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本送给柳紫兰,神秘笑道:“夫人与绿荷平时可以共同研究一下”。
柳紫兰好奇的看着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讶异道:“你这个痿人竟也藏有这种yín”。
易寒见柳紫兰称呼他为痿人,哈哈大笑:“易寒是不是痿人,夫人不是已经见识过了”。
柳紫兰闻言,想起易寒那物,心头一颤,有些脸红心跳,不自觉的朝他胯下望去,嗔道:“我未尝试,怎知不是银枪蜡头”,显然对刚才的事情还恼恨非常。
易寒岔开话题道:“夫人,这可是一位奇人赠送给我的宝,单凭这遇水不湿就可见一斑”。
柳紫兰这才回想他早些时候落水,手中的本却完全没有被水浸过的样子,冷淡道:“我先看看,这种chūn。宫yín我不知道收藏多少,若是毫不价值,今晚你就准备河水”。
易寒佯装惊讶道:“夫人要将我赶下船去”。
柳紫兰恨道:“我还留你在船上干什么?我都恨不得把你捆到jì院,让那些浪娃子轮番上,让你jīng尽人亡”,有人说过女子比男子还要邪恶,这话果然没错。
易寒哈哈大笑:“如此好事,我自然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紫兰冷声道:“假风流”,却懒得理睬易寒,翻开本看了起来,第一页的题跋,她匆匆几眼,见内容陈述的无非是男女之欢,乃是人之大伦,天经地义之类的,无非是让人对男女之欢有一个更深刻的认识,而不必畏畏缩缩羞于研究,她早已了然,也就翻过页,这第二页是男子的私秘。处的图画,肾囊、阳锋、阳干、jīng窍都有详细的标注,而左边却是女子的私密图画,封纪、玄圃、搓仙台、何寓
均细微标识出来,只见玄圃周围有几点晶莹露珠的痕迹,让毛发显得苍翠明润,旁有标识写着“丹汁”二字,原来yín。水雅称丹汁,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感觉好笑,掩口笑出声来。
易寒好奇问道:“夫人笑什么呢?”
柳紫兰不悦道:“我想笑就笑”,说着继续看了起来,继续翻阅,后面是chūn。宫图,旁边有题跋并标有模仿的要点已经其妙处。
蜂酿蜜、鸟归林、马奔槽、龙斗倦,看了几副之后,却感觉身体不自在,腹下湿热酥痒,难受的很,想起好好的一个纵情逍遥夜就这样白白糟蹋了,恼恨的将朝河中扔去,“我也用不着,要这有什么用”。
易寒跃起,把捉在手中,“夫人既然不要归还于我就是,怎么扔掉”。
柳紫兰没好脸sè道:“我想扔就扔”。
易寒道:“这于夫人这种风情开放的女子真的大有用处。”说着翻阅到一页递给柳紫兰阅读。
柳紫兰接过,说道:“你就不怕我再扔掉”。
易寒笑道:“无论夫人怎么扔,我都能接到”。
柳紫兰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吗?”易寒沉吟,却见柳紫兰已经低头朝上看去。
这一副chūn。宫图较前几幅不一样,因为图中是两个女子,图中画的是一个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开双腿,而另外一个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贴着两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看到这么露骨大胆的动作,就连柳紫兰这种jīng于闺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脸红心跳,她能感觉自己丹汁外流,内亵的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大块。
悻悻道:“这种yín行,岂是人干的事”。
易寒轻轻笑道:“却是神仙干的”。
柳紫兰蔑道:“假下流”。
易寒哈哈大笑,却不知这话算贬还是赞。
柳紫兰又翻阅了几页,只见后面的内容更加露骨大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体内已经燥热非常,合上本,冷淡道:“这我收下了,明rì一早,你就下船去”,说着转身yù返回船舱。
易寒讪笑道:“夫人是否已经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尝试一番”。
柳紫兰放。荡大笑,“是又怎么样,可惜你却是中看不中用”。
过了一会,易寒总算明白什么叫自找苦头了,船舱之内传来女子轻轻的呻。吟声,却是声声入耳,沁入五脏六腑,由于这船是在河上飘荡,所以她们可以纵情狂吟,至于易寒啊,早就不把他当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听着船舱内的呻。吟声,易寒心里痒痒的,几次有想偷窥的冲动,最后却选择在船头吹着凉风,偷窥又怎么样,只不过会把自己刺激的更难受而已。
随着激情的继续,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是**,是从未体验过的放。荡与快感,是纵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兰呼喊道:“绿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说着又强烈的叫了起来,她的叫声似毒药般的渗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内心深处,易寒胯下高昂,胀痛的难受,心中苦涩:叫的这么大声难道是想来报复我吗?
