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回头看着身上的貂皮外套,问道:“仙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宁霜轻轻摇了摇头,背过身去,也不说话,让人感觉她是那么的孤怜无助。
易寒忙关切道:“你在天上是不是太**了,所有才下凡来寻找乐子,我愿意陪你说说话”。
宁霜轻轻道:“有时候我很羡慕别人,她们能拥有朋友爱人,我的心里却只有我自己,任何人也无法走进我的内心,也无法让我毫无保留的信任,这让我漠视生命。”
易寒此刻真想将这个孤苦伶仃的美丽女子拥抱在怀中,看着她衣衫单薄立于寒风中,他有点痛恨这风了,这让她是多么的娇弱可楚啊,他突然说道:“到我的身边来,我给你挡风”。
宁霜突然说道:“你为何不站起来呢?”
这声音!这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易寒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并不深刻的影子,失声道:“你是宁霜”
宁霜只是默默的看着易寒,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却一言不发。
“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是宁霜,宁霜不是这个样子的”,易寒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宁霜不可能这么美丽,这种反差就像你看见一个美丽的仙子,这个美丽的仙子却是恶魔所变幻出来的,叫易寒如何能接受。
宁霜轻轻笑道:“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易寒看着身上暖和的貂皮外套,愣愣发呆,心里却开始警惕起来。
只见宁霜轻轻走到易寒的背后,十指探过鬓发,轻柔的**他的脸庞,在他耳边呢喃道:“麒麟,原来姐姐的眼力真的比我要好”。
易寒心里猛的一惊,宁霜知道自己的身份,随着她灵巧的手指的**,易寒身子不觉开始颤抖起来,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虚以委蛇,哄骗她甚至杀了她。
这时,宁霜突然在他耳边亲吻一下,柔声道:“似我这么美丽的女子,你舍得杀了我吗?”她是看出易寒的心思,还是靠自己的玲珑心思猜测出来呢。
易寒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冷声道:“你不是一向只喜欢女子吗?怎么对我有兴趣了”,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若是被她的娇弱的外表所蒙骗,那自己就太蠢了。
宁霜突然嫣然一笑,“看来你真的怕我怕的厉害,刚刚还称呼我为仙女,这会畏我如蛇蝎”。
易寒冷冷道:“你本来就是蛇蝎心肠”。
“是我姐姐跟你说的吗?”,未待易寒回答又道:“假如我愿意为你改变,你是否会接受”。
易寒莞尔一笑,“宁霜你对我根本不必如此,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是少数接触且了解你的人,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出来,还似以前一般,看看是否谈得拢”。
“哎呀,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那我真的和你讲条件了,要我不说出你的身份也可以,只是你要答应我的要求,我不准你再见宁雪,而且我还要你娶我,到时候我给宁雪发请帖,看看她是什么表情”。
易寒顿时一脸阴沉,这根本是一个让人无法办到的条件,至少他易寒就帮不到。
宁霜开心的笑了起来,“崩着脸干什么,人家想与你讲旧情你不愿意,偏说要与我谈条件,这会却为何愁眉苦脸起来,你的从容不迫,英姿蓬勃哪里去了,或者说你的嬉皮笑脸,耍赖打诨哪里去了”。
这会易寒倒自然许多,这样坏才想是原来的宁霜。
