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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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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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说澈公子真的能知难而退,对于乌昊辰来说,自然是喜事一桩。
  毕竟,圣女与少主的结合,的确是最为完美的。
  这一点,乌昊辰并没有骗他们。
  澈公子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怒的时候。
  哪怕他想着借此来转移话题,可是看到了安潇潇的脸色,也知道不太可能了。
  “潇潇,意思是说,你的身体很好,没事?”
  “没事。”
  安潇潇冷冰冰地吐出这几个字来以后,便紧紧地盯着他,“你的解释?”
  澈公子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当年,也就是你八岁的那一年的记忆。其实,那个里面,也有我。”
  安潇潇的眼睛瞪大,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八岁时,竟然就已经认识这个男人了。
  “不仅有我,而且我们还是十分要好的玩伴。”
  澈公子的表情有些尴尬,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安子轩。
  那个时候,安云鹤已经离京了,他和夫人,都不清楚,安潇潇竟然失去了八岁那年的记忆。
  “当时有很多人,包括李庭希和瑾王。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不爱说话,而且总是走在最后一个,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你才会注意到了我。”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中间竟然发生了一场变故。也正是因为那一场变故,我才不得已,找人抹去了你那一段记忆。只是没想到,当时那位大师没有控制好,竟然将你差不多一年的记忆都给抹去了。”
  澈公子苦笑一声,“也正是因此,你忘记了我,对瑾王的印象,也没有那么深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知自己的记忆竟然是他派人抹去的,安潇潇心底的疑惑更重。
  同时,还有些许的愤怒!
  “还是我来说吧。”
  安子轩出声了,表情沉重,“妹妹,你别怪他,当年的事情,我也是知情者之一。其实,找人抹去你的记忆,也是我同意了的。因为那个时候,你的表现太过糟糕,我们所有人,都担心你会想不开,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什么想不开?我为什么要想不开?”
  安子轩顿了顿,“当年,你最爱跟着瑾王跑,那个时候,瑾王的身体,基本上也不算是正常。只是,有一次,他带人去城外的林子里找你玩耍,不想,你中了摄魂术,被人控制了心智,趁着瑾王不备,将匕首插进了瑾王的身体里。”
  安潇潇的脸色骤白,顿失血色!
  “好在因为身高的缘故,你当时没有插中他的心脏,因为你的力道也不大,伤口并不算是太深。只是,那把匕首上,被人涂了剧毒。之后,你恢复意识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拿着刀,而瑾王则是倒在了血汩里。”
  安潇潇的手快速地捂上了自己的心脏,怎么会那么痛呢?
  “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亲手刺了瑾王一刀?”
  “是的。你恢复意识之时,瑾王的护卫和我几乎是同时赶到,而你在看到我之后,便昏迷不醒了。”
  安潇潇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快速地崩开,似是断了弦的琴,又似是被豁了口子的刀剑,痛不可言。
  “摄魂术?匕首?”
  安潇潇反复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脑子里嗡嗡作响。

  ☆、第四十六章自己做主

  安潇潇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也包括澈公子。网值得您收藏……
  她自己一人在院中站了几个时辰,直至后半夜。
  她没有想到,当年,竟然是她害得瑾王身中剧毒,且险些丧命!
  难怪,她对瑾王一直都隐隐带有好感,却原来,自己小时侯,的确就是爱跟着他的。
  只是,那一年的记忆被抹去,连带着所有人的,也都一并没了。
  这也正是之前澈公子所说的,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了?
  安潇潇看着院内的一草一木,似乎是在细细地看着,又似乎是压根儿没有瞧见什么。
  她保持着这个身姿不动,已经两个时辰了。
  而院门外,澈公子也同样的一动不动,双目有些悠远地看着眼前的那道墙。
  他一直都知道,当年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终竟然是从自己的口里说漏了。
  不知道回京后,瑾王知道了,会不会有要杀了他的冲动。
  天色蒙蒙亮,安潇潇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有些僵了。
  转身,动作有些迟钝地进了屋。
  然后一言不发,衣服也不脱,就那样躺在了床上。
  安潇潇不发话,澈公子也不敢随意地闯进来。
  不过,他站在了门外,能清楚地听到安潇潇有所动作。
  纵身一跃,站在了墙头上,看到安潇潇进屋,然后门也未关,直接就躺下了。
  澈公子的眸光微闪,这样的安潇潇,让人担忧,更让人心疼。
  当年,将她的记忆抹去,也是迫不得已之法。
  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甚至,她一闭上眼,就总是能看到血腥无比的场面。
  好在,瑾王没死。
  可是自那以后,剧毒入体,也一直不曾根除。
  澈公子进入屋内,床上的安潇潇紧紧地闭着眼,澈公子一靠近她,便感觉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寒气。
  略一思索,将炭盆移了过来,然后慢慢地拨弄了几下,自己身上的寒气去除,安潇潇的身上也差不多了。
  “潇潇,别这样。当年的事情,错不在你。”
  床上的人,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
  好一会儿,澈公子才慢慢地给她盖上了被子,“好好休息吧。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该接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沉默。
  对于澈公子来说,更像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恨我吗?”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澈公子正在拨弄着炭盆的手,微顿了一下。
  “他不恨你,他从来就没有怨过你。事实上,抹掉你那段记忆的事情,也是他的意思。”
  “为什么?”
