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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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9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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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道:“我相信你,也许我该好好惩罚你,但是我已经原谅你了”。
    易寒一讶:“为什么你如此宽容大量,你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的罪孽感会轻一些”。
    望舒突然厉声道:“贼子,松手!”
    易寒一愣,却真的松手了,他不知道那里又惹望舒生气了,望舒突然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胸口,嘴边愤愤不平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爱你!”
    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易寒情不自禁的吻上的她娇唇,望舒双眸一瞪,却立即被易寒的热情融化,两人激烈的缠吻起来,用这种方式慰藉相思之苦。
    这一吻天长地久,直吻到望舒气竭,易寒才不舍的离开,这会才会发现刚才吻的太过激烈,她的朱唇已经有些肿红,温柔的抚摸她的檀唇,柔声道:“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望舒微笑道:“我打你了,骂你了,你心里好受一些没有?”
    易寒一愣,旋即明白她刚才的举动,欢喜道:“你真温柔贴心”,突然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双腿。
    望舒一惊,问道:“你干什么?我不要你这样,在你面前我不是狼主”。
    易寒笑道:“请接受我最真挚的爱意。”
    望舒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寒道:“我愿意为你放弃一起,包括重过生命的尊严,只为了我的女神!”
    望舒忙道:“我接受!你可以起来了吗?”
    一番亲密之后,两人才平复心中的激动,真正叙起话来,望舒说了西夏的近况,易寒也陈述了他自离开望舒之后的行踪,当望舒听易寒说他在寺庙呆了几年想抛弃尘俗的时候,大吃一惊有些气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易寒却无法像她解释,因为她不明白自己当时是心如死灰,对于望舒的责问,他哑口无言。
    望舒气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可知道我在苦苦等你,你却想抛弃尘俗一切都不管,你置我和瑞雪于何境地”,说着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冷冷道:“看来我真的不该这么轻易原谅你!”这会望舒却是真的生气了,易寒居然想过抛弃她们母子,难道他不知道他是他们母子的天吗?
    易寒见望舒生气了,忙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哄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下了那样的决定,只感觉我的世界都是黑暗,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望舒冷冷道:“你不要碰我,我现在恨你入骨!”说着就这样走出去。
    易寒愣住了,真的走,两人还有好多话没说呢,他还以为哄一哄,望舒就会消气,看来她真的很生气,想来自己确实做得太不应该了,一失踪就是几年。
    知道望舒这会在气头上,追上去也在气头上,何不等她消消气,一会再想办法讨好她,此刻心中虽然有小小的纠结,不过一想到望舒就在身边,心情却愉悦的不得了。
    不知不觉经过这般折腾,天早就亮了,这时刘先生寻来,问道:“易先生,学生都在学堂等着,你怎么还在这里?”。
    易寒想想,那就上完这最后一堂课,再向刘先生推辞,应道;“等等,我马上就去”。
    望舒在屋子里等了一会,易寒却没有过来,好奇的走出去朝他住处望去,刚好看见易寒走了出来,却朝院门方向匆匆走去,气的狠狠的跺了跺脚,嗔骂道:“要是在皇宫,看我不立即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将你关入天牢。”
    望舒在屋内生闷气,拓跋绰轻轻问道:“主人,你一晚没睡,要不先躺下去休息吧”。
    望舒突然冷声道:“拓跋绰,你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若是以前,拓跋绰听到这句话,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听令,这会却弱弱问道:“主人,真的吗?”
    望舒看着拓跋绰的表情,却有些哭笑不得,“莫非你怕了他?”
    拓跋绰立即应道:“我不是怕他,是担心主人后悔。”她可不傻,主人千辛万苦来到大东国还不是为了麒麟将军,那会舍得杀了他,她自然也分辨出主人这会说的是气话,只是不明白刚见面的时候两人是那般的情深激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闹僵了。
    望舒妥协道:“算了”,拓跋绰忠诚,说不定还真的敢动手。
    只听拓跋绰轻轻问道:“主人,他真的是麒麟将军?”这会心里还感觉有些怪异,一个是少女便崇拜的人物,一个却是厌恶的男子,一时之间她无法做到将这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她需要主人的肯定来帮助她。
    望舒淡淡点头,“yīn魂不散折磨人的冤家”。
    得到确定之后,拓跋绰问道:“主人,那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啊”,是的,自己可没有少羞辱他,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见面定是尴尬,可当时她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他的那些行为确实可恶,谁能猜想到这个德xìng的男子居然是麒麟将军,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望舒懒得回应:“你看着办吧,我累了,想躺一下”。
    虽然一夜未睡,易寒在学堂上却显得jīng神亢奋,一下课就匆匆往院子里赶了过去,这会功夫她的气差不多消了一半,待我哄一哄就没事了,他知道望舒xìng情温和,并不会记仇。
    走到院子的门口,看见张彩也匆匆走近,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会,张彩问道:“先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易寒反而问道:“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张彩低声道:“我自然是来找夫人了”。
    易寒淡道:“回去吧,夫人没空见你”。
    张彩不悦道:“你怎么知道夫人没空见我”。
    易寒道:“因为她忙着见我”。
    张彩露出不屑的表情道:“鬼才会信你的话”,说着不理睬易寒朝门口走去,易寒喝道:“你站住!”张彩听到声音忙跑了起来。
    跑了一会看见拓跋绰,忙喊道:“姐姐,快帮我,有恶先生追我”。
    拓跋绰望去见是易寒,表情有些怪异,这个人她还真没有办法赶走,只见易寒放慢步伐朝她走近过来,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绰有些受宠若惊,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一时哑巴了。
    张彩看见一想又冷又凶的拓跋绰突然间变得羞答答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水xìng杨花”。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谁教张彩的这个成语的,他难道不懂得水xìng杨花是形容女子放。荡吗
    拓跋绰对大东国的语言不甚jīng通,偏偏认识水xìng杨花这个词的意思,恼怒的将张彩整个人提了起来,冷声道:“你找死!”
