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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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8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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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笑道;“看来泉城学文之风颇浓。”
    易老实道:“泉城自古多名士,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学文的风气”。
    易寒道:“可惜了,还没凑这个热闹,感受一下泉城的学文风气,一早就要离开”。
    易老实道:“大明湖就在附近,我们顺便过去看看吧”。
    易寒应道:“如此甚好,来到的泉城却没有见识大明湖的优美秀丽却是可惜了”。
    又走了一会的路,来到这闻名的大明湖畔,只见游人如织,一边游玩,一边品尝着随身携带的糕点,连一向闭闺不出的小姐也随家人同游。
    湖畔的柳树上挂满的荷花灯,在荷花灯的照映下,整个大明湖变得五光十sè,荷花满塘,画舫穿行,杨柳荫浓,繁花似锦,游人如织,亭、台、楼、阁,远近山水与灯sè融为一体,美轮美奂,犹如一幅巨大的彩sè画卷。
    易寒朗声道:“好一个大明湖,好一个荷花节,水活花艳人留迹”。
    两人沿着大明湖畔游玩欣赏景sè,突然易老实拽了拽易寒的衣袖,紧张道:“易家兄弟,我们快躲起来,我看见拓跋绰”。
    易寒好奇道:“在哪里?”顺着易老实手指方向,真的看见拓跋绰陪伴着一个紫衣女子徐步游玩,心中暗忖:“那紫衣女子莫非就是车内的神秘女子,只可惜她背对着自己,并无法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一瞥,两人便隐入人群之中,难寻踪迹。
    易老实问道:“可瞧见了?”
    易寒点头道:“瞧见了,不过他们走他们的,我们游我们的,为什么要避开他们,我还要瞧瞧你的雇主长的什么模样呢”。
    易老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吞吐道:“你刚才难道没有发现拓跋绰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易寒笑道;“我一眼就认出他来,有什么不一样?”
    易老实道:“拓跋绰穿的是女子的衣裙!”
    易老实这么说,易寒才恍悟道:“对对对,她穿的是女子的衣裙”。
    易老实目光怪异的看着易寒,易寒笑道:“这说明拓跋绰男扮女装,或者她本来是女子,这会恢复真是的装扮”。
    易老实表情认真道:“拓跋绰是个女人,你说这会她这身打扮,被我们瞧见了岂不是很尴尬”。
    易寒点头道:“那倒也是”,一语之后说道:“倒没有想到她会恢复女装”。
    易老实道:“自然是因为她的主人,女装打扮,一路上照应起来比较方便”。
    易寒突然道:“易大哥,你说这雇主长的什么模样”。
    易老实思索道:“很美很美,美若天仙!”
    易寒感兴趣道:“你不是说你从来没见过,怎么知道她长的美若天仙呢?”
