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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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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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将话挑明了,附近看热闹的百姓倒是议论纷纷了。
  “就是,刚才一位什么校尉家的马车从这儿过,那小兵都不曾敢拦,可是如今靖安侯府的马车一过,立马就给拦下了,还强逼着小姐下车,果然就是看人下菜碟呀。”
  “没错,我瞧着他们也是摆明了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这些当兵的,也太不要脸了。”
  “就是,真不要脸。有本事也学着人家靖安侯上战场立功去呀,在这儿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听着人群中的言语,江昌华的脸当真是臊地慌。
  可是想到他应下的事,收了的好处,又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将安潇潇给踩到底。
  再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就算是不将安潇潇怎么样,只怕也会影响了他的官声,倒不如,将这个名声给坐实了,反倒是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莫要与我们作对,只是下车检查,又不会要了你们的性命,何必如此?”
  七月冷哼一声,“我家小姐身分尊贵,岂是你这等顽徒可以窥见真容的?再说了,你这样请我们小姐下车,是礼数周全,还是故意为难,你我都心中有数,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你?”江昌华当真是被气得不轻,刚要发怒,可是因为一吼,又扯动了脸上的伤口,顿时又疼得呲牙咧嘴了。
  “江大人,消消气。这位姑娘,无论如何江大人也是一名武将,如此,不如听本官一句,你给江大人认个错儿,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然后他放你们进城,如何?”
  徐千户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做个和事佬,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番话,其实是向着安潇潇的。
  让七月认错,无非就是给江昌华一个台阶下。
  放行,也就免得让安潇潇下车,否则,真要是走出来,只怕以后,她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就要被人嘲笑好一阵子了。
  “多谢徐千户的好意,只是我家小姐向来性子傲,对于这些宵小之徒,最是看不惯。更不可能向其低头了。”
  徐千户一噎,这话是不是说地也太重了。
  回头一看,果然,江昌华气得脸都青了。
  “来呀,给我围了,将人给我赶下来。”
  “放肆!”
  一直未曾出声地阿贵再次冷声喝道,“你们胆敢靠近一步试试。”
  与此相伴的,还有他周身寒冽的气势,几乎是让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打了个寒战。
  徐千户心里也犯了嘀咕,到底是什么人,身上竟然有如此骇人的气势?
  下一刻,阿贵已飞身下马,站到了江昌华的跟前,与其保持着,不足两寸的距离。
  那一双冷得几乎是能将人给冻伤的眼神,吓得江昌华,牙齿都跟着打颤,头顶上,却直冒冷汗。
  “看清楚了,此为何物?”
  江昌华看了一眼,瞬间便全身僵硬,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体内的血液,似乎也全都成为了冰柱。
  “你,你?”
  徐千户就站在了他的身侧,只是因着对方的手法太快,又是只看到了侧面,只看到一枚黑乎乎的牌子,上面的字迹,却是一个也不曾瞧见。
  “莫说是赏你一鞭子,便是在此要了你的命,你也是无处申诉,懂吗?”
  “是,小的知错。大人恕罪。”
  不自觉地,江昌华竟然就单膝下跪,一脸的畏惧之意。
  徐千户见江昌华跪下了,一时有些摸不清楚头脑,不过,倒也聪明地没问。
  “此事若是声张,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是,大人。”
  阿贵冷冰冰地扫了徐千户一眼,一个字也不肯多说,飞身上马,一抬手,马车顺顺利利地通过了城门。
  而安潇潇将小帘子缓缓放下,刚刚阿贵手上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自己没看错,那物件儿,应该是由玄铁所铸。
  这世上,能用玄铁来铸造令牌的人,似乎是不多呢。
  安潇潇微微一笑,看来,她果然是捡到了一个宝。
  ------题外话------
  又下雨了,好郁闷呀…

  ☆、第三十五章 找上门了

  回到碧园,安潇潇一脸懒散地在榻上坐了,眼睛在阿贵的身上晃了一圈儿。
  “小姐,属下已经派人去盯着那个江昌华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给了他如此大的胆子,敢来羞辱小姐。”
  “嗯,想必,与之前想要绑架我的,是同一人。”
  “可是?”
  “那幕后之人,心思缜密。明知我身边有你们,可是仍然敢打我的主意,那就说明,他也不确定这次的计划是否能成功。所以,他让人在城门口设卡,就是想要看看我是否真的回城了。即使是我被你们救了,只怕也是一身狼狈,如此,出现在了城门口,岂非是再无颜见人了?”
  “小姐,那您的意思是?”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七月大概也知道小姐这样说,必然是已经有了一种猜测。
  “幕后之人,必然是个女人。”
  “嗯?”七月不解,看向一旁的九月,见其也只是摇摇头,唯阿贵一脸淡定。
  “男人不会用这样的法子来对付女人。”
  阿贵的声音不高,不过,倒是为七月和九月解惑了。
  安潇潇使了个眼色,七月与九月退了下去,还有些好奇地看了阿贵一眼。
  屋子里燃着宁神香,猛地一安静下来,倒让人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了。
  “小姐可是要看这个?”
