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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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之战-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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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保证有效吗?只要横飞和雨仙曝光,我的戏就演不下去了,没奈何,我只能磨嘴皮子劝说他们,一直劝到现在才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

不过老天爷好像偏偏不想让我吃这顿饭,我坐下和小刀、周婳她们调笑几句,端起饭碗准备开动的时候,萧狂从外边闪了进来:“大师兄,师父说他们来了!”

“这么快?比我预想的早了几天,他们太心急了吧?!”我无可奈何的放下饭碗:“小刀,你们都躲起来,告诉弟兄们也躲起来,万一打开了,我怕照顾不到你们。萧狂,你让师父把那些阵法都停下来,除了横飞和萧甜那的,别的都停下。”

萧狂点头出去了,小刀看着我不无担心的说道:“老公,你……能行吗?要不……我留下来帮你吧?”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我怪笑着说道:“就算你们姐三个联合起来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呸!没正形!”小刀脸一红:“我……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我准备了这么多天不是白准备的,你放心吧!”我站起身走过去在小刀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告诉那些有台词的弟兄,抓紧时间再背上几遍,这可不是在演电影,谁要是在露面的时候给我玩忘词,我可绝饶不了他们!!”

小刀噗哧一声笑了:“就那么几句台词,谁会出错呀!我这个听的人都会了好多,用不用我去客串一下?”

“越是小事越不能马虎。”我摇摇头:“你还是留在她们身边吧,要不我不放心。”

我一偏头,看到周婳用担心的眼光看着我,小嘴在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我仔细看她的口型,原来她说的是‘小心’‘小心’,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这种话大声说出来又有什么了不起?真搞不懂女人心!

我凑了过去:“你说什么??哦?你说‘我也要’?!好嘞!”我飞快的俯下身,在周婳的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哇!真是香!”说完我大笑了纵了出去,留下羞红脸大发娇嗔的周婳和一屋子窃笑的人。

当和我萧狂赶到一楼正厅的时候,厅里除了几个服务小姐外,剩下那十几个都是来找我麻烦的人,我和坐在主座上的雨恩长打了个照面,我们都愣住了,当然,我发愣是装出来的。

“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雨恩长惊讶的问道。

没等我说话,一个白衣老人接口说道:“他就是张明!!没错!和照片上的人一样!雨大师,你们……认识??”

我清了清嗓子,没让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下去:“各位老人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普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张明,今天就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

黑衫上官也站了起来:“张明,不要以为你做出付谦逊有礼的样子我们就会放过你,我们可不是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子!”

我轻轻一笑,面不改色的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说得真好!真好!不过,几位老人家,你们还没说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呢??”

“哈哈哈……”黑衫上官大笑了起来:“雨大师,普陀老友,你们听清他说什么了没有?哈哈哈……看样子他是想狡辩了!居然想在我们这些人面前狡辩?!呵呵……”

普陀冷笑一声:“张明,我问你,九华山的普航大师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我害死的。”我微笑着迎视普陀:“他是我杀死的!”

各路高人都有些惊讶,本来他们以为我真的想狡辩下去,可是我却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不是你害死的?是你杀死的?此话做何解?”普陀的眼睛冒出冒出精光来,死死的盯在我脸上。

“害和杀是两种意思,如果您老人家真的不明白,不妨出去随便找一个小学生,翻一翻小学生字典,您就会知道了。”我的话虽然和刻薄,但是我脸上依然是谦逊的微笑:“举个例子说吧,我可以说我杀死了一头猪,但不能说我害死了一头猪。”

“你……”普陀勃然大怒,尤其是我所说的例子把普航和猪比在了一起,普陀气得青筋都冒了出来,不过,他领教了我的厉害,继续争执下去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普陀聪明的暂时闭上嘴。

“真是龙交龙、凤交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上次我们来遇到了一个伶牙俐齿的无赖,想不到你比他还要伶牙俐齿。”黑衫上官出来说话了,他的话不但解除了普陀的尴尬,还把我套在了无赖的圈子里,我知道他的话是说给雨恩长说的,暗示雨恩长不要轻信我的话。

“现在我也问你一句,白衣上官是不是你杀死的?”黑衫上官冷冷的看向我。

“不错,是我杀的!”我坦然承认。

“好!好!好!!”黑衫上官高叫了三声:“既然如此,现在老夫要杀你,你没有什么话好说吧?你放心,只要你这个罪魁祸首认罪受死,其他的人我就不追究了。”黑衫上官说完瞄了萧狂一眼,这次因为他们之中有轩辕台的雨恩长大师在,所以他们刻意没有和萧狂打招呼。可是萧狂总摆出一付淡淡的神情,黑衫上官有些吃不准萧狂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轻笑一声:“你凭什么要杀我??”

