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通拍案而去,“放肆,你只是一个妓女,这里那里有你讨论国家大事的份”。
李香君淡淡道:“我都说不唱了,你们非逼我唱,唱完之后却不高兴,这是为何”。
苏昆生生怕李香君把朱通给得罪透了,连忙道:“香君,你速速退去吧”。
李香君笑道:“老师,以前我作画之后便撕毁,今日我却有留墨一副当做纪念”。
朱通以为李香君服软,脸色一暖,几个婢女拿来笔墨纸砚,便见李香君挥墨作画,片刻之后便见李香君完画,众人一看却见一只猪前蹄扬起立于百花丛中,后蹄之下花儿折瓣而茎不屈。
众人讶异,香君为何画一副如此粗俗的画作,寓意为何,朱通看了一眼,一脸怒意,那后蹄居然穿着一双官靴。
朱通拍案怒吼:“大胆,你竟敢如此侮辱本官”,朱通这么说,那些还在揣摩的人立即恍然大悟,李香君一个风尘女子竟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讽刺高官,此举却是大胆鲁莽,她难道疯了吗?看她平静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像。
候芳玉大吃一惊,若是触怒了朱通,李香君难免香魂黯凋,心中暗暗叹息,香君这脾气还是这样,不知量力而为,却是有心救她,道:“今年是猪年,香君画猪又画花难道是暗含珠歌花舞之意”。
此话无异是给李香君一个挽救的机会,同时也给朱通一个台阶下,却见李香君摇了摇头。
易寒心道,果然是奇女子,不畏强权,有心助她,问道:“香君,此画可有名字”。
李香君笑道:“此画名叫猪踩花”。
易寒上前道:“不如我来题下名字可否”。
李香君点头,朱通冷眼看他,便见易寒在画作之上写着“朱采花”三字,自个笑道:“看来我的书法还没有退步”。
李香君赞道:“这金陵便只有易公子能写出如此俊美的三个字”。
易寒哈哈大笑,座下诸人却暗暗欣喜,他们早已经看到尚书大人那涨的紫青的脸。
朱通冷冷问道:“你叫易寒”。
易寒还礼道:“大人客气了”。
朱通寒声道:“你可知我是谁”。
易寒笑道:“大人乃这才花会的主案之人,礼部尚书”。
朱通冷笑道:“很好,我记下你了”。
易寒礼道:“大人不必惦记”。
苏昆生怕闹出什么乱子,连忙吩咐人将其余九美请了出来,确定最后花魁所属。
易寒返回自己位置途中,却被宁霜突然落住坐在她那桌子上。
只听宁霜低声道:“你放心,他活不过今天晚上”。
易寒讶异,宁霜笑道:“你可知得罪了他,明天你必冤死牢中,我又替你解决麻烦,你该如何谢我”。
易寒莞尔一笑,低声回道:“都还没发生的事情,你便说的信誓旦旦,还自作主张”。
宁霜淡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等你进了牢房,再将你救出来,顺便将他杀了”。
易寒不想与她胡闹,当朝二品高官岂是你想杀就杀,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想来自己没有做过犯法之事,这朱通若想对付自己也必耗费些周章,那有想捉便捉的。
却是返回自己的座位上,朝台上望去,十美并聚,花案三人低声讨论之际,却见李香君突然发飙了,劈手就把头上的发簪脱下来了,扔到地上,挥袖离去。
顾眉与柳紫兰效仿,卞玉京叹息一声却也离开了,马湘兰、董小宛、寇白门见几人离开,也随后一并离去,宁诗诗也想离开,望着宁霜却挪不动脚,突见宁霜像她使了一个眼色,宁诗诗眼神闪过惊讶,迅速平静下来。
十美离开的七七八八,大案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便见宁诗诗转身朝大案走去,朱通问道:“你也要离开吗?”
