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独宠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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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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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丞相就着宋官人的手支撑住自己; 缓慢地坐到了黄花梨的圈椅上,缓了半响方才开口道:“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要是只是朝廷里的事情再难我何时怕过呢?”
  宋官人听了心下越发着急,想着文丞相怎么也不将事情说个明白; 还得让他如此担忧。
  “这……这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啊?”宋官人说着已经带上了哭腔; 文丞相一向是板正威严,从来不曾这样颓然无力过。
  “唉!”文丞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陛下他想让咱们家承卿嫁给五皇女,我去求了太子殿下,殿下也说无法插手。”
  “什么?”宋官人惊讶地拔高了声音,“这; 这怎么可以; 承卿他一定不愿意; 你答应陛下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文丞相摇了摇头; “我倒是没有立马答应; 但是既然陛下开口; 还有逃脱的机会吗?我方才没有立刻跪下来谢恩,已经惹得陛下很不高兴了。”文丞相语气颇为无奈,面对着自己的夫君,她却毫无办法。
  “这可怎么办啊?”宋官人听了文丞相的话就落下泪来; 手里的帕子没一会儿就被打湿了。
  “母亲大人,父亲,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文承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口,早就将父母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此刻两人商量完毕,他才勉强镇定地走了出来。
  “承卿,你什么时候来的?”宋官人大惊失色道,随即明白过来文承卿已经都知道了,眼泪又是不断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他还不知迟早都要知道。”文丞相被宋官人哭得心烦,不由地出声斥责。
  然而宋官人闻言却并没有停下哭泣,反而是大叫一声“我苦命的儿啊!”抱住了文承卿,哭得更加厉害。所幸文承卿仍旧一副倔强的样子,并没有像他的父亲一样哭哭啼啼。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就有用了吗?”文丞相气急败坏地砸了一个杯子喝道。吓得宋官人瞪大了眼睛止住了哭泣,但是肩膀却仍旧止不住耸动。
  “唉!也怪我没有替承卿早早定下一门亲事,这下子就算是想拒绝都没有合适的理由。”文丞相叹息一声,颓然地坐了下去。
  文承卿拍了拍宋官人的肩膀,安抚了他的情绪,然后十分镇定地走到文丞相面前,郑重地跪了下去。
  “母亲,儿子不孝,以后不能在侍奉左右了,若是陛下非要威逼,儿臣只有一死了事。”文承卿说话之时毫无惧色,面容平静地让人感到害怕。
  文丞相闻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高声喝道: “你说得是什么话,为母就算是拼着不做官,也不让你嫁给五皇女。”文丞相说罢转身离开,徒留宋官人和文承卿面面相觑。
  “承卿,你说若是你母亲惹怒了陛下,咱们文家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宋官人此刻的心情无比纠结,他既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又害怕熙帝会为难文家。
