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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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要休夫-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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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眸流转,故作娇羞,慕容元画勾着嘴角,开始步履轻摇,边舞边奏。

    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看来这一次,慕容元画是豁出本了!淡笑间,容浅不动声色,一双美丽的眼眸趣意盎然,抬手将酒一饮而尽,眼中玩味,意味深长。

    慕容元画琴技了得,舞艺也极其出众,更难得的是两者结合,她依然驾轻就熟,驭之有度。

    翩翩的舞姿,美妙的琴声,慕容元画拨弄一下,众人心里就撩动一下,简直如痴如醉。

    心里得瑟,无比自傲,慕容元画曲动着手指,感觉所有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臣服于她!

    觉得自己就是女王,是所有人注视的焦点,兴奋中,只见慕容元画加快节奏,指尖飞速拨着,可是突然间--她那之前碰过玄夜雪的手开始发痒,入骨钻心,奇痒难耐!

    痒!怎么这么痒!为什么会这么痒!顿时间,慕容元画好似万蚁噬心,怎么都控制不住!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弦音乱了节奏,发出刺耳的响声,可是慕容元画停不下来,因为她发觉只有她不停来回的刮触弦线,她那指尖的奇痒才能略微缓解一下,不至于那般抓狂挖心!

    场上,面面相觑,对于这陡然的变故,大家都惊诧不已,甚至包括容汇!可是淡淡而然,慢条斯理,容浅看着这一幕嘴角含笑,仿似一切并不奇怪。

    “啊,啊啊!”

    手,一刻不停的刮着琴弦,琴弦断了,便又刮着琴面!不一会儿,慕容元画那纤嫩的手指便鲜血淋漓,五根指头皆血肉绽开!

    “公主!公主!”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顾妈妈一旁着急的喊叫。可是恍若未闻,只顾一个劲的挠着,慕容元画忽然间感觉不止是手指,就连身子,面孔,都仿佛瘙痒不断,遏制不住!

    原本只是指尖,可似乎自出血之后,那瘙痒的感觉顺着血液流斥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得她一时跌到在地,不顾形象的满地打滚!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了吧?”

    “这……”

    见慕容元画如此,狼狈的疯狂不堪,众人不时的小声议论,面露惊恐。

    疯狂的抓挠,慕容元画已痒红了眼,不住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扣着自己的面颊,甚至还揪扯自己的头发,连春光外泄都无所觉!

    “这个傲云国公主,怎办这么不知羞耻?”

    “啧啧,话虽这么说,但那身段,那肌肤,嘿嘿……”

    “唉,这等毫无羞耻,下作不堪的女子,怎可嫁入我天紫国?这不是在打我国人之脸吗?真不知容世子他如何接受的了?要不我们启本上奏,让圣上他打消这门婚事吧?”

    “是啊,太有伤风化了!你看她那样子,就恨不得大庭广众之下裸露全身,简直恶心至极!”

    有重臣们交头接耳,奚落,愤怒,交掺各半!见此,顾妈妈心道不好,刚欲上前想去遮掩,可是淡淡然的站起,面上颇有微议,容浅发话,一字一句,周正清晰:“元画公主你也真是,自己的过敏还未好,怎好强上台的去表演?虽然我们知道你一片好心,但是你也该量力而为,光要风头不要命,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天紫国可担待不起……皇帝哥哥,你说是吗?”

    将眸对上容汇,虽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字里行间都是在针对。见此,容汇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为避免再生麻烦,便赶紧的抬了抬手,连声说道:“来人,三公主过敏未愈,赶紧扶下去就诊看治!”

    “是!”

    有侍女上前,吃力的扶起在地上打滚的慕容元画,而见此顾妈妈也快速上前,一把扯着披风将对方因衣裳破乱而裸露出的肌肤包住!

