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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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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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没有猜想到冰霜如玉的拂樱里面也会穿上这么贴身的内衣,什么空乐双运,什么以欲制欲,他的内心只有欲望,野兽撕裂猎物的狂野冲动,这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偏偏拂樱一脸天真无暇,只有一双美眸在脉脉轻眨时候才会透露出一种女子独有的妩媚,“哥哥,可以开始了没有”。
    易寒露出邪恶的表情,白白嫩嫩的小羔羊,马上就要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了,粗鲁撕裂她身上最后的一片衣衫,狂野道:“我可是很暴力的”。
    拂樱娇柔道:“哥哥,不要,对我温柔一点”。
    易寒指着她的神秘之地讪笑道:“这便是公主的莲花之地”。
    拂樱别过脸去,羞涩万分:“哥哥,别说出来,我感觉很丢人”。
    易寒义正词严道:“你别把这些事情想的太污秽了,我们这可是在修佛,每一个步骤都要严谨,不得有丝毫差错”。
    拂樱双颊变得火烫,娇弱道:“哥哥,我身体变得好热”,随着易寒手掌的抚摸,她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弱弱央求起来,仙露的来临证明她已经不是那个刚刚淡漠如水的拂樱,她只是一个女子这么简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
    拂樱双腿死死并在一起,易寒使劲要将其掰开,奈何累的满头大汗却动弹其不了分毫,恼道:“你腿张开一点啊!”
    拂樱轻声道:“哥哥,我有点紧张,我好害怕”。
    易寒淡道:“你不想修炼了吗?”,拂樱嗯的一声,分开腿,却骤然“嗯啊”出声,般若”与“方便”已经融为一体。
    野兽撕裂猎物,圣洁的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一片,拂樱眉头紧皱,咬紧嘴唇似很痛苦,易寒温柔的眼神望向她,轻声道:“痛就叫出来,在我面前你应该毫不保留”。
    拂樱从他眼神感受到了丝丝暖意,心头一甜,美眸大睁,檀口自然舒展开了,呻。吟道:“哥哥,我很痛,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声音颤抖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讲完。
    拂樱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尽情痛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易寒突然捂住她的嘴边,苦笑道:“拂樱你不用叫的这般大声,外面还一帮大老爷们呢?”
    拂樱嘴角一翘,露出微笑:“哥哥,一会我把他们全杀了”。
    易寒讶异道:“杀他们干什么”。
    拂樱像个小孩子一般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涩道:“他们听见我被哥哥欺负时候的声音”。
    易寒一边修炼着一边安抚道:“你不要再那样大声,他们就听不到”。
    拂樱十指捉紧被单,断断续续娇。吟道:“可哥哥,我忍不住,我想在哥哥面前毫不保留”。
    双修注重修气、脉、明点及乐空双运的无上瑜伽,易寒使出生平所学,似那毗那夜迦与伽灵一般缠绕在一起,万象同源一途,直到两人都攀升到顶端。两人并肩躺在一起,空气中散发了男人与女子的汗息味,靡绯的体味,真不敢相信两人就这样打开房门,做了一件男女之间最神圣又神秘的事情,拂樱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般乖巧柔弱,让易寒感觉如此满足而又心定,这一刻开始,拂樱就是他的女人,两人静静无语,感受这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拂樱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她累了,在哥哥身边,不知累为何物的她,却想享受他宽广胸膛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两人休息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中午,冯千梅知道他在这里愣是不敢过来叫她,拍了拍拂樱将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后,嘱咐道:“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杀人,你难道忘记了这些天是谁照顾你的一日三餐”。
    拂樱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朝大厅走去,冯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饭菜,有些菜凉了正准备拿去热一热,骤见到易寒身后的拂樱吓的盘子掉到了地上。
    这冯千梅也算有点粗浅武功,至少面对想要调戏她的登徒子没有怕过,哪知却怕拂樱怕成这个样子,出声安慰道:“不要怕”,身后的拂樱也似乎担心易寒出声责备她,朝冯千梅淡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尽管如此,冯千梅脸上依然有些惊慌,不敢看她一眼,弱弱道:“老爷,可以用餐了”,弯腰收拾地上的残瓷碎块。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怎么没见苏姐呢?”