  “没事儿的父亲,当今陛下并非是昏庸的君主,应该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太过责难。”文承卿安慰道,随即他一咬牙又道:“就算是陛下要怪罪,儿子也会一力承当,绝不连累母亲和父亲。”
  “傻孩子,你这是什么话?”宋官人听了文承卿这样决绝的话语,心如刀割一般,又大哭了起来。
  文丞相跟文承卿拍桌子的时候,乃是一时气愤,真正到了君主的面前,她心里不是不害怕的,只是答应了的事情也不能不去做。
  文丞相咬了咬牙,一横心,在熙帝问她文承卿考虑的怎么样的时候,回答道:“回禀陛下,犬子他无心婚姻。而且他性子桀骜,实在是配不上五皇女龙章凤姿。”
  “爱卿之前还说他是凤之命格,如何配不上老五了,配不配得上也不是你说了算。”熙帝收敛了笑容,威严地说道:“若是说他无心婚姻,也该有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你便是欺君之罪。”
  “微臣知错。”文丞相闻言霍然跪了下去,几滴冷汗从额角滴落,她忐忑地说道:“犬子一心向道,所以……”
  “一心向道怎么不出家做道士?”熙帝严厉地质问,然后挥袖道:“罢了,你也不必再磕头解释了,朕懒得听你狡辩。”
  “过几日朕亲自召见他,问一问他可是这个意思,若是他愿意,那朕就亲点他出家。”熙帝冷笑道。文丞相的行为很显然伤了伟大陛下的面子,这让熙帝内心十分不爽。
  文丞相还待再说些什么,熙帝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文丞相退下。文丞相无奈,只好忍着想要辩解的冲动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昨天晚上就更新了,但是眼瘸把本文的更新发到了隔壁另一篇V文里,我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还好隔壁的小天使宽宏大量。


  第71章 出家

  之后熙帝果然召见了文承卿; 尽管文丞相回去之后也劝说文承卿反口,答应嫁给五皇女,但是文承卿却是最终也没有松口。他只说让文丞相和宋官人都不必再担心; 他自有决断。
  文承卿身为丞相之子,他的父亲宋官人也是一品的诰命官人; 所以逢年过节倒是也有机会进宫。只是他身为男子,最多见到的就是元君; 还从未见过熙帝。
  “宣文承卿觐见。”女官高声传话; 文承卿便低着头,小步快走进了殿内。
  “草民见过陛下。”文承卿礼数周全地行礼。
  “起来吧!”熙帝威严地开口,在文承卿站起来看到他的面容之时,心下也不由一惊,想到:无怪乎老五非要娶他,到真是的冰雪一般的丽人。
  “朕听说你不想嫁给朕的五皇女; 你母亲说你一心向道; ”熙帝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淡淡说道:“朕问你,你究竟是想借此逃避; 还是真的一心向道?”
  文承卿闻言立马就要作答; 但是熙帝却又开口打断了他; “你可要考虑好了再回答,若是你真的一心向道,朕少不得要成全了你的心意。”熙帝语气略带威胁地说道。她觉得文承卿不过是个年轻男子,为了逃避五皇女方才说谎; 若是自己真的要送他去做道士,他定然是要反悔的,故而有此一问。
  谁知文承卿却坚定地回答道:“草民的确一心向道,去岁便有出家的心思,只是道长说我尘缘未了,让我回家侍奉双亲。然而身为男子终归是要嫁人的,如何能够一生侍奉双亲呢?现今看来,是草民的尘缘要了结了。”
  文承卿面不改色,面对熙帝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也毫不畏惧。
  “哦?是哪个道观道长说的?”熙帝已知文承卿的决心,也不欲再多为难,开口问道。
  “是都城外的钧清观,只不过是个无名小观,但是隐没于深山之中,倒也清净。”
