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种了一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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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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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也能赶紧传宗接代了。
  王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太监一样,成天操心着这个,操心着那个,如今都操心到王爷的传宗接代上了,也是绝了。
  王安带着沉重了心情,开了口道:“王爷,若是您喜欢阿黎姑娘,不妨纳了她吧,府里的后院如今正空着,是该添置了。”
  赵煊板着脸:“本王会喜欢她,笑话!”
  不过纳妾的事,还是可以考虑一二的。
  这样心口不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王安也不傻,话带到就行了,至于做不做,那便是王爷的事了。
  不过王安还是觉得,王爷肯定会去做。
  匆匆离开了书房,王安脚下一拐,就向着总管的屋子里走去了。先将那个元树管事送走吧,免得他再做什么让王爷不顺心的事了。
  虽说撵走有些不厚道,可谁让他得罪了王爷呢,人倒霉了就得认栽。
  另一头,赵煊靠在椅子上,认真地思索起了王安的建议。纳妾么?


第60章 
  赵煊的打算,阿黎尚且还不知道。
  晚上伺候赵煊躺下的时候; 阿黎虽然发现今儿的赵煊有些不太正常; 尤其是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神; 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阿黎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甩都甩不掉; 这种无力感; 十分地熟悉。
  昨儿一晚上,不正是这样的感受么; 愤怒; 却无力。
  老天保佑,但愿今天晚上这头人脸猪能够放过她。
  夜晚,正院里都点着灯,微黄的光,只能照亮小小的一块儿地方。阿黎提着小灯笼,跟着几个小丫鬟一道儿回了厢房处。
  周围有些虫鸣声,不过声音并不大,几人行走时衣摆也会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显得夜色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那几个小丫鬟毕竟与阿黎共事这么长时间了,彼此间也算熟悉,其中一个看阿黎屋子里黑乎乎的,便笑问道:“往常回来的时候总会看到玉瑾在这儿等着你; 看到你来就拉着你说着说那的,话多得很。如今乍没看到; 反而挺不习惯的。”
  阿黎看了看周围,确实没见到玉瑾的人影。
  “她大概有事要忙吧。” 阿黎回道。
  “府里就这么一位主子,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忙也是你再忙活啊。”几个丫鬟不信阿黎这话,甚至还猜测道,“你们俩,该不会是闹什么矛盾了吧。”
  阿黎久久不言语。
  确实,从那日起,玉瑾便没有在来她的屋子,平日里也再没有什么碰头时候,似乎是下意识地避讳着。
  阿黎能理解她的感受,毕竟比起她来,元树更亲近许多。如今她对元树说了那样的重话,惹得她不高兴也是正常。
  理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几个小丫鬟见阿黎迟迟没有作声,知道自己猜的恐怕就是对的,也不好再说下去了。这样的事,可不好劝。
  如今天色已晚,几个人也没有聊下去,当下就分开了。
  阿黎也一直没有再见到玉瑾。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直到有一日,阿黎回自个儿屋子的时候,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像是想进去,可是往前走了几步却又赶紧退了出来。
  “玉瑾?”阿黎走到她身后,轻声儿唤了起来。她倒是没想到玉瑾会主动过来,毕竟她那脾气和红豆有几分仿佛,却又比红豆倔强地多,认准了的事一般难拉得回来。
  这次元树的事,她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怪着阿黎的。
  玉瑾回过头,看到是阿黎之后方才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蠢透了,估摸着对方都看了个遍。她束手束脚地,也不知道要解释什么。
  “你怎么过来这儿了?”还是阿黎先开了口,“是来找我的么?”
  “嗯。”玉瑾点了点头,她手上还拿着一个木头匣子,见阿黎走过来之后,将匣子往她手里一塞,道:“这是元树给你的。”
  阿黎忽然觉得手里的东西变得烫手起来。
  元树给的东西,她是不敢再拿出来了,若是被赵煊看到,岂不是又要连累他?说实话,阿黎当下只想让玉瑾再将东西还回去,她这样想,脸上自然就表现出来了。
  玉瑾黑了脸,语气僵硬得很:“给你的你就收着,别想着还回去了。若真是嫌弃想要还,那也可以,你自个儿去还吧,我是不会代劳的。”
  阿黎看着手里的匣子皱起了眉,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怎得元树还是想不通,难不成他还想要在府里更加寸步难行?
  见玉瑾不打算帮忙,阿黎也断了让她将东西带回去的心思了。算了,改日自己送回去吧。
  阿黎暂且收下了东西,对着玉瑾点了点头,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还没走多久,后头的玉瑾忽然上前,憋着一股气道:“你难道真的打算还回去?”
  “你不是不准备代劳么,还问这些做什么?” 阿黎被玉瑾质问的语气弄得莫名其妙,她也并非是没有脾气的。
  玉瑾瞪了阿黎一眼,随即怒道:“元树已经走了你知不知道!”
