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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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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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府喝杯茶。”边说边对着百里青鹤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而后对着常嬷嬷说道,“让人给大老爷沏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还有让云睿,飘絮等人都来正厅。”

    “大……老爷?”常嬷嬷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状态里回过神来,略显有些结巴的重复着这三个字,略显老态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青鹤,然后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对着百里青鹤与沈惠心一鞠躬:“是,夫人!奴婢这就去。”说罢,一个急步,朝着宁国公府大门迈去。

    “大伯兄,请进府小坐,侯爷应该马上回府了。”沈惠心双眸浅浅的望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抬眸望一眼宁国公府大门,头顶南宫百川御笑亲赐的“宁国公府”四个大字龙飞凤舞,悬挂于大门之上。眼角划过一抹高沉莫测的复杂之色,对着沈惠心双手抱拳一作揖:“那就有劳弟妹。”

    沈惠心抿唇一笑:“大伯兄无须这般客气见外,这也是你家。你是侯爷的兄长,又是父亲的学生,自然也是惠心的兄长。”

    百里青鹤用着一抹复杂的眼神望一眼沈惠心后,迈步踏入宁国公府的门坎。

    “喝茶。”沈惠心将一杯上好的雨前龙井端递至百里青鹤面前,脸上一直都保持着她那特有的高贵而又优雅的笑容。

    百里云睿,百里飘絮,百里云寒,百里飘雪四人两人一侧的站着。

    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自然是站于沈惠心身后。而百里云寒与百里飘雪则是与其生母闵氏站于离沈惠心与百里青鹤较远的位置。

    除了六闵氏之外,四人均是用着疑惑好奇中带着不解的眼神望着与百里青松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百里青鹤。

    若非此刻,百里青鹤身上那一身藏青色的锦袍,以及鬓角那一小缕银发,他们根本认不出这人不是百里青松。

    百里青鹤手端茶杯,双眸在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身上扫视着。

    对着百里青鹤这般的扫视眼神,百里云睿略显的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处,然后对着百里青鹤露出一抹不太自然的浅笑:“大伯这般看着云睿,可是云睿有何不妥?”

    百里青鹤抿唇一笑,将手中的茶杯往左侧的案桌上一放,对着百里云睿说道:“没有不妥之处。”

    沈惠心微微的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在百里青鹤身上的眼神微有些游移,却也只是那么片刻的功夫,随即恢复她惯有的优雅浅笑:“云睿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伯兄莫怪。”

    百里青鹤的视线移至沈惠心身上:“弟妹何来此一说?我与几位侄子侄女初次见面,云睿又何故会得罪于我?弟妹过虑了。”

    沈惠心得体一笑:“没有自然最好,若有,大伯兄身为云睿的长辈,还请大伯兄见谅之余,多教导才是。”

    百里青鹤从椅子上站起,双眸扫一眼百里云睿四人,而后继续落在了沈惠心的身上:“弟妹这话又说错了,我何有教导资格?既然青松公务如此繁忙,那我也就不打扰了。”说罢,迈步欲离开。

    见着百里青松有离开的意思,沈惠心略显的有些急,对着百里青鹤急急的说道,“侯爷一会便回府了,你与侯爷兄弟多年不见,何以急于一时便离开?正好也近午膳,我让厨子们准备了些你们兄弟喜欢的菜肴,一会与侯爷小酌两杯。”

    百里云寒与百里飘雪不动声色的看着略显有些异常的沈惠心,而后兄妹俩相视一眼。

    “不必了。”百里青鹤摇头婉拒,“我向来滴酒不沾。”

    “滴酒不沾?”沈惠心的身了似乎微微的摇晃了一下,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隐隐的失落,似乎对于百里青鹤说的这句话,让她有些难以置信。然而,依旧还是那么瞬间的功夫,失落与难以置信在她的脸上与眼敛去,继续换上她那惯有的优雅浅笑,“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强留。这次回京,是打算小住时日还是路过?若是小住时日,如方便的话,留个住址。等侯爷下朝后,我再与侯爷一道拜访。”

    百里青鹤淡然一笑:“明日便离开。”

    沈惠心的眼眸里又是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失落,而后对着百里青鹤微笑:“这么些年了,依旧还是来去匆匆无影。对了,可有去探望过我父亲与母亲?”

    百里青鹤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邃的精芒,对着沈惠心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若有闲余时间,也是打算去探望下老师与师母。”

    沈惠心抿唇一笑:“看来,你依旧还是那般的忙。既如此,也就不防碍你了。云睿,云寒,你们兄弟俩送你们大伯。”

    “是,娘。”

    “是,大娘。”

    “告辞。”百里青鹤一作揖后,转身离开。

    见着百里青鹤那离开的背影,沈惠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浅伤。

第092章(二更

    092

    相府,书房

    舒赫坐在椅子上,侧靠着椅背,眉头紧拧,双眸一片沉寂,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肃穆之中透着一股凌厉。

    南宫百川在御书房内对他说的话,此刻还在他的脑海里回旋着。

    “爱卿打算如何安排老师与师母?”南宫百川如雄鹰般的双眸凌视着舒赫。

    沈之轩夫妇自然没有在御书房。

    “臣已安排老师与师母在臣府里住下。也正好趁着这几日与鸾儿说说贴己话。”舒赫对着南宫百川微躬着腰,警剔而又恭敬的说道。

    南宫百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的阴侧,微微的眯了眯双眸,“爱卿如此安排倒也是深得朕心。虽老师与师母都相安无事,依爱卿所见,朕是否该重新处置曲爱卿?”

