
  “吱嘎”门牖打开,柔光投射进来,映照出鎏金面具。
  尖锐的鹰喙寒芒点点,气势逼人。
  秦臻狭长的凤眸一眯,凌厉叠峦而起,浓郁如实质地冲向金鹰。
  金鹰不为所动,稳如泰山:“何事?”
  秦臻冷笑一声:“把人送出来,本官可以不追究。”
  听闻这话,金鹰扬起下颌:“秦公公想要人?那边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秦臻凛然:“金鹰,你威胁本官?”
  金鹰冷嗤:“就是威胁你,又能如何?”
  作为当今陛下的耳目,见金鹰如陛下亲临,秦臻再是胆大包天,可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秦臻拂袖,一字一句厉声道:“你最好把人绑身上走哪都带着,不然我总能把人带走。”
  金鹰抿唇,目光锐利地盯着秦臻:“秦臻,有意思么?”
  秦臻掀唇笑了,那笑容冰凉,宛如玄冰山川:“当然有意思,你金鹰看上的东西,便是一滩泥,我也要抢一抢。”
  谁知道,金鹰竟是不怒反笑:“你也就这点想头,想要人可以,待我玩成破鞋再给你。”
  话毕,他猛地一使劲,嘭地关上门牖。
  巨大的关门声震的横梁颤动,肉眼不可见的灰尘打着旋地落下来。
  金鹰回头,就见姜琴娘拢着手站在屏风出看过来,那张白嫩的脸上有瞬间的诧异和愤怒。
  再然后,她低头,就什么表情都看不到了。
  金鹰顿觉头疼,都是为在和秦臻争斗上不落下风,故而才会说那样不好的话。
  他轻咳一声,缓缓走近,斟酌着语言道:“那个,刚才的……”
  “大人,”姜琴娘开口道,“大人不必说什么,民妇都明白,也难为大人了。”
  金鹰抿唇,已经到喉咙的解释,这下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而外头的秦臻扬起了长眉,低笑起来。
  他身边的一名小太监看了看里头,又看了看秦臻道:“大人,可是需要出动影子,将人掳出来?”
  秦臻摆手:“不必。”
  他哪里会看不出姜琴娘对金鹰的不同,所以,他如此逼迫,还就等着金鹰护上去。
  一个人只有了软肋和弱点,才会更好击败。
  从前的金鹰和现在的金鹰,天壤之别。
  “找人看着,那寡妇不出来则已,若是单独出来就给本官带过来。”他下令道。
  那声音不小,至少房间里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金鹰背着手,两指指腹相互摩挲,他看了姜琴娘好几眼,才道:“你听到了,在秦臻没有离开安仁县之前,你想去哪最好都同我说一声。”
  姜琴娘抬头,小脸绷着,面无表情:“不用,两位大人都是高高在上的贵人,民妇贱命一条,并不值钱,所以是死是活,和大人无关,也并不值得大人这样回护。”
  她说的冷漠无情,也将自个贬低到了尘埃里头。
  金鹰心下叹息,又有点莫名心虚:“你说的过了,不管你是何身份,于我而言,都是同样重要。”
  他说完这话,本想再说点其他,可到底不晓得说什么,又担心说多了会露出马脚,只得自顾自回到书案边,埋头练起字来。
  姜琴娘回头看他,脸上露出一点若有所思,她想不明白金鹰为何要这样维护,纵使和秦臻有着立场不同的原因,可做到此等地步,到底有些古怪。
  她坐会圈椅里,捏着帕子,默默想着自个心事。
  临到傍晚时分,晚膳送上来。
  金鹰招呼姜琴娘过来用,都是很简单的菜式,两荤一素再一汤,不是多珍馐美味,可很有一种家常的味道。
  姜琴娘本还想矜持一番,可抵不住腹中饥饿,顾不得那么多,遂上前落座。
  “都是馆中厨子做的,放心用,不合口味就说,我再让人弄点其他的。”金鹰将整齐的竹箸递给她。
  姜琴娘不太适应金鹰这样的熟稔,低着头小声应了:“都很好,不用再弄。”
  金鹰点了点头,他见姜琴娘拿了竹箸,自个也开动。
  然,才端起白瓷碗,一粒一粒的珍珠白米饭还没被送进嘴里,尖锐且长的面具鹰喙就碰上了碗沿。
  他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呆了。
  姜琴娘疑惑看过去:“大人?”
