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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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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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突然往妇人的臀儿拍了一下,讪笑道:“婶,年纪不小了,屁股还保养的蛮有弹性的嘛”。
    妇人突然闭嘴,瞪了他一眼啐道:“臭毛病一点都没改,一会我与你爷爷说去,打断你这手”。
    易寒呵呵一笑,“你这屁股我从小摸到大,习惯了习惯了”,回到家里,一样的人一样的环境,不禁放诞无忌起来,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
    情,一个妇人若是无端被一个青年打屁股还不死要羞愧死,只是这妇人从小就被易寒偷袭习惯了,却习以为常,感觉就像打着招呼一般,对易寒的
    性子也知根知底,就好像看见一个孩子在她眼前调皮一样,那会往更深入的方面去想。
    易天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走出房门来,下人在前面掌灯,朗声道:“大乔,到底是谁三更半夜来敲门。”语气很是不悦,最近他心情不是很
    好,是重要的人重要的事,否则他可要发飙了。
    这易寒口中的苦脸婶就是那大乔了,也就是易天涯可以随便呼着她的小名,大乔大声应道:“老太爷,少爷回来了”。
    易天涯听着话,猛的一愣,这些日子易寒战死的消息外面闹着哄哄的,这小山村消息封闭,淑贤又极少外出,自然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已经战
    死,心中有痛却只能忍着,不敢露出半点破绽,生怕这个儿媳妇听到消息昏死过去,这会怎么可以说回来就回来呢,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喝道:
    “放屁”。
    易寒放声喊道:“爷爷,苦脸婶可没放屁”。
    大乔闻言脸色一红,易天涯听到声音,衣服也不顾穿好,匆匆朝易寒跑了过来,将那掌灯的下人抛在脑后,天黑,人又老了,却不料摔了一
    跤,易寒也像易天涯走去,连忙扶住易天涯的双臂,笑道:“爷爷,一年多了,这会你手脚可没以前利索了”。
    易天涯骂道:“混小子,我抽你两巴掌,敢取笑我,老子还虎的很呢”,却是紧紧的捉住易寒的手,精神抖擞,老眼却红润起来,轻轻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再不回来我这条老命就该去了”。
    易寒笑道:“劳你挂心了”,却是挽着易天涯的手,要扶他进屋去,易天涯一甩开,冷道:“你看见我被人扶过吗?”
    易寒朝他竖起大拇指,“你盖世无双,天下无敌好了吧”。
    易天涯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别以为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与我并驾齐驱,告诉你老子经历的战役不计其数”
    易寒忙打断他的话,“夜深了,早点消息,有事明日再谈,我也困了”。看言情就去
    易天涯冷喝道:“放屁,这会我怎么还睡的下,你这不孝子孙,跟我到大厅来,你母亲。日日夜夜思念你,都快念出病来”,突然低声在易寒耳边道:“你当初战死的消息我并没有跟她说,无关的事情就不要跟这些妇道人家讲了,一会她若问起你,你尽量简短一点,干脆就说整天逍遥快活好了”。
    易寒莞尔一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身一看,王瘸子还弱弱的愣站在门口,对着大乔道:“苦脸婶你先带着孩子到客房休息,厨房有吃的就给他送去一点”。
    易天涯见易寒停了下来,转身,也发现了那王瘸子,问道:“这是哪家的孩子”。
    易寒就把自己回家遇到的经历说了出来,易天涯却越听脸色越黑,那王瘸子在大乔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很有礼貌的对着凶神恶煞的易天涯弱弱喊了一句:“老爷爷好”。
    易天涯很显然不愿意应话,他最痛恨的就是男人自杀,易寒忙让大乔带王瘸子去住下,一边将易天涯拉走,说道:“爷爷,越是身残之人,心志越坚,他投河是因为他不懂,至少他有面对死亡的勇气,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若循循劝导,他日可是一块硬骨头。”
    易天涯点了点头,“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暂时让他在这里住下吧,我来管教他,出自我易天涯之手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铁血铮铮的汉