    舒赫微微一怔,对着南宫百川双手抱拳一作揖:“回皇上,依臣所见,老师与师母相安无事,并不表示曲高无罪。若非正巧遇着百里青鹤将老师与师母接走,那此刻陵园内安放的便真是老师与师母。所以,臣觉的,曲高必须重办且严办,以儆效尤!”

    南宫百川的唇角冷冷的弯起一抹浅弧:“论情份关系,曲高也算得上是你的内兄了。舒爱聊,这算是大义灭亲?”

    南宫百川的脸上扬着一抹若隐若现的似笑非笑,且似笑非笑中还夹杂着一抹阴森的寒芒,不禁让舒赫微微的颤了一下。

    对着南宫百川恭恭敬敬的一鞠身:“既然犯了错,就得为他自己犯的错负责。莫说只是臣府上区区姨娘的兄长,就算是臣的母亲或者子女犯错,臣亦不轻饶。故,臣恳请皇上重办曲高。”

    南宫百川抿唇高深一笑:“既如此,那朕便将此事交由舒爱卿接办。相信爱卿绝不会令朕失望!”

    舒赫双手一作揖:“臣定秉公处办,绝不进负皇上厚爱!”

    南宫百川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直视着舒赫,“鸾儿与樾儿大婚在既,爱卿可有要求?”

    舒赫连连摇头:“臣定不会委屈于鸾儿,皇上大可放心。”

    南宫百川抿唇:“既如此,那就鸾儿大婚后,爱卿便让二小姐进宫吧。不过太子尚未大婚,亦还未立太子妃且太子现又身在南岭,所以朕不想此事太过张扬。朕与皇后商量过,觉得如此对太子,对爱卿的二小姐都是最好的安排。不知爱卿是否满意?”

    “谢皇上恩典!”舒赫对着南宫百川鞠身作揖道谢。

    舒赫靠坐于椅子上,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前方,一脸的冷肃与阴森。

    舒清鸾大婚后的一天,鸢儿不声不响的进入太子东宫。

    “来人!”舒赫对着门口处喊道。

    “相爷,您有何吩咐?”管家进屋,微躬着身子。

    “让二小姐来见我。”舒赫对着管家吩咐道。

    “是,相爷!”管家鞠躬转身离开。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见着舒紫鸢迈着细碎的小步迈门坎而入。

    “鸢儿见过爹!”对着舒赫侧身行礼,而后又朝着他迈进两步,“爹,您找女儿可是有事?”

    舒赫精睿的双眸沉了沉,直视着站于他面前的舒紫鸢:“你娘的情况可有好转?”

    舒紫鸢的眉头微微的拧了拧,轻叹一口气,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还是把舒清鸾当成是我。女儿已经换过好几个太医和大夫了,都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因为娘亲怀着身孕,所以大夫和太医都不敢开药方。就算开了药方,女儿也不敢让娘服用。一切还是等娘生产后再说吧。”舒紫鸢略显的有些无奈,且无奈之余还微微的有些无助,“昨儿趁女儿不注意,又跑去舒清鸾的兰心居了。女儿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舒赫原本拧着的眉头又是一沉,然后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皇上今儿对你和太子的事,给话示下了。”

    舒紫鸢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喜悦之色,然后则是略显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

    在她的潜意识里,舒赫说皇上对于她和南宫佑的事已给话示下,那便是她已然成了南宫佑的侧妃。

    虽不是太子妃,但之于她来说,只要是侧妃,便说明对于太子妃一位,她还是有希望的。只要她到时剧力以争,只要她压过了百里飘絮,那么太子妃还是她舒紫鸢的。再说,她从来不觉的自己比百里飘絮差。

    论相貌她远在百里飘絮之上。论心计,她自认不亚于百里飘絮。她唯一比不上百里飘絮的便是身份。

    百里飘絮是宁国公府嫡女,而她是相府庶女。

    但,若非沈兰心当初对爹娘的设计,相府嫡女便是她舒紫鸢,何是轮到舒清鸾那小贱蹄子了!

    她现在的庶女身份,全都是拜舒清鸾母女所赐,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舒清鸾好过,她一定要报此仇!

    所以,眼下便是一个好机会。

    然后,正当她的眼眸里划过那一抹喜悦之色时,舒赫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再度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舒赫沉厉的双眸直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在她大婚过后,自行入东宫。没有任何排场,不许任何声张。安安静静。”

    “什么?!”舒紫鸢大失所惊,一脸错愕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直视着舒赫,甚至于就连身子也微微的颤晃了一下,“爹,怎么会这样?”