呻。吟声绵绵降了下来,易寒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柳紫兰突然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让他亢奋不已,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兰在报复他,特别喊这么大声来刺激他。
喊着,叫声,那是一种让人即刻死也也不愿意停下的尖吟,那种叫声让人魂飞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听着这种声音简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兰一声“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声才变得绵弱,渐渐轻了下来,直到变得安静。
易寒舒了一口气,总算停下来,早知道我还不如跳到河里去,比在船上还自在许多。
可是,没过一小会,船舱内又传来动静,都怪这夜太安静了,安静的船舱内细微的声音,他都能清晰听到,两个女子的呼吸声,那种扭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的声音,可以想象两躯水蛇般的柔体正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越来越激烈,直到让人血脉贲张,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传了出来。
这会易寒已经有种要跳到河中的冲动,最后还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那呻。吟声已经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动却烦躁的很,直到凌晨时分,船舱内才真真正正的停了下来,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惊天,换做一个男子在里面,早已经活活累死了。
终于消停了,他疲倦的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临近中午时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着眼睛却看见绿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该下船了”。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眼睛疲劳,黑着眼圈,容神无光,埋怨道:“绿荷,你们昨晚可真够折腾的”。
绿荷脸颊立即荡起红晕,羞涩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实在忍不住就喊了出来,没把你吵到,我原本打算停下来了,可是夫人却说多试试几个姿势”。
易寒见她娇俏羞涩的模样,也生不出怨来,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还要快乐”。
绿荷羞红着脸,转过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接过她的话,“忍不住,对不对!”说着却哈哈大笑:“没事,没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过来人,女子要风情万种才迷人呢?”
绿荷过了一会转过身来,问道:“易公子,你即将闺房之乐说的如此落拓随意,可是你昨夜为什么要拒绝夫人呢?”,见易寒没有回答,又问道:“莫非因为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可夫人自从嫁给了老爷之后,就与那些公子哥断绝了来往,从没有厮混过,就算当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只卖艺不卖身,不是什么人就能进入她的闺房的,昨晚我进了房间,见公子抱着夫人,我还很惊讶呢。”
易寒反驳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却抱着她,难道你就不惊讶”。
绿荷红着脸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易寒朗声道:“这是什么道理”,突然恍悟,这绿荷从小跟着柳紫兰,大概也像柳紫兰一般将世俗伦理不放在眼中。
绿荷问道:“易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拒绝”,大概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有男人会拒绝这种唾手可得的艳福。
易寒笑道:“其实我心里并不拒绝,只不过我也可以不要”。
这句话绿荷却听不明白,一头雾水,易寒却没有多做解释。
突然绿荷指着河边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撑过去”,这没有个人掌舵,船自然不会自动靠岸。
易寒看见绿荷背过身露出翘。臀儿,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给我”。
绿儿尖叫一声,转过身来嗔道:“易公子,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脸红耳赤却是又不自在又难堪,臀儿处一阵火辣辣的酥麻,汁儿悄悄的流着出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
易寒讪笑道:“一时忍不住哩”,说着却走到船尾,撑着船杆让船往河岸上靠近,船太多了,他一个人却有些吃力,只不过他的体力却不是普通船夫可比,虽有些耗力,却表现兴致勃勃。
绿荷看着易寒,只感觉昨rì的易公子和今rì的易公子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枯萎的老树焕发出新生,长出翠绿的枝芽来,不再给你肃穆庄重,而明朗活跃。
突然感觉内亵的裤裆凉湿湿的有些感受,哎呀一声匆匆跑进船舱去。
“咚”的一声,船头重重的撞上岸边,摇晃了几下,却是因为易寒cāo作不甚娴熟,把在船舱内熟睡了的柳紫兰给摇醒,她睁开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满面荣光,似娇艳的花儿一样美丽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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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节 岁月流逝
易寒朗道:“绿荷姑娘,就此别过了”,说着就要上岸离开。
绿荷忙将易寒喊住:“易公子,等一等。”
易寒问道:“还有何事?”