  “这样也好,偏僻无人方才不受红尘的打扰。”熙帝说道:“那朕就下旨,你即日便出家,也不必再拖延了。”熙帝说罢一挥袖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文承卿倒像是对熙帝的怒气恍若未闻一般,跪下磕头谢恩,便辞去了。
  熙帝的旨意自然有专人来办,文承卿方才回到文府不久,宫内宣旨的女官便来到了文府。
  到了此刻文丞相一家才知道事情已定,再无转圜的余地,阖府迎旨不在话下。
  女官走后,宋官人再也忍不住悲伤,站在门口就放声大哭起来,文丞相也是走来走去地踱步。
  文承卿和姐夫秦氏连忙安慰宋官人。
  “父亲也不要哭了,我此番出家也是遂了自己的心意,并不算是委屈。而且如此母亲方不用夹在太女与五皇女之间为难。”文承卿面上无悲无喜,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秦氏也不好附和着文承卿的话说,又要劝说宋官人,只得一个劲儿地叫他保重身体,莫要伤心过度。
  文承卿的姐姐不好往他们那里扎堆,便到文丞相面前说道:“母亲,事已至此,悲伤无益。不如早早着人安排下去,好打发弟弟前去,莫等到时限到了再手忙脚乱。这也不是我做姐姐的没有心肝,只是日子总是还得过下去。”
  文丞相心知她说的有礼,便交待她去办事,自己则强压抑着悲伤去安慰宋官人。
  文承卿奉旨出家一事,没几日就闹得京城沸沸扬扬。民间最乐见的便是皇家辛秘,关于文承卿出家一事,倒是也流传出了好几个版本,甚至有说书先生拿来改编,换了朝代讲述。
  东宫之内,连久不出门的萧瑾瑜也得了消息,日间太女前来看他,两人倒是无意间谈到了此事。
  太女以为文承卿最后会答应嫁给五皇女,万万没有想到他如此烈性,居然直接出家了。心下对于文丞相便更加愧疚,同时唯恐文丞相因此离心,倒是颇为烦恼。
  “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殿下,只是五妹也太过花心了,从前想要娶穆远,现下又想娶文公子,也没个定性。”萧瑾瑜说道:“其实这话原本不该说的,母皇还是太过纵容她了。不过她也是可怜,两次都是求而不得。”
  太女对五皇女此刻正痛恨,如何会怪罪萧瑾瑜,她只会觉得萧瑾瑜是一朵解语花罢了。
  “老五她也配,整日里厮混在胭脂堆儿里,就算是让她做太女也成不了大器。”太女对着萧瑾瑜,也不在乎什么友爱孝悌的形象,对五皇女简直恨不得破口大骂。
  “殿下莫要想这些扫兴的事情了,”萧瑾瑜笑着劝道,同时端了一杯茶递过去,“喝杯茶消消气吧!”
  太女见状赶忙接了过去,殷勤道:“不说了,不说了,你身子重就不要给我倒茶了。”
  清泱和穆远和好,比之往日更加亲密无间,出了正月熙帝心烦,瞧着谢思晨在眼皮子地下晃悠,便明里暗里地示意她离京。
  谢思晨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恨不得早点儿离开京城的束缚才是,便上书赴封地了。
  她离京的时候,清泱带着穆远一起前去相送,谢思晨倒是表现的大度。说了两句“百年好合”之类的祝福,便带着人离去了。
  “殿下,我听说文家公子奉旨出家了,到了一个小道观里,想去探望一番。”回城的路上,穆远对着清泱说道。
  “好啊!反正现在时候还早,我陪你一起去啊!”说起文承卿,清泱也觉得他大好的年华被迫出家,十分可怜。想当初她为穆远买发簪之时,在尚宝阁里的惊鸿一瞥,恍若见了仙人,没想到才不到一年的时光,他的结果竟是如此凄凉。
  于是清泱下令,马车调转车头,又朝着城外的钧清观驶去了。
  


  第72章 钧清观的访客

  清泱和穆远一行来到了钧清观山下; 马车已经无法在走山路,他们俩只好下来步行。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清泱对着驾车的仆妇吩咐道,随即牵了穆远的手; 开始沿着盘旋的山路往上爬。
  初春时节,冰雪都已经消融了; 林间的树木还没来得及抽芽,显得光秃秃地有些难看。清泱和穆远携手拾阶而上; 只觉得天地广阔; 万物萧索,岑寂非常。
  到了山顶看见道观的时候,清泱已经是面色红润,气喘吁吁了,反观穆远倒是面不改色,呼吸稳定。
  “殿下该多锻炼了。”穆远气定神闲地说道。
  “好了好了; 我知道了。”清泱摆摆手说道。
  随即一个小童便发现了他们; 上前来问话; “二位是?”