“那你凭什么杀了白衣上官??!!”黑衫上官暴喝道。

“因为他们该死!”我的话无比的简单、无比的直接。

“混帐!!!”在一边的普陀实在受不了了,纵身而起,一掌印向我的胸口。

“好大的狗胆!”我身边站着的萧狂动了,上一次他和普陀交手的时候没有出全力,因为在师父不在的情况下,凭他和萧愁两个人是挡不住众人围攻的,所以他才给普陀留了几分颜面。可一次我已经定下了计划,最好是把他们全都留在这里,萧狂功力运转到及至,不但说的话无礼,出手就是毒手!!

一面金色的大如桌面的掌影出现在普陀面前,普陀的本意是想把我打伤或打倒好出口恶气,并不是想直接杀掉我。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横飞和雨仙的事情由谁来交代?普陀才不想去得罪轩辕台的雨恩长,所以他用得力气很小。可他万万没想到,一直静默的萧狂突然暴起迎击他,百忙之中,普陀已经无暇退让躲避,只好张嘴从口中吐出一道青光,迎上了金色掌影。

‘轰’地一声,萧狂的身体动都没动,普陀的身影却倒飞了出去,我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普陀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黑衫上官纵身而起,接住了普陀的身体,愤然大叫:“萧狂!!!你……你敢……”

我淡淡的说道:“老人家,这就是你们不讲道理了!难道只允许你们动手伤害我们,我们却不能防卫吗?”

雨恩长长身而起,目光落在萧狂身上:“萧狂?哪一个萧狂?萧氏双绝的萧狂??”

“正是!”萧狂低下头,给雨恩长鞠了一个躬:“萧狂拜见雨大师。”

雨恩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萧狂,沉吟起来。他当然记得那天的年轻人告诉他的名字‘萧凡’,萧狂全力助那年轻人,在处于如此劣势的情况下还为了他出手伤人,如此推算下来,他必然和萧家有密切的关系,一想到萧家背后那个老头子,雨恩长就一阵头疼,这件事情有些古怪!

我的心一点都不紧张,就凭那天我和雨恩长接触显露的‘悲天悯物’的心怀,雨恩长绝对会开始怀疑,而且我的名字可是姓‘萧’啊!!只要把雨恩长暂时稳住了开始讲大道理,我还会怕谁???

普陀从胸前掏出个药瓶,倒出几枚丹药吃了下去,然后推开黑衫上官的搀扶,走上前来,用充满着恨意的眼光看着萧狂:“好!!看起来萧家是铁定和这个恶贼狼狈为奸了?!”

“老人家,话是不能这么说地!”我摇摇头:“什么叫狼狈为奸?我奸在那里?世上人谁奸谁恶都是由你定的?请问,您算哪路神仙??”

普陀冷冷的说道:“竖子不要徒逞口舌之利,今天,我普陀和你们不死不休!”

我叹了口气:“我杀了普航,我杀了白衣上官,这些我都承认,我张明没别的优点,只有一个,敢做敢当!!只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我承认了之后你们就一口把我定为奸邪之徒,怎么没人问我为什么杀他们呢??是你们不敢问还是因为……”

黑衫上官站了出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无需多问!”

“好!说得好!”我的声音转厉:“霍义!”

霍义从侧门里跑了出来,向我敬了个礼:“长官!”

“去把那份孤儿寡母的资料给我取出来。”

霍义转身跑了出去,没多大一会,捧着厚大10厘米的资料卷就出来了:“长官,都在这里。”

我接过资料,转身看着普陀:“普航和白衣上官互相勾结,在上海大开杀戒,前后共杀死235名警备队员,33名平民,其中还包括两名年纪未满14周岁的孩子!你不是说杀人偿命吗?好!你给我还来!!!”说完,我猛的把资料砸向了普陀。

第三零五章烂拳打错人

“竖子信口雌黄!!!”普陀怒吼一声,挥拳打在那卷资料上,资料被打散了,犹如飘雪般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

“我信口雌黄?你凭什么说我信口雌黄?你说我是奸恶之徒就不是信口雌黄了??”我冷笑道:“不要以为毁了资料就完了,告诉你,这些资料我保存了很多,我随时可以再给你拿出一份来!”

黑衫上官接口道:“这种东西说明不了什么,谁会信呢?”

我把目光转向黑衫上官:“哦?这是上海市政署的最终调查结果,如果连这都说明不了什么的话,那你们说的话又有谁会信呢?”

黑衫上官轻蔑的一笑:“只要我们相信就可以了。”

我用讥讽的笑容回报他:“老人家,你不妨这么说,只要你们比我厉害,你们说的话就是对的,哪怕你们说天上有两个太阳,我也得附和你们。其实,弱肉强食才是您老人家心中真正的天理吧?!!”

黑衫上官顿时语塞,雨恩长缓缓的说道:“小朋友,不要说我们不给你机会,现在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是非黑白自在人心,我们这些老头子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我淡然一笑:“这事情说起来就长了,首先我问个问题,你们都是修真者,可普航和白衣上官来上海做什么??”