宁霜走到他的跟前,膝身伸手去撩他额头的发丝,认真道:“细细一看,你原来也是这么妩媚动人,见了你,那些美人都不能再撩拨我的兴趣来”。
易寒伸手一推,“少跟我动手动脚,我可不是你那些娇滴滴的美人”。
宁霜顿时倒地,也不说话,脸上露出可楚的痛苦神色,她从来没有受过这里欺负,却露出生气的表情来。
易寒心里冷哼一声,你尽管装模作样,我会上你的当,我易字倒过来写,闭着眼睛不去理睬,宁霜想去揭露自己的身份就去吧,大不了老子快一点举兵造反。
过了一会,身边只有寒风吹拂的声音,也未待宁霜开口说话,易寒心想,条件还没讲完,她不会就这么走了吧,她是一个有便宜不占不会罢休的人,好奇睁开眼睛,却看见宁霜背着他崴着脚,脚步有些缓慢艰难,那轻盈而苗条的身影显得那么娇弱,让人**不住生出呵护爱怜。
易寒拍了自己两巴掌,我这是怎么了,她是一条毒蛇,农夫与蛇的故事自己难道没看过吗?一定要理智狠心,心里虽这么想,还是忍不住看着她娇弱的身影,其实她坏是坏,毕竟从来没害过自己,我就当她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子,而不是宁霜,她想骗我就骗吧,反正我善不斥恶,却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宁霜扬起手甩开他,冷声道:“你何从看见我需要别人帮助,离我远一点”。
易寒笑道:“你终究是我的小姨子,就算你再恶毒,做姐夫的也不能太绝情,何况你崴到脚是因我而起的”。
宁霜突然转身看他,嫣然笑道:“你不怕最后小姨子成了娘子,娘子成了大姨姐”。
易寒看了她绝美的容颜,心里一荡,别过脸不去与她对视,男子爱上一个女子很简单,只需要一张美丽动人的脸,配上温馨的微笑,平淡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宁霜嘴角挂着微笑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若你赢了,我就一心向善,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为奴为婢,若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做奴做婢,和我恩爱一个晚上就够了”。
有这么好的事情,易寒顿时就心动了,若是能让宁霜向善,姐妹两人和睦相处,那可真是一件大美事,输了也不怕,姐夫上小姨子本来就天经地义,为什么宁霜每一次的提议都是让他立即心动,想都不想就道:“好!”
宁霜嫣然笑道:“你不先听听打赌的内容吗?”
易寒见了她的笑容,心中猛的又是一荡,心中暗道:“见鬼了,男人真的如此不堪,经不起半点**吗?妈的,这么美的笑容,谁能抵挡的住啊,玄观,宁雪原谅我控制不住的邪恶念头。”嘴边假装淡定道:“反正输赢我都不吃亏,何乐而不为呢?”
宁霜轻笑道:“我可以在**让一个男子快乐的死去,你怕是不怕”。
易寒顿时有些激动,“真的吗?有这么厉害”。
宁霜**不住抿嘴而笑,这好色到连性命也不顾的模样,真的让人感到即可爱又新奇,却淡淡道:“我也不会让你死,最多让你成为一个无用的废人,你不是喜欢美女吗?到时候当个太监,周围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女”。
易寒莞尔笑道:“你不知道我还有一门绝技,我会意**,一样能让自己快乐无比”。
两人之间不知不觉**打俏起来,易寒也忘记了宁霜崴到脚了,脚步忘记了缓慢一点,拉着宁霜就疾走,霜突然发出一声娇弱的疼叫声。
这声音可真是**,特别是从宁霜这样强势的女子口中发出来,易寒顿时意**起来,宁霜却是一脸寒霜的冷视着他,看见他嘴角勾勒出来猥琐的笑容,傻瓜也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冷冷道:“意**够了吗?”
易寒突然将宁霜横抱起来,往无人的角落走去,一脸正经道:“我精通医术,找个方便的地方,看能不能医治好你的脚”。
就算鬼话,宁霜也当真话听了,很是温顺,问道:“你不用一直跪着了吗?”
易寒笑道:“三更半夜的,谁知道我没跪着,看不见的东西都不算数。”
宁霜又道:“假如珍妃娘娘暗中派个人在监视你呢?”
