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当年我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悄悄的死去,可是我想到了你,我觉得不能留下你一个人,那样俗儿应该是多孤单,多么伤心啊,因为想到你,我燃起了活下来的勇气,我隐姓埋名四处寻访名医,希望能够治好我的绝症,岁月匆匆,在寻找名医的旅途中渐渐流逝,我的身心也到了筋疲力尽的状态,或许上天怜悯我,终于让我在一处无名古老的寺庙中找到能够医治我绝症的人,后来我离开寺庙就立即来京”。
易寒这番话看似有假,情感却是真的,因为他确确实实得了无药可治的绝症,而只有一种绝症能够治好他那就是时间,若不是为了脱俗,易寒真的不愿意在回想起这一些,他连想起来心都在隐隐作痛,何况还要讲出来。
脱俗一直在打量表情认真的易寒,易寒的话很动听,让她感动,可是她要先确定是真是假,待看到易寒眼眶红润,闪着晶莹,她突然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易寒,“是我错怪你了!”当初易寒给李玄观欢心,明知道自己必须,他却依然嬉笑如常,她明白对于易寒来说,眼泪代表着什么,他可以疯疯癫癫的,他可以不正经惹人生气,就是不会轻易落泪,他的泪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脱俗哭泣道:“易寒,你受了这么多苦,可是我却一直在恨你,诅咒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易寒轻轻拍了脱俗的后背,安抚道:“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我不想看到你伤心落泪,你笑一个给我看好吗?”
脱俗看着易寒,却笑不出来,轻声说道:“我笑不出来,我很心疼。”
易寒笑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是平安无事出现在你的面前吗?你看你哭的跟着花猫一样,不对想着母老虎”,说着用她的泪水在左右脸颊处划上三道水迹,拉着她走到镜子前。
脱俗看了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扑哧一笑,“你真坏!”
这一声叫的易寒腿都软了,仔细打量起脱俗来,美艳的容颜露出微笑,洁白的脸颊沾上些泪痕,显得娇楚动人,脖子细长光滑,如白玉一般璀璨夺魂,乌黑长发缕缕垂到肩上,衬得肩膀愈加丰润,她只是传了一件薄薄的长裙,紫sè的长裙之下,隐约可以看到她束胸的轮廓,双肩下高傲的挺立着饱满的山峰,蓬勃鼓涨之中透着极大的力度和美感,圆圆微微地向上挺起,曲线玲珑,腰身盈盈,身娇腿俏,优雅舒展,美的惊心动魄,更难能可贵的,她并没有露出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来。
易寒看着她圆圆饱满的酥。胸起伏,咽了下口水。
脱俗红着脸轻轻嗔道:“sè胚子”。
易寒道:“俗儿,你的身体越来越成熟了,早不似少女般那般稚嫩了”。
脱俗若有所思道:“光yīn流逝,不知不觉我老了”。
易寒却道:“你一点都不老,你是风华正茂,刚刚是一个女子最美丽动人的年纪,俗儿,让我亲你一口”。
脱俗却不知道为什么害羞起来,转身过去,“不要”,或者是因为太久没有跟易寒亲密了,她显得有些生疏不适应。
散开的秀发一荡,拂过易寒的脸庞,根根轻柔,让他心头一阵酥麻,看了过去,长发温柔的垂贴在她盈巧的
脊背下,而再往下边就是她圆实丰润,凹凸充盈的饱满丘陵,这迷人的曲线立即让易寒目眩神迷,嘴边情不自禁的赞道:“真翘!”
脱俗突然转身问道:“你说什么?”
易寒却又将脱俗推过去,说道:“你转过去,我正在欣赏你的臀儿呢?”说着手掌就朝她的翘。臀覆盖上去。
脱俗一颤,立即躲避开来,红着脸说道:“不要这样。。。。。。”却说不出理由来。
易寒哄道:“俗儿乖,让为夫好好慰籍你的相思之苦”。
脱俗嗔道:“你好下流啊”。
易寒道:“我们早有夫妻之实,只不过是重温旧乐,怎么会下流呢,来,让我来帮你脱掉衣衫”。
脱俗是又肯又不太肯,没一会儿,冷若冰霜,心狠手辣的脱俗却被易寒扒的只剩下抹胸亵衣,更为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她下意识做出的遮掩动作,螓首低垂,双臂遮胸,长腿弯曲挡住要害。令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让男子去占有的诱惑力,怯羞的姿态,真是我见犹怜,她凶不起来了,反而娇弱到了极点,天知道这副娇弱的身躯蕴含的是如此强大的暴力,她看似纤细的双臂可是能将人生生撕成两半。
易寒步步逼近,脱俗步步后退,一直被易寒逼到了床边,只听易寒轻轻哄道:“俗儿,你跑什么?”
脱俗怯弱道:“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易寒,要不等明天好吗?”