  澈公子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酸的,心内则是如同煎熬。
  “当年你跟在他的身后,总是叫他瑾哥哥,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你只是被那些坏人利用了。所以,他不怪你。”
  “还有办法恢复吗?”
  “有。”
  澈公子的声音微哑,“当年你的那段记忆,并不是真的被抹去了,只是被药疯子使了法子,给你做了手脚。所以,那段记忆,只是被暂时地封存了。”
  “所以必须还得让师父帮我解开?”
  “不一定是他,鬼医也有法子。”
  “你身边的人?”
  “嗯。鬼医和药疯子,当年为了瑾王,都使了不小的力。也因为瑾王护着你,所以,不约而同地达成了默契,都对当年之事,避口不谈。”
  “鬼医现在何处?”
  “京城。”
  “那我一回去,就让他帮我解开那段记忆,可以吗?”
  “好。下山之后,我就让人知会鬼医,让他老实地留在将军府,其它地方,哪儿也不能去。”
  “清流,你怪我吗?”
  澈公子这才抬起头,然后看着她明显过于苍白的脸。
  “不,我不怪你。我只怪自己当时太弱,没能护住你们。”
  安潇潇眨眼,意识到他刚刚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潇潇,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哭就哭出来吧。”
  安潇潇慢慢地坐了起来,目光有些呆滞。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软弱到了这种地步。
  她是真的难受。
  可是哭么?
  她又感觉自己哭不出来。
  相关的种种,都是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的,自己的脑子里,却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
  或许,自己的记忆找回来了,就真的会产生极大的情绪波动吧。
  “清流,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瑾王死在了我的手里,你现在还会想着要娶我吗?”
  安潇潇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样,在半空中慢慢地飘浮着。
  要是这样轻的声音,却似乎是在一刀接一刀地凌迟着澈公子的心。
  “潇潇,没有那种如果。而且,我说过,我不想再错过你了,懂吗?”
  安潇潇没有说话,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也去睡吧。”
  澈公子没有说话,看着她轻轻地阖上了眼,自己慢慢地挪到了一旁的榻上,也躺下了。
  离开这里?
  不!
  现在潇潇的情绪不稳定,他怎么可能会选择离开?
  “潇潇,我会守着你的。与当年的承诺无关,只是单纯地想要守着你。”
  声音低到了几乎是让人以为是幻觉。
  而早已经睡着的安潇潇,自然更不可能会听到了。
  几日后,安夫人和安潇潇都恢复地差不多了,也便有意要下山回京。
  乌昊辰站在门外拦住了他们,然后目光直直地朝着澈公子掠去。
  “我有说你可以带她离开吗?”
  “你还想怎样?”
  “正好,今日我姑姑和姑父都在,把话先跟你说清楚了。”
  安潇潇无奈地看了乌昊辰一眼,直接就闪身到一边儿去了。
  这么大人了,幼不幼稚?
  “今日你带潇潇走,我不会拦着。可是有一样,你要听清楚了。它日,若是你有负潇潇,便代表了你将永远地失去她,再不可能得到她的原谅,明白?”
  澈公子眯眼,这位乌少主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这种事情,他说了算吗?
  “不要以为只有你们有办法可以将她的记忆封存,若是本少主出手,她会将你忘得更彻底!”
  “什么意思?”澈公子有些慌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若是有朝一日,你负了她,或者是伤了她的心,那么,我便将她带走,而且让你在她的记忆里完完全全地消失,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不会有那一天的。”
  乌昊辰微微一笑,仍然是如以往一般出尘。
  “好呀,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你也不会有脸再求到我面前的。”
  这话说地还真是狠!
  澈公子挑挑眉,没再理会他。
  就只是单纯地以为,这个男人在不爽他即将要迎娶安潇潇为妻了。
  一行人,很顺利地下了山,到山下与众人会合之后,便拔营回京。
  一路上,安云鹤对于澈公子的事情,倒是有了许多的了解。
  同样的,对于这个未来的女婿,也是越来越喜欢了。
  “岳父大人,这么晚了,还不睡?”
