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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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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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拂樱冷若冰霜,脸上没有半点温柔。
    易寒淡笑一声,“身体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难道能拦我不成”。
    拂樱淡道:“我用绳子将你绑住,看你如何去得了”。
    易寒叹息一声,手指往拂樱额头戳了一下,“你真是糊涂啊,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自私,谁了保家卫国,好了,不说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拂樱道:“我不管,谁去都没关系,就是你不能去”。
    易寒不答,搂着她的腰欲上床去,拂樱却不动,道:“哥哥,你答应我,不要去”。
    易寒知道她的性子不答应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点了点头,“今晚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温存一番便返回李府。
    拂樱这才作罢,乖巧的依偎在易寒怀中,刚刚什么踏入一步便后果自负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易寒将拂樱按倒在床上,拂樱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易寒不悦道:“你怎么一点也不热情”
    拂樱嫣然笑道:“那你要我如何热情呢?”易寒道:“放下你的自尊,放下你的骄傲”。拂樱不解,但也没问,因为她知道易寒会用行动来告诉她。
    拂樱轻轻揭开自己衣衫,易寒却一把按住道:“别着急,你是不是这些天没滋润,等不急了”。拂樱嗔道:“来不来,随便你,还不是你强行要上来的”。
    易寒道:“你先躺好”,拂樱躺了下来,易寒移动到床尾,分开拂樱双腿,拂樱此刻穿着长衣睡衫,易寒头就从长衫下摆两腿中间钻入,整个头颅没入,拂樱觉的有些怪异,双腿不知觉的夹。紧,易寒双手再次把腿分开道:“不要乱动,我帮你检查身体呢”,拂樱苦笑不得,易寒双手正在她小腿大腿抚摸着,本来这样没有什么,可是这个姿势太过怪异,她心里总觉的不太舒服。
    易寒越摸越向上,越靠近大腿根处,越是敏感,拂樱双眼迷离,耳朵双腮有些红润,这种感觉像隔衣挠痒,有点感觉可是却又不能尽兴,拂樱感觉易寒好像在拉扯她的长裤,崩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撕裂了,她软声软语道:“哥哥你干什么呢?”
    易寒钻了出来,嘴里还咬着纱线,原来刚刚易寒想用手撕开长裤,一直撕不开,就用上嘴巴,易寒呸的将嘴里的纱线吐到床下,又钻了进去,摸索着,来到刚刚撕开小口的地方,用力一拉,嘶的一声,长裤中间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拂樱是又气又好笑,可是还没来得及埋怨易寒,一口热风吹拂在她大腿周围,毛细孔顿时竖立,易寒在她大腿吻了下去,湿润的嘴唇每一次亲吻下去,都能让她身体颤抖一下,易寒很轻,并不着急,慢慢的很有耐心,拂樱已经玉脸红若火炭,不时低声呻吟几声,易寒的吻只停留在,大腿周围,并不去触碰拂樱的敏感,差不多的时候,易寒手指往拂樱根处一点,亵裤外围有点湿润,喜道:“湿了”。
    拂樱早已经被易寒撩拨的动情,那里还能听见易寒说些什么,她需要更激烈一点,娇道:“来”。
    易寒一手从亵裤裤腿穿入,嘴唇隔着裤子轻轻点了上去,手嘴并用,拂樱顿时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细弱柔丝,她想压抑下来,可是一阵又一阵欢愉的快感袭来,却忍不了,娇。吟声时重时轻。
    这一次折腾到拂樱主动求饶,他才作罢,拂樱有点乏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他却一直没有睡着,看着沉睡中的拂樱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轻轻在她额头一吻,便下床宽衣,再不走可真的走不了了。
    静悄悄的打开屋门,正要离去,拂樱的失落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哥哥,你一定要去吗?”