  阿黎脚步微怔。
  她知道元树会离开王府,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快,也没有告诉过她。
  “看来你也是个狠心的,说放就放了,连人也没有再关注过。”
  阿黎无从辩解。
  玉瑾又道:“知道么,元树他是被人从府上赶出去的,像赶犯人一样赶出去。马房里的两个管事可没有手下留情,上头才吩咐了,他们就一刻不停地把人给撵走了,连行李都不准别人收拾好。元树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人也好得没话说,从前,府里哪个对他不是笑脸相迎的,谁想到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哼,都是狗仗人势的东西!”玉瑾狠狠地唾弃了一遍。
  “什么时候的事?” 阿黎问地有些艰难。
  “四天前。”
  四天前,为何,为何她竟一点都不知道呢?
  似乎看出了阿黎的疑问,玉瑾冷冷地笑了笑:“你想问为什么你不知道吧,简单得很,因为没人敢告诉你啊。”
  被护着的人,总能活得天真些。而他们真正这些做奴婢做奴才的,则是随时都要承受主子的怒火。
  玉瑾想到了她这几日打听的事儿。她本来就觉得元树被赶走这事怪异得很,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其中多半是与王爷有关,甚至,与阿黎有关。
  玉瑾知道王爷器重阿黎,可她没想过是这么个器重法。
  元树那家伙,竟然会犯了王爷的忌讳。王爷是什么身份,元树又是什么身份,那两个管事被调过来,没准就是奉了王爷的命。
  虽然玉瑾不想承认,可是她还是清楚地知道,元树之所以会认识阿黎,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若不是她在中间搭桥牵线,若不是她鼓动阿黎过去探望元树,兴许元树也不会陷地那样深,也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军营,那种地方是能随随便便进的吗,一个不小心,没准就会将命搭在里头了。
  想到此处,玉瑾的情绪忽然低落了许多。有些内疚,有些厌恶。
  阿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其实,她心里也乱糟糟的,理也理不清。元树之于她,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匣子里的东西是他特意交代我送给你的,既然给了你,你还是收好吧,毕竟这也是他的一番心意了。”玉瑾收敛了情绪,如此对阿黎道。怕阿黎不听,又补充了一句:“即便是不喜欢,也得收着。”
  阿黎摩挲着匣子,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玉瑾说完便走了,她还是不能好好面对阿黎,再过些日子应该会好吧,等她想清楚了再过来吧,玉瑾心里想到。
  阿黎也回了房间。
  匣子轻巧地很,走动时候还能听到里头细小的声音。阿黎关上门,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打开了匣子。
  匣子四四方方,底下垫着一层红布,红布上头静静地躺着一把桃木梳子。
  梳子也小巧地很,阿黎拿在手上,翻了面之后看到上头还刻了字,仔细瞧来,却是她的“黎”字。
  这梳子,多半是元树亲手做的吧,是以才托玉瑾这样郑重其事地将东西交给她。阿黎想了想,还是将梳子放回匣子里,太沉重的东西,她暂时还承担不起。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倒也挺好,可惜这一切还都只是美好的幻想。
  元树的事情过后,阿黎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既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现地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不过,即便阿黎什么也不做,正院的氛围还是一日比一日怪异。赵煊像是想通了什么事儿一般,盯着阿黎的眼神越来越亮,越来越让人难以揣测。
  阿黎觉得赵煊可能想多了,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她也不止一次地企图说服自己,人还是一样的人,怪异个什么劲儿。直到那日晚上,阿黎惊奇地发现,这世上竟会有这么可笑到荒谬的事。
  如今回想起来,阿黎还觉得眼睛酸酸的,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世上,总会有这样那样让你觉得意想不到的事,还有让你觉得一言难尽的人。
  ……
  那日晚间,阿黎照常在主屋内当值,不过,等了许久都没见赵煊回来。反倒是阿黎自个儿被几个嬷嬷拖着去了一个厢房中。并不是她的屋子,而是一件闲置的厢房,地方比她那儿大多了。
  阿黎几番想问缘由,却都被那些嬷嬷打断。嬷嬷都是阿黎从没见过的嬷嬷,脸上表情少得可怜,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完全不想和阿黎有什么言语上的交流,连眼神也吝啬得很。
  她们什么也不说,只拉着阿黎洗了澡,又换了一身衣裳。
  阿黎心里渐渐慌了,这衣裳,不是她这种身份能穿的。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阿黎忍不住喊道,因过于紧张声音还有些干涩。
  “王爷吩咐的,奴婢们只是照做而已,还请姑娘配合。”
  “配合,配合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将阿黎打理好后,几个嬷嬷便将门窗关了起来,还从外头锁上了。
  阿黎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头涌现出一阵阵的无力感。今儿的事,着实打地她措手不及,即便阿黎想的再多,也绝对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事情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脱轨了,她到底要怎么办。
  许久之后,外头又一传来一阵脚步声。门从外面被打开,赵煊穿着一身月白色便服走了进来。见到阿黎,赵煊一点儿也没有惊讶,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打量了起来。
  “还不错。”赵煊赞赏道。这丫鬟,打扮打扮的话还是能入眼的。
  阿黎忍着怒火,尽量平和地请教道:“今儿晚上的事,莫不是王爷弄出来的?”
  “除了本王还能有谁?”赵煊在阿黎身边坐下,两人离得很近。
  “为何?”
