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全身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心一悸一悸的加速跳动着,身体紧绷的难受,恨不得立刻躺倒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来蹂躏自己的身体,吻遍自己身体的每一天肌肤,脑子里出现一个清晰的影子,天啊,我竟想有种在大众广庭之下与易寒爱爱的冲动,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感,我为何会变得这么病态、羞耻、空虚、卑贱、肮脏、恶心。
乔梦真坐了下来,手心渗出香汗,双手用力捉紧椅子两边的扶手,双腿紧紧缠绕在一起,骤然轻薄的亵裤摩擦到大腿内侧那娇嫩的地方,一股舒服又刺激的感觉传来,她能感觉自己亵裤中央已经一片湿漉漉,娇躯颤抖,“啊”,乔梦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呻。吟出声。
话音刚落,大厅之上十几双眼光顿时齐唰唰朝她望去。
乔梦真发出快速间歇的喘息,胸口肿胀的厉害,能感觉那敏感的小点正变硬和凸起,却迅速纤手朝脸上扇着香风,“啊,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声音尖锐而高亢。
众人这才平静的收回眼光,大厅内都是女子,正中坐的是李毅的正妻,也是他唯一的妻子,李府的老夫人,老夫人生有七子,六子为国捐躯,独剩一子。
七位夫人分坐两侧,左边坐着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右边坐着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七夫人。
这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的就是李明瑶与李明濛的母亲吴天瑜,岁月流逝,她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虽没有其她几位夫人那姣丽蛊媚的美貌,却有一股别人所有没有的成熟稳重的雍容气质。
二夫人与三夫人较吴天瑜年轻几岁,却也已经过了花容正茂的年纪,加上早年丧夫,常年寡寡不欢,眼眉之间明显有些憔悴,配上一身华丽的衣衫,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半老徐娘。
最耀眼的还是右边的四位年轻夫人,乔梦真芳华正茂,光艳逼人,娇媚的像一朵人见人爱的花儿,加上此刻脸上露出不常有娇憨妩媚的神情,更让对面三位夫人看的眼红。
吴天瑜心中冷哼一声,“在向我示威吗?我有明瑶,明濛,你再如何强势如何能超越我在府中的地位”。
五夫人蓝觅白永远的装扮都是一袭朴素白衣,与其她几位夫人相比身上甚少装饰,这种朴素与墨兰倒有些相似,薄肌蛾眉,脸上不施水粉,她像一尊雕塑,脸上依然是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洋溢着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这倒应了一句古谚,“腹有才华气自华”,因为心中有智慧和才华,让她举止优雅得体,让人感觉这是一个有内涵的女子,她的魅力是心灵深处那源源不断的韵致才情。
她是一朵含露的百合,虽没有玫瑰的妩媚,却不乏淡淡芬芳,是一潭幽静的湖水,虽没有惊涛拍岸的气势,但有容纳百川的胸襟和波涛不惊的冷静,她沉静安然,她坚韧睿智,举手投足流露出来的含蓄之美让那些浮澡生涩的青春少女黯然失色。
六夫人林若烟,她也是乔梦真交情最好的人,应该说林若烟是在场与其她夫人关系保持最好的人,这与她性格开朗,温婉热情有极大的关系,她脸上每时每刻保持着温柔而又爽朗的笑容,这让人忍不住与她亲近,咋见她容貌的人,突闻她就是李家的六夫人绝对会大吃一惊。
林若烟天生有一张娃娃脸,似乎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女孩,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双聪颖灵动的眼眸,似乎有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只有当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时,才露出几分成熟妇人诱人的风情,她神态娇憨带着稚气,风度仪态却又那么得体,丰盈圆润的随意一举却能感受到她也有千娇百媚的风情。
