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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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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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赫迈前一步,“回皇上,靳大人应该有所断定。”

    南宫百川的视线从舒赫的身上移至靳破天身上,然后又是在不经意间的扫过一直未曾沈之轩一事出过声的百里青松,最后停在了南宫樾的身上,“樾儿,你说呢?”

    南宫樾微转身面前舒赫,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然后正了正身子,对着南宫百川微一鞠身:“儿臣觉的,相爷应该会更加关心另外一件事。”

    “比如?”南宫百川肃穆凌然的扫视着南宫樾与舒赫。

    南宫樾侧头面向舒赫,“相爷,你说呢?”

    舒赫回以南宫樾一笑容,对着南宫百川鞠身一作揖,然后面向南宫樾:“臣愚昧,不知安逸王爷言下所意,还请王爷明示。”

    南宫樾抿唇冷笑:“愚昧?怎么会呢?相爷向来深谋远虑,又怎么会不知本王言下所意呢?”

    南宫百川阴沉的视线直视着朝堂上的各人,对着聂进使了个眼色。

    聂进迈步下台阶,走至曲高面前,“曲大人,可识得此物?”

    曲高抬头,脸色瞬间一片苍白,就连舒赫亦是脸色微变。

    “回皇上,臣……臣……有罪!”曲高对着南宫百川磕头认罪。

    “曲高,你好大的胆子!”南宫百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竟然敢对太师与夫人下手,你该当何罪!”

    “臣罪该万死!”

    “说,是谁指使的!”

    舒赫的额角微微的渗出细细的汗珠。

    “臣罪该万死。并无人指使,一切都是罪臣所为。”曲高对着南宫百川应下所有的罪行。

    “既如此,押入大牢,听侯处决。退朝!”南宫百川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

    相府

    兰心院

    舒清鸾正用着早膳,如画迈着大步从外面进来,在舒清鸾的身后站立,微躬身,对着舒清鸾的耳际轻声的说着。

    只见舒清鸾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唇角更是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放下手中的玉筷,从椅子上站起,“如此好消息,可得去告之了曲姨娘。”说完,人已迈步出门。

    初雨见状,快步跟上。

    而如画与写意则是继续呆在了兰心院。

    绛绫阁

    曲宛若正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神直视着舒紫鸢,“贱人,谁让你留在这里的!”

    “娘……”

    曲宛若一个挥手,向着舒紫鸢而去,却是被舒紫鸢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只见舒紫鸢双眸中带着熊熊怒火的凛视着她,“你闹够了没有!我是你女儿,你却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

    舒紫鸢是彻底的被曲宛若给惹怒了。

    自昨儿起,她便是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自己,一见着自己,不是怒目相视,便是巴掌相对。

    从来不曾受过这般气的舒紫鸢,在极力的控制了一个晚上后,在此时,终于忍不住暴发了。

    见着舒紫鸢这般用如此怒然的眼神,以及那将她手腕紧扣的有些生痛,此刻还高举于半空中的双手时。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略显惊慌的恐惧,还有整个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随即另一只没有被扣住的手直向着舒紫鸢而来:“贱人,竟然还敢还手!”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但是……

    却不是曲宛若打中了舒紫鸢耳光的声音,而是舒紫鸢用另一手拍掉曲宛若那挥下的手,手掌与手腕接触发出的声音。

    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中带着讶异的望着舒紫鸢,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真就这般的对自己动手。

    “是不是非得要惊动了老夫人或者舒清鸾,让她们再度将你关入那密室之内,你才会安份,娘!你到底要闹到什时候!”舒紫鸢对着曲宛若怒吼,“你到底怎么了!舒清鸾马上就要成为安逸王妃,百里飘絮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可是我呢?我到底算什么?我该怎么办?你醒醒行不行,别再这么闹了行不行!”

    舒紫鸢觉的自己很无助,舒清鸾马上就在大婚了,可是她却不知皇后将怎么安排她。本想着曲宛宛能为她想到好主意的,可是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疯了。而这一切却又全拜舒清鸾所赐,若非舒清鸾,娘亲不会发讽,她与太子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着,眼眶里泛起了一层隐隐的泪水。

    见着舒紫鸢那痛苦而又委屈的表情,曲宛若的脸上划过一抹隐隐的心疼,正想抬手抚去舒紫鸢眼角的泪渍时,门口传来了舒清鸾的声音。

    “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扣着姨娘的手腕呢?妹妹这般做可不对了,就算姨娘此刻神智不清,可妹妹身为女儿,也不能这般对自己的母亲吧?”舒清鸾似笑非笑中带着看好戏般的语气从门口处传来,然后便见着她一脸好整天以暇的迈步进来。