    张彩忙喊道:“先生救我!”
    易寒道:“你把水xìng杨花换成温柔优雅再说一遍”。
    张彩忙道:“姐姐你今rì变得温柔优雅起来”,这会她凶巴巴的样子,张彩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感觉有点讽刺。
    拓跋绰松开手,冷声道:“以后再胡说绝对饶不了你”。
    张彩忙道:“以后不敢了”,一语之后又轻轻道:“姐姐,夫人呢?”
    拓跋绰冷冷道:“在休息,没空见你,你回去吧”,正主还在后面呢,这才是重点人物。
    张彩失望道:“真的吗?”
    拓跋绰却不打算再回应张彩的话,只听易寒道:“拓跋小姐,劳你通报一声”。
    拓跋绰应道:“你稍等,我去问一问”。
    张彩闻言惊讶的看着易寒,明显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拓跋绰刚转身便听见屋内传出声音,“拓跋绰,让张彩进来,将闲杂人等赶走”,却是望舒听到外面的动静醒了过来,刚才这句话也是在故意气易寒。
    拓跋绰与易寒表情同时一讶,张彩表情却从失望变成得意,特意看了易寒一眼。
    易寒也清楚望舒的心思,莞尔一笑道:“那我一会再过来吧”,说着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再次见到夫人,张彩显得兴奋不已,只是这一次夫人神思恍惚,常常走神。
    拓跋绰将张彩领进屋之后,却朝易寒的屋子走去,“她觉得必须正视扭转与易寒之间的关系。
    在门口逗留了一会,虽然没门,却轻轻的敲了一些门檐。
    易寒望去见是拓跋绰,却好奇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礼貌了,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绰走了进来,轻轻的喊了声:“易元帅,以前是拓跋绰无礼了”。
    易寒笑道:“没有关系,拓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有诸多不是,还是拓跋小姐宽宏大量不要追究”。
    拓跋绰应道:“拓跋绰不敢”,只感觉他这会却反而变得谦谦君子起来了,一言一举变得顺眼,没有以前的让人讨厌。
    易寒笑道:“怎么不敢,拓跋小姐你不必客气,你以前的豪气哪里去了,把我当做凡夫俗子,你自在我也自在”。
    拓跋绰心中暗忖:“这会还如何把你当做凡夫俗子,别说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我真敢,你有狼主做后台,何人敢动你分毫”。
    易寒见拓跋绰还站在门口,笑道:“拓跋小姐,别站着,屋里请坐吧”。
    拓跋绰走了进来,有些别扭的坐了下来,只听易寒轻轻问道:“你家主人这会心情怎么样?”
    拓跋绰应道:“好像不太好,易元帅你什么地方惹主人生气了?”
    易寒叹息道:“唉,一言难尽!”
    拓跋绰道:“请元帅说来,拓跋绰愿意帮忙”。
    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连累了你”。
    拓跋绰一愣,一眨眼的功夫还真的变了个人,有礼,随和,为他人着想,自己以前怎么会感觉他讨厌呢,实在是想不明白,一想到自己从小就崇拜的人物就在眼前不禁悄悄的多看了几眼,突然易寒望来,两人目光交汇,拓跋绰忙低下头去,神情有些烟视媚行,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心中让自己保持冷静镇定。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有些怪异,自然不会想的那么深,也会认为自己身份突然转变,让拓跋绰有些不自然而已,说道:“拓跋小姐以前的事情请不必介怀,其实我还感觉拓跋小姐这个直率的xìng情很独特,在大东国就找不到似拓跋小姐这样xìng情的人,爱恨分明,一点也不作假”。
    拓跋绰心头一悸,他是在称赞我吗?只感觉他的话比刀剑还要犀利,刺的她浑身不自在,有点要缴械投降的冲动,却垂下头不敢抬头与易寒对视,她知道自己这会脸红的厉害,心中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素来敢做敢行,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像个小女孩了,大概是心头那份少女的爱慕情怀在作祟吧。要博得女子的芳心,在她少女时候比在她成熟的时候要容易简单的多。
    易寒见拓跋绰举止有些怪异,可搞不清楚个中关键,莫非她还在因为昨夜我非礼她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说道:“拓跋小姐,昨晚我是无意非礼你,你也知道。。。。。。”
    拓跋绰出声打断道:“元帅,不必说了,我先走了”,说着站了起来,匆匆离开。
    易寒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这演的又是拿出?