    易寒没有回头,淡道:“是的”。
    香风飘来,拂樱从身后将易寒抱住,温言款款道:“哥哥,拂樱不再拦你,哥哥想做的事,拂樱又怎么拦的住,拂樱会永远等着你回来”。
    易寒刚回头,拂樱却离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易寒不再纠缠,决然离去。
    静静的,直到那匆匆的脚步声不再听见,绝美的容颜两行清泪索索落下。
    (今天两节已经八千字了,晚上一更)

第一百一十节 惜别03
    ?张的神情,嘴上喃喃念着什么,紧闭的双眼,隐见泪痕,易寒心神颤抖,将被子往上提了提,以免着凉了,泼了泼她散披在脸上的头发,捉住她紧拽被子的手,轻轻的放回到被子内,刚要松手,双手却紧紧的被她拽住,松不开来,便听她迷迷糊糊伤心低吟道:“不要抛弃我”,易寒虎躯一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温柔的将她搂住。(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乔梦真骤然被惊醒,令她魂牵梦绕的熟悉气味涌来,瞬间就明白,这个用力紧压自己的男子便是易寒,这是梦吗?她不敢置信,不管真假双手环抱易寒,直到那熟悉的温暖迟迟不离去,她才真正确信,这不是梦,他真的来了。
    易寒抬头望她,熟悉的容貌映入乔梦真眼中,没有片刻犹豫,她主动吻上了易寒的嘴唇,情人的亲吻是如此熟悉,那湿漉漉的嘴唇透出一丝丝暖流治愈她忧伤的心灵,乔梦真热情似火,娇躯剧烈颤抖着,三寸丁香小舌任他吮吸品尝,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用这最彻底的亲密举动传达内心那份炙热的爱恋。
    这一吻似天长地久,终于唇分,他能感觉到乔梦真芬芳香体已经似一团热浪,柔声道:“真儿,对不起”。
    乔梦真美眸晶莹点点,颤抖道:“这一吻是否最后一吻,我感受到你的无奈与忏悔”。
    易寒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可我情不自禁的就被烛光吸引过来,它像你的眼睛正在望着我,我”。
    乔梦真伸手捂住他的嘴唇,“你不必多说,你可知道我为何点着蜡烛,就是要引导你过来,你来了,我心里很高兴”。
    “你可知道我今晚刚刚发了一个誓言,你若来了我便无怨无悔的爱你一辈子,你若不来我便恨你一辈子”。
    易寒心中大惊,刚才若不是自己鬼差神使鲁莽闯进来,岂不是要让乔梦真痛苦一生,而他良心不安一生,“我”。
    乔梦真娇躯缠了上来,柔情道:“亲我吧,吻遍我身体的每一片肌肤,让我深刻的感受到你的存在,不管你认为梦真是否淫。荡”。
    又一阵漏*点四射的亲热,乔梦真一脸娇羞,柔情无限道:“易寒,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易寒大惊,她一个寡妇若怀孕岂不是要背负天下人的唾骂,冒天下之大不韦,便是李家人有心保她,也救不了她,从此之后她身败名烈,想到这里易寒决然摇头,“不行,这事待我娶了你之后再说”。
    乔梦真甜蜜一笑,“你是否在担心我的声名”,又淡淡问道:“你敢娶我吗?”