    舒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觉的应该是怎么样的?皇上钦封你为太子侧妃?还是太子亲自派桥来相府接你进宫?”舒赫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却又真真实实的苦涩,“鸢儿,你不是她,何故做这般的白日梦?皇上对她是的态度与对你的态度从来都是两样的,就好似爹对你的态度和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两样的一样。再加之之前你与太子传出那般的事情,皇上与皇后本就十分不悦了。你还以为会让你体体面面的入宫吗?”

    “爹,难道你就看着女儿这般委屈的进宫?”舒紫鸢双眸含泪委屈中带着凄凉的看着舒赫,“若非当初沈兰心的用计,相爷夫人这个位置会是她的吗?她舒清鸾会是相府的嫡女吗?这一切本就是属于娘和我的,为什么现在却什么都被她舒清鸾拿了去?为什么女儿就得这般屈居于她之下?爹,女儿并不只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娘,为了爹的脸面,更是为了我们相府的颜面。我是爹的女儿,是相府的二小姐,可是现在却连一名宫女都不如的默默无闻的进宫。爹,就算女儿真进宫了,您让女儿以后如何在宫里立足?如何与那百里飘絮一争高下?”

    舒紫鸢的意思何不就是他的意思,可是现在,他还能做何?

    “皇上圣意已下,爹做为臣子,无能为力!”舒赫沉厉的双眸直视着舒紫鸢,“如你真想在宫中站稳一袭之地,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的想想,到底自己该做些什么?你只能这般进宫已成定局,既如此,那便把心用于该用的地方。”对着舒紫鸢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回去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舒紫鸢张嘴还想说什么,然而突然这间似是想通了一般,略显倒三角的媚眼里划过一抹精芒,对着舒赫侧了侧身:“女儿告退。”说罢,转身离开了舒赫的书房。

    舒赫重重的一拳击在了椅扶上,脸上满满的尽是阴霾与戾气。

    ……

    尚书府

    南宫樾坐于靳破天对面,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碧螺春,“最近本王听到一些关于你的谣言,很是有趣,你可曾有听说?”

    靳破天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那么王爷如何看待?”

    举杯至唇边,轻吹一口气,饮上一口热茶:“本王对于谣言如何半点不关心,不过对于是谁传出这谣言倒是更有兴趣。”

    “下官如王爷一样,对于传言者更有兴趣。”靳破天目不斜视的与南宫樾直视,“看来,似乎有人很想下官与王爷失和啊。”

    “哼”南宫樾冷冷的一哼声,“打算什么时候娶柳大人的千金过门?”突然之间话题一转,竟是直接转到了柳悠娴的身上,“本王听说,柳小姐为了救你身中奇毒。相诗的医术不在于太医之下,是否需要本王帮忙?”

    靳破天摇头:“下官谢过王爷好意。不急。”一脸的高深莫测中带着隐隐的诡异地,完全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

    南宫樾会心一笑:“你不急,人家急。”

    “这不正好,急了才能跳墙。若是狗不跳墙,又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其捕之呢?”靳破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樾,“王爷,您觉的呢?”

    南宫樾浅笑点头:“不愧是文武双科状元。既如此,那本王也就不替你着急了。”

    “王爷现下该着急不应该是您与舒姑娘的婚事吗?”靳破天淡笑看着南宫樾,“下官可是听说沈太师与沈夫人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而且还已经进宫面见过皇上了。还是相爷亲自送二老进宫面圣的。王爷,您说,这回太子殿下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陪了夫人?”南宫樾冷冷一笑,“他有夫人吗?”冷笑中带着隐隐说不痞子般的坏笑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扬唇一笑:“说的是,他还真没有夫人。王爷不觉的该做件好事,赏他一位夫人吗?如此才配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樾举杯又是饮一口热茶,“此事又何须本王出手呢?”

    靳破天笑:“王爷,若是破天哪天一个不小心,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于你,你该不会也把下官往死路里整吧?”

    南宫樾双眸微微一弯,眉梢浅浅的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本王倒是很期待有这么一天。”

    靳破天毫不犹豫的回道:“下官绝不会给王爷这个机会的。”

    “话可别说的这般早了。”南宫樾手指一指靳破天,说的一脸高深莫测。

    “寒柏那边怎么样了?”靳破天敛去脸上的浅笑,一脸认真的问着南宫樾。

    “寒柏做事从来不曾失过手。就好比你一样,从来不曾做过让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南宫樾一脸自信的说道,“本王从来不曾怀疑过身边任何一个人的能力。”

    靳破天抿唇一笑:“那真是下官之荣幸。”边说边对着南宫樾作了作揖。

    南宫樾举杯往他方向一对:“同幸。”

    “叩——”传来敲门声,而后年伯的声音传来,“少爷。”

    “进来。”靳破天应声。

    年伯推门而入,“老奴见过王爷。”对着南宫樾鞠身一作揖。

    “年伯不必如此多礼。”南宫樾笑意盈盈的对着年伯说道,“找破天何事?”

    年伯抬眸:“柳小姐来了。”

    南宫樾浅浅的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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