宁诗诗骤然拔出头上发簪,猛的朝朱通胸口刺去,只听朱通哀嚎一声,便倒地不起。
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行刺完毕之后,竟身形灵活,朝窗口逃窜离去。
事情发生的突然,在座之人呆滞反应不过来,片刻便听呼叫声,尖叫声响起,秋华堂乱成一片。
第九十八节 冷酷的女子
好好的一个花选因礼部尚书朱通被杀,瞬息间闹的人心惶惶,消息传出,金陵城的官兵尽出,就连驻扎在金陵城郊的陈知州也带兵前来协助搜查逃犯,罪犯乃是一名叫诗诗的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礼部尚书刺杀,眼下却省去了破案的过程,只需封闭金陵各交通要道,连夜彻家搜查,因花选而出来凑热闹之人,均被驱赶回家,原本摩肩接踵的大街之上瞬息之间变的诡异寂静,街道之上的官兵一脸严肃,若捉不到罪犯,他们的顶头上司必受牵连,而他们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官兵们挨家挨户搜查,每户人家的房门大半夜都被撬开,官兵二话没说冲进去就搜查个遍,那些大户人家官兵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像李府、方府,需等天亮之后,由他们的长官登门造访,请他们协助搜查。
同福楼一间房间之内,始作俑者宁诗诗正安坐房内,屋外不时传出官兵经过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她却一脸平静,自己潜伏金陵这么长时间,第一个任务居然是杀一个当朝二品大官,她不明白,宁霜为何让这么做,可她的命令自己必须无条件服从。
屋门被轻轻推开,宁诗诗不用说也知道,来者何人,果不其然进来的是女扮男装刚返回同福楼的宁霜。
宁霜在诗诗对面坐了下来,诗诗看着宁霜道:“主人,你回来了”。
宁霜轻轻笑道:“嗯,我来了”
诗诗平静道:“主人,外面官兵现在在搜捕我,我留在这里会不会连累你”。
宁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手托住她的下颚,笑道:“你说为什么长的这般美艳的女子,杀起人了一点也不手软呢?”
诗诗平淡道:“主人要我杀任何人,我都不会半点心软”。
宁霜朗声一笑,“我不喜欢你现在这副平静的表情,你应该诚惶诚恐,这样我才有保护欲”。
诗诗淡道:“主人,可我一点也不害怕,就算被官兵捉住我也不害怕”。
“是吗?”宁霜冷笑一声,“天底下就没有让你害怕的事情吗?”
诗诗不答,宁霜走到诗诗身后,弯下腰,头贴近她,轻轻的嗅了一口,轻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难怪男人靠近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诗诗能感受到宁霜轻微的呼吸声,她轻轻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脸,明知道她是个女子,不知为何一阵心旷神怡,心跳加快,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宁霜用脸轻轻摩挲着诗诗细腻光滑的脸蛋柔道:“你心动了是吗?我喜欢女子娇羞难耐的模样,这让我有一种征服感”。
诗诗感受到宁霜独特的男子气息,对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郎,她的声音她的动作那般轻柔,轻易就能将她内心的情。欲撩拨出来,心扑通扑通的跳,此刻,她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喘息道:“主人”。
宁霜嘴唇轻轻移到诗诗耳边,饱满的嘴唇轻轻含住诗诗的耳垂轻语道:“你知道吗?你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我一直不舍得糟蹋你的身子,今晚你做的干脆利落,我要好好奖励你“,手掌探入诗诗胸襟,轻轻抚摸她的香腻规前,眼睛俯视着诗诗,眼神之中带着爱怜。
诗诗娇躯轻轻一颤,终于要来了吗?终于要体验主人她欲仙欲死的手段了吗?她内心深处藏有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宁霜,当初在见到易寒的时候,她就想借助易寒来忘记自己对主人畸形的爱恋,假如易寒与她多相处些时日,她也许能做到,甚至有很多一段时间,她惦记着易寒,狠心将宁霜的影子挥出脑海,可是今日被主人撩拨,她才明白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宁霜已经在她内中种下一颗种子,只要浇灌一番,便能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宁霜虽身为女子身,可她的言行举动无不充满着男子的魅力,冷时冷酷无情,热时比男子还要温柔贴心,她的手她的话细腻的把握着女子的心理变化。