    易寒决然道:“我敢!”易寒说出这句话的勇气不压于乔梦真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同样的他也背负着易天涯的压力,李家的压力,天下人一通骂名的压力,可他没有丝毫犹豫。
    乔梦真嫣然一笑,“寒郎你不必如此,若是你这么做一生就毁了,且不说你如何面对李府与易将军的压力,你如此做又置玄观于何地”。
    易寒苦笑一声,“玄观根本不打算嫁给我,她没有你这般义无反顾,我不知道该如何办”。
    “不”,乔梦真一脸严肃,“她想嫁给你,但不想拖累你”,易寒一愣,乔梦真叹道:“你可知玄观得了一种病,活不过三十岁,也许某一天她便会突然离去”。
    “什么!”易寒大惊失声,“真儿你说什么”。
    乔梦真这才将自己所知告诉易寒,易寒顿时失神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悲痛之情显形于表,半响之后才淡淡道:“真儿,对不起”,在一个女子面前想着另外一个女子,且一脸忧伤将其忽略,实在是不应该,可玄观活不过三十岁的消息实在让他心痛难忍。
    瞬息之间变了失魂黯然,无精打采,乔梦真轻拉他手,“好好珍惜她吧,只要你不忘记我,梦真就心满意足了”。
    易寒紧握她的手,毅然道:“梦真,我若两个都想娶,你会不会怨我”。
    乔梦真哑然失笑,嗔道:“你以为容易吗?就怕你一个也娶不到”,半响之后喃喃自语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寒不答,此事前景扑朔迷离,却不方便再议,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得到美人那一瞬间是快活,可是有曾想后之后所要背负的责任。
    易寒淡道:“明日我要远赴雁门关”。
    乔梦真闻言,一脸惊惶,似听到无比恐惧的事情,当年李家的儿郎也用这样淡淡的语气告慰亲人,可是他们走后便永远也回不来了,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笑,“好吧,我等你回来”,那深深的眸子滚动着千般哀愁万般不舍,泪水不禁潸潸,她的声音好凄婉好凄婉,几乎能绞碎人心。
    易寒颤动的嘴角嚅嚅几下,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伸出大拇指抹去乔梦真的泪水,只是朝乔梦真微笑着,眼里那坚毅不屈的光芒慢慢的安慰她娇弱的心灵。
    分离,生死权衡恐怕就是人生最难解答的难题,一道世人千算万算也无法算清的难题。
    易寒离开了,留给她的是世间最坚毅的眼神,还有世间最温柔的微笑,只是这一刻便让她感觉今生无悔。
    几段情事已经绞得他身心疲惫,只是在玄观阁门口留恋的望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往鼎立院走去,至此刻他要抛弃一切纠缠,直到他能归来之时。
    他步疾如风,风吹起他的发丝衣袂轻扬,清俊的眉目,淡然的笑容,无惧的神态,神韵如仙,便像一坛珍藏多年的美酒揭盖时散发着醇香浓厚。

第一节 女人心海底针
    隔日一早,马车准备妥当,易天涯,庄庸凡,老夫人,玄观齐聚为易寒送行,至于玄观如何得知,这一点已经不必深究。
    易天涯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半点从容之色,尽管他知道易寒此去凶多吉少,可比起雁门关十万将士,他一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易寒走到玄观身边,低声笑道:“回来我就娶你”。
    玄观微微一笑,不答,易寒捉住她的手,又道:“你的病我会想办法,就算让我游遍名山大川也要找到名医治好你的病”。
    玄观动容,再也保持不住平静的表情,“不管能不能嫁给你,今生我都是你的人”。
    众人将易寒送到门口,林重诺驾驭马车准备出,这时突然冒出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朝马车奔来,女孩连声喊了好几句“爹爹”,男孩虽一言不,但一脸不舍之色,这两人正是雄霸与柔儿。
    易寒揭开车帘将两人搂住,柔声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柔儿问道:“爹爹,你要出远门了吗?”,易寒点了点头,“为什么呢?”柔儿又问道。
    一旁的雄霸淡道:“我知道你要上战场,带上我吧”。
    易寒一讶,不明白雄霸为何会知。
    易天涯一头雾水,不明白易寒为何会突然有两个孩子,走近看到雄霸却眼睛一亮,此子他日必是虎将,淡淡问道:“浑小子,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易寒简单解释一番,易天涯大喜,朝两个孩子和蔼道:“来,快叫一声祖爷爷”。
    柔儿亲热的喊了一声祖爷爷,雄霸却问道:“你就是易天涯吗?”