    慕容元画本欲一展芳姿,却不想落到个这般狼狈田地!容浅淡笑之余有感玄夜雪手段之狠,还当真未留一点情面。

    悠悠的勾唇,复又玩味坐下,既然宴会已经开始,便不论主角还在不在场。容浅轻饮着酒,似是享受的听着耳下诸多鄙视,而其中最高之声便属于汜亲王的侍妾郭芙,那尖刻的语调,粗俗的话语,在噪杂之中尤显刻薄,突出!

    “呸,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还公主,根本连鸡都不如!竟然这般大庭广众的袒胸露乳,简直就该杀千刀!”

    “呵,元画公主这样就该杀千刀,那郭芙你的所作所为岂不是要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调笑中一声凌厉,汜亲王妃安景兰说道,并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站起,身子一欠,口中说道:“圣上,弟媳有事要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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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leingyi】1颗钻石,【黛雪瑶】11朵鲜花,【leingyi】5朵鲜花,【飘飘而过】1朵鲜花,么么么~!~

    应妞们要求,咱们千娇百媚的芙妹要倒霉了,哈哈哈哈~

 第五十二章 拖出去,杖毙

    在这样欢愉的场合下,汜亲王妃竟然神色凛冽!一时间,众下无声,皆投目以对。

    “哦?弟妹要说什么?”虽然有些不耐烦,可碍于如今气氛,圣上容汇不得已不开口应答,出声询问。

    “圣上,弟媳有怒,要状告府中侍妾郭芙!”

    “哦,郭侍妾怎么了?”望着一脸正色,清冽中略带了点恨意的汜亲王妃,容汇眯眼,敛去他眼眸中的表情。

    关于这个郭芙,他其实是知道的,因为自刚他一来,他便就已经得到汜亲王容汜的报喜,说是他的侍妾怀了孕,前几日刚被诊出。

    天紫皇室一向人丁稀少,加上他二弟容沧的膝下,也笼共不过三子,又因为容汜成婚几年竟是连半女都没有添得,所以这一次,对他三弟容汜来说--绝对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本来像这种接风大宴,如郭芙这种侍妾身份者是一定不够资格参加的,可是因为怀孕,容汜高兴过了头,一时得意忘形所以也就没了规矩。

    添丁这一事,不管对容汜还是天紫来说,都是一个好事情,所以容汇口下也没多说什么,算是默认允许。

    然这时候,汜亲王妃却站了出来,一脸的妒意满满,容汇不用想也能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一时间不禁有些反感。唉,真是,自己生不出孩子,还要闹事,这个三王妃,当真是有些过分了……

    目光,瞟了下容汜,容汜当即明白,起身扯着自己王妃的手臂,低声呵斥,“干什么?圣上面前,休得胡言乱语!”

    用力的想拽安景兰坐下,容汜那肥硕的肚子一连几波颤抖。见此,萧予初将目光垂下,那紧抿的唇线形成一道直线,似乎间眼眸里,有些几许连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厌弃。

    为什么失望?对谁厌弃?眼眸低着,始终没有去看那郭芙的方向。而一旁,容浅作壁上观,唇边半一抹微微的笑,单薄若无,几乎透明,“萧予初,待会儿恐怕是要有一场好戏要看了,你,可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容浅这到底是何意思?诧异中,萧予初抬头,可是对上的,却是对方一张意味浅浅,再不欲多言的笑脸。

    “嫉妇,你给我坐下!”

    不让安景兰再多言,不愿打扰着一度欢愉的气氛,容汜拉着他的王妃,不由的心生不满!

    他这个正妃,说来很是头疼,只因是曾救过他的命,所以如今他也不太好多加发作。

    “不,我偏不!”一股拧劲上来,挣脱容汜的手,安景兰复又站起。

    然这时候,讥诮的讽刺,满是嘲弄,郭芙不知死活的大放厥词,仗着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量谁也不敢动她分毫!

