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让我感觉你并非普通人。”
易寒微微笑的听她说话,却没有回应,只听梅里继续道:“可你的有些行为确实卑鄙无耻到让人不敢相信你就是光明磊落的麒麟。”
易寒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还有更好的办法让你不饿死又不大声喊救吗?”说着淡淡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梅里问道:“既然你是麒麟,你是镇南军的主帅却为何要孤身一人冒险来到我军营地,难道你不知道你被俘虏之后的严重后果吗?”
易寒淡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比我的安危还真是是不值一提。”
梅里沉声问道:“你想做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比起你这一军之帅的安危还要重要?”
易寒笑道:“你还不够格知道,等见到了子凤,我自然会说。”
梅里好奇道:“你和元帅认识的吗?”
易寒笑道:“我和子凤算是私底下的朋友,当然在战场上我们是敌人。”
梅里问道:“香格拉是元帅身边的人,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些所以才会帮你。”
易寒应道:“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梅里问道:“元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还未归营。”
易寒道:“我若是知道子凤在哪里?我就不会在这里等她了。”
梅里冷声道:“你倒是很大胆,竟敢潜藏在我军营地等人。”
易寒淡道:“我刚才说了,为了办成这件事情,我已经将我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好了,你老老实实的呆上几天,等子凤回来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梅里冷笑道:“你放了我的那一刻,我会立即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放心,有人一定会阻止你的,你若想少受些怨屈,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惹我。”
梅里冷声道:“你不怕我不顾一切后果,大声呐喊将人引来?”
易寒淡淡笑道:“有时候威严脸面比个人的性命要更重要不是吗?你们这些女子啊,就是个个都这样,才会处处受男子挟制。”这会说话的口吻随和很多,倒让人感觉不像敌人了。
梅里沉默不语,在被塞住嘴巴的时候她有很多话想问想说,这会能够自由言语了,却又感觉说任何话都是废话。
易寒突然问道:“躺在我大腿上舒服吗?”
梅里闻言,咬着牙脸色苍白的怒瞪着易寒,久久却没有吭出一声来。
易寒淡淡笑道:“我听说紫荆国是男女平等的,女子跟男子一样的洒脱,而且你还是个军人,难道不应该不拘小节吗?何以却如此在意,对了,把我当做一个畜生,不要把我当做一个男子,你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梅里冷声道:“洒脱并不代表可以接受侮辱。”
易寒淡淡一笑,“好了,争辩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你老实呆着。”
易寒想要方便,搜寻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一个瓷壶,瓷壶精致小巧,上绘青花图案,显得美观雅致,壶口偏宽大。
瓷壶很干净,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清洗干净后的清香味道,若没有见识的人还以为这是茶壶一类的东西,主要是这瓷壶干净的没有沾上半点污秽的痕迹。
易寒端着瓷壶认真的打量的一番,梅里目光也朝这边飘来,看着一眼之后又垂下头去,静静不语。
易寒有心捉弄梅里一番,自语道:“你们紫荆国的茶壶倒是做的蛮精致小巧的,只是这壶嘴却做的有些偏大,实用性不大,这一倒水,不是把壶里的水一下子全倒了出来吗?”
梅里闻言,情不自禁的暗暗偷笑起来,心中恨不得他真的把这当做茶壶盛水喝,应道:“紫荆国的文化你这个大东国不懂。”
易寒笑道:“那今日还得好好研究一下紫荆国的文化。”却也不着急方便,拿着瓷壶走近大案,对着梅里问道:“你渴吗?”
梅里立即应道:“不渴!”生怕易寒拿这东西盛水喂她喝水,回答的倒也迅速。
易寒道:“不必倔强,渴了就说,我并不会为难你。”
梅里冷声道:“我说过了,不渴!”
易寒好奇道:“你平时不喝水吗?”
梅里冷声道:“不必你管。”
易寒坐了下来,香格拉只带来了一个杯子,杯里有水,易寒道:“只有一个杯子,我想你不会想要和我共用一个杯子喝我的口水吧。”
梅里沉声道:“当然!”
易寒笑道:“那这个瓷壶给你用吧。”说着将杯子里的水倒入瓷壶里。
梅里失神惊道:“你这个笨蛋,这个瓷壶是方便用的!”