  金鹰默默放下碗,盯着那碗好一会才说:“无甚,你自己先用,我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先去处理。”
  说罢,他复又起身来到书案边,一身气息严肃,奋笔疾书,很是严重的模样。
  姜琴娘不疑有他,她思忖了会,只拿竹箸夹了少少的菜放进自个碗里,不再碰盘子里的,只管用自己碗里的,斯文秀气的小口小口用起来。
  约莫两刻钟后,姜琴娘放下碗筷,拿帕子揩了揩嘴角,朝金鹰道:“大人,我用好了。”
  金鹰头都没回,只应了声,笔走游龙,半刻都不停歇。
  姜琴娘沉吟片刻,微微红着脸说:“大人,可否让人送些热水,我想梳洗一番。”
  肆意泼墨的金鹰动作一顿,手下稍稍用力,白纸上就落了拇指大小的一滴墨点。
  他顿了好一会,才冷着声音说:“哦,对,好,我让人送热水进来,净室在里头。”
  他扔下笔,脚步有些飘忽地往外走,不多时又飘回书案边。
  须臾,净室里的热水满了,姜琴娘起身,低着头飞快往净室里头去,根本不敢抬头多看金鹰一眼。
  眼见人进了净室,还落了门栓,金鹰愣了会,猛地反应过来。
  他火速蹿到膳桌边,揭了金面,端起碗,刨着已经微凉的饭菜,动作快的不得了。
  前后不超过一刻钟,两碗饭下肚,已经不饿了,他才慢条斯理地又戴上金面。
  残羹碗筷往人撤下去,他又坐了会,才见姜琴娘一身水汽的出来。
  她站在净室门口,及腰的青丝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身上穿着轻便的细棉布长裙,她走两步,金鹰还看到她是赤着脚。
  那双脚,雪白的很是漂亮,粉透粉透的脚趾头微微蜷缩起来,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察觉到金鹰看过来的目光,姜琴娘拘束地扯了扯裙摆去遮掩,红着脸期期艾艾的说:“我……我没找到软鞋。”
  金鹰回神,眸光幽深如许,他起身在箱笼里头翻找,摸出一双旧软鞋。
  “你若不介意,就先穿上我的,”他轻咳两声递过去,见她不接,又解释道,“是干净的。”
  姜琴娘接过,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她弯腰穿上软鞋,小小的脚在鞋子里头宽敞的可以打滚,这双男人的软鞋,于她而言,太大了。
  她捏着衣摆,想了想,敛衽行礼:“民妇多谢大人。”
  金鹰摆手:“你去休息,我今晚有重要的密信要写。”
  听闻这话,姜琴娘大大地松了口气,如此这般最好不过了。
  金鹰自然将她反应尽收眼底,他面无表情地跃过她进了净室。
  姜琴娘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进去。
  甫一踏进净室,狭小的空间内,热气蒸腾,湿润水汽,而且到处都充斥着姜琴娘身上那种酸甜的苦橙花味道。
  几乎一瞬间,蓬勃的灼热顺着全身血液奔流滚滚,飞快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成为烙铁一样的存在。
  金鹰下意识关上门,甚是艰难地喘息了声。
  再没有旁人,他也就不忍了,眼见姜琴娘用过的浴桶还没收拾,微凉的水便是已经用过了,也还清澈可见。
  他几乎没犹豫,剥了衣裳就跳进去。
  再是忽如其来的凉意都没法降低心头的臊意,反而是想着所有的东西都是姜琴娘用过的,口鼻之间又满是她的味道。
  金鹰一把抠了金面,露出一张清隽隐忍的脸来。
  他眉心紧皱,那一线竖纹色泽浓烈如鲜血,不厚不薄的唇咬着,因蓬勃涌动的欲念翻滚不休,最后都在五指套O弄下化为一声低沉的闷哼。
  蛰伏多年的情感爆发,来势汹汹的欲念炸裂开来,仿佛是夜空最灿烂的烟火,在胸腔之中来回悸动之中,湮灭所有感知。
  长久的,半个时辰后,金鹰才从净室出来。
  他散着鸦发,每走一步,脚下都是水印。
  他脸上仍旧带着鹰头金面,那金面上也是带着水汽,雾气蒙蒙,倒少了些许的冰冷。
  房间里的姜琴娘已经躺在了榻上,她并未去床上,而是拿多余的薄衾将自个给裹成个蚕茧,四肢蜷缩起来,脸朝里头地睡了。
  金鹰皱起眉头,本是准备过去将人抱上床去睡,然不期然见着姜琴娘竟是抖了一下。
  他驻足,瞬间了然,这是在装睡呢?