七夫人华柔,是一位双十年华的亭亭玉立的女子,容貌娇弱如幽兰,神情冰清玉洁如芙蓉出水,体态轻盈高挑,身穿碧绿绣了樱花的烟纱裙,清新典雅,不张扬华丽,却也让人眼前一亮,头梳着双蝶髻。
在座的人,个个都是瑰姿艳逸,奢华尽显的绝色佳人,连那站在夫人身边的婢女,雅可,知淑,南儿,梅儿,安安,岚儿,凝儿,墨兰也是一个比一个俏。
就是这样一群女子,却支撑起整个李府庞大的开销运作,在场之人无不是李家重要人物,她们各人都掌控李家各个方面的权利,有的主经营财物,有的主刑罚家规,有的主内政,有的主对外交流洽谈,就像一个国家,控制经济的工部,刑法的刑部,制度、祭礼,对外的礼部,等等。
老夫人见所有人都到齐了,慢慢道:“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却是因为明瑶的事情”。
吴天瑜突闻与自己的亲身女儿明瑶有关,受不了老夫人说话缓慢的速度,着急心切,出声打断道:“婆婆,跟明瑶有关,是不是她的病”,说到最后哽咽发不出声音,神情悲戚,眼眶红润起来。
在座众人也神情低落,默默不言,李玄观的病,无药可治,华老断定她活不过三十岁,心中暗暗叹息,在座却只有乔梦真一人表情有异,此刻她正咬紧牙关,双眼却一片迷离,心神早云游九天之外,完全不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讨厌,要忍不住了,胯下像决堤的洪水,似乎有一根手指在洪流之中不停的挠着她的敏感部位,麻麻痒痒的,偏偏不够激烈,让她有种隔靴搔养的感觉,她想畅情深呼,此时此刻却必须尽量压抑,她已经闻到属于女子独有的沁香味,怕被别人知道,悄悄朝身边的人望去,却见她们神情低落,微微心安。
“天瑜不必紧张,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你看梦真表现的很好”,众人又朝乔梦真望去,却看见她低着头,恍若未觉,双腿时不时交缠换位,“梦真,梦真”,老夫人连呼两声。
乔梦真这才知道有人在叫着自己,连忙回话,不言则应,言则一鸣惊人,声音高亢入云霄,“哦哦哦何事”,头依然没有抬起来,她不能抬起来,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双颊已经酡红,媚眼迷离充满风情,那种舒服的感觉不停挠着她的心房,让她忍不住想引声高吟,强烈的羞耻感,负罪感,恐惧感伴随着冲击而来,长时间压抑自己的身体,已经让她全身抽筋,双腿控制不住自己蹬直,臀部移动到椅子边沿,让坚硬的红木陷入肉中,她不敢摩擦,但这已暂时足够舒缓她的渴望,此刻的她坐姿极为不雅。
第七节 羞愧难堪
吴天瑜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却没有说些什么,收回眼光朝老夫人望去,此刻,明瑶才是她最为关心的。
林若烟与乔梦真最为要好,关切道:“梦真姐,你要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想婆婆不会怪你的”,说完朝老夫人看去。
乔梦真心中大喜,刚刚还在后悔自己为何这般自信,老夫人却突然道:“等我把话说完吧,梦真你也忍一忍,等华老过来后”,“墨兰,你去请华老过来”。
乔梦真闻言大惊,这如何可行,他一个名医岂会看不出自己情潮涌动,艰难的抬起手,“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我小腹有些疼痛而已”,隐晦表达自己难受的缘故,在场皆为女子,岂能不明白乔梦真说自己来月事了,难怪刚刚那番表现,这倒无什么大碍。
林若烟关切道:“一会我亲自熬一碗糖水给姐姐送去”。
老夫人道:“易将军替他的孙子向我们明瑶提亲了”。
吴天瑜闻言失色,“这如何使得,明瑶与那赵家儿郎已有婚姻”。
老夫人叹息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烦恼,易将军却不知此事,他即提出,我一个妇人又如何能拒绝他堂堂一代名将,就算你公公在此,他也说不出口啊”。
吴天瑜道:“就算说不出口,我们却也不能背信,再说那赵檀慎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已是一方英雄”。
老夫人叹道:“其实我更倾向于易将军这门亲事,英雄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成为一堆白骨,我只想明瑶快快乐乐的度过这几年,而非与你们一般落得如此凄凉的结局”。
