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瘸子却还有些犹豫,“寒叔,我在外面等你好了”,易寒笑道:“有我在,不会再让她们欺负你的,这个时候也应该吃饭了”。
xiao琴拉着易寒的手迈入men槛,朝王瘸子看去,问道:“我听他叫你叔,是不是你的侄子”。
易寒不愿意多做解释,干脆点头。
第十五节 先扬后抑02
大厅内,人并不多,稀疏几桌有客人在喝着huā酒,其他的桌子都空着呢,只是传来淡淡的温言浅语,并不喧哗,一般到晚上这万huā楼才会热闹起来。泡…(
还没做来来,xiao琴就朗声喊道:“姐姐妹妹们,易少爷来了”。
这把声音刚传出去,一会的功夫,二楼上的房men陆续打开,姑娘们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房间来,趴在栏杆上朝楼下大厅瞧看了一眼,见到易寒喜笑颜开,又匆匆返回屋子内,看样子是回去梳妆打扮去了。
xiao琴领着易寒朝一张大桌上走去,吩咐伙计上前来,随便点了几个易寒喜欢的xiao菜,顺便叫上一壶酒,这才对易寒说道:“易少爷,你看姐妹们多惦记着你,你就狠的下心来,这么长时间不来”。
这话刚说完,楼上房men又陆续打开,那些姑娘换了整洁的衣衫,上了妆纷纷从大厅的楼梯走下来,紧接着,后院也走来几年,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鸨,身后跟着几位姑娘。
来到易寒身边,一窝蜂就将易寒围了起来,上下其手,有人拉着他的手,有人扯着他的衣袖,有人mō着他的脸蛋,足足围了两层,让大厅里其他客人好生怪异,这到底来的是谁,楼内数的上名的姑娘都纷纷出来接待了。
易寒被围的实在透不过去,热的难受,额头流出汗水,那些姑娘却细心的拿着手帕替他擦汗。
易寒忙道;“各位姐姐,先别这样,让我歇会气先”,他的声音却被这群莺莺翠翠唧唧喳喳的声音给淹没了。
姑娘们亲热了一会,老鸨嗓men大,嚎了几声,这群姑娘才纷纷退开,纷纷在坐了下来,几人没有座位,也不肯离开,就这样站着,便听老鸨骂道:“你们这群xiao蹄子,平日里让你们接客,一个个推三阻四,这会却这么热情。”
“你、你、你”,老鸨迅速指着其中三位姑娘,“你们三人不是来月事了吗?马上给我回去”。
三人惧于老鸨的威严不舍的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只能回房去。
老鸨又指了几人,“你们几个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也给我回房去”,又走了几个,老鸨低头寻思着找什么理由再支开几个。
xiao琴说道:“妈妈,别想了,这桌子阔的很,坐的开,你再让姐妹们离开,姐妹们心里可要生怨恨了,易少爷心里也不舒坦不是”。
易寒连忙道:“我没意见,你们平日里身体累的很,是该多休息休息,切不可以因为我而兴师动众”。
坐在易寒身边的xiao琴非常恼恨的拽起拳头捶打易寒xiōng口,“一点也不似从前那般体贴了,你这坏人”。
xiao琴开了头,可不得了,其她人也开始撒娇。
易寒对着老鸨说道:“胖妈妈,姐姐们太热情了,我顶不顺了。”
老鸨脸上的feirou因为恼怒褶皱了起来,嗔了易寒一眼,“易少爷,每次潘妈妈你都非得喊成胖妈妈,勾起人家的伤心事来”。
姑娘们听到这个咯咯放声笑了起来,潘妈妈喝道:“谁敢再笑”,朝众nv瞪去,姑娘们只能强忍着不笑出声来,个个手掩着xiao嘴。
易寒忙安抚道:“潘妈妈,胖是福分啊,别人还寻不来,这说明你睡的好吃的好,该多多保持,瘦的lù骨,可就没有像现在这么美了”。
潘妈妈轻笑一声,“易少爷嘴巴还是这么甜,坏话到了你嘴边就成了好话了,你尽管取笑,妈妈不怒”。
易寒笑道:“潘妈妈,我今日没有带多少银子,你看这么多姐姐来shì候,一会我可给不了钱”,易寒mō准了老鸨爱钱的常理,想让她将这些姑娘给撤去,这太吵太闹,连话都无法jiao流又如何吃饭,王瘸子都趴在桌子上不敢看了,那些姑娘也并未搭理他。