    拂樱刚坐下去骤闻易寒此话,却低下头,冯千梅偷偷的看了拂樱一眼,又朝易寒看去,脸上犹豫不决,拂樱突然抬起头,脸上表情像犯了过错的孩子一般,低声道:“她见了我杀人,吓晕过去了”。
    易寒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却什么话也没说,让冯千梅先去吃饭。
    朝拂樱碗里夹些菜,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杀的人”。
    “昨日,我正在屋内做衣衫,怎么做也做不好,刚好有一群人冲进来,吵吵闹闹惹的我心烦意乱,我一出来便见他们用我讨厌的眼神看我,还出言调戏我,于是我便把他们给杀了”,拂樱淡淡道来似乎在讲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易寒问道:“外面那一帮士兵是怎么回事”。
    拂樱淡道:“我也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道:“十一王叔一直有派人跟着我,可能是他安排的吧”。
    易寒道:“一会你出去让他们通通离开”。
    “哥哥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若不走,我就打断他们的腿”,却很乖巧的给易寒夹了一块肉。
    饭后,拂樱便朝门口走去,易寒想了一想还是跟了过去,这妮子下手不知轻重,一会把人腿给打断了又无端端添了些麻烦。
    天气炎热,那陈大人蹲在屋檐一处阴凉的地方,上衣揭开几颗扣子却是不伦不类,突见拂樱出现,旋即起立站直,朝她行了一个下属之礼,恭敬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拂樱冷道:“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不要让我看见你”。
    陈大人以为自己犯了什么过错,诚惶诚恐,卑微道:“小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拂樱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道:“你走不走,难道要我打断你的腿”。
    陈大人一脸为难之色,他是奉命驻守此地,却不敢冒然离开,可眼前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那些尸体,已经证明了她的冷血无情,莫说打断他的腿,就算杀了他,也觉得可能性十足,突见易寒漫步走来,小姐朝他望去,脸上冰冷之色顿消,取而代之的却是娇弱之色,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瞧去,确定没错之后,心中大惊,他是什么来头,连冷血无情的公主在他面前如此弱态,他不知对方底细,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卑还是该傲。
    易寒朝陈知州行了一礼:“陈大人”,陈知州受宠若惊,连忙回礼,“不必多礼,随意即可”,开玩笑,他哪敢傲慢半分,脑袋不想要了吗?
    易寒上前,拂樱主动退到他的身后,易寒低声道:“陈大人,你是奉命驻守此地的吧”。
    陈知州点头道:“不满公子你,确实如此”。
    易寒笑道:“那下命令的那位官大,还是我身后的那位大呢”。
    陈知州决然道:“自然是公小姐大了”。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她让你们离开你却必须离开,你上司责问下来,你就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见陈知州脸上犹豫不决,易寒又道:“你也见过她的脾气了,杀起人毫不留情,再说了这么热的天守在这里,兄弟们也不好受吧”。
    陈知州卑微道:“公子能替我担保吗?”