    易老实笑道:“我虽然没见过,但也知道她长的美若天仙,至于为什么,却恕我不能告诉你”。
    易寒突然神秘道:“想不想看一看她长什么样子”。
    易老实闻言,眼神虽然充满期待,却决然的摆了摆手,“不行,我可没有这个胆子,若是被拓跋绰知道了,我就麻烦了”。
    易寒勾引道:“我们暗中悄悄看,神不知鬼不觉的,拓跋绰又怎么会知道”,说着扯着易老实的衣袖,“走吧,出了什么事情由我来担当”。
    易老实无奈只好默应下来,其实他内心充满期待,他想看看西夏人心中的女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幅容颜,不是看画像,看雕塑,而是活生生的脸容,生动的眼神表情,一颦一笑,一怒一喜。
    易寒从一开始的游玩变成搜寻拓跋绰的踪影,他的目光迅速的扫过每一个穿裙子的女子,只为找到她们二人,但是游人实在太多了,找了半天却没有再找到她们的身影。
    易老实突然拽了拽易寒的衣袖,“易家兄弟,我看见了,她们正往小沧浪的方向行走”。
    易寒望去,还真的看见那紫衣身影和拓跋绰,说道;“我们跟上去,找个隐蔽又靠近的地方好好瞧瞧她们的模样”。
    易寒步伐匆匆,跟了上前,易寒显得兴奋,易老实却有些紧张,心中正做着激烈的争斗。
    突然易寒看见一个华衣打扮的公子哥步伐匆匆朝两女拥上去,本想朝紫衣女子的臀儿摸去,奈何拓跋绰尾随紫衣女子身后,照应周全,华衣公子被拓跋绰挡住,无法下手,却退了求其次,手指就朝拓跋绰的臀儿捏去。
    易寒心中哇的一声,这浑圆充满弹xìng的地方,捏起来一定很**,他不禁有些羡慕那暗中非礼的华衣公子。
    拓跋绰臀儿被捏摸,立即转身,那华衣公子一惊,刚才匆匆从身边走过,却被拓跋绰弯肘在他脖子上狠击一下,整个人应声倒在地下,只听拓跋绰嘴边冷冰冰的说了句:“下流!”,抬脚朝男子两腿之间的脆弱处踩了下去。
    易寒别过脸去,不忍心看下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华衣公子在地上扭曲哀嚎起来,血慢慢的从他两腿之间渗透出来,易寒暗暗心惊,“这一脚可真够狠毒的,估计什么都烂了”。
    华衣公子的惨叫声立即引起游人的注意,纷纷围了上来,有人责问道:“你这小姑娘怎么无端端下手如此狠毒”。
    拓跋绰也不解释,恶狠狠道:“不管你们的事,你们滚开”,紫衣女子高举衣袖掩住自己的脸容,只露出一对眼睛来,也不说话,泰然自若。
    拓跋绰的话立即引起众怒,纷纷出声谴责,又惧怕拓跋绰的凶恶,只围不上,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是个异邦女子,好啊,撒野都洒到大东国来了。”
    “将她送官查办,让她知道在大东国的地盘可容不得她随意放肆”,他们也听说过,西夏民风彪悍,女子如男,拓跋绰下手可一点都不像个弱女子,她身上穿着女裙,大伙都感觉她亵渎了这件代表女子温柔的裙子。
    所谓众怒难犯,拓跋绰虽然凶狠,可被这么多人围住zhōng yāng,总不好将一个个推开吧,她也没有遇到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付,隐蔽的朝主人看去,却发现主人却在巡视这些人的嘴脸面孔。
    易老实见情况不妙,紧张道:“易家兄弟,你想想办法,帮她们脱离包围”。
    易寒灵机一动,“有了”,说着迅速奔跑过去,拼命挤到里面去,扑倒华衣公子身上嚎叫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哎呀,都留了这么多血”。
    说着哭丧道:“公子,小人跟你说了,叫你不要去非礼那些小姐姑娘,你就是不听,这下遇到刺头了吧,上次你把刘寡妇的肚子搞大,让那刘寡妇差点轻生寻死,如今你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少爷啊,少爷啊,你现在让小人如何像老爷夫人交代啊,你刚才让小人在暗处下手,小人不敢,将你劝下,怎知道,公子你还是忍不住”
    围观之人闻言,露出厌恶的表情,特别是那些妇女姑娘,恨不得这华衣公子干脆死掉算了,原来是个行迹恶劣的富家公子,众人纷纷摇头,只感觉这人是罪有应得。
    拓跋绰在听到易寒的声音之后,很快的认出这人是易寒,但是她却一头雾水,心里还真以为易寒是这个公子的下人,一时糊里糊涂的,搞不清状况。
    紫衣女子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身体压抑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易寒的侧脸,似乎要将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记下来一般,她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就要这样窒息,眼泪无声息的从眼眶涌了下来。
    易寒见华衣公子痛叫够了,要张口申辩什么,捂住他的嘴边,朗声道;“公子,你不要激动,我一定代你向你两位小姐赔罪,让她们大发慈悲,原谅你的过错”,说着转身面对拓跋绰,紫衣女子见易寒转身,紧张的背过身去,悄悄的擦拭眼角的泪水,生怕被他看见自己落泪的模样似的。
    易寒朗声道:“两位小姐行行好,我代我家公子向两位小姐赔罪,恳请两位小姐大发慈悲不要追究我家公子的过错”。
    拓跋绰顿时傻眼,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只听主人低声道:“拓跋绰,我们离开这里”。
    “是!主人”,说着前面开路,这会众人却主动让开一条道路让她们离开。
    易寒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紫衣女子的模样,只可惜她却没有回头,心中感觉怪异,怎么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就在这时有人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快背你家公子回去医治吧”,虽然行径恶劣,却也人命关天,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易寒恍悟点头道:“好好好”,将华衣公子背起,柔声道:“公子,我们回家”。
    。T!!!

