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立即爆发出火山一般的热情,两人激烈的缠吻起来。
这个吻激烈的碰撞出爱的火花,唇分之时,两人气喘吁吁,易寒死死盯着宁霜那张绝美的脸容,嗅着她轻轻吐出的幽香气息,听着她从檀唇缝隙吐出荡人心魄的诱人呼吸声。
这一次轮到易寒毫无征兆突然吻上她的檀唇,他不停的吮吸着属于宁霜甜美的醉人气息,双掌失控地探入她的衫内搓揉着她的臀背,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极为兴奋,宁霜暖暖的体温迅速变得火热,拥抵着宁霜,感受她饱满的胸脯。
宁霜的喘息呻。吟加剧,这让易寒血脉喷张,彻底掀起了狂野、原始的yù望,他却没有听见宁霜呻。吟声中透着难受。
宁霜并没有把易寒推开,而是热烈的迎接他的狂野,她想身边这个男人满足他想要的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啊!就算他要自己的灵魂,自己也会毫无保留。
宁霜没有告诉易寒,她那个从来没有男人敢亵渎的部位,就算女人也只能俯身亲吻的部位早已经伤痕累累,再经受蹂躏,就似一根手指狠狠的扎人血肉模糊的伤。 。 ””口,可是她从来不畏惧痛疼,痛是她的朋友,那就更痛一些,痛的连灵魂都会颤抖吧。
易寒像一个发情的野兽,双眼发红,天知道他多么想占有宁霜,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激烈,可是当他目光瞥到宁霜大腿上的伤痕,他却立即清明。
易寒停止了一些亵渎占有,他只是紧紧的抱紧宁霜,“我爱到骨子里的霜儿。”
一般易寒叫她霜儿的时候是充满柔情蜜意,宁霜知道易寒此刻一定很爱她,她轻轻道:“我爱你。”这从来没有说出口的三个字。
宁霜静静的依偎在易寒胸前,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安静享受这一份温存。
易寒低头看着温顺的宁霜,心中暗道:“就算她是一个恶魔,我也义无反顾的爱她,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辱骂她诅咒她的邪恶,我也会依然爱着她。”
脚步声轻轻传来,走进来的是剑女,剑女走到床头静静不语,等待宁霜的吩咐。
宁霜在易寒怀中轻轻扭动一下,示意易寒可以松开她了。
易寒忘记了她是宁霜,以为她害羞了,笑了一笑松开双手。
宁霜端坐起来,对着易寒道:“我要去敷药了,一会就回来。”
剑女将宁霜当做一个小女孩一般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他刚才深刻到感受到自己爱宁霜有多深,以至于他不想和宁霜提起任何的事情。
一会之后,剑女又返回,不知道为什么,剑女看着易寒的目光带着一丝恨意。
易寒好奇道:“剑女,你为什么这么瞪着我。”
剑女克制不住应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主人。”
易寒放。荡道:“准她这么对待别人,就不准我这么对待她吗?”
剑女表情一讶,“发现易寒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自己多久没有看到他放。诞不羁了,随着岁月的增长,易寒变得正经持重,可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许多年前的那个浪子模样。”
剑女领着易寒朝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只见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纱帘,想不到宁霜居住的地方也有这种透着幽情闺韵的品味。
透过纱帘,易寒可看见宁霜**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宁霜的身影却感觉是那么的深刻清晰,秀发垂下荡落圆润的肩头,窄小的双肩圆凸轻盈,充满女xìng柔和的美,夸张的女xìng曲线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觉得这与直视宁霜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法窥视到她肌肤晶莹的白,盈动的嫩,但这样却更有神秘感,什么东西最好都不要一窥到底,保留一丝隐秘未尝不是一件妙事。
宁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现在没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难道你怕身体被我看见吗?”
宁霜笑道:“被你看见”风流名将 第三百六十四节 议忆”算什么,就算你的头钻进我的体内研究个透彻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现在身上敷了药,也不知道你看了忍不忍的住,一会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你事后要懊恼后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当然忍得住。”
宁霜淡道:“那就进来吧。”
易寒还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宁霜这妮子爱刺激爱冒险,越是不可为的事她偏要为之,尝个滋味,为了她着想,自己还是在外面坐着就好,笑道:“你那双眼睛会勾魂,我还是在外面坐下算了。”
宁霜发出笑声来,易寒岔开话题道:“宁霜,我想和你谈早些时候跟你提起的那件事情,关于你是否你准确掌握北敖和安卑的一举一动。”
宁霜淡道:“好,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易寒问道:“最近局势大变,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动作。”
宁霜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可知道近些年来,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变化。”
易寒思索了片刻应道:“上一次北敖和安卑战败之后,元气大事,就算这些年休养生息,我想国力也定是大大不如从前,照理说,如今北敖和安卑就算再次联手也不是大东国的对手,可是如今大东国内乱,又加上来了紫荆国这只猛虎,并无法腾出太大的jīng力去对付北敖和安卑,北敖和安卑若是想报当年战败之仇,落井下石,对我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宁霜应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想问的却不是这些。”
易寒好奇道:“那你想问什么?”