    。T!!!

第二百零八节 贵人无处不在
    要博取一个人的欢心就要投其所好,易寒深知这个道理,他这会能讨好望舒欢心就是他擅长的厨艺,一个男子擅长厨艺不得不说是一件怪异的事,但是往往被别人所小看的往往却能带来奇效,因为你跟别人别一样。多少次易寒就是靠着自己的厨艺博取女子的青睐,也通过厨艺来化解矛盾,拉近两人的距离,这一招屡次不爽,为什么不用了。
    望舒不是喜欢吃烤鱼吗,易寒就给她烤了两条鱼,并亲自送了过来,这够真诚了吧。
    易寒来到西厢门前的时候刚好是傍晚时分,连天时都掌握好了,还怕此事不成。
    屋内的望舒听见易寒送来烤鱼,她不想吃易寒这一第二百零八节 贵人无处不在套,可偏偏她的胃吃这一套,她在犹豫,一旦接受了他的烤鱼想相当于原谅了他,她不想这么便宜易寒,可不接受这嘴又有点馋,馋还是一回事,若是有其它的食物代替还好,偏偏除了烤鱼,其它的食物都没有胃口,也就是说她不吃烤鱼就得饿着肚子。
    拓跋绰也知道两人在闹别扭,看出来主人想吃烤鱼但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原谅易元帅,说道:“主人,鱼我去拿进来,这人就不见了,如何?”
    望舒点头道:“也好!”由拓跋绰出面就免去诸多困扰了,烤鱼是拓跋绰收下的,与自己无关,这些举止蕴涵了很微妙的心理。
    易寒等了一会,看见拓跋绰走了出来,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会反倒是拓跋绰变得好说话了,而在以前拓跋绰却是主要的阻挠者,易寒问道:“拓跋小姐,怎么说?”
    拓跋绰低声道:“主人饿了,想吃烤鱼,不过这会主人还在气头上。”委婉的表达了烤鱼留下,人可不待见。
    易寒道;“拓跋小姐,你就让我亲自送进去,表示一下心第二百零八节 贵人无处不在意”。
    拓跋绰道;“易元帅,我可不敢自作主张”。
    易寒道:“那先拿去吧,免得一会冷了不好吃”。
    拓跋绰这会倒可怜起易寒来了,轻声道:“易元帅你不要着急,慢慢来”,说着拿着鱼走进屋子,轻轻掩上屋门。
    易寒在门口候着不舍离开,期盼望舒吃了烤鱼念着自己的好,心软招自己进屋去。
    吃了烤鱼,望舒确实念起易寒的好来,想起当初两人在天峰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是何等的情真意切,她的整个世界只有易寒,而易寒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人还是一样的人,心还是一样的心,连这烤鱼的滋味也一模一样,只是这会两人周围却充满尘世的纷扰,没有了清澈的宁静。
    拓跋绰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望舒托起香腮入神思索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了嫣然的微笑。
    拓跋绰走了进来,点上了屋内的灯火,望舒回神问道:“天黑了吗?”
    拓跋绰点头,说道:“易元帅还在外面候着呢?”
    望舒表情一愣,又正sè道:“我早不是当年好骗的小女子,如今我心肠硬着呢,可没有那么容易心软”。
    拓跋绰问道:“那就让易元帅这样在门外等着?”
    望舒一脸慵懒,轻轻道;“他要是能守候到明天早晨,我心就软下来”。
    拓跋绰心中暗暗道:“易元帅,你可要坚持啊!”心已经无形之间偏向易寒,见主人虽然在生易元帅的气,可表情看起来却心情不错,问道:“主人,你与易元帅认识多少年了”。
    望舒一脸思索回忆道:“好多年了,那时候我还被软禁在承天寺,他也是一个罪犯,有一天他来到了承天寺,当时我并没有注意他,可是他突然间信誓旦旦的说吻过我,可我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拓跋绰问道:“那到底是有没有?”
    望舒笑道:“自然没有,我想是他故意吸引我的把戏吧,我那时候被囚禁在承天寺,平时没有和外人交往,突然来了一个异邦之人,我对他有些好奇,加上我从小爱慕中原文化,就慢慢和他走的近了,后来就渐渐喜欢上她了”。
    拓跋绰问道;“主人你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他只是一个囚犯,又是异邦之人,难道主人当时没有想过你们之间没有结果吗?”
    望舒道;“我当时年纪与你一般,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繁琐的事情,况且我抵抗不住他的热情”,说着脸上微微透着红晕,大概是想到什么羞涩的事情了。
    拓跋绰很少看见主人露出羞涩的表情来,倒有些怪异,突然望舒回神看着拓跋绰道:“拓跋绰,你去看看他走了没有”。
    拓跋绰打开门缝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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