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我不干了,行不行啊……?”要是当初知道此番前来是干这破事儿,说什么他也不答应!哼,他的心里,只有浅儿一人,其他女人,是别想动他半分!
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应少离脸色不佳!
见此,云绕妖魅的憋着笑,故意挤眉弄眼的挑衅他,接着最终忍不住的放声大笑,那哈哈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幸灾乐祸!
“哎呀,我说少离兄啊,你就别抱怨了!能帮浅浅做事,那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别人……那可是想要还要不来呢?啧啧,再说了,你那皇姐婀娜多姿,艳丽无比,就算配你,你也不算吃亏啊?所以啊,我看你就忍忍吧,再坚持坚持,很快你就能解脱了,哈哈哈!”
难得能让应少离吃瘪,云绕此时一脸乐呵!
见状,脸色黑臭的不行,瞪着云绕,恨不得一拳能打花他那妖孽的脸,拍着桌子,应少离心中不爽的反击道:“她婀娜多姿?她艳丽无比?那你怎么不去啊?来,我跟你换换,看看你是受得了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啊,谁让人家看上的是你呢?本来么,作为兄弟,我是得该帮帮你的,只不过你那皇姐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办法啊,你说是不?”
阴阳怪气调笑着,讽刺奚落,捏了块糕点放进嘴里,云绕此时心情大畅,是快乐的不得了!
“你!”
被气的不轻,应少离可谓是双眼怒的几乎要冒火!捏着拳,眼看就要动手--却是这时候,一只纤细的手按在他的胳膊上,抬头,只见人儿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口中缓道:“师兄……”
“哼,你别叫我。你就知道把我推给其他女人,在你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我的地位!”
似乎是说的很憋屈,也不管云绕在旁看笑话了,总之此时委屈着脸,应少离一个劲的大倒苦水,满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呃……”没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的师兄会这般,像是个撒娇的小孩。一时间,容浅错愕,脸上有些被惊到。
“浅儿,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师兄……”
“哼,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以后容滟我就不伺候了!”反正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豁出去了,不管如何,今日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喂,应少离,你这是威胁!是强迫你知不知道!”见之不爽,云绕猛的跳了起来!开玩笑,要是这次被应少离给拿下了,那他以后还怎么混?还怎么在浅浅面前立足!
“闭嘴!关你什么事!”
很不爽这家伙在这儿上蹿下跳,怒意之中,应少离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然而也并不相让,不容许应少离得逞,云绕此刻也板下来脸,邪魅的眼中尽是跳动的火焰:“牵扯到浅浅就关我的事!”
“你!”
“你!”
目光交接,火花碰撞,一触即发的两人,看来今天是非要好好的打上一架不可了!于是就在应、云二人彼此开始提升内息之时,门外,有一个小厮来报,说是王府前来了个人,要找云绕云公子!
“什么?找我?”
不可能啊,他没放消息到天机阁,所以天机阁的手下不可能找到这里来!那么除了天机阁中人,如今还会有谁知道他此刻的下落呢……?奇怪,真是有些奇怪!
诧异的朝人儿望着一眼,困惑着表情,云绕说道。
而见此,同样有些不解,对视云绕,容浅微皱起眉,似有凝思。眼下的这个人……会是谁呢?貌似这……并不在计划中啊。
“姓云的,莫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如今人家债主找上门来了吧?”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打是打不成了,应少离在口舌上还是要争一争!
“滚蛋!”
闻言狠狠的翻了他记白眼,云绕表情愤怒。
与此同时,容浅开口了,示意着那前来报信的小厮将人带来。
“呵,别否认了,肯定是来找你算账的!”应少离如今和云饶是死磕上了,两人互不折腾死对方不罢休!
而云绕没好气的转过头,毕竟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不担心没,有恃无恐,“哼,那就走着瞧!”
小厮下去了,很快的便引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谁也没有想到,出乎意料,当刚一见到之时,不止是云绕,就是容浅--都不禁的微微张开嘴,表示诧异。
“浅浅!”
一脸的笑容,满是兴奋,这话还没到跟前呢,便是人已扑来!猛的朝人儿冲了过去,张手就是大大的熊抱!
“浅浅,我想死你了--!”
“玉……咸?”
吃了一惊,表示不解,眼下玉咸怎么会来?按道理他不是应该和墨沉在一起吗?怎会如今--
诧异的避让,躲开了玉咸的冲击。这时,看着玉咸,云绕大叫,那忍耐到极致的脾气“嘭”的一下爆发!
“喂,臭小子,你怎么在?!”
伸手去拉,不想对方靠近人儿半步,本来光一个应少离就已经够烦的了,如今又来一个,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要你管!我不告诉你!哼!”
傲娇的一下子甩去云绕的手,玉咸径直将脸一撇。然后正对上,应少离那张莫名其妙,不知道情况的脸,不由的出声,不解相问:“他是谁?”