    “王妃想说什么就说吧,芙儿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说实话,自己在汜亲王府这月余来,是明里暗里受了不少王妃的气!不过好在她如今肚子争气,顺利的怀上了孩子,于是如果不趁此机会教训一下这个妒妇,她这口恶气,没法儿出!

    “王妃,你有事儿说事儿,芙儿绝对虚心接受。但如果你是想要盱眙栽赃,存心陷害,芙儿我胆子小,这万一要是受了什么刺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说罢煞有其事的抚了抚肚子,郭芙是在炫耀与警告安景兰不要胡意乱来!

    可是见此,冷哼一声,目光中射出一把把利箭,安景兰正身站起,临危不乱的正色道,声色疾厉,“圣上,臣媳要状告郭芙心怀叵测,拿子嗣之事开玩笑,意图不轨!”

    “什么意思?”一听安景兰拿子嗣说事,再不耐烦,容汇也要郑重其事。

    闻言,勾唇笑了笑,却冰冷无温度,安景兰抿了抿口复又说道,“圣上,其实郭侍妾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而是她为了博取宠爱,贪图富贵,假意设的一个局!”

    什么!没有怀孕?!

    此话一出,如平地惊雷,惊的众人连连相觑,惊得郭芙一下子从位上跳了起来,大声吼道:“安景兰,你血口喷人!”

    “放肆!”

    郭芙只是个侍妾,地位低下,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公然场面正呼王妃的名讳!于是皱眉中,容汇一声厉斥,斥的郭芙当即愣住,下一刻痛苦出来,“圣上,奴婢冤枉!奴婢是真的怀了王爷的骨肉,这件事千真万确,不信圣上可以找御医把脉!”

    她有喜之后,为保准确,已找了数十个大夫把脉,所以眼下她绝对肯定自己无误,是安景兰嫉妒成狂,蓄意陷害!

    “哼,脉,我们是肯定要把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向大家先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在这个世上,有一种叫‘归元’之药,据说服用后短时间内可以如怀孕一般,不管症状,脉象,都与正常孕妇如出一辙。想来这个郭侍妾,她极有可能就是服了这种药,让大夫误以为她怀孕了,然后再暗度陈仓,欲行不轨!哼,我天紫皇室,宁缺毋滥!郭侍妾你未孕而报,说,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安景兰掷地有声,声声说的凛冽冰寒!见此,郭芙连忙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微变的大声解释:“没有,圣上!奴婢没有!”

    自己的确没有玩什么把戏,也确确实实以为自己是怀了孕!可是她郭芙哪里知道其实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便有人在她的饭菜里下药,设下了圈套就等着今日的收网!

    在容汇的示意下,随行御医很快便上了前,在搭脉诊断许久后,弯腰行礼作答:“回圣上,此妾脉象紊微乱,似有怀孕迹象,但却又不尽全然,不过在的细细斟酌之下,推测此妾定是为了有孕而强行用药,以致脉象不稳。”

    什么!说什么!她没有孕!她是因为用药才导致的脉象微似!

    腿,顿时软了,意识到自己被人设计!怒恨中,郭芙抬眼去看汜亲王妃安景兰,那滔天的火焰似要将人吞噬!

    “贱人,贱人--”

    “圣上,既然事情已水落石出,为正风气,以儆效尤,臣媳还望圣上圣裁!”盈盈一欠身,胜负已定,安景兰一脸春风的轻说着,神情不改。

    目光,幽幽的自下扫过,似是凌厉,但又显漫不经心,握着酒杯,轻描淡写,容汇开口,全无所谓:“既然如此……那便拖出去,杖毙。”

  
 第五十三章 再不相欠

    “圣上,饶命啊!圣上,饶命啊!”