“你是在审问老夫吗??”普陀怒道。

我没理他,眼睛一直看着雨恩长,等他说话。

雨恩长想了一想:“普陀大师,既然他想和我们辨个黑白,那就和他辨好了!让他死也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既然雨大师开了口,普陀尊命就是。”普陀向雨恩长施了个礼,转头看向我,心有不甘的开口说道:“普航接到一位老友的告急,所以才动身去了上海。”

看来那天我和雨恩长接触是非常正确的,如果不是我留给他的印象非常好,雨恩长哪有闲心听我的解释?他的心里对整件事情都有所怀疑了。

“白衣上官也是如此吗?”我看向黑衫上官。

“不错。”

“你们所说的老友就是上海的欧阳烈吧?”我接着追问。

普陀和黑衫上官对视了一眼:“不错。”

“欧阳烈和你们的交情非常好吧?要不然你们怎么会派人去帮助他呢?”我不怀好意的问道。

“泛泛之交而已!”黑衫上官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现在才开始推诿太晚了吧!我心中暗笑:“泛泛之交你们就派人出去听欧阳烈使唤?是不是你们和欧阳烈有些隐秘不能说出来?”

“竖子无礼之极!”普陀怒喝道。

“我无礼?好,既然你们说我无礼我道歉好了,不过你们总该说出来你们为什么要去帮助欧阳烈吧?这个问题不止我想知道,我相信雨大师也一样想知道!”我试图把他们的关系搅混。

雨恩长哼了一声,没支持我也没反驳我。

“欧阳施主确实与我们九华山有些香火之情,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总不能看着老友置身于危难之中而不管不顾吧?”普陀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得真好听!不知道你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指全天下人呢;还是单指一个人?”

“当然是全天下人!”

“我看是指一个人吧?!”我突然提高声音:“朱通,把告示拿出来给大家念一念!”

朱通拿着一张桌面大小的告示从侧门里走出来,站定:“上海市政署、上海警备总局宣民公告:上海市黑社会头目欧阳烈与普航、上官等众帮凶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罪行滔天、磐竹难书。一众匪首与17日晚亲自带队,袭击我上海警备队,造成人员重大伤……”

黑衫上官打断了朱通的话:“你张明是上海警备队的高官吧!你拿出这种东西来我们会信吗?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我挥挥手让朱通下去:“那么我就直白了说吧,欧阳烈是我亲手杀的,你们说他死得冤枉还是不冤枉??”我这个问题很刁钻,如果他们说欧阳烈死得冤枉,只要我拿出欧阳烈的罪证就把他们都套死了;如果他们说欧阳烈死得不冤枉,依此类推,普航和白衣上官也没什么冤枉的了,他们还凭什么找我报仇??

“欧阳烈冤枉不冤枉我们不管!小子,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谋害普航和我兄弟的经过交代出来吧!”黑衫上官在避实就虚。

“你老人家这话可不对呀!!普航和你兄弟是接到欧阳烈的告急才到上海来的,他们来做什么?当然是为了解决欧阳烈的麻烦!所以他们三个人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蹦不了,谁也跑不了!”

黑衫上官对我用蚂蚱来比喻他们的同门感到非常愤怒,不过现在是和我讲道理的时候,他只能忍:“冤枉怎么样?不冤枉又怎么样?”

“如果欧阳烈该死,那么特意赶到上海帮助一个该死之人的普航和白衣上官也一样该死!如果欧阳烈不该死,那么该死的人就是我了!”我坦然说道,我一定要把欧阳烈挤到他们中间去,证明欧阳烈是坏蛋远比证明普航是坏蛋容易得多。

“你说什么??谁该死??”普陀实在是忍无可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萧狂踏前一步,冷冷的看着普航,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普陀和黑衫上官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了,因为萧狂的姿态过分强硬,这最少说明萧家的人要全力保我。

“两位老先生别生气,我只是说如果,是如果!”我笑道:“现在请回答我,你们认为欧阳烈死得冤枉不冤枉?”我盯死了这个问题,一定要得到答案。

黑衫上官已经被我逼在死胡同里:“如果我说他死得冤枉呢?”

“那我自然要拿出证据来证明他该死!”

黑衫上官恨恨的盯着我:“如果你拿出的证据不能让我们信服怎么办?”

“如果真的那样……我承认我杀错人了,我向几位老人家道歉。”

“道歉??”黑衫上官放声大笑:“道歉就够了吗??”

“那您老想怎么样??”

“血债血偿!”

“好一个血债血偿,我同意!”我心中不停的冷笑,这可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的活路堵死了,你们不接受我的道歉,那么,我也没必要接受你们的道歉!

我转向雨恩长:“雨大师,你都听到了吧,是他们提出来要血债血偿的!”

雨恩长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小子,你不会又拿出什么告示来吧?”黑衫上官讥讽的说道。

“当然不会,我说让大家信服就会让大家信服!”我微笑道:“霍义,把那盘录影带放给大家欣赏一下。”

片刻之间,霍义几个人已经在墙壁上拉起了屏布,随后关门、闭灯,半年前的老录像再次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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