易寒道:“一会就好了”,说着扑了过去,将她紧紧搂住,吻上她娇艳柔软的红唇,没一会儿脱俗的身子从僵硬慢慢变得柔软自然起来,这是爱的交流,女子有时候喜欢接吻更胜于交。合,她更渴望jīng神的爱恋,而**的快感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接吻能让她们感觉到真实的爱,清晰的爱。
一切水到渠成,当易寒进入脱俗的身体,随着一声娇哼,整张床剧烈的摇晃起来,地动山摇起来。
久渴逢甘露,那该是怎样的如饥如渴啊!
因为脱俗早些时候的怒喝,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让两人可以纵情于爱。yù之中。
隔rì起来,脱俗红光满面,从幽怨的女子变成了幸福的小女人,见易寒还未醒来,却温柔的守在他的身边,只是凝视着,却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一会,门外有人禀道:“统领,那贼人如此处置”。
脱俗问道:“她的伤势如何?”
那人应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的不轻”。
脱俗道:“暂时小心照料,等她好转一些,再行处置”。
易寒被吵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脱俗温柔道:“易寒,吵到你了吗?”
易寒笑道:“没有,你醒过来了?”
脱俗点头道:“我去倒水给你洗漱”,说着脱俗下床。
易寒看见她光滑细腻,丰满圆润的双分丘陵,忍不住轻轻的拍了一下,脱俗嗔道:“好sè之徒!”经过昨rì那番激烈的缠绵,她似乎找回了曾经的自然,干净穿上衣衫,恢复了美丽高贵的形象。
脱俗便服侍着易寒更衣边说道:“易寒,我感觉似在做梦一样,你就这样回到我的身边。”
易寒笑道:“其实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脱俗一讶,易寒笑道:“难道你心里不是一直有我的存在吗?”
脱俗闻言,嫣然一笑,“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易寒看着脱俗的背影,心中暗忖:“脱俗真是野蛮也温柔的两个极端,看在要做什么事,最后还是得靠这张嘴,什么道理都是没有用的,试问若不是自己昨夜凭着这张巧舌,怕是这会还被脱俗痛恨并揍打着,可这会她却表现的像个温柔的小女子。
吃了早饭之后,易寒陪了脱俗一会之后,说道:“我一夜未归,该先回家一趟”。
脱俗问道:“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易寒笑道:“席府和易府又不远,我随时都可以来看你”。
脱俗问道:“易寒,你什么时候将我娶过门?”
易寒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将你娶做我的妻子,你等着,我去准备准备,没过多久你就是易夫人却不是脱俗小姐了”。
脱俗柔声道:“好,我等你,这一次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对了,不要伤害张小溪,暂时将她关押就好”。
脱俗冷声道:“这个女yín贼犯下无数罪行,理应处死,不过你放心我会将她交给官府处置,不会滥用私刑的。”脱俗知道易寒最讨厌别人乱伤人,所以也就如他的心愿,这会易寒说什么,她都愿意听。
易寒道:“我还要一事要吩咐你,好好管你的娘子军,不要让她们再如此霸道了。”
脱俗轻声道:“这事错在于我,你放心,我会跟她们说的”。
易寒笑道:“那我的命。根子保住了吧,你不会惦记将它除掉了吧”。
脱俗红着脸道:“我本来就只是想吓吓你的”。
易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它伤你最深,都刺到你的身子里面,难道你就不记仇?”
脱俗嗔道:“你再乱说,我生气了”,拽起粉拳轻轻捶打易寒几下。
脱俗道:“我送你离开吧,这席府从来没有男子进入,让她们看见了,非将你捉起来”。
易寒问道:“难道你不怕她们看见了,心里有想法?”
脱俗道:“这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淡道:“走吧”。
易寒的出现果然惹来众娘子军的注目,不过有脱俗随行,易寒倒也平安无事。
脱俗一直将易寒送到了府门口,脱俗有些依依不舍,才见面不久就又分别了。
易寒轻声道:“回去吧,才一段路,不远,你不必担心”。
脱俗这才不舍的返回府内去。
芷文买菜回来,突然看见一个男子从席府走了出来,心中吃惊,这席府是男子的禁地,怎么会有男子从里面走出来,而且这个男子还是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走出来,心中好奇,快步走上前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待看见易寒的容貌,吃惊喊道:“易中天!”
易寒闻声望去,喜道:“芷文!真巧!“
芷文问道:“易中天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押送到西夏被处死了吗?”
易寒道:“我费尽千辛万苦逃了回来。”
芷文笑道:“太好了,如今朝代变了,你不必再担心有人通缉你了,你是来找小姐的吗?”
易寒想了想道:“是的”。
芷文道:“小姐去南疆了,易中天你知道吗?现在大东国变了天,完全换了个模样”。
易寒道:“我听说了”。
芷文应道:“是啊,才短短几年时间”,一语之后又问道:“你有什么话想对小姐说吗?你可以写信,我托人给你寄送过去。”
易寒想了想之后,应道:“我看就不必了”。
芷文一讶,却道:“那进府里来坐一坐吧”。
易寒笑道:“我刚才里面出来了”。
芷文突然想到什么,惊奇道:“她们肯放你进去”。
易寒笑道:“刚开始不肯,差点还打起来,我亮出了你家小姐的xìng命,她们就没有为难我了”。
芷文突然恍悟,“你骗我,你是来找脱俗小姐的,对吧”。
易寒点了点头。
芷文应道:“脱俗小姐一定很高兴!”