  他低笑了声,到底没为难她,只当装作自个不知道,准备拿本闲书熬一晚上。
  可他刚刚才翻开书卷,蓦地表情一凛,凝神
  细听。
  片刻,他放下书卷,忖度几息,还是走向姜琴娘。
  在榻上的姜琴娘再也装不下去,她动了动,不安地抬起头来,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金鹰苦笑一声:“姜氏,你可信我?”
  人在屋檐下,姜琴娘不得不点头:“大人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民妇自然是信大人的。”
  金鹰点头,他忽的低声道:“那得罪了。”
  话还未完,他竟是弯腰将人抱起来大步就往床榻里头去。
  姜琴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挣扎起来,黑眸带出愤怒:“大人,你想干什么?”
  金鹰扯下里间帷幔,层层叠峦的帷幔轻薄半透明,外头的烛火努力投射进来微末光晕。
  姜琴娘惊诧了,她往床榻里头缩,一脸戒备:“大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嘘,”金鹰长腿一抬,同样上了床,“小声些,外头有秦臻的人在听墙角。
  姜琴娘探头往看外,然除却飘忽的帷幔什么都看不到。
  金鹰眼神渐次灼热:“约莫秦臻是不放心,毕竟我跟他说了,对你无甚特别的,除却垂涎你的美色。”
  姜琴娘是不太信金鹰的,可这人几次出手相帮,目下这样的境地,她也没好的法子。
  “大人,想如何?”她垂着睫毛,别开头问。
  金鹰看着她,好一会才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可会装模作样?”
  姜琴娘讶然,她抬头看他,一脸不解。”
  金鹰抬手,似乎想摸鼻尖,然指尖碰触到鹰喙,他悻悻作罢:“既然秦臻不信,咱们就演一场给他看就成了。”
  姜琴娘咬唇,和个男人同处一室不说,更甚者还在一张床上,这已经破了她的廉耻度,十分叫人难以面对了。
  “你若信我,就一应交给我就成。”金鹰如此说着,一扬手握住姜琴娘香肩,稍稍用力就将人推到了柔软的床褥里头。
  姜琴娘心头一慌,挣扎着就要起来:“大人,不可……”
  “别动。”金鹰覆身半压着她,鎏金面具,渗出冰冷的威严。
  姜琴娘被慑的回不过神来,一双又黑又圆的眸子瞅着他,忽的就有些泛红了。
  金鹰一怔,心头涌上来负罪感。
  他坐起身,从她手里夺过帕子,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叠起蒙住了她的眼睛。
  “大人?”视野的黑暗,让姜琴娘更是惊慌失措极了。
  她挥着手,四处乱抓。
  金鹰握着她手,安抚地捏了捏她指尖:“我在,你莫要害怕。”
  这般说着,他另一只手却是去了面具,氤氲的光影之间,那张清隽的脸上带出明灭不定的斑驳碎光。
  深邃幽沉的星目,在点光之中,晦暗不明的浮沉起不为人知的潜藏野兽。
  他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姜琴娘目光,就仿佛恶狼盯上可口的小白兔。
  “大人,为何要蒙住民妇眼睛?”姜琴娘问。
  金鹰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口:“你可知金鹰为何要以金面掩面?”