    易寒一愣,这小子还真不知大小,易天涯不怒反而哈哈笑道:“不错,我正是易天涯,怎么你这小子听过我的名字”。
    雄霸问道:“我想跟你打仗”。
    易天涯哈哈笑道:“我老了,不打仗了,朝易寒一指,你跟着他也不错”。
    雄霸淡道:“他是无名小卒”。
    易寒莞尔一笑也不计较,却见柔儿指着不远处的一顶轿子道:“娘亲在那边,是她送我们过来的,让我们送爹爹一程”。
    易寒下了马车朝易天涯道:“爷爷,我过去一会”。
    易天涯点头,他正打算好好端详雄霸一番。
    易寒走进轿子,轻唤一声,帘幕揭开,方夫人走了出来。
    玄观、庄庸凡、老夫人几人走到易天涯旁边,易天涯问道:“那名女子是谁,莫非与浑小子又些瓜葛”。
    玄观道:“四大家族方家的家主林黛傲”。
    易天涯动容,喃喃道:“四大家族却是来头不小,却不知道她为何会知道寒儿要远赴雁门关”。
    玄观道:“昨夜我前去拜访,特意让她帮忙”。
    易天涯问道:“明瑶,这方家虽说家大业大,可边疆战事她能帮上什么忙”。
    玄观笑道:“易爷爷,西北方面军队的粮草一直都是方家在供给,若由她出面,想必西王府必会出兵,义郡王府也需卖她几分面子”。
    玄观虽淡淡几句话,却立即突显出方夫人的重要性,若西王府与义郡王府肯出兵,这个局势就完全不一样了。
    易天涯大惊,这个女人竟有如此能耐,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她却能够做到,真不简单,“她可答应要帮忙了”。
    玄观淡道:“她说要考虑一下”。
    易天涯顿时不悦道:“考虑个屁,事关国之安危,这种事义不容辞,还考虑什么”。
    庄庸俗笑道:“据我所知,西王此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想让他无条件出兵相助是不可能的,却需要付出代价”。
    玄观淡道:“易爷爷,依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顾全大义的女子,想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她才需要犹豫不决”。
    易寒礼貌问道:“方夫人,近来可好”。
    方夫人道:“不好”,却一句话便把易寒堵的开不了口。
    易寒笑了笑,“谢谢夫人送柔儿与雄霸过来”。
    方夫人淡道:“想不来你来历不简单,我早就知道不能小看你”。
    易寒岔开话题道:“那个放榜招亲可有选到合适的人选?”
    方夫人反问道:“你很像我招到夫婿吗?”
    易寒晒道:“那是自然,有一个男子能照顾你又能照顾柔儿与雄霸,自然是件好事”。
    方夫人沉着脸冷道:“你可知我心情不好是因为你”。
    易寒一愣道:“最近我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夫人你”。
    方夫人却不打算解释原因,从衣袖中透出四封:“这是我分别写给西王爷,义郡王,贵川两省枢密副使的书信,你若有什么困难,将信送到,他们必派兵救援”。
    易寒毫不客气的收下,是否有援兵对他来说很重要,这关乎整个战局,他还烦恼如何让他们出兵呢,方夫人此举却是及时雨,弯腰行了一礼,“夫人深明大义,易寒这里谢过”。
    方夫人冷笑一声,“好一个深明大义,你可知你这四封信送到,我方家将一无所有,可笑我经营方家多年日趋强盛,如今基业竟毁于我手中”。
    易寒大惊,他从接过信的那一刻就明白,方夫人必要付出代价,却没有到代价竟这般重,严肃道:“夫人,若非迫不得已我是不会把信拿出来的”。
    方夫人淡道:“我既作此决定就不怕,你却也不要因此而误了大事”。
    易寒凝视着她,一个女子却有远胜于男子的魄力,方夫人淡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何心情不好了吧”。
    易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若体谅方夫人应该把信还给她,可是他却不能拿雁门关作儿戏,事关十万儿郎,事关国之安危,他却必须将信留下,头脑热突然脱口道:“夫人,若方家一无所有,若我有命回来,便由我来照顾夫人与柔儿他们”。
    方夫人冷笑道:“你凭什么”。
    易寒义正词严道:“凭我是柔儿雄霸的父亲”。
    方夫人闻言,不知为何,那锐利的眼神慢慢软了下来,微微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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