    易寒笑道:“我担保你没事,你上司让你守在这里无非是怕公主离开,公主暂时却不会离开这里”
    骤闻对方道出拂樱真正身份,陈知州心中一惊,却更坚信对方身份绝不寻常,点头道:“那好,公子我立即带兵返回兵营”。
    上百人的士兵列队离开,拂樱问道:“哥哥,你对他那么客气干什么”。
    易寒牵着她的手,笑道:“你呀,我现在只是草民一个,他一个知州肯如此对我,已经算是抬举了,这还要沾了你的光”。
    拂樱笑道:“哥哥,我们回屋,你念诗给我听好不好”。
    “念诗啊,我却只会念淫诗,你听是不听啊”。

第五十四节 爱画或诗
    两人回到屋中,冯千梅端来消暑的水果,拂樱像当年一般缠着易寒让他念诗,易寒能感受到她身上独有的女子气息,还有她细腻光滑的脸蛋轻轻摩挲他脸庞所带来的触感,易寒念了几首淫诗哄得她喜笑颜开,拂樱却根本没有细心去听的内容,她只是喜欢易寒那轻缓有致的声音,还有他风度翩翩,柔情万分的样子。
    今天是她的第一次,易寒想多陪她一会,其实他这些日子杂事还真不少,毕竟现在不是自由之身,并不能太逍遥自在,差不多了,问道:“你身子还疼吗?”
    拂樱微微一笑,“不疼,现在就算拿着一把刀刺入我胸口,我也是快乐的”,含情脉脉看了易寒一眼,“哥哥,你是要离开了吗?”
    自己的习惯早已经让拂樱捉摸的一清二楚,他不用说,她也能够猜出来。
    匆匆往媚香楼走去,衣衫大概已经做好了,不知道她们曲子练的怎么样了,舞蹈对她们这些青楼女子来说却简单了许多,毕竟基本工在那里,有曲子带动节奏感,却好学了许多。
    天气炎热,街道上的人并不多,已经快要入秋了,这种炎热的天气却有些反常,易寒停下脚步,朝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露出注意的神色。
    “老先生,我要你给我写首诗”,那男子正站在一处招牌写着“替写书信”的摊子前,那摊子的主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留在山羊长须的男子道。
    那长须男子一愣,来这里关照他生意的都是一些不识字的粗人,那曾见过如此相貌堂堂的公子哥,道:“这位公子,我这里只是替人写书信,我也不会写诗”,心中不知对方是否一时兴起,来找茬的。
    那俊美公子笑道:“老先生,你就帮帮忙,我平日里光顾着练武,胸中墨水有限,几个字写的也难看”,话毕,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
    长须男子见了,目光顿时一亮,铺开纸,提笔,道:“公子,你要写什么诗,请念出来吧”,一般都是别人念,他来写,倒一时忘记了人家要他替做一首。
    俊美公子道:“老先生,我喜欢一个女子,请你来帮我作一首情诗,最好高雅一点的,不要太低俗”。
    那长须男子听完一脸难色,皱起眉头思索,心中墨水却有限,良久,口中却崩不出半个字来,望着桌子上那锭银子却又不甘心,看的那俊美公子比他还要着急。
    易寒走了过去,笑道:“这位兄台,若不嫌弃的话,我来帮你写一首吧”。
    俊美公子闻言大喜,“多谢,那就有劳兄台你了”。
    长须男子那里肯甘心到手的银子飞了,朝易寒这个多事的人露出不善的目光,这笔钱可是能让他过上好长一段时间,家里几张口,就靠他一人在外面风吹日晒再支撑着。
    易寒自然也明白,朝长须男子笑道:“你只需借我笔墨纸,这锭银子依然归你”,朝俊美男子笑道:“兄台,你看可好”。
    俊美男子那里会计较这点钱,事情能办的好才是他最关心的。
    三人意见统一,长须男子暂时离开位置让易寒坐下。
    易寒提笔沾墨,俊美男子提出要求道:“兄台,有意境一点,如果能把我名字和她的名一并写下去那就更好了”。
    易寒问他的名字与喜欢那位女子的性命,男子答:“韩浩宇,董小宛”。
    咋一听董小宛之名,易寒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男子解释道:“今日我去秋华堂想见那董小宛,哪知她每日只见一人,须题诗一首,入她法眼者才有缘见的,我整日习武,文学方面却单薄的很”。