易寒佯装惊讶,“你怎么不早说。”说着打量着瓷壶,又有意的打量着梅里只着短亵的凹凸部位。
易寒的目光暗示性极强,让梅里感觉十分难堪不自在,怒道:“不要这么盯着我看。”
易寒笑道:“经过你这么一提醒,还真的有点像。”说着用手指比划丈量着瓷瓶宽大的口子,嘴边轻声道:“恩,差不多大小。”
梅里咬牙切齿,却沉默不语。
易寒淡道:“我看这瓷瓶也蛮干净的,既然水都倒了进去,就不要浪费了。”说着将瓷壶递到梅里的嘴边,笑道:“我当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只能委屈你了。”
梅里虽然口渴,别过头去,避开靠近嘴边的瓷壶,易寒却要绕了过去继续将瓷壶递到她的嘴边,梅里一是打死也不张开嘴的模样,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易寒哈哈大笑:“这就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有心害我出丑,却怎知道反而害了你自己,这件事情教导我们一个道理,要与人为善,切不可心存害人之心。”
梅里冷声道:“你早知道了,却是在故意羞辱我。”
易寒笑道:“我看起来有这么蠢吗?虽然它长的真的想茶壶,可我分明就闻到一股骚。味。”
这话够粗鄙够低俗的,就算梅里这样的女子也听的耳根一阵火辣辣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语。
易寒也不继续戏弄她,见她好长时间没喝水,这嘴唇都干裂了,拿起水杯递到她的嘴唇边,说道:“这水我还没饮过,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实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还要活着报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张开嘴唇。
因为实在太渴了,尽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给我留一点。”
梅里这才恍悟,看着一眼,见到眼前这个男子一脸阔达洒脱,觉得此人虽然可恶,但是没有泯灭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间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
梅里冷哼的一声便过脸去,易寒看着梅里冷冷的模样,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厉害的女子我都对付过,你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帐内找了个角落,解开腰带,站着就方便起来。
梅里惊讶道:“你干什么?”
易寒淡淡应道:“女子用的东西不适合我用,我还是按照我的习惯和方式来。”
梅里不可思议道:“你堂堂一介元帅怎么在大帐内随地方便。”
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镇南军的将士宣传,我在敌人的帅帐内撒过尿,镇南军的将士听完一定会开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凤回帐之后,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梅里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这个男子真的无耻下流的无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来,却也不与梅里调侃了,拿着一本书籍阅读起来,同样的是一本大东国的**,因为是大东国文字他却也是能够看懂。
梅里看着易寒安静阅读的模样,这会才感觉到他有几分堂堂正正的大将之风,这人到底是天下闻名的麒麟,还是一个下流卑微的无赖,想着想着心神恍惚,只感觉他叫人难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静的看了易寒一会,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强忍着。
只是这种事情却是越忍越痛苦难受,只感觉大水要冲破大堤宣泄出来了,可一想到这种属于女子隐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个男子开口,梅里就咬紧牙根强行忍住,英俏的脸容却涨绷的十分的难看。
易寒突然听见梅里咬紧嘴唇发出轻微痛苦难受的声音,忘了过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剧毒一般痛苦难受的表情,惊讶道:“你到底怎么了?”
梅里突然发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与其羞耻的染湿裤子,不如开口说出来。
易寒连忙恍悟,刚才自己还记得要询问,只是突然看见子凤的书本,一时就忘记了,说道:“我不可能给你松绑,所以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非礼你。”
梅里绷着脸道:“不要废话,快点。”
易寒动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亵,梅里蹲着,易寒将瓷壶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却君子的转身朝帐内较远的地方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一股水柱强烈冲击瓷壶的声音来。
易寒走到较远的地方,耐心的等待,过了一会才听见梅里舒坦的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也是**,易寒心中暗忖:“虽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难以抬起头来。”突然恍悟,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的人生与她根本不会再有交集,却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梅里看着站在远处背对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杀了他,否则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宁!”
易寒知道她已经完事了,却还是问道:“好了吗?”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转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
梅里垂头不语,心中羞愧难堪,却又带着几分恨意和愤怒,只敢易寒伸手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身体立即传来一股极为不安的忐忑,待感觉到他将瓷壶移开,这种不安才渐渐平稳下来,突然身下感觉到柔软的物品正在擦拭自己最为**的部位,身体哆嗦的颤栗一下,惊叫出声来。
刚喊出一个音来,嘴巴立即被易寒捂住,只听他冷冷道:“再叫,我真的杀了你。”
梅里怒瞪着易寒,充满愤怒的眼睛竟发红起来。
易寒警告一声之后,扯上她的短亵,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端着瓷壶将瓷壶放下,一举一动平静的就好像在做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一般。
他刚才那个举动,本算是贴心,只是在梅里的感受却是一种欺辱。
梅里目光一直愤怒而冰冷的盯着易寒,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一直盯着!