    子”。
    易寒笑道:“你不嫌弃他是个瘸子”。
    易天涯淡淡道:“就是他是一个瘸子我才想亲力调教,让他明白平常人能做到的,瘸子能做的”。
    易寒点头,“这事明日要通知他的双亲,免的他家里人担心”。
    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两人也不多讲,往大厅走去,准备彻夜长谈叙爷孙之情。
    侧房迎来灯火,婢女掌灯,易寒的母亲正款款走了过来。
    易寒朝易天涯使了个眼色,便匆匆往灯光处走去,夫人正低头看路,易寒却毫无症状的来到她的身边,那掌灯的婢女看见一个粗犷的脸容擦身
    而过,本来就半夜被人吵醒,人有点迷糊,猛然却被惊的清醒,尖呼一声。
    夫人听到声音,紧接着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挽住,抬头看见一个脸容粗犷的汉子正轻轻挽着她的手,旋即甩开手,一脸威严喝道:“哪里来的徒
    子,放肆大胆”。
    易寒一愣,在他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对他讲话,正沉思中,猛不然,脸上却挨了重重一巴掌,只见母亲一脸气愤,气的胸口直伏。
    易寒旋即明白,母亲没认出他来,夫人正欲发话让人将易寒擒下,猛地,易寒却突然跪下,“母亲大人,孩儿顽劣,惹母亲生气”。
    易天涯点头微笑,这孙子该做好的该守礼的,一丝不苟的做好。
    夫人懵了,一愣,一惊,一呆,最后一脸惊喜,眼眶红润,眼泪扑扑的从眼眶流了出来,哽咽道:“外面的人都说你死了,为国捐躯,是个英
    雄,我日日夜夜吃斋念佛,念你在阴曹地府免招折磨,早日投胎,想不到上天怜我一片虔诚,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了”。
    一旁的易天涯一愣,他还以为这个儿媳妇瞒着鼓里呢,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一直在默默承受着丧子之痛。
    易寒抬头看她,一脸愧疚,夫人缓缓的蹲了下来,易寒连忙抬手扶着她,却依然跪着,便看见夫人摩挲着易寒的脸,轻轻说道:“变化真大,
    连我这个做母亲的一时都认不出来”,抚摸着他那边肿红的脸,“我一直不舍得打你,想不到无意间却了却了我的心愿”
    易寒露出笑容,这一巴掌心甘情愿,只是轻轻的扶着她,什么话也没讲。
    夫人站了起来,边抹着眼泪边说道:“你既然跪了,也知错了,我今后也不能再纵然你了,今夜你就在此地跪上一晚,觉悟”。
    易寒一愣,他倒没有想到一直温柔的母亲会做出这种决定来。
    易天涯也是愣了愣,淑贤一直最为溺爱这浑小子,这番话倒大出他的意料,想起易寒刚刚归家,反而他心里有点不忍了,欲走过去说情。
    夫人却对着易天涯道:“公公,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淡淡一言就堵住了易天涯的话。
    淑贤好不容易硬下心来管教易寒,易天涯也不好拂她的意,转身离开,默应下来,可恨却害得他今晚注定失眠。
    夫人吩咐婢女掌灯回房,便留易寒一人跪在屋檐的走廊上

第十节 论及婚事
    天还未亮,易寒的母亲就在自个唠叨着,为何天色还没亮,儿子还在外面跪着,她这个做母亲如何睡得着,一晚没睡就在念着天快一点亮,她
    的婢女却早就去休息。
    终于等到天边露出一丝光亮,易夫人就立即打开房门也没叫上婢女,往易寒所跪的走廊走去。
    远远就看见易寒双腿跪着,头抵着地面,身子摇来摇去就是不倒,却是睡着了,看到这里,易夫人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提着裙角迈着小步
    轻轻的走到易寒的身边生怕突然间把他给吵着,蹲了下来静静着看着易寒,他的手他的肩他的背,他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
    过了会,易夫人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望去却是易天涯一大早也过来了,脸上厚厚的眼圈,看来也是一晚未睡,易夫人蹲着的姿势不雅,连
    忙起身朝易天涯行礼,“公公,儿媳失礼了”。
    易天涯微微一笑,朝儿媳妇看了一眼,心中明白她爱子心切,摆手让她不必多礼,笑道:“淑贤,看来你一晚也没有睡好”。
    易夫人点头微笑,“他是我的心头肉,这刚回来就罚他跪了一晚,儿媳岂能睡的下。”
    地上的易寒身躯依然摇来摇去,这一次却直朝一边摇去,没有摇回来,身子倒地,整个人顿时苏醒,连忙跪好,却发现眼前有四只脚,抬起头
    来,见是母亲与爷爷,两人脸上厚厚的眼圈已经说明一切,心里暖烘烘的,却也不道明。
    易天涯并未说话,易夫人却温柔道:“寒儿,可知错”。
    易寒点头道:“母亲,孩儿知错!”