宁霜笑道:“看来你这些年对北敖和安卑可真是没有半点了解,当然你率军深入北敖大漠,直捣北敖皇城,可真是让整个北敖崩散破裂,你肯定这么想,北敖没个几十上百年绝难恢复元气,北敖皇权崩裂,整个北敖分裂,各部落呈现出无主各自为王的局面,光是要从分裂走向统一就需要一段很长的道路。”
易寒点了点头,“从他直捣北敖皇城,生擒北敖王那一刻,他就知道北敖这个巨人完全的倒下来,它要重新站起来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只听宁霜继续道:“不但是你,世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是北敖却有妙瀚和圣女。”
易寒重复道:“妙瀚和圣女。”
宁霜道:“不错,妙瀚和圣女,妙瀚是个军事天才,同样的也是个政治天才,而圣女代表着北敖民族的信仰,他们两个人走在了一起,让身处绝望艰难的北敖人团结凝聚在一起,共同走过困境,而北敖民族也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焕发出新的生机,或许现在的北敖还似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弱小,可是我相信再过几十年,或者上百年,北敖一定会曾经更加的强大。”
易寒道:“宁霜,你说慢点,我听不太懂。”
宁霜笑道:“你当然听不太懂,你可知道现在的北敖是什么样一种局面,由谁当权?又由谁当政?妙瀚真是个天才,北敖这个强大的敌人虽然倒下了,他却”风流名将”让这个巨人死而重生。”
易寒问道:“莫非是妙瀚?”一个国家必须有主,易寒不敢想象无主的国家会是什么样的局面,犯了法杀了人没人惩治,弱肉强食,像大自然的生物链一样吗?这很可怕!
宁霜轻轻摇头,轻轻笑道:“不是妙瀚,而是神。”
“神?”易寒十分意外惊讶,神又怎么会当权当政呢,难道真的有神,难道神真会降下神谕吗?
宁霜道:“以前的北敖王是君权神授,说是君权神授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说到底王权还不是牢牢掌握在北敖王的手中,北敖王想干什么事,难道神真的会出来阻止吗?当然不会,君权神授只是为了让北敖各部落顺从,不敢反抗违背,否则北敖王大可以神的名义降罚,而现在的北敖是“腾格里”以神的名义在治理统治这个国家,而不是一人当权一人当政。”
说到这里,宁霜问道:“易寒,你了解腾格里吗?
易寒应道:“我听过一个女孩向我讲述过,腾格里是一种信仰,就好似我们大东国信仰神佛一般,只不过北敖民族的这种信仰却要普及虔诚的多。”
宁霜笑道:“你既然了解,那我就不必解释太多了,现在的北敖并没有皇权,而是十二主事,圣女,部落会议三权联合执政。而妙瀚只不过是十二个主事之一,就算他能够完全控制十二主事,也无法独揽北敖大权,你想一想在这种相互牵制的政权下岂不显得更加的公正开明,不再一家独大,私yù膨胀,是不是会朝更好的方面发展。”
易寒点了点头,历史的车轮证明,独权必将为mín zhǔ所代替,妙瀚能利用时机做出这些,虽然妙瀚是自己的敌人,但是易寒必须承认他的卓越睿智。
易寒问道:“圣女呢?”他想知道这个自己绝情离开她的女孩到底身处怎样的处境。
宁霜笑道:“我刚才说过了,因为北敖有了妙瀚和圣女,北敖民族才能死而复生,没有圣女,妙瀚根本无法做出这一点,圣女是腾格里的圣女,她本来就是代表腾格里苍天大神,是整个北敖民族的信仰,受万人敬仰,圣女作为三权联合执政之一,她一个人的决定就可以决定北敖三分之一的命运,虽无法做到似君王一般一家独断,可是其能力却足够影响北敖的发展前进。”
易寒道:“你是说奥云塔娜现在在北敖的身份是非常尊贵的。”
宁霜笑道:“你怎么知道圣女的名字?”
易寒闻言,表情深邃,不禁想到自己转身离开时,她脸上洒落的泪水,她是那么的善良,她是那么的温柔,她是那么的孤单寂寞,她是那么的伤心,易寒为她感到心疼了,可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回头,他现在只能默默祝福这个善良的女孩过得开心快乐。
宁霜笑道:“看来这其中并不简单,我听闻一些谣言说奥云塔娜亲手刻了一个骑着战马的人身相,北敖人说那便是战胜魔王的苍天大神腾格里,看来奥云塔娜的信仰已经发生了改变,腾格里的圣女居然变成信仰大魔王。”说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似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易寒当然听出了宁霜话中有话,他不清楚探子遍布天下的宁霜对自己和奥云塔娜知道多少,但绝对不是全然不知。
易寒冷淡道:“有什么可笑吗?”