易寒淡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只是个形式,若娘娘真要追究,我死命抵赖,她也拿我没有办法,我心情不错是想到这景宁宫看看风景的”。
易寒不知不觉又说出这些哄骗女子的话来,却完全忘记宁霜属于那种他根本骗不了的女子。
宁霜也不揭穿,一直挂着微笑,听他瞎掰。
两人来到暗处,易寒将宁霜放在地上,捉住她受伤的脚,心中想:“是真是假,我一看你的腿就知”。
撩起裙腿,一双穿着白色绣花鞋的金莲映入眼中,易寒一边**掉她的鞋子一边说道:“白色不适合你,你应该穿青灰色的鞋子”。
宁霜也不应话,托着香腮入神的看着易寒,却奇怪的从袖中透出一根发着青光的银针,认真的打量的,思索起来。
**了袜子,那只条纷冉冉,肌如白雪,小巧玲珑的小脚便映入易寒眼中,圆润如玉,易寒轻轻**着脚背,感叹道:“真美”。
脚背上没有问题,挽起裤腿查看起来,脚腕处一片肿红,却是真的崴到了,小心的推拿几下,奇怪的是宁霜却一声不吭,易寒抬头问道:“你一点都不疼吗?”却看见宁霜正盯着手里的一根发着青光的银针入神发呆,那模样安静又可爱,他不知道为何会用可爱来形容她,一个拿着沾毒的银针会可爱,亏他易寒想的出来,手上又揉了几下,问道:“你准备用这个针来杀我吗?”
宁霜回神笑道:“你是我最害怕的敌人。”莫名其妙的一语之后又淡道:“我用这银针杀了很多人,其中包括那些对我很信任,言听计从的人”。
易寒淡道:“你要杀我,绝不会让我看见这银针,所以你此刻不想杀我”。
“我刚刚在考验我自己”,突然又岔开话题道:“易寒你很自信,但其实你很幸运,女子的心深的你永远无法看透的,就拿宁雪来说,你以为你自信对她很了解,其实你连她的皮毛都摸不到,我这姐姐比我还要可怕,假若你惹恼了她的话”。
易寒不以为意道:“宁霜,你不要挑拨离间,宁雪只不过有点调皮而已”。
宁霜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调皮,一个祸国妖姬,你竟然认为她会调皮,比起她的那些坏心思,我都不止要好上一百倍,你难道以为我怕她就因为她是我姐姐,我动恶念只不过是一人性命,她若起恶念,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易寒自然不信,心里不悦,手上有些生恼的加重力道,嘴上却温柔道:“还疼吗?”
宁霜眉毛轻蹙,嘴角却依然挂着淡淡微笑道:“你为何不加重点力道**你内心的不悦”。
这么说易寒倒不好再做些宵小行径,手上轻柔了许多,替宁霜祛除淤血,也不打算跟她顶嘴。
宁霜却目光闪烁,兴奋道:“等你跟宁雪反目成仇,我就来助你,与她抗衡”。
易寒冷淡道:“你有这个闲功夫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还不如说说我们赌注的内容”。
宁霜愉快道:“你有些迫不及待想得到我吗?”
易寒只感觉不可理喻,你就是绝美天仙,也不能这般自以为是吧。
宁霜神秘道:“在说出我们赌注的内容前,我要告诉你一个关于宁雪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见易寒丝毫不敢兴趣,宁霜淡淡笑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相信”。
易寒心想,宁霜你就继续卖关子,反正我就认定你说的都是鬼话,要知道我可是说鬼话的祖宗,岂能瞒得过我。
第三十二节 只有你能欣赏我
真亦假时假亦真,宁霜是否在说着鬼话,也许连宁霜自己也不知道,她心中的见解远远超远这个时代男子对女子的理解,就连易寒这样开放的人物也不得不认为,她实在是太脱俗了,太另类了,另类的他不得不也按照世俗的眼光看评判宁霜,也许假如宁霜是个男子,他倒会认为正常许多,像她这样不择手段,蔑视生命的男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宁霜不说,易寒也不问,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树摇的声音,易寒从来没有想过与宁霜居然也能有如此静谧的一刻,他揉捏着她受伤的脚腕,而宁霜很安静,她不发生呻。吟的疼叫声反而更让易寒感觉她柔弱的需要呵护,心中暗暗发笑,女子终究是女子,这种生理与心理特征是无法改变的。
易寒揉的正起劲,宁霜突然用另外一只脚轻轻的踹了易寒一下,“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的脚比我的容貌还要美丽吗?”