诸nv听易寒这话就知道糟了,没钱,妈妈又怎么让她出来相陪,纷纷恼怨的朝易寒看去,果不其然,潘妈妈说道:“易少爷,这可不行,向来进青楼就没有不huā钱的理由,妈妈喜欢你的紧,也不向你讨要赏钱,就留下两位来服shì你,你可要多体谅”。
“那是那是,该体谅该体谅”,易寒脸上一脸遗憾,心中却暗暗欢喜。
潘妈妈朝在座诸nv巡视了一周,那些姑娘却有些紧张,易寒到底对这些青楼nv子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她们如此在意,不管如何也是难得。
“xiao兰、xiao琴,你们两个留下来shì候易少爷,其她人都给我回房去”。
其中一nv说道:“妈妈,我也留下陪易少爷说会话,这陪资我自己来给,不让妈妈吃亏。”
潘妈妈怒道:“xiao景你这败家lang蹄子,哪有姐儿给嫖客huā钱的道理,你这钱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妈妈不占你这便宜,给我回去”,这些姑娘多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才被卖到青楼来的,有的却xiao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母亲给卖了,几经周转沦落风尘,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趁着年轻攒点钱,从良寻给普通人家嫁了就是圆满,若是不能只能一生孤独终老,这潘妈妈虽爱钱,她也是过来人,心里还有点良知,平日虽没少打少骂,却也非常占着这帮姑娘。
易寒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潘妈妈,说道:“都留下来吧”,压抑的气氛才恢复如初。
潘妈妈笑着离开,易寒趁众nv还没讲话之前,提前说道:“保持安静,你们七嘴八舌的,我连话都应不上”,众nv也如他的愿,只是笑着看他也不再唧唧喳喳。
易寒这会才让王瘸子抬头,一起吃饭,十来双眼睛顿时齐刷刷注视着王瘸子,王瘸子低头吃饭,眼前许多美味,他却吃的非常别扭,很不喜欢被好几双媚眼盯着的感觉。
易寒自然从容,xiao琴给易寒倒酒,看见王瘸子面前也有一个杯子,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易寒点了点头。
正在低头吃菜得王瘸子突然发觉眼前出现一双洁白纤细的手,叮叮水声,酒杯已经满上了酒,抬头讶异的朝易寒看去,易寒微笑道:“你喜欢喝,喝一点没事”,王瘸子这才欣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男子气概,这个举动倒引得诸nv一阵惊愕,这些nv子的眼光如何毒辣,她们一眼就能相中王瘸子是个雏儿,只是却想不到他喝起酒来竟如此有男子气概,易少爷是优雅从容,他是爽快随便。
王瘸子喝了酒之后,脸上红晕依旧,只是却不再惧怕诸nv火辣的眼神,吃起菜来也不似刚刚一般扭扭捏捏,见到如此美味,举止却有粗鲁,农家人哪里有什么好风雅,易寒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诸nv对于王瘸子恍若两人的表现却又些好奇。
这下xiao琴没征求易寒的意见又给王瘸子倒了一杯,王瘸子见酒杯有酒,又是一饮而尽,xiao琴似乎要试探他的酒量,准备要再倒一杯,易寒却伸手拦下,说道:“酒能壮胆也能luìng。”
xiao琴嘻嘻笑道:“易哥哥,luìng好的很,我们姐妹们谗了你好久了,一直没机会下手,现在,谁有机会办了这雏儿弟弟,还得给他包个红包呢,这可真是赔了身子又输钱”。