第一百九十四节 白狗遭殃
    人群渐渐散去,易寒倒有良心,没有把华衣公子丢弃,依然背着他,易老实走了过来,若有所思道:“应该能够将功赎罪吧”。
    易寒颇有其事道:“什么叫将功赎罪,是大功一件,若不是我,你看她们还能不能轻易脱身,实在是太狠了,下手没有半点留情,摸屁股虽然**,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说着连连叹息,为这华衣公子感到不值,人生就是如此,当你感觉到自己意气风发的时候,往往不知道什么时候倒霉就降临,如此的迅速让你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易老实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华衣公子,平淡道:”这还算便宜他了,在西夏他早就没命了,拓跋绰的第一百九十四节 白狗遭殃屁股也敢摸,她可是西夏有名的大小母老虎的小老虎,拓跋绰忌讳这里是大东国已经手下留情了”,似易老实这种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在没有漂白身份之前,他干的就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勾当,所以他的语气显得比较淡然。
    易寒随口道:“那大老虎是不是贺兰啊?”
    易老实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旋即脸sè恢复正常,“不错,大老虎正是贺兰,贺兰比是西夏皇宫侍卫统领,拓跋绰与她相比,可就逊sè不少了”。
    易寒淡淡道:“一代名将沙如雪之女,谁不知道啊”。
    易老实呵呵一笑,看着华衣公子,问道:“现在该拿他怎么办?”
    从易老实的眼神中,易寒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杀人灭口,心中暗惊,想不到易老实看起来老实宽厚,做事却如此果断冷酷,笑道:“他也只不过犯了过错,罪不至死,我打算将他送到医馆救治”。
    易老实沉声道:“这个过错却是罪不容赦,不过易家兄弟你都这么说了,我依你说的办”。
    将华衣公子背到医馆第一百九十四节 白狗遭殃,大夫查看了伤势之后摇了摇头道:“伤的太严重了,保不住了!保不住了!”
    易寒问道:“大夫,真的没救了吗?”
    大夫点头道:“蛋蛋保不住了,xìng命倒是能够保下来”。
    易寒将从华衣公子身上搜下来玉佩银两等贵重物品全部递给大夫,说道:“大夫你先全力医治,我先去禀报老爷夫人。”
    有钱万事好商量,大夫点了点头,“快去吧,我现在即刻给他治伤”。
    两人离开,易寒自然不会去禀报什么老爷,他都根本不认识这华衣公子的住处。
    这么一折腾,夜也深了,却是返回酒楼,易老实一路上忧心忡忡,似在想些什么,易寒问道:“易大哥,烦恼什么呢?”