  姜琴娘摇头,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金鹰缓缓在她身侧躺下来,单手撑着头,一手揉捻着她的白玉小耳垂。
  “因为,金鹰是陛下的象征,从来都是神出鬼没,鲜少有人知晓金鹰的真面目和身份,一来是为保护,二来是为方便行事。”他道。
  姜琴娘了然,所以她是不能看见金鹰的脸。
  金鹰见她红唇丹朱,指尖不受控制地戳了戳她的梨涡:“不过,你若真能跟了我,倒也不是不能让你看。”
  姜琴娘想也不想拍下他的手,眼前闪过楚辞的面容,她倏的就有些生气了。
  “大人,民妇发过誓,此生不会再嫁人,而且,”说道这里,她语气顿了顿,有轻微的柔和,“民妇心里有人的。”
  金鹰,也正是楚辞,他瞬间睁大了眼,厉声问道:“是谁?”
  姜琴娘似乎想起什么,她翘起嘴角,轻声笑了:“大人不认识,只是很普通的男人。”
  楚辞面色铁青,气的心尖抽疼,他脑子里飞快将姜琴娘周围的男人过了一遍,硬是没察觉到那人到底是谁。
  “所以,到底是哪个野……不是,是哪位有这般幸运得你垂青?”他生生将“野男人”三个字噎了回去。
  姜琴娘沉默了好一会,就在楚辞以为她不会说之时,才吐出一句话:“是民妇府中的西席。”
  这一句话,像是晴天惊雷轰隆一声打在楚辞头上,让他有些发懵。
  他单手捂脸,难以置信。
  姜琴娘许久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又看不见,心头就又慌了起来:“大人,您还在吗?”
  “在,在,”楚辞找回自己声音,他捏了捏喉咙,努力压抑出心头的狂喜,可上翘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刚说了做戏给秦臻来,来,我要开始了。”
  姜琴娘心又提了起来,她不晓得金鹰想要如何。
  正当她困惑不解之时,只觉唇上一软,有点湿润的气息弥漫上来。
  她心神惊骇,慌忙双手一推,抵在了金鹰胸口。
  “你叫两声来听听,”楚辞不以为意,他蹭在她鬓角,很小声的道,“会不会?不会我教你。”
  叫?
  姜琴娘整个人都是懵圈的,叫?何为叫?
  楚辞眯起眸子,笑了起来:“原来你不会啊……”
  虽然嫁了三次,可还单纯得跟个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
  姜琴娘愣愣问:“如何叫?”
  “自然是,”心头的甜蜜齁人的都要溢出来了,悸动得让人忍不住,他低头,在她嫣红的唇珠上啃了口,“口丩O床。”


第52章 我来教你
  那两个字一出口,浓浓的羞耻像洪涝一样瞬间袭来。
  姜琴娘浑身都僵住了,她死死抓着鸭蛋青斜纹压花的薄衾,一身滚烫薄红的像是煮透了的熟虾,还热气腾腾的冒着烟,就只等剥壳了。
  楚辞不放过她任何一点反应:“我教你。”
  他说着,竟是一手捧着她小脸,凑上去,很不要脸的啄吻在了她嘴角下颌。
  细细密密,湿热滚烫。
  从那一点的接触,仿佛燎原的星火,随风而涨,呼啦就燃遍全身,热烈的要将姜琴娘焚烧殆尽。
  姜琴娘用力咬唇,将嫣红饱满的唇肉咬出一点铁锈般的腥甜味,她才堪堪找会理智反应过来。
  “大人自重!”她厉声低喝,心里头既是觉得憋屈又是觉得委屈,还有无措的害怕。
  脑子里头,楚辞的身影越发明显,他那张脸,他说过的话,还有他对她少有的几次亲密举止,这些种种都让她难以忍受此时别的男人碰触。
  她觉得难受,很是排斥,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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