诸nv听到这里,蠢蠢yù动就要争着发言,易寒连忙抬手打断她们,“再吵,我马上走了”,见诸nv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姐姐们听我说话就好,不要cha嘴,一会应不上话,又要怪我冷落了你们”。
他与万huā楼这帮姑娘有好几年的jiao情,姑娘们倒也遵从他,若是换了别人如何能一句话就让这些打开话匣子就收不回来的尖牙利嘴们,平日里姐妹们也相互吵架,这嘴巴能连续说上好几句话不用换气,讽刺贬低不lù半个脏字,若是说起污言秽。语更是炉火纯青,真还别说专men寻huā问柳的huāhuā公子还不一定能说的过其中任何一个。
“你们可是天上的月亮离我们有多远?上面是不是像我们这里一样有huā有草有人”这是易寒讲话的拿手好戏,先问一个别人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勾起她们的好奇心。
诸nv陷入沉思,连王瘸子也感兴趣思索起来,易寒朝兰儿道:“兰儿,你见多识广,也最聪明,你来答”。
兰儿嫣然笑道:“易哥哥,答对了我可要奖赏”。
易寒心里知道,她一定答不出来,笑道:“好,什么奖赏”。
兰儿笑道:“我要亲你一下,你可不能躲”。
易寒晒道:“我应了”,便听兰儿娓娓说道:“月亮之上有一个广寒宫,里面住着嫦娥,有huā有草,我答的对是不是对”。
易寒轻轻摇头,“这都是传说,那里能当真”。
兰儿却不悦道:“易哥哥,你这分明在耍赖,月亮又有谁去过,你耍赖我也耍赖。”说着趁易寒不备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易寒一抹,手上有些口红,呵呵笑了起来,却说道:“月亮之上荒芜人烟,无huā无草,连只苍蝇都没有,人在上面轻轻一跃能蹦好几丈高呢”
未等诸nv问起,他就将她们心中的疑huò给娓娓说出来,他的话很有条理xìng,内容又是闻所未闻让人好奇,说着说着众nv被他的语言给吸引住了,个个托着香腮下颚盯着易寒听他说着,只感觉他充满魅力,声音特别好听,便是随着说话喏喏而动的嘴chún也是好看极了。
这种情况倒让旁人感觉奇怪,来青楼本来就是huā天酒地,喝酒说笑找乐子,嘻嘻闹闹,何从见十来个青楼nv子保持安静入神的盯着一个男子说话。
这时men口进来几个衣着非常华丽的男子,当头一个人个子较其他人有点矮,却是丰神澄澈,顾盼不凡,容貌极为俊俏,一举一动颇有大家之风,似这等风采之人,这县城之人何从见过,除了易寒那桌的人没有注意,大厅其它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魅力就像看到绝sè美nv让人惊yan,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惊人的,那几人寻了一张空桌子坐下,几步距离,举止神情,要形容他,哪怕最普通的形容词,都得加上一个“顶”字,这个的男子让人怀疑他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比世间所有男子与nv子都要更胜一筹,是的,无论男子与nv子。
第十六节 先扬后抑03
这样的小县城出现这样一个人物,耀眼的就好像普通人家突然来了皇帝,很让人惊讶而不可思议,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此地,但他就是出现,而且就在你眼前,这是不可否认的。
他身边的几个年轻公子若是单独出现也是很耀眼的人物,只是所有的光芒都被领头的男子所掩盖,此人到底是谁,万花楼内的姑娘与客人心中都在暗暗猜测,这方圆百里绝对不会有这样一个人物,就这是说他是从外地来了。
除了易寒那一桌的人完全沉浸在易寒充满蛊惑力的声音中,余者已经不能按捺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情,那些姑娘家还,毕竟这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可是男子又为何会莫名被他给吸引主呢?
