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站了起来,挺拔身姿,傲然道:“我难道看起来不像吗?”
田中美佐看着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英姿雄伟,神采飞扬的英雄气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垂头轻声道:“或许你真是麒麟将军。”
易寒问道:“你信了吗?”
田中美佐轻声道:“人常说麒麟将军能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今rì将军也算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将军你可真是大胆竟孤身一人闯到安卑来,若被别人识破你的身份,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易寒道:“来之前我也三思过,可是宁霜说事关两国兵祸,此事非我不能完成,你不会理解,我虽然身为一个将军,却多么不愿意看到战争的发生。”
田中美佐凝视着易寒,感受他字里行间所流露出来发自内心的情感,心中竟生出敬佩之情,让她心生佩服的人不多
,宁霜算一个,宁霜是天底下最有能耐魄力的女子,眼前的麒麟将军那份舍己为天下大义的魄力对自己更有说服力,站了起来向易寒施礼,“将军,请受小女子一拜。”
易寒惊讶,忙将她扶起,“佐子小姐不必客气。”
田中美佐盈盈挺直身姿,“将军,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将军舍弃妻儿亲友冒险来到安卑,这份魄力比率军深入北敖还要让小女子感动敬佩!”
易寒淡淡一笑,“亲身经历,感受比别人多一点罢了,来之前我也不是没有犹豫过。”
田中美佐道:“可将军还是来了。”
易寒笑道:“美佐小姐是这么的认为,或许在别人眼中易寒却是一个不顾全大局的人。”
田中美佐笑道:“眼界不同,何能要求一般观感,宁小姐说的没错,怕是只有将军这样的人物才能做到征服桃花夫人和戚嫣。”
易寒道:“佐子小姐,我们不谈这些了,你能不能帮我离开安卑?”
田中美佐笑道:“田中美佐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将军离开安卑。”
易寒问道:“你现在不劝我留在安卑了?”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的人生不该是为两个女人而活着的。”
易寒大喜道:“太好了。”竟兴奋的不避嫌的捉住田中美佐的双手。
田中美佐端庄的抽回双手,轻声唤了句“将军。”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还在意这些男女之纤嫌吗?”
田中美佐笑道:“我自然不在介意,却不想玷污了将军刚刚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易寒可不是一个正正经经的人。”
田中美佐突然道:“我想和将军打个赌。”
易寒好奇道:“打什么赌?”
田中美佐微笑道:“就赌将军今天能不能够脱掉我身上的衣衫。”
易寒一愣,旋即呵呵笑道:“佐子小姐,我认输了,我没有办法脱掉你的衣衫。”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赌是不赌呢?”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来一趟,就和佐子小姐你赌一赌。”
只听田中美佐笑道:“将军若赢了,田中美佐就陪将军对弈一把。”
易寒笑道:“上次我想与你对弈,你不肯,这会倒是把这当做我胜出的赌注,只是若是我输了又该答应佐子小姐什么要求呢?”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为何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易寒笑道:“非我没有信心,而是我已经见识过了你的本事,就似现在佐子小姐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自肆扒衣技巧不错,却完全没有什么信心。”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坐了下来,一副淡定从容的表情,似那一夜两人相处一般。
易寒走了过去,笑道:“我明明知道佐子小姐身上的衣衫有古怪,不过为了和佐子小姐你对弈一盘,今rì我豁出去了。”说着目光大胆的巡视田中美佐衣衫勾勒下那呈现出来女xìng曼妙的曲线,笑道:“佐子小姐,你这衣衫很是奇怪,我从来没有脱过,却不知道怎么该从哪里下手。”
田中美佐淡淡笑道:“将军要听我的意见吗?”
易寒点了点头,只听田中美佐一脸端庄道:“将军应该先解下我的束腰。”
易寒瞥去,只见她纤腰部位置束着一条青花sè的绸缎腰带,只要腰带一解,紧裹着她身段的贴身袍子就会松开来,笑道:“谢谢佐子小姐提醒。”目光却隐蔽的朝她斜开紧裹动人双腿的裙摆瞥去,她的裙摆不是散开的花裙,却又有点想现代职业女子的职业裙,只不过裙摆更长一点,一直覆盖到脚腕处。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有一双修长的妙腿,特别在包裹之下呈现出来的那种轮廓,让人很想一睹庐山真面目。”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将军口中说出来。”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似乎忘记了我是个男人,也忘记了我曾经轻薄过你的事实。”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现在记起来了。”田中美佐轻轻抬起左腿,又放了下去,这个动作让易寒从她裙摆斜开处瞥到内种动人的chūn光,一双白嫩嫩的美腿,遮遮掩掩间充满神秘的诱惑感。
易寒惊讶道:“佐子小姐,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田中美佐笑道:“我的腿有些酸,只是在活动一下。”
易寒道:“好吧。”他心中却认为田中美佐在勾引他动手,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可不会傻到用手去撩开她的裙摆,目光寻找代替双手的东西,刚好瞥到田中美佐今rì竟在用一枝紫檀sè的木簪子将长发盘了起来,显得端庄又典雅。
易寒突然伸手取下她头上的木簪子,一头秀发顿时披散荡落,飘飘洒洒的贴着她的脸颊垂落到腰际,长发如瀑,让端庄典雅的田中美佐顿时多了几分美艳风情。
田中美佐伸出chūn笋般的纤纤玉指,将垂贴在脸颊的秀发梳理到耳后去,这动作优雅中透着妩媚,淡淡道:“将军已经开始了吗?”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是打赌,那就没有什么无礼不无礼的了,但是我今rì只脱小姐衣衫,却绝不轻薄小姐,请小姐放心。”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觉得将军的话有点多此一举,掩耳盗铃。”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想让我更放肆一点吗?”