    一听到“杖毙”,郭芙差点儿吓破了胆!身子一颤,脚下一崴,险些整个人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圣上,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啊!”为了保命,不复刚才的嚣张,郭芙拼命的向容汇求情,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可是事实上,容汇又哪里会不知道安景兰的把戏?只不过是看在安景兰出身将门,身份高贵不与之计较罢了。

    如果这一次,郭芙她是真的怀孕了,那也许容汇还会包庇她一下。但是现在,明显她肚子不中用,还愚蠢如猪的被人设计,那就不能怪他了,要怨也只能怨她技不如人,上不了台面!

    从帝王层面上考虑,容汇当然不会为了一个身份低下,甚至明面上还犯了错的女人去得罪汜亲王妃,所以顺水推舟,他便卖了安景兰一个人情。

    这是帝王的御下之术,是人都能看的透!可是那郭芙却偏偏不知死活,哀嚎不断,不住的乞求,“圣上!圣上!”

    无动于衷,只是淡漠的摆了摆手,杖毙郭芙,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容汇才不会犹豫,自食其言!毕竟--心无戏言。

    容汇的态度已决定一切,自知无望,郭芙转身拉起容汜的衣摆,哭的梨花带泪,痛恸不已,“王爷,救救芙儿吧!芙儿冤枉!芙儿是被人陷害的啊!”

    “闪开!滚!”

    本来还喜悦的如坐云端,可下一刻却失足的狠狠摔落!这种愤怒,不爽的让容汜认为这是一种羞辱,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刚才他已经到处炫耀一番了,可是现在,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还空留人笑话!

    一脚狠狠的踹在郭芙身上,完全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在她身上得到欢愉,释放激情!

    郭芙为了讨好容汜,当初什么闺房秘术都学习过,所以容汜被她伺候的欲仙欲死,乐不思蜀--所以这也是她为何刚一进府就很得宠的原因!

    郭芙很擅长闺房之术,但这种秘术也许在两情相动的时候也许还管用,一旦分崩离析·分离了,便什么也不是!

    容汜从不缺女人,一直都是没心没肺,少了一个郭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所以当然弃的可以义无反顾!

    “滚!”

    又是一脚,狠狠踹在郭芙的肚子上,算是泄愤,也算是惩罚!大力中,郭芙一下子被掀翻至好远,而见此,汜亲王妃则悠悠的端起茶杯,优雅的轻撇茶面,目光微悦。

    “啊!”

    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转,眼见着侍卫上来拿人,郭芙挣扎着起身,一下子扑到萧予初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拼命求救,“予初哥,救救我!予初哥,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死死的拽住萧予初,就像是拽住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落井下石,最后一击,汜亲王妃笑笑的开口,再次说道:“还有一件事,大家也许不知道,这个郭芙,罪大恶极,当初她一方面伪造怀孕,一方面又真的想怀上孩子,所以她趁听戏之便私勾戏子,并与之苟且,想最终鱼目混珠,混淆我天紫皇室血统!”

    什么!

    安景兰的话,就如炸弹般炸开,一下子激起容汜的愤怒!“贱人!找死--!”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戴绿帽子,更何况是在这种公众的场合,被所有人都知道!于世怒愤中,容汜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往郭芙身上砸去,那滚烫的茶水溅了郭芙一身!

    “没有,我没有!”

    大惊失色,几乎是颤抖不已,这件事情,安景兰是说对了,她其实是真的干了这件事,和漂亮的戏子勾搭,以增加自己怀孕的机率!

    郭芙以为自己飞上了枝头,所以就飘飘然了!于是这也就应了之前她为什么敢要萧予初当她的男宠,实在是不知所谓!

    诸多的错犯下,怎么还会有人信她?!就连萧予初,那看她的眼神也满是失望!因为他知道也许假怀之事她被人陷害,但是水性杨花,与人苟同--这件事,决定是真!

    想不到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子竟是这般不堪!失望下萧予初紧抿着唇。而见此,郭芙见他不为自己求情,便撒泼似的破口大骂,豁出去做最后一搏!

    “萧予初,你好狠心的心!我爹当初为了救你而丧命,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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