  “府里姬妾太少,本王面上难看,深思熟虑之下,只好勉为其难地纳了你。”
  阿黎觉得自己的耳朵大概是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先开口的人已经输了。


第61章 
  阿黎望着赵煊,心中久久未能平静。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这几日做的都是关于赵煊的梦; 前儿被他追地半死不活,如今又换了一种方式来搓摩她了。
  赵煊见阿黎没甚反应; 不乐意地起了身子; 走到阿黎身边; 伸手捏住了她的小巴。
  阿黎的下巴尖尖的细细的; 赵煊强迫她起抬了头。
  “怎么,不愿意?”赵煊话里暗含威胁。
  他从未想过阿黎会不愿意。毕竟; 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甚至只要他想,连那仅有的一人也能拉下皇位。想要进他后院人多了去了,哪个不是哭着跪着求他垂怜,这么多年,他还从未看上过哪一个。
  如今这般好言好语地同她说,难不成她还能有什么不乐意的?
  下巴被捏得有点儿疼,阿黎眨了眨眼睛,确定眼前的赵煊确实不是之前那头人脸猪。
  “不是在做梦么?” 阿黎呢喃道。
  “啧,高兴傻了吧。”赵煊松开手,脸上带着一丝戏弄。果然,这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突然,早知如此; 他就应该更加郑重一些。
  赵煊本也不想将事情弄地这样复杂,可是王安说的也对; 他身边确实缺了一个知冷暖的人,现如今难得出来一个不叫他讨厌的,还听话懂事的人,纳她为妾也不是不可以。呆是呆了点儿,可是呆呆的不也挺好么?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打这个念头出来,赵煊就一直没有放下过,还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最终,赵煊说服了自己。丫鬟就丫鬟吧,不过是妾室的位子,又不是正妃。是以,才有今儿晚上这么一遭。
  长发及腰,带着一点儿湿气,氤氲了娇娇俏俏的小身子。皮肤虽不够白,却嫩得好像能掐得出水一样,眼睛瞪的圆圆的,张开的菱唇仿佛静止了一样,迟迟没有吐露什么话出来。这样的阿黎,叫赵煊看着也心头一紧。
  他忽然有些期待今儿晚上了。
  赵煊拉起阿黎的手,想牵着她回里间,屋子里的烛台上点着十几根红蜡烛,将里头照的亮亮堂堂的。因着今儿晚上是特殊的日子,锦被帷幔都被换成了大红色,如同新房一般。这是赵煊特意吩咐的。
  原以为这样就够了,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是简陋了些。还有他身上的衣裳,方才就应该换一身红色的,多少也能衬景一点。赵煊保持着矜持的表情,尽量压着嘴角,走到阿黎身边。
  刚伸出手,还未碰到人便被她躲开了。
  赵煊不悦地看着阿黎。
  阿黎亦复杂地看着他,眼里是赵煊从未看过的情绪。
  赵煊也冷静下来,没有再似方才那样天马行空的乱想。阿黎的表现,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是哪里出了差错吗?
  在赵煊面前,阿黎一直都是乖巧的,乖巧到唯唯诺诺了,永远也没有脾气。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可是今儿晚上的事情不一样,这太可笑了,赵煊要纳她为妾,可笑可笑,她何德何能!
  阿黎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做妾这一说,不是她心高气傲,而是她只想着活得简单一些。不论赵煊到底打着什么心思,她都不可能同意的。
  阿黎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王爷,别闹了?”
  “闹?”终于看出了阿黎的排斥,赵煊方才还激动的心忽然冷了下来,他收敛了笑意,质问道,“你以为我刚才那话是说着玩的?”
  “难道不是吗。奴婢今儿有些累了,还请王爷放奴婢回去歇息,方才的话,奴婢只当作没有听见。” 阿黎打从心底就不愿相信赵煊是真心的,或许,只是想戏耍戏耍一下她。这样想,阿黎心里还能好受点儿。
  赵煊逼近,再次道:“没听清楚我的话么,我说,从今儿晚上起,你便是本王府上的姬妾。姬妾该做什么,是个人都应该懂得吧?”
  这话已经很露骨了。
  他靠得近,身上裹带着杀伐之气,一丝一毫都没有收敛,仿佛是故意逼迫阿黎就范,恶意满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叫阿黎满心骇然。
  只是,她不想点头,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奴婢卑贱之身,怎能服侍王爷,若真要应了王爷的要求,只怕到头来还会玷污了王爷。” 阿黎说得极为小心,言辞斟酌再斟酌,生怕一个不好惹怒了赵煊。这儿没人,说的又是这样敏感的话题,她怕赵煊真发了火儿,她可就难再见到明儿的太阳了。
  没人回答。
  阿黎心更提到嗓子眼儿上,她咽了咽口水,继续劝说道:“王爷的后院里不是还有几位姨娘侧妃么,若是王爷实在忍不住,可以请那几位姨娘过来,她们是王爷的正经姬妾,总比奴婢服侍得好。”
  “呵,你在拒绝本王?”
  “奴婢怎么敢。” 阿黎苍白地笑了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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