田中美佐淡道:“既打赌,将军自当全力以赴。”
“好!”易寒朗喝一声之后,拿着木簪子,轻轻从田中美佐裙摆斜开处撩开,就似掀开美人床榻秀帘,一窥美人神秘真面目一般。
田中美佐的裙摆因为易寒的动作而撩开,慢慢露出她莹白双腿的真面目,尽管她的双腿充满诱惑,易寒心中却只是感的有趣,并没有贪婪占有的yù望。
撩过田中美佐的膝盖,她的双腿部位依然莹白光洁,并没有看见亵裤,让人觉得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但是易寒却知道,她有穿亵裤,因为易寒就曾看见她那特别的三角包裹的亵裤。
易寒看着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表情,心中好奇,难道她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些调皮的用簪子去撩拨她大腿的肌肤。
只是撩了几下,田中美佐却突然夹。紧双腿,将木簪子夹住,微笑道:“将军现在怕是要亲自动手了。”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我怎么总感觉你在放任我调戏轻薄你一样。”说着却抽回了手,“算了,我认输了,佐子小姐的衣服我是脱不掉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将军认输了吗?”
易寒微笑道:“是的,我认输了。”
田中美佐问道:“将军刚才想撩开我的裙摆,想找什么东西呢?”
易寒微笑道:“自然是充满神秘感,让男人好奇,又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东西,特别是美佐小姐你的。”这番话表面说的端正,却充满露骨的味道。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双手探入这句的裙摆之内,身子微微倾斜向前,扭动着腰肢,缓缓的让自己的上半身前倾直到与地面平行,易寒惊异的发现紧裹着她饱满胸脯的胸襟处露出一点白光,那清楚那是女xìng动人的酥。胸。
易寒情不自禁的盯了一会之后,田中美佐却突然挺直身子,只见田中美佐手上多了一条三尺来长的白布,只听田中美佐问道:“将军找的是这东西吗?”
易寒惊讶问道:“这便是你身上穿的亵裤?”
田中美佐道:“是,既可遮羞,又可拭污,我想像将军这么了解女人的男人来说,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用处吧。”
易寒好奇道:“你来月事了?”
田中美佐美眸一讶,旋即脸红,低声道:“没有。”这是她第一次在易寒面前表现出女子娇羞情态。
易寒立即恍悟自己胡思乱想了,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尴尬,咳咳笑道:“佐子小姐莫要见怪。”
田中美佐脸sè恢复平静自然,轻轻坐了下来,“将军,你现在是否已经看到胜出的可能呢?”
易寒苦笑道:“佐子小姐,这可真对我有很大的诱惑,你想让我猴急的用双手去掀开你的裙摆吗?”
田中美佐淡道:“难道不值得将军这么做吗?”
易寒道:“佐子小姐如此美丽动人,当然值得我这么做!我若再不动手就真的太不像话了。”他想大大方方的输了这场打赌,结束这有些荒唐的打赌。
易寒伸出双手,却撩开开田中美佐的裙摆,当看见她莹白双腿的根处,一片草木芳华的chūn光,顿时愣住了,反而缩回了手,裙摆荡下,又将那神秘芳幽之地遮掩。
他真的能够得手,这可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原本以为像上次一般,身子僵住动也不动了了。
田中美佐淡道:“将军为什么停下来?”
易寒转过身,窘迫问道:“佐子小姐是什么意思?”
田中美佐淡淡问道:“将军难道还是稚嫩的童男吗?毛发皮肤而已,何以大惊小怪。”
易寒忙道:“佐子小姐,我认输了,你已经击中了我的软肋。”
何以他会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其实这并不矛盾,他尊重女人,风流不代表就可以随意亵玩女人的身体。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轻轻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裙袍轻轻的滑落她的身体,身上唯一一片遮掩胸脯的布料也掉落了地上。
易寒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她不就输了吗?