奇怪,这个人他好像没见过!莫不是这里的主人……?
“你又是谁?”
见对方发问,应少离也问出声来。正好他心里对玉咸的到来也有疑问,所以眼下便正好是个机会。
“我?”
指了指自己反问,只见玉咸笑嘻嘻的走到容浅身边,毫不客气的介绍起自己,颇不谦虚,“我是浅浅的夫君,玉咸!你呢?你是谁?”
夫……君!
“浅儿!”
几乎是要炸毛,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应少离的心里就不舒服,刚跑出来个上官紫音,眼下又多了个玉咸?这日子,还让不让他过了!
“浅儿,他说什么?他说他是你的夫君!”
气的对上容浅,不是愤怒,更多的是委屈。想来这些年自己辛辛苦苦,一直坚持的努力等待,为的就是能换来人儿的回眸。可是如今倒好,回眸他是盼来了,可同时盼来的还有她一大堆的爱慕者!生气,他很生气!
“喂,你是谁啊!干嘛对浅浅大呼小叫的!我告诉你,只要有我玉咸在,不许任何人欺负浅浅!不然的话,小心我揍你!”
示威的抬了抬手,展露出自己的拳头,如今心情大好,玉咸正欢乐的不得了!
而见此,应少离可是郁闷多了,心中醋坛子打翻,酸汁洒了一地!眼下,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酸的,酸的不行!
“揍我?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云绕什么的都是浮云,眼下这来路不明的臭小子才是关键!哼,小样,很嘚瑟嘛?待会儿有他好看的!
心下暗衬,走至人儿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应少离又问了一句,声音既大又高:“浅儿,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应少离这招是当众逼爱,他无法忍受自己被忽视之!
闻言,容浅动了动嘴,心下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此时究竟该如何说才好。
这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场面,男人多了,事也多了。这辈子,她本想一个人清清净净的过,可事与愿违,不仅她逃不开桃花盛开的宿命,并且还一个两个都纠缠着她不放,让她很是受累。
“师兄……”
本想开口说什么的,可是这时候,就在容浅刚启唇之际,应少离却突然的一个转身,向外走去了!
算了,自己这是钻牛角尖了,这般强逼来的话没有意义!今日的他,有些冲动,他需要出去冷静冷静,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转身,应少离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容浅只神情静默,没有说话。
一旁,不懂这是什么节奏的玉咸,疑惑着眼,开口问向一旁的云饶,话中多是莫名其妙,“喂,花孔雀,那个人是谁啊?怎么神神经经的?”
傲娇的抬着头,欢乐的看着人儿。见此,才不想搭理他的云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表情颇为不爽,“小子,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你不是应该和墨沉在一起吗?”
“是啊,开始我是和那面瘫在一起啊。但不过后来,他受不了我,嘿嘿!”
哼,想起自己时时对着墨沉嚎嗓子的样子,他自己心里就觉得爽!
混蛋,竟然为了不让他跟着浅浅,墨沉那面瘫竟然使了那种卑鄙手段!所以当他知道了实情后,他便是天天跟他闹着唱对台戏,白天折腾,晚上也折腾,不折腾死他誓不罢休!
一开始时,墨沉也能忍受,假装听不到也看不见。可是时间一长了,他就开始有些吃不消了,时常露出无语的表情!
呵,跟他斗?他还嫩着呢!最终,当墨沉发现自己所有换洗的亵衣亵裤上,那关键的三点都被他一律的剪成了三个大大的空洞时,他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下床,扔出窗外叫他滚!
哼,没文化,给他设计个露点装他还不乐意?死面瘫,改明儿个他自己穿给浅浅看去!
就这样,他玩死了墨沉,脱离了魔爪,开始追赶容浅他们!这一路上,他不知跑残了多少匹马,如今好容易到了二皇子府,他那个心里啊,甭提有多乐开了花!
“切,胡扯!”
不以为然的嗤笑,对着玉咸,云绕满脸的不待见!
而见之,同样不给他好脸色,玉咸反击,狠狠的丢了个大白眼去:“哼,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啊……墨沉那家伙不放心你,怕你趁我们不在偷偷接近浅浅,所以这才让我前来喽!”
其实玉咸这话说的没错,如今的形势是前有狼,后有虎!既然墨沉受不了玉咸,倒还不如放玉咸去云绕身边,这样一来云绕也别想捞什么好,打什么坏主意!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墨沉实在心力交瘁!而眼下,玉咸却无比嘚瑟的拿出迷迭粉,告诉大家自己是靠这个找到人儿的!
墨沉在容浅身上撒了迷迭粉,目的是为了方便日后找寻。这一点,容浅知道,所以当她看到玉咸前来时,很快的便想到了这一点,对方是通过墨沉!
