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儿?怎么了?”
“不怎么,你来了就知道了!”
并不打算就此告诉容浅明天是他的生日,玉咸要的,是一份感觉。而见此,虽然并不清楚是什么事,但看着玉咸那样,容浅没有拒绝,还是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明晚一定到。”
“好,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高兴于这一消息,玉咸神情得意的走了开去,期待明晚的到来。而在身后,容浅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刚想要转身,却见墨沉的身影出现,黑暗之中,似乎带来了什么消息,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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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这周可以写到浅浅的第一次,哈哈哈,不知届时会不会被和谐啊~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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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救人
“有消息了?”
黑暗之中,容浅慢慢的抬脚上前,面对着面,目光直视。
“有了。”
清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苏公公如今被困的地点。见此,伸手接过,展开而看,容浅微微蹙眉,脸色不禁的有些并不太好看:“地宫……”
“是。从迷迭粉传寻的位置来看,苏公公如今的确被囚禁在地宫。”
没有犹豫,十足十的肯定,回复着容浅,墨沉清冷的脸上帅气好看,那修长的身影伫立夜风中,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恣意挥洒,简直俊美的宛若神祗,高贵冷淡到令人惊艳无言!
“原来是容沧……”
帝陵是历代皇帝寿终正寝后的归宿,一般工程庞大,耗时持久,通常只要一有新帝即位,发的第一道旨一般就是修建自己的帝陵。眼下容汇登基已有三四余载,帝陵肯定是早有在建造,而如今负责帝陵建造的人便是容沧,所以也只有他有能力将苏公公囚禁在帝陵的地宫中,神不知,鬼不觉。
“世子可要墨沉去救?”
低低的问着这句话,墨沉凝视容浅。见此,容浅微一沉吟,抬眸静静相看,“什么时候他们交接换人?”
地宫一向严守紧密,轻易不得进入。思及,容浅脸色严正,口中满是正经。
“明晚。地宫两天换一次人,如果想进,明晚是最佳的机会。”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口气也似乎没有温度,回答的问话,墨沉面色淡然而又冰冷,如水一样的眼眸中,寒凉透露的比骨子里还甚。
“明晚……”
眼中似乎闪过什么,反复的低吟,容浅幽幽的垂下眼眸,好看的唇边紧抿成一道弧度,沉默,不发一言。
*
地宫外
两列侍卫进行交接,侍卫统领似乎在教导训斥着什么,微凉的夜风下,到处一片寂静,因是皇宫帝陵通常都在偏远的郊外,所以此时,便更显得更深露重,幽深诡异!
“一队休息,二队列位,都好好看紧了!”
一声高亢,侍卫统领面无表情。这时,一旁的副统领倒显得有些怠慢,不由的小声嘀咕,神情不以为然,“统领,如今这荒郊野外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们至于这么严格巡逻,认真把守吗?再者,如今这帝陵还未修建完,里面又没有值钱的宝物,想来也不会有贼--”
“你懂什么?好好把守!这是沧王爷亲自交待下来的,甭管什么原因,照着做就是了!不然若有什么差池,我为你是问!走了,好好守着。”
不满的驳斥副统领,辛苦了两天,侍卫统领打着哈欠收了队。而待他走远后,副统领又露出了那不屑一顾的态度,咂着嘴,口中唧唧歪歪,“呸,什么东西,在老子面前摆谱,迟早一天老子取代了你!哼,守守守,就知道守,这里连只鬼都没有,让老子常年在这儿守个球球?不管了,先眯一会儿,养足精神再说!哎,你们几个注意点,眼睛都给我放亮了!”
嘀咕完后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副统领转身猫到了一边。而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边侍卫们一见自己的头都偷懒了,便当下也怠慢了态度,歪七扭八的站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哎,你看到了吗?上次来的那个妞儿,身段可真好,就可惜天太黑了,没能看清楚长的什么样?”
“怎么?发春想妞儿?告诉你,别做梦了,人家那可是达官显贵,身世显赫,可不是你我可以想的了的!”
“去,想想不行啊,想想又不犯法!”
“好好,你想,你想吧,我这先眯会儿。”
几个侍卫轮番说笑,全无半丝警惕之思,黑暗处,墨沉一个闪身,刚想要提轻功跃入,却见身后一个用力,手臂竟是实实的被人一把拽住了!
是谁?
心中警惕,转身就是一掌--见此,迅速的闪过,撇开身子,容浅压低声音而呼,低沉而满是穿透力,“是我!”
“世子?!”
及时撤回掌力,猛的向旁打了去,收回手,一脸的不可思议,墨沉低呼,冰寒的双眸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你怎么来了!”
“救人。”迅速的隐于黑暗中,容浅并肩的与墨沉同站着。
见此,还是没有解开疑惑,看着容浅,墨沉的俊脸上满是诧异,微微的闪着疑惑的表情,“世子,你又不会武功,若是贸然--”
知道墨沉想说什么,容浅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可是如果没有我,你进不去这地宫密室。”
“什么?”