只听田中美佐道:“将军我输了。”
真是一个让人猜测不透的举动。
第三百九十九节 刁难
() 易寒并没有回过头去看田中美佐**全身的模样,他背对着天中美佐出声道:“佐子小姐,我胜了,我们可以对弈一盘了。”
两人盘腿而坐,各自拈着自己手中的黑白棋子,田中美佐衣冠端庄,显得恬静优雅,易寒也表现的潇洒从容,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当对方下了一招妙手或者凌厉的杀招时,才朝对方露出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盘之后,易寒乘坐马车离开翩跹苑,他将自己的命运暂时拿捏在田中美佐的手中,虽不算深交,但易寒却相信她,并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全盘托出。
田中美佐盯着并没有下完的棋局,黑子是死是活全在她的一念之中,拈着白子落下,这是一招错手,可是黑子却逃出生天。
庭陵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让他印象深刻的床上,心中暗暗欢喜,彩云打的好,只感觉彩云不是为了打他,却是为了帮助他接近奥云塔娜一般。
庭陵君四处张望,立即发现一个黑sè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庭陵君心中激动,故意发出声音来,女子听到声音立即站起转过身来。
庭陵君深深的朝她的脸容望去,可这一看却差点把他吓得心肝都蹦出来,是恶毒的彩云却不是温柔善良的奥云塔娜。
彩云满脸热情的走到床前,温柔道:“公子,你的身体可好些了。”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怪我下手不知轻重,幸好公子你安然无恙,否则我可真的良心不安。”彩云习惯了对男人说出这样贴心让人欢喜的话,与真实的内心相比有些夸张了。
庭陵君却惶恐的往床内缩去,惊颤道:“你不要过来!”
彩云微笑道:“我心里很想不要吓到公子你,可又矛盾的必须想为公子你做些什么,好弥补我的过错。”
庭陵君忙举手道:“不必了,只要彩云小姐你不要靠近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彩云盈盈一笑,突然道:“渴了吗?我给公子倒杯水吧。”
庭陵君忙应道:“不渴。”彩云却已经转身去给他倒水了,端到他的面前。
庭陵君盯着那杯水,问道:“这水有毒?”
彩云当着庭陵君的面就饮了一口,杯口残留有她动人檀唇印在上面的痕迹。
彩云笑道:“没毒。”
庭陵君却哭丧着脸道:“彩云小姐,你放过我吧,我承认我昨rì是对你有非分之想,可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说到最后声音变轻,口吻有些恳求。
彩云笑道:“没关系,你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不过”说着身子前倾,压着庭陵君的身体,将檀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道:“不过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的。”
庭陵君闻到她身体的幽香,耳颊被她扑洒过来的芳香气息撩拨的一阵酥麻,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庭陵君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我无耻!我下流!我好sè!”
彩云表情一愣,旋即却扑哧笑了起来,“你倒是蛮可爱的。”说着捉住庭陵君打着自己巴掌的手,柔声道:“好了,不要再打了,不让你脸上的伤又得算在我的头上了。”
庭陵君感受她真挚的温柔,心中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他想相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又不敢相信,因为他已经吃了一次亏了,轻声道:“彩云小姐你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彩云嫣然笑道:“我是个恶毒的女子不假,不过却可以对你例外。”
庭陵君狐疑问道:“为什么?”
彩云拧着庭陵君的脸蛋,轻笑道:“因为你是这么的可爱呀。”变得有些像调皮任xìng的小魔女。
庭陵君突然恍悟,想到什么,紧张道:“项刚呢,你把项刚怎么样了?”表情充满严肃认真。
“唉哟,莫非他是你的情人不成,让你这么关心他,莫非你还有这方面的嗜好,到底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啊。”说着说着表情好奇的凑近庭陵君的脸颊,檀口吐气如兰的幽香又扑洒在庭陵君的脸上,让庭陵君心头荡漾,又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庭陵君只感觉自己似一个娇羞的女子正受一个放。荡的浪子调戏,涨红着脸,沉声道:“胡说,项刚是我的知己好友!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彩云却道:“你先说,到底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彩云可不是无端端问这个问题,却是想更了解易寒的喜好。
庭陵君怒道:“我说我们是知己好友了,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彩云小姐,我发现你是一个女子,思想却邪恶到了极点,这种想法你也想的出来。”
彩云嫣然一笑,“这有什么,人的爱好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何况你长的是这么的娇俊,连我都想上。你了,只可惜我现在必须守身如玉。”
庭陵君只感觉自己完全处于迷茫之中,完全跟不上彩云的思路,竟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彩云却扯开被子,柔声道:“乖,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庭陵君看着彩云温柔动人的脸,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感觉彩云是在变相折磨着自己,他庭陵君何从被一个女子如此戏弄调戏过,想要反击,可彩云真的太强势了,连要反击的勇气都没有,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