  “睡不着呀。以前我找了她多年,吃不好,睡不安。现在看着她就活生生地站在我眼前,我也睡不着,生怕自己睡着了,她就不见了。”
  “岳父大人与岳母果然是情深意重。”
  “呵呵,你不懂。当年,我不过是初出茅庐的一个穷小子,当初若非是她救了我,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您和岳母的事情,在京城可是一段佳话呢。”
  “人人都以为是她高攀了我,可是只有我知道,其实是我配不上她。我跟你不同。当年,若非是有她的指点提醒,我不可能会屡战屡胜。你很不错,毕竟,这一切都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
  “岳父抬爱了。”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当年,我知道母亲看不上她,总觉得她不过是一介渔女,出身卑微,哪里配得上我这么一介威武的大将军。殊不知,如果没有她,或许我早已死了十几次。”
  “岳父这几年一直紧追不舍,看得出来,也是极重情谊之人。”
  “我曾承诺过她,此生只她一妻,永不相负。可是没想到,我到底还是没能护住她。”
  “好在如今岳母平安无事,岳父也可以安心了。”
  话虽如此,可是安云鹤的心里仍然是觉得愧对夫人。
  这些年,自己寻她寻得辛苦,可是她受那诅咒的折磨,岂非是过得更为辛苦?
  “回京之后,岳父有什么打算?”
  安云鹤微愣之后,便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关于朝堂之事了。
  “我离京多年,既然是说了不再过问朝政,自然就当做到。我原本就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如今,我与夫人历此大劫,将一切也就看得更淡了。”
  “岳父果然是性情高洁。”
  安云鹤呵呵一笑,轻轻摆手,“别把我说地那么好。我只不过是觉得,有再多的权势,没有了家人相伴,也是一种痛苦。”
  澈公子似乎是明白了,又似乎是没有体会清楚。
  “你还年轻,等你真正地经历过了,也就明白了。”
  安云鹤在他的肩上轻拍了两下,“有些事,现在不懂,以后就会懂了。你既然是皇上为我选的女婿,那就好好表现,别让我们失望。”
  “是,岳父。”
  “别这么一本正经的。我知道你性子偏冷,可是我也知道,你跟潇潇之间,应该是还有着其它的一些事,说来听听。”
  反正也是睡不着,倒不如再从他的嘴里多套出些话来。
  安云鹤想地很简单,就只是想要单纯地看看这个男人,到底配不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些年,我不在京城,潇潇受了很多的委屈。不过,如今我回来了,自然就不可能再由着那些人来欺负我的女儿。”
  澈公子没吭声,倒是不远处的小童抽了抽嘴角,就您那宝贝女儿的手段,谁还能欺负得了她呀?
  “岳父大人,您此次回京,可曾想过,您手上的那支神秘势力,当如何处置?”
  安云鹤的面色微寒,“什么意思?”
  “此次您回京,可是不肯再入朝为皇上效力,那么,您手上的那些势力呢?打算一直藏着?”
  安云鹤面色微凛,看他的眼神时在,也多少有了丝防备。
  “这是皇上让你来问我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岳父多虑了。这只是小婿自己的想法。毕竟,如今朝堂中皇子争权,许多重臣也都纷纷站队,只怕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会粉身碎骨了。”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将手中的权力交出去?”
  很显然,对于澈公子,安云鹤还是不放心。
  “不,若是为了自保,有些东西,还是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嗯。话虽如此,只是,朝堂之事,瞬息万变。一旦有人怂恿,到了天子脚下,我便是不想交,也得交了。”
  “岳父大人看来看问题,比晚辈还要更为透彻。”
  安云鹤无奈一笑,抬头望天。
  “这些年,我纵然是不在朝堂,可是也不可能完全地与朝堂断了联系。说实话,我其实也是有些怀疑,你之所以想要娶我的女儿,也是冲着这个来的。”
  澈公子十分轻松地笑了笑,“我若是因此而求娶您的女儿,您觉得,皇上还会答应吗?”
  安云鹤不语,帝心难测。
  更何况,他十年不曾回京,更是与皇上十年未见,谁知道,皇上如今的心思,到底又是怎么样呢?
  “岳父大人,今日小婿主动提及此事,也是希望您能记得,钟离将军府,与靖安侯府,既然是将要结为姻亲,那么,安家,也在我的守护之下。”
  “呵呵,年轻人,你的口气不小呀!”
  澈公子倒也没有谦虚,“的确,我这个人,一向狂傲惯了。还真的是谦虚不来。”
  这样的回答,让安云鹤更是心情愉悦,不由得大笑了几声。
  “好!这样的性子,我安某喜欢!”
  两人说话间,安潇潇已经走了过来,看着大笑的父亲,则是微微摇头。
  “潇潇,你怎么还不睡?”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睡?”安潇潇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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