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我告诉你林薏仁,这话说多少遍都是一样:你是个贱人,你是个人尽可夫的不要脸的贱人!”
扬眉吐气,终于感觉自己一雪前耻了,顿时中,慕容元画觉得神清气爽,风淡淡的,云也淡淡的,天空湛蓝的一望无际!
水仙这丫头办事还真靠谱!这一次若不是她,恐怕她自己永远无法出这口心头的恶气!微笑间,转眉赞许,慕容元画这刚想对水仙有所示意,可是一下子冲来了一个黑影,在她还未能反应之际一把猛的将她推到在地上,紧接着压住她,死死的开始撕、扯、抓、揪、拉、咬、拽、抠!
“啊,救命啊!救命啊!林薏仁你放开!”
“贱人,我要你的命!”
林薏仁被气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压倒慕容元画,疯狂的报复!
而苦不堪言,不及对方,倒在地上,慕容元画凄厉惨叫,连连的拼命叫喊!
可是,没有人理,这怎么说也是在天紫的国主上,之前慕容元画那般嚣张,容汇没有吱声是出于客气,可是现在,有机会教训他又怎么会手软?当然是选择沉默不语,就当没看见!
“公主--”
水仙着急,连声的想要上前解救,以此立功!可是那些随侍们未得容汇允许,便是不敢放行,于是便故意卡位挡在前面,纹丝不动!
林薏仁这次的疯狂,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被摧残之下,慕容元画便是连连惨叫,叫声过天!
面前,容浅只仍旧但笑不语,而慕容里玉则天真的眨着那可爱的大眼,仿似不谙世事,不懂情况!
“圣上,这……”上官紫音向来清傲,本绝不会多事,若不是看在慕容元画是他师父亲妹妹的女儿份上,便是绝对不会开口相帮。
“雅迪郡主遭奸人陷害,一时情绪失控冲撞了元画公主,你们还不快将她拉开。”
这话是对随侍们说的,但容汇的双眼却是看向上官紫音,很显然是在卖他人情,看在他的面子上!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被人架起,林薏仁满身扭摆,欲还要冲上!而地上慕容元画已是爬不起身来,满脸抓痕,鲜红斑斑的反复打滚,哀号不断。
水仙见状,快步的上前,用力的将之扶起。
而这时,不耐烦眼下,已似乎有些恢复了力气的容沧出声,再次口中阴狠的催促道,对上容汇:“皇兄,今日敢在宴上下药之人,如今肯定还在王府。臣弟恳请皇兄彻底搜查,还臣弟一个公道,替臣弟和薏仁表妹出口恶气!”
“对,圣上!一定要捉住那个人!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缓过神来,附和着容沧,林薏仁大叫,一定要报仇雪恨!
见此,事到如今,掩盖不住,容汇没有办法,于是顺其之言,下令搜查:“来人,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
随侍们领命,立刻传令下去!于是顿时间,整个容亲王府变得肃杀一片,静悄悄的,人人自危!
因为出事的不是他,所以容汇尽管觉得丢人,面子上挂不住,但却是未斥滔天之怒!可是放在容沧和林薏仁身上就不同了,此刻的他们,满腔怒火,恨不得能立刻亲手手刃了那卑鄙小人!
会是容浅吗?会是她设计得他们?这个疑问,不仅在林薏仁心里盘旋着,就连容沧,也不禁怀疑。可是因为苦于证据,如今他们能做的,便只有等……!
来来去去的侍卫,不断的翻查搜寻,气氛严肃极了。不过搜来搜去这么久,却一点发现都没有,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似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沧亲王就会和雅迪郡主滚到了一起?还被其榨干狠压!
离奇的事情,完全无从着手,这时候,正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之时,众人之中,容浅却突然缓缓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动听:“既然要查么……那就要查个彻底。不仅是外面的人,就连这里的人,也都必须要接受检查,以示清白。”
什么?这里的人?那可都是身份尊高啊!怎能随便任由人搜!
容浅一番话,惊了在场。闻言,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容汜,那大肚鼓鼓的气愤样子,说起话来脸上横肉一抖一抖的!
“放肆!这是在怀疑本王么?本王不干!”
“只是例行检查,你心中无愧,又有什么关系。”容汜嚣张,完全不配合,可是出言反驳,汜王妃安景兰却支持容浅,第一个示意婢女上前搜身。
安景兰这头开了先河,其他人便纷纷效仿。为了证明清白,落井下石,慕容元画高傲的抬着下巴,让其上前查搜。
呵,还好她之前已经让水仙销毁了所有证据!所以就算是此时对方再怎么搜,那也是搜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于是,她便趾高气昂,有恃无恐了!
慕容元画主动配合,想来应该不会是凶手,本来侍女们只是例行公事,随便搜一下,可是--让谁也么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简单一摸,却是从慕容元画身上摸出了两包粉末,当众之下,无可辩驳!