易寒又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自己特殊的身份,离奇的经历,芷文不清楚其中细节,估计也难以理解一起奇怪的情况,自己不想瞒她,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也就干脆少说话了,易寒道:“我先走了”。
芷文问道:“就这么走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芷文又道:“下次你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可以来找我,报我的姓名就可以了,她们不会为难你的。”说着补充了一句,“脱俗小姐常不在府里,你要遇见她不容易,我一般都在”。
易寒点头说道:“芷文,谢了,那我先走了”。
芷文突然喊道:“丁小姐要嫁人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易寒说这件事情。
易寒笑道:“那恭喜她了”。
芷文一脸yù言又止的表情,直到易寒走远也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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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节 如愿以偿
玄观向老夫人和吴天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场婚姻是她和易寒的事情,不宴请宾客,不摆酒席,甚至连婚娶的礼数都免了,连老夫人这么开明的人都极力反对,何况是吴天瑜,李家好歹是名门大户,玄观又是李家的长孙女,李家嫁女自然是要风光大嫁,如何能这样偷偷摸摸的似老鼠嫁女儿一般,若被人知晓,岂不被人耻笑。
玄观却也不与两人争辩,沉默不语,一副我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止我的意思,惹的吴天瑜怒斥道:“明瑶,你翅膀硬了。”
玄观淡淡道:“母亲,那就恕女儿不孝了”。
老夫人知道玄观的xìng子,安抚吴天瑜不要插话,对着玄观道:“明瑶,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若能说出一个理由来,我就支持你”。
玄观有理由,可是这理由她又如何说出口,难道是说为了易寒的那些红颜知己着想,怕是说出来,祖nǎinǎi和母亲都要目瞪口呆感觉不敢置信。
玄观沉默不语,她虽睿智,但是无理的事情又如何展现出其睿智来呢。
老夫人微笑道:“明瑶,不如你去找你爷爷商量,若他肯,估计这家里也没人敢反对了”。
玄观轻轻一笑,祖nǎinǎi这是要让自己自投罗网,她不用问也知道爷爷绝对不会答应下来了,家里人的反对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无论这些阻力有多大,都无法改变她的主意。
就在双方不肯让步的时候,下人禀报,易老元帅来了。
玄观一讶,易寒刚回去,怎么易爷爷就来了,莫非易寒那边也遭到极大的反对,老夫人却笑道:“快请,我倒要看看易老元帅怎么说这件事情”。
易天涯满脸笑容阔步走了进来,巡视大厅一圈,笑道:“都在啊,太好了”。
老夫人笑道:“易老元帅,好在那里呢?我看不太好”。
易天涯笑道:“不好在哪里呢?”
老夫人笑道:“易老元帅,坐下再说吧”。
易天涯在玄观的身边坐了下来,看了玄观一眼,轻声道:“明瑶啊,让你等久了”,这句话的意思相信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玄观微笑道:“易爷爷,你说的那里话”。
老夫人笑道:“易老元帅怕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易天涯气愤道:“这个劣孙回到易府居然跟我说与明瑶的婚事不摆酒席,不宴请宾客,甚至连婚娶之礼都免了,我顿时大怒怒斥了他一番,别说我易家乃是名门大户,就是我易天涯的为人也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这等大喜事如何能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进行,这劣孙被我责斥了一番之后,立即恍然大悟,主动向我认错”。
玄观闻言一讶,心中却暗暗偷笑,听易爷爷的话,这事定有蹊跷,易寒的xìng子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只不过看起来易寒那边进展的并不顺利。
老夫人点头道:“是啊,我们两家人都是有名望的人家,这种大喜事如何能偷偷摸摸的进行,刚才明瑶跟我提起说要办的简单一点,我感觉不可思议,理应越热闹越隆重才是”。
易天涯道:“对!越热闹越隆重才好,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摆上百八十酒席,让明瑶风风光光的嫁过来,这才才不会委屈明瑶多年的苦等,明瑶,你说对吗?”说着朝玄观望去。、
明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事有蹊跷,她不能出声,免了上当,却道:“易爷爷你们聊,我先走了”。
老夫人叹道:“这孩子”。
易天涯却笑道:“没关系,让明瑶去吧,老夫人,我们来商量一些这场婚礼的细节,选个好rì子,一切就定下来了”。
老夫人自然欢喜不已,总算捱到看见明瑶出嫁了,这桩心事也可以了却了。
聊了好一会儿,确定了大部分的事情,易天涯道:“我去找李毅聊聊,让他也高兴高兴,我们几十年兄弟,如今成了亲家,可就更亲近了”。
玄观走出大厅,想立即前往易府找易寒探探底,刚好怀来大营有公事,也就暂时搁浅下来,打算明rì一早再过去。
易寒刚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