宁霜轻轻一笑:“你耳根红若胭脂,你喜欢我。”说话之际,双手狠狠搓着诗诗胸口的蓓蕾,骤然露出冷漠的表情:“你知道我是个无情的人,你却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诗诗娇躯猛的一颤,不是因为那蓓蕾处传来酥麻的快感,却是那句“你喜欢我”,这句话无疑在她心湖荡起巨大水花,久久不能平静,往日里跟随在她身边的甜蜜的场景犹在昨日一样历历在目,内心深处心欢意美,再也不压抑自己,爱。欲恣恣,展放樱桃小口,呼道:“主人,诗诗一直喜欢你,不管主人如何对待我,诗诗都没有怨言”,这些话本来是一个堕入情网的女子对情郎所说,诗诗此刻就是一个堕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
宁霜眼神发亮,热人耳目温柔道:“这样才对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继续的乐趣”。
宁霜骤然将诗诗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一个转身却将诗诗往床的方向推去,诗诗踉跄后退到床边,双手抵住床边,半倚着身子,一脸女子的娇羞之态。
宁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诗诗,淡道:“自己脱吧”。
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诗诗在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她脱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娇羞,动作却没有半点生涩扭捏,手上的动作那么熟络,那么从容。
她将脱下来的外衫裙子扔到宁霜身上,衣衫上残留着女子身上的体香,薄薄轻柔的绸丝像情人的手轻轻在抚摸着宁霜,宁霜放声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我闻到了一股下贱的味道”。
这种侮辱的言语却让诗诗更为兴奋,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她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讨厌相思,她讨厌悲伤失落。
她尽情的脱掉身上的衣衫,就像脱掉内心层层的束缚,此刻的诗诗衣衫只有一件绿色的抹胸,一条绿色的亵裤,外衣除去,露出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肌肤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诱人的色泽,细而修长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像天鹅般高贵,纤纤素手像藕枝,随意垂下,让人感觉那么自然,她露出端丽冠绝的神情,她明白宁霜喜欢征服,她明白宁霜很享受贞女在她手中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她等着她来征服,直到自己控制不住从内心深处发出不能自抑的呻吟。
宁霜发出“渍渍”的声音,似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诗诗,绿色的抹胸根本包揽不住高耸浑圆的酥胸,那一片凝脂白玉嫩肉在抹胸的压迫下以完美的弧线半遮半掩着,不堪一握而又充满弹性的纤腰,紧紧包裹在亵裤之下那对修长的美腿,让人有屈于之下的欲望,翘挺丰盈的臀儿将亵裤撑得饱饱的,翘的浑圆到了极限,这半圆型的肥肉在亵裤的包装之下,两瓣臀。肉儿之间若隐若现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如此诱惑如此神秘,让人把持不住想一探究竟,不管男子女子对美都有一种盲目的追从。
诗诗的身材展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丰腴美,肥而不腻,看了这副身材更让人兴起一睹娇颜的欲望,是的,诗诗那美丽的容颜,平时就算看再多眼也没有此刻来的震撼,从她脸上可以看到两种神态,一种是为情人无保留献出自己的妩媚,情动神动,勾魂摄魄,让人魂牵蒙绕,若宁霜不是女子却不知道能否这般安然静赏。
她也是端庄不可亵渎的,一脸高贵冰冷,似清雅高雅的仙女,只有从她翘起的嘴角才能感受到她内心积郁着热浪般的春。情。
以宁霜对于女子的了解,自然不会被迷惑,莞尔一笑:“你现在的模样绝对没有男子能够抵御的住,刚刚在花案之上你如果可如此,头魁之名非你莫属”。
诗诗弱弱道:“主人你喜欢吗?”