    易老实苦笑道:“我在想啊,是不是该让易家兄弟你一个人背这个黑锅,可是我又觉得必须与你同甘共苦,雇主怪罪下来,也是因为我今晚将你拉出来,若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易老实说出心里话,反而让易寒感觉易老实这个人诚恳,笑道:“她们都不知道易大哥你跟我在一起,是福是祸由我一个人承担,易大哥你就放心好了”。
    易老实道:“就不知道雇主是怎么想的,是感激你,还是怪罪你,她处事方式诡异,我也难以猜透她的心思,本来易家兄弟你帮助她们脱困,她应该感谢你才是,但我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易寒笑道:“易大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算什么事情啊,一出戏,一段插曲,多了我一个配角而已”。
    易老实拍了拍易寒肩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我会与你福祸同当的”,说着哈哈大笑。
    易寒问道:“易大哥,你的雇主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你特别敏感紧张,难道她是拓跋大族的公主”,若说西夏大族公主,他也见过往利嘉绒,也没有这般神秘啊”。
    易老实笑道:“我实在不能说啊,来雇用我的时候,她们根本没说,那我就不能问不能猜。”
    易寒道:“可你却猜出来了”。
    易老实叹息道;“我是猜出来了,所以我才害怕啊,我虽漂白了,可我背有黑底啊。”
    从易老实的话,易寒总感觉紫衣女子就是西夏狼主,可一开始他觉否定了这个判断,望舒不可能亲自来到大东国,不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身份,是一国之君,她若离开西夏,那西夏岂不乱成一团,谁来主持国事?而且刚才那紫衣女子也看见他了,却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他也就认定了不是望舒,而是另有其人。
    一路上,紫衣女子也不说话,她的表情平静,拓跋绰随后谨行也不敢多问,心中猜测大概是这件事情打扰了主人的雅兴,让她不高兴了,只见主人的步伐有异于平常的平缓从容,似有什么急事要处理一样,是不是自己刚才对她说了,那个人就是自己雇佣的马夫,她烦死了,一时也无法处理好着错综复杂的前因后果,最最主要的原因却她根本无法琢磨主人的心思,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向来,主人的心思的就是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琢磨猜透。
    差不多到酒楼门口的时候,紫衣女子突然问道:“拓跋绰你说他认出我来了没有”。
    拓跋绰却判断不出主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义,是说认出他认出了主人的身份,还是说看见了她的真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袒护易寒,生怕主人将他怪罪,说道:“我想他应该没有看见主人的容颜吧”。
    紫衣女子冷声道:“拓跋绰,你在袒护他!”
    拓跋绰惶恐道:“主人,拓跋绰不敢,拓跋绰据实而言”。
    紫衣女子衣服恢复平淡,“回屋再说吧”。
    拓跋绰看着主人的背影,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出什么大事了。
    回到屋内,紫衣女子并没有更衣睡下,却坐在桌前,一言不发,沉思起来,两道柳眉微微蹙起,似十分困扰,眼神又显得疑惑。
    一旁候着的拓跋绰是如芒在背,忐忑不安,突然看见主人转过身来说道:“拓跋绰去将易老实叫过来”。
    拓跋绰惊讶道:“现在?这里?”
    紫衣女子淡道:“现在!这里!”
    让一个陌生男子在深夜的时候进入主人的房间是拓跋绰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主人如此吩咐,拓跋绰却也不敢多言半句,退了下去。
    易寒回到房间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刚躺下去就呼呼大睡起来,而易老实刚返回房间不久,却心事重重,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明rì一早是否还会像以前一般平静无事吗?或者会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就在他打算更衣休息的时候,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易老实一讶,都这么晚了,莫非是易家兄弟睡不着,披上衣服问道:“谁呀?”
    “是我,拓跋绰!”
    听到拓跋绰的声音,易老实心顿时噗通噗通直跳,拓跋绰这么晚了还来找他,一定有什么紧急必须处理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今晚的那意外。
    打开门,笑道:“拓跋公子,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拓跋绰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场,那最好装傻。
    拓跋绰淡道:“我家主人叫你现在过去商量些事”。
    易老实笑道:“都这么晚了,怕是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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