    易夫人弯下腰伸出手去搀扶易寒,“既然知错了,那就起来吧”。
    易寒连忙起身,易夫人刚刚弯腰,他却立即站了起来,挽着她的手,“母亲不必亲劳。”
    易天涯看到这个情景,脸上笑得乐呵乐呵。
    易寒挽着母亲的手,三人一同往大厅走去,坐了下来,易寒笑道;“母亲看你神态疲倦,天色还早可需要多歇息一会”。
    易夫人脸上容光焕发,哪有半点疲惫之态,笑道:“寒儿你是个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家里人说会话,一会等下人起
    来,让他们去采购些食物回来,做上一顿好吃的,给你接风洗尘,府里的无论老少一并同乐。”说着朝易天涯看去,征求他的意见,毕竟他才是真
    正的一家之主,“公公,你看可好”。
    易天涯摆手淡淡道:“淑贤,就照你说的办,我说过了这个家由你做主”。
    易天涯虽然有很多话题要与易寒谈,但却知道母子二人多日不见,又经历一场生死离别,一定有很多话要讲,他在场,儿媳有些话总不好开
    口,也识相,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母子叙会话,我出去散散步”。
    易夫人与易寒两人心神领会,待易天涯离开之后,易夫人忙关切问道:“寒儿,这一年多你在外面过的可好,可否辛苦”。
    易寒深知天下父母亲,虽然都是些唠唠叨叨的废话,却能宽慰母亲的心,便说了起来,山珍海味,逍遥自在,住的好穿的好,有多多好,
    却唯独女子不谈。
    易夫人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似年轻了好几岁,却深知易寒话只有六分真,问了起来:“可有骗我,你不学无术那里会过的这般
    好”。
    易寒呵呵一笑,也不回答,“母亲可渴了,我去泡杯茶给你”,说着就起身欲离开。
    易夫人忙把他叫住,“你先坐下了,依你的性子,去了那里都免不了拈花惹草,若是有了相好的姑娘,带回来给我相相,切千万不能辜负了人
    家,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这话说得易寒老脸一红,知子莫若母,应道:“母亲知道,我最多动手动脚,却从来不做糟蹋人家然后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易夫人听着这话有点怪异,因为易寒从来不真的去糟蹋女子清白的身子,可是他刚刚的回答却又蹊跷,听着似乎已经糟蹋了却还没有行大礼,{言情}直接问了出来:“可是未有名分却行了夫妻之礼”。
    易寒闻言顿时涨红着脸,他虽放诞,但与母亲谈论起这些闺房密事,却反而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
    易夫人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冷道:“胡来”。
    易寒被吓了一跳,猛的就站了起来,便听易夫人说道:“糟蹋了哪家的闺女,马上带回来完婚。”
    易寒小心翼翼应道:“这事要慢慢周详,怕是没那么容易”。
    易夫人淡淡道:“我们易家虽说家道中落,但怎么说也是名门大家,依你爷爷的人脉,就是向席家的闺女提亲,人家也不敢直接拒绝,连这等
    天之骄女我们都配的上,还有什么难处,怕是你不想负责任想抛弃人家闺女,所以才说这番话来搪塞敷衍我”,说道最后易夫人一脸庄重严词。
    “到底是哪家闺女?”易夫人见易寒久久无语,责问起来。
    易寒忙道:“母亲,这事我们往日再谈,孩儿今日才刚来,是在不宜谈论这些事情”。
    易夫人淡淡道:“别的事情我不想谈,这件事情才是我心的,此事你坦白与我讲,我还能替你周旋,若是闹到你爷爷那里,吃不了兜着
    走”。
    “到底是哪家闺女?”易夫人又轻轻问了一句。
    易寒突然转身朝门外的天空一指,“哇,好大一只雁,我武功见长,待我取弓将它射下,当做今天中午的下酒菜”,说着就要匆匆走出大厅。
    易夫人冷喝一声,“站住!”