此话一出,在场诸位夫人深有感触,他们的夫君不是年轻有为,一方英雄,现如今却天人两隔,长思而不能见,这种凄楚只有遭遇过的人才能深有感触。
老夫人道:“想那易将军治兵严谨,他的孙子想必也是个温文尔雅知书守礼的公子”,淡淡的一番话已经隐隐表达自己的倾向,在座众人岂能不明。
二夫人突然道:“要不要问问明瑶的意思,她个性执着,凡事有主见”,朝吴天瑜看去,“再说了,与那赵家儿郎也常有书信往来”。
老夫人没有回话,反而朝七夫人华柔望去,“华柔,这易将军的孙子是你表哥,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华柔俏脸突然一红,众人知道她性格内向,天性易羞,却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华柔脑子里回忆起那个只见过一面的表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只有十来岁却被那个调皮的表哥拐到一个无人烟的地方扒光裤子,在冰天雪地中冻的臀儿通红,自从这一次她就视自己这个表哥如妖魔鬼怪,恨不得远远躲开他,每次要去易家串亲时,她都坚决不去,至此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华柔弱弱道:“我只见过他一面,他有些调皮”。
“哦,那时候他多大了”,老夫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华柔沉吟道:“大概十二三岁吧”。
老夫人笑道:“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不够稳重的人,十二三的人,童心未泯,有些活力调皮也是难免”。
华柔却感觉那个表哥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童心未泯,好像是一种戏弄,就像成熟男子遇到貌美如花的女子,恨不得把她们内心的羞耻都勾引出来,满足男子的那种成就感,不过他也不是很坏,就在自己哭的稀里糊涂的时候,他出现了,她不记得当时怎么怎么会让他替自己穿上裤子,她只知道不停的骂他,不停的打他,他却依然一脸微笑,现在想来那微笑是那么温柔,那么温馨,当时是讨厌他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恨意消逝,哎呀,我怎么可以这么胡思乱想,慌忙将表哥的影子挥出脑海。
吴天瑜问道:“婆婆,这易将军什么时候向我们家明瑶提的亲”。
老夫人道:“昨日书函刚刚送到我手中,说是半个月后要亲自登门拜访,如此诚恳,想必他是诚心诚意”。
吴天瑜刚想再说些什么,老夫人打断道:“暂时就先讨论到这里,易将军行事低调,来金陵不想引起轰动,你们要守口如瓶,这段时间将府内整顿打扫一下,时刻准备欢迎他的到来,这件事情就交给天瑜你去负责了”。
在墨兰的搀扶下往门口走去,突然回头道:“天瑜,我想了想,你还是先去问问瑶儿的意见吧,她执着起来,连我都怕她三分”,说完脸上呵呵露出溺爱的笑容,满脸的皱纹更加明显,却让人感觉她如此慈祥。
众人明白这个“怕”字的涵义,那是一种深深的疼爱。
老夫人走后,众人络绎离开,乔梦真见大厅安静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嘴角溜出一丝诱人的呻。吟,林若烟却还没有离开,正朝她走去,突闻乔梦真从内心深处的一声呻。吟,声音虽然不大,在她心中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心中也升起了一阵担忧,姐姐竟痛苦如斯。
再无旁人,林若烟关切呼道:“姐姐,你没事吧,我扶你回去吧”,朝安安冷喝道:“安安,你家夫人如此,你怎么无动于衷”。
安安却是有苦难言,她早就发现夫人有些怪异,刚刚大厅议事,她却不敢有言语半句,只能心中暗暗着急,待众人散去,她关切的朝夫人手上按去,却被夫人狠狠的甩开,她吓坏了,似乎此刻夫人神志不清,连她都不认识了。
乔梦真大声道:“妹妹,不要过来”。
林若烟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脚步,满腹狐疑的望了乔梦真。
乔梦真只感觉那个地方正在充血、膨胀着,若不再安慰的话,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实在忍不住钻心的麻痒,一只小手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小腹,当着其她三女的面揉了起来,幸好神志还有一丝清醒,不是直接探入幽地,而是掌心压着小腹,纤细的手指却似有意似无意的往敏感处蹭去,指尖能感觉到那湿润的液体