那一伙人寻了个靠近易寒那一桌的桌子坐了下来,别人对他们感觉怪异,他们反而对易寒那一桌子的人感兴趣了,伙计似乎忘了上茶,也没人过来招呼他们,那几人似乎也很坦然,坐下来静静的听着易寒讲话。
大厅里变得静悄悄的,没有喧闹声酒杯碰撞声,只有易寒一个人的声音,直到易寒讲完,才恢复如初。
那伙人其中一人抬手招伙计上前,伙计连忙走近,一脸恭敬等到吩咐,那人吩咐伙计上一些楼内的招牌菜,再安排几个姑娘来倒酒,随手递给他一张银票。
那伙计非常殷勤的点头哈腰,连连道谢,匆匆退下去安排,却是往后院奔去,这等尊贵的客人却需要潘妈妈亲自出面,谁都能看出来,这伙人可是比平日进来消费的客人高了好几个档次,这县城内最繁华的万花楼,伙计都感觉招待那几人显得太寒酸了。
易寒这边讲完,桌上诸女也似乎其他人一般盯着那伙人看,小琴拽着易寒衣角低声道:“那几位公子看来不是普通人”。
易寒还未发觉,转身看去,刚好那领头的公子也在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接,看着彼此,那男子的微笑很优雅,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无限温柔,他的眼睛很奇妙,似乎无所不嫩,骄傲中却带着平易近人,他身边四个男子无视易寒却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四人的身体是一动不动的,只有眼神,可是却能让人感觉他们正热烈的将那男子包围在中间,那男子又似乎懒洋洋的全不把他们放在心上,给人一种众星供月的错觉。
易寒有一双很犀利的眼睛,只有当需要犀利的时候他才会表现的犀利,他与那男子对视一番之后,眼光很自然的开始打量着除了眼睛其他的部位,并不是惧怕他的眼神,而是很自然而然的就像欣赏一幅画,赏完水便看山。
论体格,这个男子并不算很好,因为在那几人之中他的身躯是最弱小的,一般男人之间最弱小的一定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但他身上有一股韵味,让他身边几个同样不凡的公子成了摆设。
他的脖颈细长白嫩,不是阳刚壮实,而是线条优美,他的肩膀很窄,甚至易寒感觉可以用苗条柔软来形容,此外,他闲闲坐在那里,躯干却保持直挺,却有似乎强壮有力,这可真是奇妙。
易寒看着他的手,他的手背圆圆的肌肉丰满,薄薄的却没有露出筋络骨状,他的手指很细长,柔软修长的手指从拳眼很美好的一路细下去,指尖又小又圆又有力,这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充满着矛盾,易寒微微一笑,轻嗅了一口,转过身去。
从易寒转身看他又转回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易寒不再讲话,这一桌子的姑娘依然安静,却是时不时把目光飘向隔壁那桌去,她们有心思,所以才安静下来。
那五人若无旁人的聊了起来,他们的声音很轻,并不喧哗,似乎受到很好的教养,以至于外人只知道他们在聊天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领头男子夸夸其谈,其他四人也应他的话,从言行举止可以看出另外四人不是他的跟班,他们是同等地位的,却出现一幕怪异的景象,他们不是属于不同的类型,他是机智聪明的猎人,而其他四人是狼,他用语言来驯服这四个人,当四人变得乖巧起来的时候,他又用言语来作弄他们,从四人脸上不时露出来的表情可以看出,这男子逐一让他们难堪尴尬,甚至他在刺痛他们,因为有一个人脸上的肌肉已经变得僵硬,似乎他生来就是为了摆弄他们的,为什么会这样,你只能感到惊讶而不去问为什么。
小琴低声问道:“易哥哥,那个中间的公子好奇怪啊”。
易寒凑到小琴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什么公子,是个姐儿,跟你一样下面没把的”。
小琴一愣,突然朝易寒胯下摸去,“你这么贴心懂得女子心,我也要证实一下,免得也被你唬了”。
余女问道:“小琴,你要证实什么”。
小琴咯咯笑道:“易哥哥是不是女扮男装,刚刚我证实了,带着把呢”。
话刚说完,桌子底下突然冒出好几只脚,伸长脚尖朝易寒胯下撩拨过来,易寒被非礼了几下,猛的移动开椅子,低头一样,好家伙,眼前好几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再看他衣衫下摆已经被染上了许多污秽,拍干净那些污秽,说道:“你们也太过分了”。
旁边桌子上四人朝这边看来,因为他们刚刚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