绿荷道:“是这样的,这船只剩下我们主仆二人,身边也没有个人照应,请公子暂时先留在船上,待把去把那些船夫叫回来,公子再离开可好”。
易寒这才恍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船夫却消失的一干二净,想必柳紫兰昨夜原本打算纵情而yù,就把这些船夫赶走,想想也对,就答应了下来,“好,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
绿荷喜道:“他们都在客栈住下,我马上就回来”,临走前还特意吩咐一声:“若是夫人醒来,就劳公子通禀一声”。
易寒点了点头,绿荷刚要上岸,远远的就看见堤廊上人群密集,感觉寸步难行,这每走一步估计都是要用挤,幽怨道:“易公子都怨你,怎么在这拱宸桥靠岸了”。
易寒好奇道:“绿荷,是你让我将船撑靠岸的,怎么反而来怪我”。
绿荷拍了自己的脑袋,“我真是糊涂,忘了这船是从西溪飘到这里来的,是我的不是,公子我先去找人了”,说着上岸,朗声喊道:“让一让,让一让”。
易寒见绿荷在人群中往前挤的样子,微微一笑,往堤廊上望去,自语道:“怎么才两天的功夫,这拱宸桥的人就多了一倍不止”,两天前他还跟楚留情来这拱宸桥看良家小碧玉呢,突然听见凿刻石头的咚咚声,这声音密集的就好似有成百上千在石匠在凿刻石碑,心中好奇,怎么无端端有这么多人在凿刻石碑,莫非这又是吴山庙会的风俗之一,只可惜楚留情不在这里,要不然倒是可是问一问。
突然听见船舱内传来叫唤声:“绿荷!”,却是柳紫兰醒了。
易寒在船舱外高声应道:“夫人,绿荷去把船夫叫回来”。
大概停顿了一会,船舱内又传来柳紫兰的声音,“泼皮,你怎么还没走”。
易寒笑道:“走不得啊,这船上若是只剩下夫人一个人,被人非礼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在情在理都必须留下来保护夫人,等绿荷回来之后再离开”,这会他说的话已经变得有点不正经的味道。
柳紫兰嗔道:“假风流”,一语之后却再也没有说话,船舱内静悄悄的,估计是穿衣梳洗。
大概有一会儿,柳紫兰才从船舱内走了出来,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却立即有些惊讶,只是一夜,这柳紫兰给人的感觉却是变化极大,一身淡粉sè的裙子穿在凸凹有致娇躯上,千娇百媚的姿态显得格外的诱人,盘了个贵妇的拧旋髻,既显得灵活生动饶有风韵,又昭显其名贵女流的身份,一张风情万种的俏脸浅笑嫣然,双眸灵动而顾盼生姿,正瞧看着易寒,易寒被她这么一瞧,心脏似中箭一般猛的一紧。
柳紫兰露出微笑朝他走了过来,她的步姿有种说不出的飘逸风流,“哎呀,瞧你这张脸都快掉到地上了,有这么馋吗?”
易寒讪笑道:“夫人,今rì真的是美艳动人!”
柳紫兰淡道:“那得多谢谢你的那本,让我体会到世间竟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易寒笑道:“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柳紫兰却道:“不应该,什么叫应该的,算了,便宜你了”。
易寒讶异:“此话怎讲,怎么便宜我了,我可是被你的叫声折磨了一个晚上”。
柳紫兰却也不害羞,轻轻笑道:“若是昨夜将你揪来,肯定活生生死在女子的胯下,自然是便宜你这个痿男”,说着放。荡的大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却无损她的美丽形象,反而给人野xìng和火热的感觉。
易寒轻轻笑道:“只闻夫人的呻。吟声就让人惊心动魄,若是真的参与其中必定是十死无声”。
柳紫兰笑道:“好听吗?”
易寒洒道:“那还用说,自然是魂颠梦倒,勾魂夺魄”。
柳紫兰妩媚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叫两声让你过过瘾”,说着挽唇似要引声高亢的模样。
易寒哈哈大笑:“算了,光天白rì,朗朗乾坤不太好”。
柳紫兰嗔道:“你喜欢就好,理会别人干什么?”
易寒无奈道:“我还是喜欢夫人真情而呼,却不是故意而为”。
柳紫兰淡道:“这个简单,你随便用中的一个招式来对付来,我就真情而呼哩”。
易寒笑道:“里面的招式太过深奥,我还没学上一招半式呢?”
柳紫兰轻轻道:“昨晚我研磨了几个招式,要不我来听听你真情而呼的样子”,说着凑近易寒,易寒连忙后退保持距离,惹得柳紫兰扑哧大笑,“该叫你泼皮还是痿男好呢?”说着还一脸正经的思索起来。
易寒感慨,这柳紫兰端庄起来是个优雅高贵的夫人,这放。荡起来啊,yín。娃荡。妇都不止,连他这个风流浪子都吃不消,光天化rì,在人前就敢这样直奔主题。
柳紫兰轻轻道:“你越与我保持距离,我心里对你越尊重,你一定有很爱的女子,所以你才品行端庄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你居然会说我品行端庄,我那里看起来品行端庄了”,说着猥亵的看着饱满浮凸的胸襟。
柳紫兰对于他非礼的目光不以为意,轻声道:“我多么想成为你的妻子啊”。
易寒笑道:“易寒可不敢娶夫人你”。
柳紫兰自嘲道:“是担心我偷腥吗?”未得易寒回答,却嫣然笑道:“你若把我给喂饱了,我自然不会去偷腥哩”。
易寒问道:“你偷过腥吗?”
柳紫兰轻轻道:“原本有冲动,准备尝试一下,没有想到却被人给拒绝了,实在可笑”,看着易寒淡道:“你将我羞辱的毫无尊严”。
易寒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平衡,惊讶道:“夫人,你不知道我走出船舱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挣脱夫人的魅力”。
柳紫兰也是个明白人,在这件事情纠缠太久就落俗了,岔开话题道;“我下午要去西湖茶市见顾眉生,你要一同前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