这是什么!
------题外话------
感谢【1陌上琉璃love】1评价票(5热度),【豆花的刺】1评价票(4热度),【林二日】1月票,【十七夜的梦】1月票,【丽州水】1月票,【豆花的刺】1月票,【尘埃遮不住泪】1月票,【旋转的崬宝】5鲜花,【若绯色】2鲜花,么么么~!
第一百三十六章 慕容元画之死
“这、这是什么!”
一看到那两包粉末,慕容元画惊的直瞪起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叫道,神情愕然!
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奇怪,什么时候她身上多了两个东西她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没道理啊!
阴谋的脚步慢慢逼近,可似乎慕容元画还浑然不觉。在她认为,水仙已经是把所有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所以此刻是绝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这是什么?我怎么会有这个?”
还再傻乎乎的问着,一脸的高傲不屑。见此,所有人都停止搜查了,都看着她,静静的注视。
“你、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是在怀疑我!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事出在容浅王府上,依我看,她容浅就是凶手!”
急急的要撇清关系,证明自己的清白,慕容元画连即开口,转移视线的脏水往容浅身上泼,意图嫁祸给她!
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人赃并获,哪还会有人去相信她?于是皆不由的目光异样,意图了然!
“元画公主,因为这事出在我容亲王府,所以我便是凶手?呵,如你这般信口雌黄,漫天胡诌的本事,容浅还这是佩服,佩服之至!不过,玩笑的话说说就罢了,你还是快些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公主的身上会有这两包东西?而在这两个里面,到底藏的是什么东西呢?”
容浅的话不咸不淡,说的漫不经心。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恼火,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口气不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都不清楚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两包东西?又怎么晓得其中包的是些什么?简直笑话!”
认为自己是客人,又离别在即,对方是绝不敢拿她怎么样的!所以态度嚣张,说话挑衅,慕容元画看着容浅,满是一脸的高傲,高高在上!
“哦,连自己身上有什么都不清楚,公主觉得这话说出去会有人信么?若是真按你这种说法,那依容浅看,公主你不是个呆子就是个傻子,脑子有毛病,不太好使……上官公子,你看我说的对吗?”
容浅笑脸吟吟,声音玩味。而闻言,上官紫音微有一愣,犹豫了一下,连即应道,“啊?嗯,对……对吧。”
一直失落于容浅的漠视中,上官紫音本心绪不佳,可突然间见到容浅提他的名字,和他说话,他心里惊讶极了,有一种释然的感觉隐隐上升,心情也随之变的好了起来。
容浅扯上上官紫音,目的就是要让慕容元画不可辨驳,无话可说!
闻言,看着容浅那微微轻笑的脸,慕容元画愤怒极了,想开口,但却因是碍着紫音的面子,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忍了下去,表情愤愤不善!
“容浅,你什么意思!”无话可说,但可以质问,不满自己被怀疑,慕容元画似要讨个说法!
可是见此,并不搭理,容浅只平静的表情,微的一扫四下,说中说道,声音平缓,清越而好听:“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快些找出陷害了二皇兄与表姐的贼人,将他揪出来绳之于法……!”
“你!”
“元画公主何必动怒,你说你不是凶手,那真相与否,我们请太医来验一下便知,何须在这多做争辩?”
说话间给出解决办法,容浅笑的眉清目秀,清风朗月。闻言,众人一愣,齐齐不解,便是由容汇开口,问出声来:“如何验知?”
“很简单啊,二皇兄和表姐的样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只要找来太医各自查验,然后再与元画公主身上的这两包粉末比对,便是真相如何,立见分晓,再由不得任何人抵赖。”
容浅袖子一挥,话说的很简单。见此,慕容元画心中不满,口中抗议着,反驳出声:“那不行,若是那太医偏帮,故意为之,那我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公主放心,既然要验,那就要验的公允,绝不会有任何的作弊。如今之事,如今也就在场几人知道,等我们请来了太医后,不告诉他事情经过,之让他负责验明,看看他所验出的结果,是不是就你身上的这两包东西。并且,为了公平起见,这整个过程我会邀请上官公子来监督,相信对于公子的人品,公主应该是信得过的吧……?”
走到上官紫音面前,容浅抬手以示邀请。见此,慕容元画只在意表面,而未发觉根本,还在那一个劲的计较,叽歪说道:“不行!为了避免你们在路上就已经和太医串通好了,我要求这前去传话的人必须是由上官公子指派,由他从自己的随行中抽出一人来。”
从小生长在宫里,这宫里的伎俩自是知晓,所以为了切断容浅一切可以玩把戏的源头,慕容元画自我感觉聪明,胜券在握!