“因为在这地宫里面,若非有钥匙,否则任何都打不开。”
平静着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见此,墨沉似乎诧异,不由的低声说道,“你有钥匙?”
“嗯,你带我进去。”
“好。”
毕竟是皇家帝陵,容浅还是应该比他知道的多些,此时冷着脸,伸手一把带起她,一记声东击西,晃开那陵门前看守的侍卫,然后一个纵身,飞速的跃了进去,悄无声息,未惊动任何人。
“往这边走。”迷迭粉的显示,苏公公被困于那帝陵的最深处,一路拉着容浅,墨沉小心谨慎,保护着不让受一点伤。
“就是这里。”面前一道石门,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想来这便是容浅所说的机关,不用钥匙,不得打开。
“钥匙在哪里?”
转头对容浅说着,眼中带了点询问。见此,容浅上前,伸出手,展开五指。
虽说她其实没有容浅从前的记忆,但是那些莫名的知道会时不时的从她脑袋里跳出。就如同现在,虽然她不清楚具体的是怎么回事,但是隐隐的,似乎有什么在冥冥之中指引着她,说不清,道不明。
天紫帝王的帝陵,只有至亲才可以开启,所以此时,如果想要打开这扇门,就必须用容浅的血来做引,于是就在此时,当容浅欲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那玄关之上,可是腰间突然一收,却是墨沉一把将之紧紧抱住,然后以迅速的反应向后隐去,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墨沉,你--”
“嘘,有人来了。”
捂住容浅的嘴,不再让其出声,而这时候,陵道上走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脚步深浅,一听便是两个不同性别,一个步子稳健,一个脚步轻盈。
“混账!是谁准许你这么做的?林薏仁,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大业才刚刚起步,若是因此而有个什么闪失,我第一个便唯你是问!”
“哎呀,二皇兄,有什么关系?我是告诉了容浅苏公公在我手里,可是我又并未告诉她具体的地点,所以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样?难道还能翻上天去!再说了,容浅顾及苏公公的性命,可是不敢对我怎样!”
不用看,听声音便知对话的两人是容沧和林薏仁!紧贴着墨沉,感受着他那健硕而又结实温热的胸膛,容浅沉默,静静的听他们继续说着。
“不敢怎样?万一她把此事告诉皇兄呢?我辛苦部署了这么久,我警告你,可不许给我坏事,不然的话--”
“二皇兄,能有什么事啊?容浅她并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就算她将此事告诉了皇兄又能怎样?我已经警告过她了,苏公公是我在路上救下的,如今伤势颇重不得动弹,如果她非要强行抢人的话,那我可不保证苏公公还有没有命再活着回去!”
翻动着眼,一脸的阴毒,看着容沧,林薏仁话说的得意!
见此,好似有些不满,那阴鸷的眼眸中满是阴沉,容沧那苍白的,但却分外妖冶的脸上乌云密布,诡计的不明的神情,阴森恐怖,“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个云绕的感情。林薏仁,不管你做什么,总之有一条,如果你敢坏我大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狗屁郡主,一样照杀不误,绝不手软!”
容沧这个人,绝对是阴狠毒辣的佼佼者!林薏仁见识过他的手段,所以一时间也噤若寒蝉,疙疙瘩瘩,“知、知道了……我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嗯,这里不安全了,在我还未从那个老东西嘴巴里撬出有用的价值前,先把他带到别处去!”
“二皇兄,我又未泄露任何行踪,你这般谨慎,没必要了吧?到底你是信不过我呢?还是真高看了那个草包断袖?!”
不满容沧的安排,林薏仁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而见此,微微的一沉吟,容沧似乎犹豫,而这时,阴暗处的墨沉掏出了块黑巾蒙在容浅脸上,并低低的压在耳边轻说道:“这次估计不成了,待会见机行事。”
容沧奸诈,狡兔三窟,如果这时被他将苏公公移走,那再找之,便难如登天!所以点点头,耐着性子静待着,可是这时候,隧道中的火光微弱跳动,却不偏不倚的照映出容浅那隐藏的身影,在迷糊不清中容浅的身影被拉的老长,正好泄露出一角被容沧看到!
“谁!谁在那里--”
第一百零七章 千钧一刻
“是谁?出来!”
容沧警惕性高,阴沉着脸喝着声!这时,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野猫,大叫一声的从他们面前一窜而过,然后立刻消失无踪!
不过是一只猫,原来“虚惊一场”!有些不满的看着容沧,怪他有些紧张过度,林薏仁此时拧起眉头,不住的口中开口道:“哪儿有什么人?二皇兄,这里是地宫,你以为是什么皇宫大院?!”