“嘿嘿,浅浅,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这只花孔雀他有没有骚扰你……!”
撒着娇的要去蹭容浅。见状,容浅往后的退了一步,口气中没有半丝的愉悦而道:“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
自己已经很麻烦了,这朵朵桃花开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谁想眼下又多了一个玉咸?
唉,看来需要冷静的不止她师兄一个了,她也得出去走走,散散心。
“哎,浅浅,你去哪儿啊?你怎么不陪我--”
“闭嘴!”
“闭嘴!”
同时来自于容浅和云饶,瞪着玉咸,两人皆不约而同。
见此,很是受伤的撇撇嘴,似乎很委屈,玉咸躲在角落画圈圈,边伤心边念愤的说着,幽怨不断:“呜呜,花孔雀果然下手了……浅浅她都不爱我了……”
拜托,人家本来就没爱过你好么?
*
圣教中
“圣子,外面的传言这么厉害,三日后,我们的禅让大会……”
同是身为圣教弟子,但更多的,是扮演圣子护卫的白术,此时正一脸皱眉的对圣子说道,那眼中明显的担忧,似情况不妙。
没有说话,是一阵很长的沉默,负着手,背过身,圣子不语,身影单寞。
“圣子,要不还是将时间推后一些吧?此时禅位,对您,对紫音来说,都不是好的时机……”担忧的劝建,白术自始至终脸色沉重。
闻言,动了动,沉默许久,圣子最终摇了摇头,并不赞同的缓声道:“不,不换时间……”
“圣子。”
“白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件事既然已出,便是你以为换个时间就能够解决的?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所以不管我们换什么时间,时间间隔的有多久,只要我提出禅位,对方便一定会拿此事来做文章,不管多久,他们都不会放过……”
“可是时间长了,百姓们心中的怨怪也就淡了,到那个时候,对方就算是再想兴风作浪,他们也未必能够得逞啊?”还是不死心,上前一步,白术劝道。
可是依旧的摇了摇头,圣子转身,脸慢慢的对向:“哪有那么简单?到时候这个不行,他们还会有其他办法,总之既然他们都已经算计好了,又怎么再给我们留有余地……?”
淡淡一笑,似乎想得很明白透彻,对上白术,圣子目光幽深,话说的沉缓,“再者,就算我们想推,对方也不会容许,你没听到这次的话中还说了什么吗?除了紫音,再来就是我。说紫音其实是我的私生子,我传位于他,是想让他子承父业……”
“可笑!紫音怎么会是圣子的私生子?圣子见到紫音时,紫音都已经五岁了,并且有爹有娘,只不过是刚刚去世罢了!”
对于流言,气愤难当,白术握拳,手捏的紧紧的!
“无需动怒。既然是流言,自然不可能属实,那些人,不过是想往我身上抹黑,这样一来,可以动摇我的地位,强逼我下位。”
将所有的都看得清晰,圣子此时一脸冷静。
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只见白术满是愤恨,不禁狠狠骂了一句:“无耻!”
既然他们都把主意打到圣子头上来了,那么就算推迟时间也不可能!因为那些人,绝对会在此期间制造更大更荒谬的舆论,逼迫圣子还没等传位紫音时,就已经因为压力而下位了!
好歹毒的心,好卑鄙的手段!
恨在心里,怒其无法,重重的捏着拳,拳上青筋突起,白术望着圣子,不由束手无策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这种感觉很抓狂,偏偏是无形压力的笼罩!如果是个人在挑衅,他白术完全可以上前将之揍一顿!可是如今,没有目标,只有漫天的流言,白术他就算想出气,也根本找不到对象,憋屈死了!
“唉!到底是谁!要是被我知道了是哪个人在背后捣鬼--我,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猛的一拳捶在柱子上,白术心急暴躁!
而见此,伸手拉下了他的手,淡淡的说着,圣子并无惊乱:“既然来了,就得接受,躲是躲不过的,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
示意禅让大会照常举行,就安排在三日后。圣子这是在向白术吩咐,让他开始着手准备一切。
闻言,也没有其他办法,白术迟疑了片刻,终是依计的遵从,转身下去了。
大殿之上,偌大的空间就只有一人,远远望去,身影难免显得落寞寂寥。闭上眼,低低的低喃,似乎摒弃了一切,圣子他无意识的说着,并不为人解:“时间,时间不多了……”
*
二皇子府
安静的花园中,应少离出来散心,玉身长立在一株夹竹桃边,静观着花儿。
“四弟好雅兴,居然在此赏花……?”
就似知道对方在这里似得,容滟一遇一个准。此时,看着应少离,她笑脸靥靥,婀娜多姿的款摆着,走上前来。
“四弟喜欢夹竹桃?”
找着话题,容滟一脸的笑意。而见此,从开始见到她时就想走,应少离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般,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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