易寒返回大案前坐了下来,继续看着自己的书,佯装没有注意到梅里的目光,但心中却是有数,还是刚才的想法,他与梅里今后将不会有任何交集,关系变得如何将都不在自己顾虑的范围呢,你对她好一点,难道她就会放过自己吗?就不会对自己有杀心吗?这实在可笑!忘记感恩是人的天性,如果我们一直期望别人感恩,多半是自寻烦恼,感恩是极有教养的产物,你不可能从一般人身上得到。
易寒抬头望向梅里,对于她充满愤怒和仇恨的目光,却报予微微一笑。
(好像越扯越远了,不过这是过渡。)
第四百三十六节 背对
易寒身在近卫营的帅帐之中,这些近卫营的女兵往错误的方向追捕,自然什么都没有找到,一直追到天坑却只能无功而返,因为她们还没有本事穿越那道天坑。
主帅没有归营,去向不知,现在加上近卫营的统领被敌人俘虏,近卫营的这帮女兵表现的群龙无首,慌乱失措。
而且前线作战的大军因为子凤没有下达更进一步的作战命令,原本敌我双方就密林一带缠战不止的战事却停了下来,敌我双方也就因此而偃旗息鼓,军中已经有不少大将来到近卫营地求见子凤,征求下一步的作战策略。
子凤不在,这些大将只能失望而归,一军统帅居然连人影都不在,不过对于子凤来说,这却是正常的,他们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元帅行踪不定,不过每一次的关键时刻,她都是会出现,子凤素来神秘,就算对于紫荆国的将领来说,子凤也是神秘的。
香格拉走进子凤的帅帐,手里的拿的正是子凤所穿的鞋履和一个包裹,包裹里面正是那套珍贵的茶具。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你遗落的是不是这些?”
易寒大喜道:“对,就是这些?”说着站起,朝香格拉走了过去。
香格拉却绷紧俏容,冷声道:“你站住!”
易寒好奇道:“香格拉,怎么了?”
香格拉沉声道:“这双鞋履是元帅所穿的,这包裹里的东西我也查看了,是元帅最珍贵的茶具,从来不准动人染指,这两样东西却落在了易元帅你的手里,易元帅你是不是已经把元帅给杀了?”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香格拉已经眼眶发红,情绪变得十分的激动。
香格拉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首先第一点,易寒手上有元帅的鞋履和她最珍贵的茶壶本来就是一件值得让人怀疑的事情,其次元帅已经好几天没有归营了,若不是发生什么意外,又岂会如此,第三点那就是易寒大腿处的两处伤口,他说过是元帅所伤,那就表示两人曾经交手过,而元帅不是一个轻易出手暴露自己的人,此三点让香格拉怀疑元帅已经被易寒所杀。
梅里闻言,脑袋一震,呆了一呆,立即朗声道:“香格拉,这是个惊天阴谋,你快跑!”
香格拉本来失神落魄,没有注意,听梅里这么一说,竟真的转身打算往帐外跑。
易寒本来想要解释,见此突发状况,身形一动,快速挡在香格拉的前面,沉声道:“你听我解释!”
见梅里要不顾一切的高声大喊,朝她瞪去,冷冷道:“若不想别人看见你这幅模样就立即给我闭嘴!”
易寒快速反应,并及时处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易寒强行拉扯着香格拉的手臂朝梅里走去,先将布条塞住梅里的嘴巴,免得这个女子高声呼救添乱。
这才对着眼眶红润,情绪激动的香格拉道:“我没有杀了子凤。”
香格拉问道:“那为什么这两样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元帅又为何会和你交上手,为什么元帅的行踪不明,直到现在还没有归营。”
香格拉一直问了三个问题,若是以前易寒完全可以不必回答,可现在不回答不解释却是不行了。
易寒道:“我先说子凤为什么会在我的大腿上刺两刀吧,因为我一直纠缠她,惹她生气了。”
香格拉决然道:“元帅从来不会生气,情绪更不会轻易受人影响。”
易寒沉声道:“可她真的生气了,否则不会在我的大腿上割上两刀,目的也是想让我行动不便,尽快脱离我,避免我的纠缠。”
香格拉问道:“为什么?”
易寒犹豫沉吟起来,只听香格拉冷声追问道:“为什么?”
易寒道:“因为要想要要求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香格拉问道:“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什么!凭我把她当做一个朋友,凭我们两人知心倾谈,凭我想要结束这场战争,凭我不想两国的将士在战争中死去,这样的理由足够吗?”易寒这番话说的堂堂正正,一脸正气。
香格拉思索沉吟了一会,轻轻道:“元帅在心里确实把易元帅当做一个朋友。”
易寒冷笑道:“我倒目前为止都不敢肯定子凤的内心,香格拉你凭什么肯定?”
“因为。。。。。。”香格拉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次轮到易寒追问道:“因为什么?”
香格拉却突然岔开话题道:“易元帅,你知道为什么你深陷我军营地,我却为什么要冒险帮你吗?便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