“你也知道这里是地宫?地宫是什么地方,是帝王的陵墓,怎会随随便便有野猫?!”并不赞同林薏仁的话,看着那角上,容沧并不死心的上前查探。
可是一把挡在他前面,林薏仁不由的翘起了嘴,表情有些不耐烦,但却又不得发作的撒着娇,不敢太过得罪对方,“哎呀,二皇兄,这地宫还没有建好,没有封死,有个把个野猫不是很正常?好啦好啦,我们走吧,本来我今天是要来拿容浅上次给的香囊,再顺便问问那老东西考虑的怎么样了?可是眼下你既然不同意,那我便也只好作罢,至于那个云绕……我再另想办法吧?”
“真的?”
被林薏仁这么一挡,容沧便未再上前,而是定定的看着她,似是说教的教导道:“表妹,不是我拦着你,不让你去喜欢男人,但是万事得有轻重之分。我们图谋了这么久,眼看就快要得手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你觉得值得吗?你喜欢那个云绕,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将他的底细调查清楚,不要做无谓的追求,以免得自掉身价!”
“二皇兄,谢谢你。不过,我喜欢谁,想怎么做,那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看你还是管管好你自己,不要太沉迷在女色里了!”
不服气容沧的教育,林薏仁黑着脸反唇相讥。闻言,容沧也有些不高兴了,阴着眼一脸阴沉,“本王做事,自有分寸!”
用的是“本王”而非“我”!一旁林薏仁当然听出了端倪,知道对方言外的意思!可是她并不准备妥协,而是也兀自生着气的将头扭向一边,嘀嘀咕咕的不屑道:“你要有分寸,就不会连慕容元画那种下贱货都上!”
“你--”
“我?我怎么啦?难道不是吗?二皇兄,你敢说前两天在温雅小筑,你和慕容元画那贱货没有苟合?!哼,我原以为二皇兄你虽然好女人,但从来都是有档次有品位的!可是这一次,你可真是让我诧异到姥姥家了,连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和侍卫奸淫,甚至是全身上下没一块地方没被人看过下贱女人,你也有兴趣抱在怀里--哼,真是想起来就恶心!”
林薏仁和慕容元画当初的仇,那一结就是一辈子!都是号称第一美人儿的两国名花,如今有一株开残了,另一株当然要极力打压,不死不休!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说起慕容元画,林薏仁的心里都会是一肚子火,不会改变!
“表妹,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本王和慕容元画,那是一起有要事商量,至于那什么……不过是顺便而已。慕容元画她虽然下贱,但长相不错,并且还贵为公主,所以就算她之前再怎么不堪,本王玩上一玩,那也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女人都是难搞的,要不是看在他们之间的同盟关系,容沧是断断不会和她解释这么多!
可是一句话扎进了林薏仁的心里,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慕容元画长得不错--这便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了,不禁的令得她有些火冒三丈!
“哼,什么要事可以让你们谈的滚到了一起?!呵,我知道,那慕容元画是出了名的骚货,伺候男人肯定有一手!所以二皇兄便也不例外的折服了,乖乖的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林薏仁话说的尖酸刻薄,满脸的都是讽刺奚落!而这些,正是容沧所忌讳的,他这个人,一向自诩清高,从不允许被人侮辱,特别是女人--所以此刻,他不禁有些愤怒的拧起双眉,口中呵斥:“林薏仁!你放肆!谁给你的权力敢这般跟本王说话!你记住了,本王虽是与你们结盟,但还没弱小的需要去依靠你们!所以,有些话,你给本王悠着点,要是哪天真惹的本王不高兴了……本王的性子你可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我……”
容沧说的没错,容沧的性子阴狠,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现在他不过是看在她母亲圣丽公主的面子上才对她和悦三分,若是她真的把他惹急了,那结果--
不敢去想那后面的,林薏仁承认这次她是有点气蒙了。可是碍于面子,她也不想直接和容沧道歉,所以只有憋拧着,不情不愿的慢慢走上前去:“好吧,那你说,你跟她慕容元画有什么好谈的。”
“哼!”
容沧盛怒,阴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本来,他是不想再去搭理林薏仁的,可是见着她这般做小伏低的样子,想想便也就算了,边抬着脚往地宫外走去,边口中低沉的解释着:“慕容元画找本王,无非就是想求救。不过以她现在的名声,是断不能再想要去嫁给容浅了,所以本王便为她指了条明路,她为了谢本王,便就以身相许……”
“二皇兄为她指明路?那明路……”
一路跟上,林薏仁满是疑惑的追问着。而明明心中不耐,可是却又强硬的耐着性子,就在走到地宫外门口,容沧停了下,双眼直看着林薏仁而道,口气不是很善;“慕容里玉!”
“慕容里玉……?”
额,这关那小傻子什么事?
有些不理解容沧的回答,林薏仁不由的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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