“没问题。”
无所谓的应下了,转而去看上官紫音,微笑间容浅一脸淡定从容,气定神闲。
*
太医很快就到了,期间天紫的人无机会接头。认真的反复研究,在上官紫音面前,几名太医皆结论一致,点头而道:“没错,沧亲王与雅迪郡主所中之药,便正是与这个两纸包内吻合,不会有错。”
“什么?那结果真的是……!”
听太医们的话,容汇深深的紧锁眉头。而就在此时,不待他话说完之际,一旁,林薏仁如发了疯般冲出,对着慕容元画就是一顿揪扯厮打,“贱人!你敢害我!贱人--!”
刚才当容浅开口时,她还有些不相信,觉得慕容元画应该没这么大能耐,可以设计到如此地步!但是现在,人证物证,皆在眼前,便是她慕容元画再想抵赖,那也不成!
“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旧愁新恨,一起爆发,林薏仁此时双眼猩红,面目狰狞!而软榻上,容沧强撑起身子,目光阴鸷的盯对着,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些什么!
是慕容元画吗?真的是她慕容元画?!那么她这么做算是报复林薏仁他理解,但为什么要连他也要一同陷害!?眼睛眯了又眯,里面尽现杀机,望着前方,容沧脸上阴沉,一脸的浓的散不开的冷毒!
“皇兄,这一次,若真是慕容元画所为,那臣弟恳请皇兄为臣弟报仇,绝不要手软!”
“放心吧老二,这个朕自有分寸。”
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前方,面前,林薏仁和慕容元画扭打着,两人一身狼狈,头发蓬乱,满头珠钗尽落!
“贱人,我要杀了你!”
“不是我!是容浅!是她陷害的我!你要找就找她去!”
林薏仁不放过慕容元画,满心的想要报仇。而慕容元画奋力反击,不住的口中嚷嚷!
“住口!是与不是,朕自有判断!由不得你们在此撒野!”一声喝斥,容汇看不下去了,拿出了帝王的威严寒声道!
见此,不得已的松手,林薏仁和慕容元画彼此恶瞪,皆气呼呼的甩的衣袖。
“元画公主,不是朕要怀疑你,只是人证物证皆在,你待还有什么话说?”
“我说了,我、没、有!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不服,我的父皇也不会服的!”听到容汇的话,慕容元画顿时尖锐了起来,抬出傲云国来做筹码,以震慑容汇!
见此,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目光直对前方,容浅又适时的开口道,虽声音轻柔,但掷地有声!
“若真是栽赃陷害……那傲云国主自然不服,但如果事实如此,我想就算傲云国主再疼惜女儿,也会要顾全大局,不会徇私枉法的。元画公主,既然验都验了,你还不承认,那么如今我们只得从你的侍女那儿下手,叫你认的心服口服……!”
目光,转向水仙,微笑着一步步走去。注视下,容浅悠悠的说着,那表情肯定,满是深意,“你叫水仙?好名字,清高自傲,想必……性格也是如此吧?说罢,秉着你的良心,说说到底如何,你们家公主设了这个局的?”
慢慢的接近,目光由明而转到幽,看着水仙,容浅慢慢凑前,微倾着身子,在慕容元画看不见的角度压低声音说着,说着那只有她和水仙两人能够听到的话:“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若是做的好,我保你不死……”
“你!”
愕然,惊讶,全是身体僵硬!虽然她水仙一直很有心计,将什么事都看的透透的,可却也是对容浅的这番话感到震惊!
容浅其实……早就知道了她们的计划了啊?所以她才在她们这么周密的计划中安然无事,甚至还将计就计的设计了她们,利用她们原来的局,此时来困住她们,让她们成为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容浅知道了她们的计划,所以才会出现事情虽然出了种种异常,但最后却是一直照着她们原定的轨迹进行,无出意外!呵,这个容浅,她当真厉害,可以在不动声色间杀人于无形,杀敌一千,兵不血刃
与她相比起来,慕容元画简直弱爆了,连身上何时被人放了两包药都不知道,还在那大言不惭的好勇斗狠--若是跟着这样的主子,她以后--!
大局已定,看来不管她配不配合,容浅她都会有办法叫她招了的,那么既然如此,她又何不率先招了呢,这样说不定既能免了皮肉之苦,又可以保全一命,留到以后再谋出路,再寻新的主子东山再起!
对,就这样!慕容元画已是垂死的凤凰掀不起风浪,自己必须为自己考虑,保全性命!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连白痴都懂,所以她想就算是老天爷,也绝不会怪她,会支持她这个决定的!
你说的……话当真吗?用眼神向容浅询问,似乎水仙再做倒戈的最后挣扎。可是这一切慕容元画却浑然不知,还在那一个劲的趾高气昂,不断的鼻中冷哼!
当真!
点点头,敛了下眼眸,虽是无言,但意思明显!于是见着容浅这般,水仙的心里防线倒塌了,便是容浅想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只求活命!
“圣上,世子,饶命啊!这整件事奴婢是不知道的,奴婢只是奉命办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