    易寒没有说些什么,韩浩宇自个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以前从来不逛这种烟花之地,此行目的却是为了能极於情,而极於剑,那些普通女子我见了没有任何感觉,便想找这个董小宛试一试”。
    易寒哈哈笑道:“韩兄,你人都没见到,就说爱人家,会不会有点太唐突了”。
    韩浩宇微笑道:“兄台你不是练武之人,你不会懂的”。
    易寒不再问,提笔写了出来:“我乃帅哥韩浩宇,爱上秦淮一青莲,空有相思没盼头,宛儿何时入怀中”。
    易寒边写边念了出来,笔听,长须男子大喊一声“好”,韩浩宇眉头一皱,那个拉长音的“字”才出口,原来他却想说“好字”。
    韩浩宇道:“兄台,这虽是情诗,却未免粗俗了点”。
    易寒哈哈笑道:“韩兄,逗你呢,这首诗就留作纪念,哪日你抱的佳人归,拿出来一看说不定会莞尔一笑”,话毕,却是重新铺开一张纸,写:“绝尘方觉浩宇惜,试望茫茫人海寂,秋华满径玉交枝,唯有青莲恋不舍”。
    韩浩宇拿着那张纸,越念越心喜,有意境又不俗气,爱屋及乌,却连刚刚写的另外一首也收了起来,“兄台”,抬头,却发现曾他入神之际,对方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喃喃念道:“此人虽不识武功,却心如止水的可怕,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离开,他若习武必是一代宗师,可惜了”。
    韩浩宇怀揣情诗来到秋华堂,一位侍女招待他在大厅坐下,厅内还有几位正在等待的公子,有备而来却不似刚刚那般尴尬,从怀中揣出情诗递给侍女。
    等待回音的空闲,便拿着另外一张写着情诗的纸,摊开一看,却目瞪口呆,往侍女离去的方向望去,那还有她的踪影,哭笑不得,一时没留神却是拿错了,想起那句“我乃帅哥韩浩宇”,轻轻摇头自嘲笑了笑,准备起身离开。
    刚刚那侍女却匆匆赶来,似乎是朝自己而来,对着韩浩宇道:“姑娘说了好字,公子里面请”。
    韩浩宇却有点惊讶,这样也行,利索起身随那侍女去见那董小宛,完全将周围羡慕的目光漠视。
    易寒来到媚香楼,一回生二回熟,不待别人引路,独自往后院走去,一路走来,那般女子看他的目光却似乎均认识他。
    推门进屋,满屋芳馨,妙眸等人都在,手里正摆弄着已经做好的三角内裤,议论起来,那俏丽生辉的李香君却也在。
    门骤然被推开,几女齐唰唰朝他望来,见是易寒,均喜笑颜开,“哥哥”,一声娇过一声,唯独不太相熟的李香君没有说话。
    拉着易寒坐了下来,桌子上摆着那些三角内裤,几女却一点也不害羞,反而是性格爽朗的李香君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已经有人跟她说明此物的用途。
    易寒感觉有些热,刚好桌子有把扇子,打开扇了起来,妙眸道:“哥哥,这把扇子是香君姐的,你也没问,怎么就占为己有了”。
    易寒笑道:“借用不是占用”,听是香君的扇子,看去,扇子之上却是画了一幅桃花绽放之景,赞道:“好画,此扇有名否”。
    妙眸道:“当然有名,此扇名唤桃花扇,乃是四公子之一侯芳玉侯公子赠于香君姐做定情信物”。
    四公子之名易寒已经听闻,那是连明濛等人都赞赏不以的高才之人,没想到这李香君却名花有主了。
    李香君斥道:“妙眸,莫要胡说,我与侯公子乃是君子之交”。
    妙眸笑道:“都说君子之交淡若水,侯公子在金陵的那些日子,姐姐却只独见他一人”。
    李香君道:“他才之高乃我生平所见,此等文人雅士理当多多接待才是”。
    易寒却看到扇子背面留白,问道:“为何没有题诗”。
    李香君没有回答,知道内情的忆香却道:“侯公子原本是想让香君姐题诗,不知为何香君姐却没有提上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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