  “我们是来访友的,敢问文公子可在吗?”清泱礼貌问道。
  “无量天尊; ”小童学着老道士的样子念了一声; 随即回答道:“小道不知观中有什么文公子; 只知道有一位了尘道长。”
  清泱闻言与穆远对视一眼,心知这了尘定然就是文承卿,便连声道:“我们找的就是他。”
  “请随我来吧!”小童回答道,这几日来经常有人来找文承卿; 大多是文府的人前来关怀或者送一些东西,他都快习惯了。
  清泱和穆远跟随小童来到观内,只见一人身着青色八卦道袍,头上戴着一顶道冠,将三千青丝都掩盖了起来。这人正是出了家的文承卿,也就是如今的了尘,此刻的他,已经全然褪去了贵族公子的冷傲之气,做起粗活儿来全无半点儿骄矜。
  “了尘大师,有人找你。”小童叫了一声,文承卿闻言回头,看见是穆远和清泱,便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扫把。
  “二位请坐,待贫道净手之后就来奉茶。”文承卿说着将二人请到了室内,自己去洗手了。
  清泱和穆远一起坐下,等待着文承卿的归来,这钧清观人少,并不像护国寺那样有专人做事,所以一切事务文承卿都不假手于人。
  “你怎样看?”清泱对着穆远问道,她看文承卿的神色淡然,并无一丝怨怼之意,看起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像被迫出家,满心怨恨与不甘。
  “我与殿下看法想同,他看来并不像传言那样,反倒是更添了出尘淡然之感,倒是不负了尘之名。”穆远闻言回答道。
  两人说话间,文承卿进来奉茶,他亲自端了木盘子过来,倒茶的手法也娴熟,竟然像是出家已久一般,让人丝毫都看不出他曾经是丞相爱若珍宝的掌上明珠。
  “多谢,”清泱接过茶道谢,顺便问道:“公子,啊不,大师在这里待的还习惯吗?”
  “习惯,如归故里。”文承卿冷冷地回答。
  “这里偏僻荒远,大师家里必然不放心,想来没少过来吧?”穆远问道。方才他和清泱乘车前来的时候,便与几辆马车擦肩而过,想来就是文家的马车了。
  “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心已经远离了红尘,身又何必处于繁华的闹市呢?道生万物,心有大道者便不会感到生活的枯燥和贫乏,唯有红尘中的痴人,才需要奢华的物品来填补人生精神的空虚。”文承卿语含机锋,即使此刻对上穆远的目光,他的内心也毫无波动。
  “穆远只不过是个粗人,并不理解大师的大道,只不过穆远明白。只要心无遗憾,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都是值得的。”穆远闻言说道。
  文承卿闻言浅浅一笑,赞同道:“将军说的是,贫道的家人的确不放心,近日也屡次上山来送东西,但是都被贫道挡下了。贫道既然已经出家,又如何能再同尘世牵连不清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放心了,其实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不似凡间中人。”清泱说道。
  穆远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想着清泱还是不会说话,这话叫人听着分不清褒贬来。不过文承卿是明白人,他知道清泱跟随穆远前来,定然也是好心。即使是当初他知道穆远的身份时,也不曾嫉妒清泱,更遑论如今,他自然是不会对清泱再有敌意的。
  “不知大师将来有何打算,真的就此了却一生吗?”穆远想到文承卿就守着这样一个破道观过一辈子,就觉得有些可惜,这样虽然是清净了,却也辜负了文承卿的才华。
  “说来不怕二位见笑,道法精深博大,了尘只愿以有生之涯竭力钻研弘扬,聊表向道之心。”文承卿说道理想,目光坚定,像是真的把余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道”上了。
  “如此甚好,那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清泱站起来说道,叫她听文承卿说话,实在是麻烦。穆远见状也跟着起身辞别,文承卿也不留,便送他们出门。
  “你不能进去。”
  “为何我不能进去,山下听着老七的马车,定然是她来了,难道她也没有进去吗?”五皇女蛮横的声音传来,“怎么?李清泱见得了,我李清湄便见不得吗?他文承卿是不是瞧不起我是庶出的,所以宁愿躲到这破道观来也不肯嫁给我。”
  五皇女越说越气,抬脚就要踢那小道士,不料迎面一个石子,正好打中她的膝盖。痛得清湄哎呦几声,大叫道:“谁?是谁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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