宁霜没有回答,缓缓的靠近她,一声又一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诗诗的心,她紧张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宁霜那戏谑的表情,一根手指触碰到她的脸蛋,轻轻的划过脖子,漫过胸口,在脐容半寸许珠处停了下来,诗诗身子轻轻颤抖,所拂之处一阵酥麻,她只要睁开眼睛就是欣赏到主人那算灵巧的手,她却宁愿闭着眼睛,这种感觉是美妙的,介于惊喜就要到来的那一刻,这一刻只要她不睁开眼,就永远持续着,不会一刹而逝。
宁霜笑道:““你不想睁开眼睛看看我怎么让你快乐吗?”她的声音带着魔力,好像有一双手再使劲撑开诗诗的眼皮。诗诗不知道,宁霜此刻脸上带着令人生寒的冷酷,并不似她言语那般温柔。
她的声音却依然这么温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让你感觉一下”。
宁霜像男子一般粗鲁,狠狠一把捉住她的头发,问道:“疼吗?”
诗诗脸上肌肉扭曲,却摇了摇头,宁霜冷笑道:“你说谎,你看你的小脸都青了”,话毕,手掌按着她的胸口,“你心跳的这么快,该不会是怕了吧”。
诗诗不答,突然感觉一股力道推来,身子猛的往床角摔去,良久宁霜却没有后续动作,突然“砰”的一声花瓶落地的声音,不知为何,诗诗内心感觉一股又刺激又悚然的惧意,身子不知觉的往被子钻去。
宁霜看着诗诗绝美的容颜就好似看见宁雪一般,眼神顿生恨意,掀开被子,一掌用力按在诗诗后背,将她钉在床上,刚开始诗诗还虐来顺受,随着宁霜手上力道的加大,身子被压迫的极为难受,却自我反应的挣扎起来。
宁霜伸出手指,尖锐的指甲在诗诗白嫩的雪肌一划,诗诗回应呻吟了一声,一下又一下,光滑白皙的肌肤之手出现了无数道鲜红的爪痕。
光滑背后只有一根打结的红绳,宁霜用指甲轻轻一挑,绳子就松开了,看着光滑的背部,再没有碍眼的东西,宁霜露出冷酷的笑容,她十指从诗诗肩膀轻轻划到腰间,诗诗只感觉一阵又麻又痒,挣扎的力道慢慢没有了力气,双脚幅度极小剧烈的颤抖着。
宁霜一边用嘴唇亲吻那些伤痕,双手又不停的增加更多的伤痕,痛苦与快乐终于让诗诗求饶起来。
宁霜冷笑一声,“好了,我便满足你”,手顺着腰间轻轻滑进诗诗亵裤之中,在诗诗浑圆的臀部抚摸着,诗诗虽在风尘待过一段时间,却是是个未经情事的处子,那经得起宁霜那只柔滑的手的这样挑拨,那个地方就算诗诗自己,也很少碰到,可是现在却被宁霜肆意妄为,慢慢她觉得自己变得情动难耐,屁股麻麻痒痒,下面那是羞人的地方像有无数小虫在钻着,非常难受,她想动手去捉,可是身子被宁霜压住,根本伸不到。
宁霜手指顺着诗诗臀。沟滑了进去,感觉毛绒绒的地方一片湿润,手指穿过的时候,看见诗诗一脸享受,她冷笑着,她恨宁雪,心中早已把诗诗但做宁雪,要折磨她,又怎么会让她享受呢?她手指移动到路口,趁诗诗还在舒服的时候,猛的一下从路口直插进去,这一下又猛又用力,穿过一层薄薄的障碍,整根手指就没入进去,这一下太过激烈,诗诗小口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突然下身受创,来不及咬紧嘴唇,就失声喊叫了出来。
宁霜拔出手指,一滴红色的液体从指尖滴了下来。
第九十九节 强势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宁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宁诗诗娇躯软柔无力,一脸意乱情迷,她沉醉在这令人销魂的快感之中,宁霜的粗暴、温柔让她着迷,人的情。欲唯有得心,才能攀升到最高点,她心里爱着宁霜,所以才能在她面前的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
宁霜一脸冷漠,拿着扔在床上的抹胸擦干自己沾上液体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