  不待安潇潇张口,阿贵便主动将那枚黑色的玄铁令牌递了过去。
  “小姐。”
  安潇潇接过来,瞄了一眼,上面一个大大的令字,是被人凿刻出来的,上面再被描上了一层金漆,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的王者气势。
  “我记得,你当初摔下来的时候,身上似乎是无一长物呀?”
  阿贵抿抿唇,神色似乎是有些紧张。
  “回小姐,是上次属下和您一起出门,路过一家客栈的时候,突然想起属下似乎是曾在那里住过,想着试试看,所以,那天晚上便潜入了那家客栈,然后,依稀记得自己曾住过的房间,找到了这个。”
  “房间里可有人?”
  “没有。”
  “那你觉得,这东西是你的吗?”
  阿贵想了好一会儿,“应该是我的。而且,属下发现此物的地方十分隐秘,便是那店家清扫房间,也未必会发现。”
  既然能将藏得很隐秘的东西找到,那只能说明,要么这东西是他的,要么,就是他曾亲眼见到有人藏匿此物。
  想到了在城门口,阿贵身上陡然而变的气势,安潇潇以为,这东西,就是他的。
  “行了,既然是你的,那你便收起来吧。”
  “小姐,可是属下并不记得为何会有此物了。”
  “你失忆了,自然是不记得了。说不得,哪一日你又会恢复记忆了呢?”
  阿贵有些呆萌地点点头,将令牌又接了回来,塞进怀里。
  “这东西对你必然是十分重要,你莫要丢了才是。”
  “是,小姐。”
  安潇潇看着阿贵将门关上,眸子里却是闪过了一抹冷厉,皇室暗卫的令牌,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若是如此,那这个阿贵到底又是什么身分?
  普通的暗卫,身上必然不会有这等东西,难道是专司负责皇上安全的龙卫?
  安潇潇的心里咯噔一下子,若是如此,只怕这个阿贵之前受创,可就大有文章了。
  定远侯府,后院。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姐恕罪,奴婢听江大人说,因为安小姐的身边似乎是还有一位高人,且身分不凡,所以,他不便出手为难。”
  冯知秋冷笑一声,“身分不凡?那个戴着鬼面具的护卫?他倒是真敢说。能给安潇潇当护卫的,能有什么不凡的身分?难道比本小姐还要尊贵?”
  “小姐息怒,此事虽未成,不过,也算是给了那安小姐一个警告。想必,也让她知道了这京城的贵女圈子不好攀交情。连一个守门的小兵都敢给她脸色看,她日后行事,必然是会小心为上,断不会再如上次那般,牵连到了世子爷了。”
  “住口!”
  丫环的身子一抖,低头不敢吭声了。
  冯知秋深吸了一口气,骄傲地抬高了自己的下巴,她是定远侯府的嫡女,是鲁宥策的表妹,安潇潇让她的表哥失了脸面,她必然不会让安潇潇好过。
  “小姐,如今既然鲁世子与安家的婚约作罢,倒不如,试着跟夫人提一提您和世子的婚事?”
  冯知秋小脸儿一红,女儿家的娇羞之态毕露,“母亲一直都盼着我们与鲁家能亲上加亲,想必,母亲是不会反对的。”
  冯知秋的母亲和鲁夫人是亲姐妹,一直以来,冯家也有意让两家结亲,原本打的主意,是将冯家的庶女嫁过去,给国公的庶子做正妻,如今鲁宥策的婚事黄了,冯知秋自然也就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了。
  原本,冯知秋就喜欢鲁宥策,听闻他要娶安美妍的时候,就曾大闹过一场。
  奈何,当时冯夫人告诉她,鲁家与安家的婚事自小便订下,不可能更改,让他娶一个正经的侯府小姐,倒不如娶了安美妍,如此,将来也好拿捏。
  没想到,这婚事就这么算了。
  冯知秋并不知道,她与丫环的那番对话,已经被有心人听到。
  更不会知道,定远侯府因为她的这次任性妄为,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徐千户将江昌华送回去,心底不禁有些发寒。
  江昌华心仪冯知秋,他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将自己置于了这等尴尬之境。
  “江兄,我劝你还是先在府中歇一阵子吧。”
  江昌华怔了一下,随后脸色微白,他明白,错过了今日羞辱安潇潇的机会,只怕后头,就该是他倒霉了。
  毕竟,那个男人手上的令牌,可不是假的。
  江昌华更没有想到,次日,康王府的希世子,竟然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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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京城百姓纷纷议论,江昌华自命武艺不凡,所以引得康王世子过府讨教,最后,却是将江昌华打得面目全非,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连床也下不了了。
  康王听闻此事之后,哈哈大笑,连连夸赞儿子勇猛无畏。
  只是,皇上一旨诏令,将康王父子给叫到了御书房之后,康王立马就变了一番说词。
  “你这个孽障,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好歹也是一堂堂的王府世子,跟那一个小从五品的小官儿较什么劲?你以为你们官阶小,就没有后台了?你也不看看,你前脚赢了人家,后脚就有人告御状,你这小子,怎么就不知道让我省省心呢?”