易寒抬头看她,两人目光交接,一时间易寒痴痴的看着她,心中忘记了她是宁霜,只是一个美丽的纯洁的女子,相视良久,易寒突然不敌的低下头去,他内心的蠢蠢欲动让他感觉到害怕,例外的对她做出让步,却替她拉下裤腿,穿袜子跟鞋子。
做完这一切,易寒就要站起来,宁霜却依然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身后的大树下,神秘的朝易寒一笑,招了招手道:“来我的身边坐一坐”。
易寒刚要拒绝,心想,我怕她干什么,于是大大方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保持一尺的距离。
宁霜自然而然的侧脸朝易寒这边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说道:“世间最没有比你更正人君子的男子了,你让我很佩服你”。
近距离看到她的笑容,一瞬间,易寒只觉脑际轰地一声,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神情呆滞,直到那宁霜朝他身边挪动过来,身发出清脆环佩叮当响声,易寒这才回神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宁霜也懒得重复,有些话说过了,就永远不可能再说出口,每时每刻的心境都是不一样的。
宁霜又往易寒身边挪了挪,直到透过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易寒心中想与她保持距离,只是身体却僵硬的和她挨身紧贴,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手足无措的像个未与女子有过任何接触的年轻人,这种感觉是那么远久啊,就像初恋。
易寒一声不吭,身体僵硬,鼻子中闻到她身丝丝如兰似麝的气息,不禁一阵心跳,只是低着头定定看着前方四条直躺的腿。
宁霜突然笑道:“易寒,你是在跟我装嫩吗?我对你可是知根知底”。
易寒小声应道:“男人的内心也是深的,你们女子无法彻底了解”。
宁霜突然低声道:“我有点冷,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着将貂皮大衣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胸前。
宁霜突然嫣然一笑,“你可以不要这么做作吗?”
易寒却很严肃的看着她,“男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污秽不堪的,我”
相视的瞬间,他却突然住口,她温润的眸子在黑夜中是那么的明亮,晶莹剔透的肌肤白的无半丝瑕疵,真的美的无可形容,易寒觉得自己随着她微微翘起的檀唇,整颗心都随着颤抖起来。
两人只是默默对视,似乎要看透彼此内心中的那一份真实,过了一会,只见宁霜檀唇轻启,用一种渴望的口吻问道:“我好看吗?你会喜欢我吗?”
若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易寒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来,只是一瞬间他却觉悟眼前的女子是宁霜,这是一个能将男子与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子,却用轻佻的语气道:“会,怎么不会,你比你姐姐还要美,说不动心是骗人的,不过只是因为男子的占有欲在作祟,与爱无关”。
宁霜微微一笑,身子却突然依偎在他的胸口,淡淡道:“这样我暖和一点”。
易寒问道:“你不是说你从来不信任别人,心中只容的下自己吗?”
宁霜没有回答,伸手去抚摸他的膝盖,易寒突然感觉一股入骨酥麻的疼痛传来,小腿以下几乎不能动弹,以为宁霜暗下黑手,手腕箍住她的脖子,冷冷道:”你再乱来,我立即扭断你的脖子”。
宁霜没有挣扎,手也没停下来,边揉着边淡道:“你跪了一天,气血不通。”
易寒没有松懈,过了一会才渐渐感觉自己的小腿恢复正常,而且变得很舒适,松开箍在她脖子的手,却看见她白璧无瑕的脖子被自己勒的发红,心中立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