一阵舒服的快感传来,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这是一番什么样奇妙的感觉,在三个女子面前偷偷自摸,刺激感,羞愧感,快乐感,除了乔梦真一人没人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妹妹,我疼的厉害,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低着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趁机隔着衣衫狠狠的朝敏感部位揉了一下,这一下之后,美妙的感觉涌来,双脚顿时酥软无力,再也走不动了,鞠着身子,双腿紧紧缩紧,手掌按在墙上,才勉强站立,娇躯摇摇欲坠,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我的天啊,姐姐”,林若烟悲呼一声,朝乔梦真跑去。
“夫人”,安安也关切喊了出来。
乔梦真下边已经染湿亵裤,渗透外衫,一片汪汪色泽的水迹,如何能让她们看到自己这个下流的模样,以后自己脸面还要往哪里放,咬紧牙关往芳泽远快步跑去,她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尽情释放这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欲望。
林若烟吃惊的看着乔梦真狼狈不堪的奔跑着,她身为夫人,却做不出来,朝正在追着她的安安喊道:“安安,好好照顾你家夫人,我晚上再过去看她”。
安安转身点头,不用六夫人嘱咐,她也会这么做的,便迅速追了上去。
惊鸿院离芳泽院并不是很远,乔梦真却感觉到这段路从来没有这么远过,时间变得特别缓慢,身体变得特别敏感,跑动时候,丝绸摩擦着肌肤,让她有一股尿意,她身体有些虚弱,安安追了上来,刚要将她搀扶,乔梦真冷道:“把守在院子门口,若有人敢闯进来,重责五十大板”。
熟悉的环境映入眼中,终于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心神不定的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是易寒,看见他,乔梦真喜出望外,朝他冲了过去。
易寒一脸忧心忡忡,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望着远处,突见乔梦真出现,飞快朝她奔去,两人像一对久不想见的情人,眼神中充满着喜悦激动。
毫无征兆,乔梦真重重的扑到在怀中,颤抖的呻。吟一声,易寒刚要说话,乔梦真却突然拽着他的胸口,往院子内拖去,力道是如此惊人,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被拖的踉跄。
两人进入乔梦真的闺房之中,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乔梦真早已是香汗淋漓,脸上惊人的红润,媚眼如丝,易寒朝她身上看了一眼,见她裙子中央一片水迹,惊道:“你真的借尿遁离开”。
乔梦真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理解易寒的话意,用力撕开一道小口,顺着这道小口,衣衫从胸口被竖着撕成两半,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肤,浑圆饱涨的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中如浓桃艳李。
第八节 合欢被,点点红痕
易寒看着她春意媚人,艳绝无比的美态,早已心猿意马,按耐不住,这一次该不会前功尽弃了吧。
乔梦真将身上外衣褪下,身上只着一条亵裤,一件胸衣,素约苗条的细腰之下,一条粉红色的轻薄透明轻纱亵裤紧紧贴着翘挺丰盈的臀部与结实修长的大腿,易寒脑门一颤,气血涌动,鼻子阵阵清流,好像留了什么东西出来。
乔梦真坐在床边,娇躯向后半卧着,双手撑着身体,右腿一翘,脚上一直绣花鞋朝他飞来过来,易寒眼疾手快往绣花鞋稳稳接到手中,凑到鼻尖一闻,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突然又是一物朝他飞来,他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