  康王爷这番话,让对面的肃国公和定远侯脸色都暗了暗,这叫什么事儿?
  明明就是李庭希这个世子,仗着自己的身分上门为难,怎么让康王这么一说,反倒成了是江昌华切磋失败,一时不忿,才找到了背后的主子来为他出气的。
  皇上眸光沉了沉,对于这个侄儿,他一直都是很看重的。
  “庭希,无论如何,你这次出手还是太重了。他身为朝廷命官,如今却是连床也下不得了,你让他如何来带兵守城呀?”
  “是他自己无用,与我何干?皇伯伯,您若是觉得臣误了您的事,那微臣愿意顶了江昌华的职位,去为您守城门去。”
  “胡闹!”
  皇上既怒,又被他一番有些无赖地说词给激地想笑。
  “你身为王府世子,怎可去当一名守城官?”
  “那不然呢?要不,微臣给您举荐一位?”
  “你倒是说说看。”
  “不如,就让那个徐承去吧,微臣瞧着他倒是一个老实的。”
  “你呀,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皇上又责备了他几句,转头看向了康王,“朕早就说过,让他入军营历练一番,偏你不肯,说只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从武。现在可好,这祸事是一件接一件地给朕闯。”
  “皇上恕罪,都是微臣管教不严。”
  “罢了,庭希,你也玩儿够了,以后,不得再如此顽劣了。这样,你先去西山大营里历练一番,看看我大渊的将士们都是如何操练出来的。”
  “皇伯伯,能不能不去呀?”李庭希的表情有些夸张,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皇上脸一沉,“不能。”
  李庭希的嘴角一撇,不说话了。
  这一幕,看在了肃国公和定远侯的眼中,却是分外地可气。
  明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重打朝廷命官,不仅不会受到惩戒,反倒是还被允许进入西山大营了,皇上对这个侄儿的宠爱,果然是超乎寻常。
  等到从御书房出来,李庭希一手搭在了康王爷的肩上,“父王,你说,皇上让我去西山大营,会给我个什么官儿当当?”
  康王白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说了多少次,你最好是就当个闲散王爷,偏不听。小时候念书,我让你去逗蛐蛐,结果你没迷恋上,反倒是将别人家的孩子给招坏了。后来不肯给你请武学师父,你倒是好,直接跑到了皇上的练功房里去偷师。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听我一句?”
  李庭希嘻嘻笑了,“父王,难道您不想让儿子有所成就?”
  “要什么成就?就凭着你这身分,做个闲散王爷,不招事,不惹事,荣华富贵,三辈子也享受不尽,何必非要踏进这趟浑水里?”
  李庭希凑到他的耳边,眸底的笑,似乎是淡了些。
  “父王,身处皇室,这等事情,是我们能说了算的吗?皇上早有此意,若是总忤逆他,只怕,再亲厚的兄弟,也会将皇恩磨尽的。”
  康王的身子一僵,扭头看着儿子玩世不恭的脸上,闪过一抹有些危险的笑,总觉得儿子,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
  “父王放心,儿子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的。现在这个阶段,只是单纯地忠于皇上,总是没错的。”
  康王哼了哼,他倒是机灵。
  “我告诉你,你在外面怎么折腾我不管,回府后,别惹得你娘埋怨我就成。”
  康王说完,又带有几分警告意味地瞪了瞪李庭希,一脸不满地甩袖走了。
  父子俩一个是坐马车来的,一个是骑马来的。
  李庭希挑了挑眉,翻身上马,慢慢悠悠地就朝着靖安侯府去了。
  安潇潇听说李庭希将江昌华给打了个生活不能自理,坐在亭子里,很是笑了一阵子。
  得知他上门了,便直接就让人去备了他最爱吃的瓜果点心。
  李庭希瞄了一眼桌子,再喝了一口她亲手烹的茶,“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说清楚了,人可是你主动上门去打的,又不是我让你去的。”安潇潇心里虽然高兴,嘴上却不肯领他的情。
  “我说,你身边这个阿贵到底是什么来头?昨天到底是拿出什么东西来将那个江昌华给震住了?我昨天问了他几次,他也不肯开口呢。”
  安潇潇面色不变,淡绿色的茶水自壶中倒出。
  “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
  李庭希愣了一下,随后便有失仪态地翻了个白眼儿,“罢了。此事我也不多问了。听说这件事情跟定远侯府有关?”
  “嗯。应该是冯知秋。”
  李庭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的不解,“冯知秋喜欢鲁宥策,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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