宁霜娇笑道:“我也是爱上大魔王了哩。”
易寒沉声斥道:“胡扯。”
宁霜娇声道:“你不相信吗?大魔王,要不我现在就出来表达我是如何深爱着大魔王。”说着手指真的探出纱帘来要掀开纱帘。
易寒忙道:“不必了,我信你就是,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宁霜笑道:“正事?我怎么觉得这正事越说越偏了,变成与你共同回忆你的风流韵事。”
易寒道:“奥云塔娜是个善良的女孩,你没有接触过她,你不会了解的,她是世上最纯洁善良的女孩。”
宁霜笑道:“我以前可是听说御月公主才是世上最善良的女子,怎么这么快就换人选了,这世事变化快的可真让我预料不及。”
易寒道:“这不一样,望舒当然也是善良的。”
宁霜笑道:“你错了,御月公主变得不善良了,是你把一个善良的女子变成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君王,或许你不知道她做过的一些事情,可是我非常清楚,要不我挑几件说与你听听,免得你老认为我是世上最恶毒的女子。”
易寒冷声道:“你用的着这么刺激讽刺我吗?”
宁霜笑道:“怎么?说到你的痛处,让你不开心了,既然做过就承认吧,为什么还要躲避呢?”
易寒沉声喝道:“宁霜,住嘴!”
宁霜倒是肯听他的话,真的住嘴不讲了。
易寒回归正题道:“那你说现在的北敖有没有可能趁机给大东国添乱?”
宁霜这一次却没有应话,易寒道:“怎么不说话了。”
宁霜淡淡道:“是你让我闭嘴啦。”
易寒无奈道:“我是让你不要再谈那些。”
宁霜笑道:“你出尔反尔,对不起,我却把你前面的话当真了。”
易寒放低声音哄道:“不要闹了。”
宁霜笑道:“你没感觉到我生气了吗?”
易寒忙道:“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尽管刺激讽刺我行了吧。”
“哎”宁霜深深叹息一声,“那你承认你跟我一样坏。”
易寒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理由啊。”只得应道:“好,我承认我跟你一样的坏。”
宁霜这才笑道:“北敖会不会对大东国有行动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说得算的,你可知道北敖人最恨得人是谁?”
易寒应道:“我。”
宁霜笑道:“对了,就是你,你在北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恨你入骨,你想除了圣女,部落会议和十二主事的人会不会也恨你入骨,或许凭北敖现在的国力,他们不敢试图入侵大东国,但是有杀你麒麟的机会,他们还是不太想放过的。”
易寒道:“妙翰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么做很愚蠢。”
宁霜笑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也不是人人都和妙翰一般睿智,可惜啊,睿智的妙翰却无法一人独断整个北敖做出决定,所以呢,北敖有动作和没动作都有可能。”
易寒道:“奥云塔娜不会想要有战争的。”
宁霜笑道:“对了,圣女才是真正决定北敖是否有动作的那个人,不过她也不是说句话那么的简单,她若想要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面发展,就必须做出一些努力,甚至是牺牲。”
一语之后笑道:“易寒,你干出许多风流之事来,知道的人清楚你好sè如狂,是女就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特意留有一手呢。”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宁霜的笑声是那么的讥讽,易寒虽有些恼怒,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易寒沉声道:“好了,就当北敖不敢有任何想要冒险的野心,说说安卑吧。”
宁霜笑道:“倘若把北敖比喻成一条狼,那安卑就可以说是一只狐狸,狐狸不甘失败,此法不通,必另寻他法。”
第三百六十五节 一幅画引发的三桩血案
() 除了在战场之上,北敖和安卑给易寒的印象是模糊的,他曾经带兵入侵北敖,对北敖的社会经济文化还有一些的了解,北敖与西夏一样都是生活在草原大漠,北敖与西夏的社会文化差异并不大,当然现在北敖的政治发生了转变。但是易寒对安卑的历史文化背景了解的并不多,尽管他饱读群书,可是因为安卑是大东国从未建交,两国之间又隔着一个北敖,有关描述安卑方面的书籍真是少之又少,尽管有人曾深入安卑过,并著写了一本关于安卑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的书籍,但这本书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书中的安卑是落后而野蛮的,历史变迁物是人非,那本清楚描述安卑的书籍只能成为安卑历史的记载,却不能够成为现代的研究和考证,因为当安卑率军入侵大东国的时候,大东国的民众才发现,安卑并不是落后的,安卑的士兵也不是那本书中说的一样,身穿草革,他们身上穿的和本国的士兵一样也是铠甲,通过北敖或者西夏之口,近代流传了许多关于安卑的许多逸闻故事,就像安卑奇将幼虎,安卑名将越里古,大东国对安卑的了解仅限于军事和战争,而文化政治风土人情方面,模模糊糊,段段碎碎凑不出个完整来。。。
大东国素来是周边几国文化的领导者,早已经养成高高在上,别国仰慕学习的习惯,数百年来,周边几国热衷研究学习大东国的文明文化,其中以西夏最为显著,基本将大东国的文化融入自己的国度,甚至有大东国的商人定居西夏,长期往返于西夏与大东国两国之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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