    易寒生生的刹住脚步,易夫人轻轻走了过来,淡道:“随我到祖宗灵堂来”,说着也不管易寒答应不答应,朝灵堂走去。
    易寒踏入灵堂,易夫人早就等候多时,“跪下”。
    易寒跪了下来,便听易夫人说道:“你父亲一生忠直,虽也犯过不少小过,却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不说你父亲,这上面的灵牌,
    那一个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在这祖宗灵牌面前,我要你坦白的告诉我,到底糟蹋了那家的闺女,我们马上将人家娶过门来。”
    易寒弱弱问道:“要是青楼女子”
    易夫人冷冷道:“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把人家迎娶过门”。
    易寒摸了摸胸口,一阵后怕,幸亏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乱来,什么话也没说,竖起三根手指,让母亲先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易夫人失声喊了出来,易寒虽风流,但她惊讶并不奇怪,因为易寒从来不越过那一层,想他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可是一下子就三个
    就有点让她吃不消了,直喘着气,久久无语。
    过了一会才冷静下来,颤颤问道:“到底都是哪家的闺女”。
    易寒一脸为难,却是很难说出口,乔梦真是李府的四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说出来与通奸无异,拂樱还些,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辱了公
    主的清白身子,严格算起来可是抄家斩首大罪,第三个望舒更不得了,西夏国的狼主,尊贵无比且腹中还怀着自己的孩子,这哪一个也说不出口
    啊。
    易寒捉狂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易夫人静静等他回答并没有说话。
    易寒小心问道:“母亲,你最近身体可好”,他实在怕母亲听完承受不了。
    易夫人淡淡道:“你尽管说来,我身体好着很,就算你把天捅破个窟窿,我也一针一线补好”。
    易寒沉吟片刻,缓缓说来,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似在将一件普通的故事,“第一个人是个寡妇”,听到这里易夫人的心只是微微一颤,易寒
    平缓的声音起到了很好的平抚作用,“她是李毅将军府的四夫人,当今太傅的孙女乔梦真”。
    易夫人很是紧张,手足无措道:“怎么办,怎么办,你真的是捅破了天了,你们这是明着通奸啊,你要让公公如何像李将军、乔太傅交代”。
    易寒忙道:“母亲莫要慌张,此事还无人知晓,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乔家提亲”。
    易夫人冷道:“闭嘴,出嫁从夫这个道理你不懂,那乔家孙女现在是李家人,别说你给李家带来这么大的丑闻,就是从古至今也从来没有到人
    家府里向他们家的媳妇提亲的道理。”
    易夫人终究是个妇人秉守死理,易寒却不然,说道:“据我所知李家人一直对府内的那些寡妇心存愧疚,那李老夫人心里也存有让她们改嫁的
    念头,梦真年纪尚轻,如何可白白蹉跎青春,只是这事禁忌重重,无人力为之,倘若我们暗中与李将军表明意思,先让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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