    “鸢儿,你来了。”曲宛若一见着舒清鸾,便是狠狠的一甩舒紫鸢那扣着她手腕的手,一脸笑意盈盈的朝着舒清鸾走来,满脸的慈爱,与刚才怒视着舒紫鸢的表情完全的相反。然后十分亲腻的执起舒清鸾的手,“鸢儿怎么现在才过来找娘?来,快过来,陪娘还有开阳一道用早膳,娘让厨子们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松香芙蓉酥。来,偿一个。”边说边用筷子夹起一个水晶虾饺往舒清鸾的嘴边放去。

    舒清鸾却没有张嘴的意思,而是用着一脸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鸢儿怎么不吃?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见着舒清鸾闭着嘴没有张开的意思,曲宛若一脸不解中带着失望的问道。

    舒清鸾浅笑,用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眼神直视着曲宛若,“曲姨娘,我不是你女儿,你女儿在那。”边说边手指指向站于一旁的舒紫鸢。

    曲宛若夹着水晶虾饺的手怔了怔,视线顺着舒清鸾的手指望去,停在了舒紫鸢的身上,然后紧紧的皱了下眉头,“她是我女儿?你不是?那你是谁?”

    “我是沈兰心的女儿,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贱人,舒清鸾。”舒清鸾觉视着曲宛若。

    曲宛若又是一怔,“你是舒清鸾?是沈兰心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

    舒清鸾点头,“是!”

    然而却见着曲宛若哈哈一笑:“鸢儿,你真以为糊涂了吗?连自己的女儿都会认错吗?你是沈兰心的女儿?沈兰心明明在生她女儿的时候死了,是和她女儿一起死掉的。是一尸两命。她怎么可能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呢?”

    舒清鸾不以为意的冷冷一笑,“对了,姨娘,鸾儿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曲宛若正了正身子,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什么?你说,娘听着!”

    “今儿早朝,皇上判了曲高曲大人,也就是你的兄长的罪。罪名是谋害太师沈之轩以及夫人,听说好像是死罪。而曲家的家眷则是被流放了,永世不得回城。你说,这曲大人也真是,好好的刑部侍郎不做,非得去害了太师做什么呢?这下好了,害了自己不成还连累了全家。”舒清鸾转眸望着舒紫鸢,似笑非笑中带着落井下石一般的说道,“妹妹,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呢?会不会影响到你进太子殿下的东宫呢?若是因此而使得妹妹与东宫无缘,这可是谁的过错呢?”

    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隐约不显见的凌厉,那放于宽大衣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手。

    而舒紫鸢则是在听到舒清鸾说会影响到她进太子东宫时,整个人略显有的些无措的怔于原地了。

    见此,舒清鸾十分的满意,于是对着转眸对着曲宛若继续说道:“姨娘,希望这样对你会有所帮助,若是因此姨娘的疯病好了,那曲大人的死也算是值得了。好了,不打扰姨娘与妹妹用早膳了,清鸾告退。”说罢,对着曲宛若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怪笑后,转身离开。

    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凌厉的杀气。

    ……御书房

    南宫百川冷冽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的直视着站于龙案前面的南宫佑。一手放于自己的膝盖之上,另一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龙案桌面,“你说要将自己的大婚延后?”

第089章

    089

    南宫佑毫不犹豫的十分恭敬的一点头:“是,父皇。”

    南宫百川冷笑,双眸厉视着他:“朕没有听错吧?延后大婚?朕还未将你的婚期定下,你便在这里告诉朕,你要将大婚延后?朕甚至还没帮你选定太子妃人选,朕倒是好奇了,你如何延后你的大婚?”

    对着南宫百川一鞠身作揖:“父皇没有听错,儿臣也没有说错。再过三个月,儿臣便弱冠。按照祖制,弱冠之际便是儿臣的大婚之礼。虽现在父皇还未就婚礼与太子妃人选下定,但是,儿臣相信父皇心中已有定论。但是现在,太师与太师夫人出事在先,虽太师与儿臣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太师却是父皇最为敬重的人,故而儿臣愿意为太师守孝。所以,儿臣恳请父皇允许儿臣将大婚延后。”南宫佑说的一脸情深意重与发处肺腑。

    南宫百川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站于他面前的一脸恭敬中带着诚切的南宫佑,眸中划过一抹清睿的光芒,“佑儿果然有情有意,深知朕心。那么你打算为太师守孝多久?”

    南宫佑又是一鞠身作揖:“一年。”

    “一年。”南宫百川重复着这两个字,精睿的双眸依旧一眨不眨的盯视着南宫佑,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很好!一年。果然不愧是朕的好太子!”

    “谢父皇夸誉。”

    南宫百川将搁放于龙案上的手抚至自己的下巴处,另一手则是环胸而抱,“那么佑儿觉的,樾儿与鸾儿的婚事是否也该往后延缓?你与太师没有直接关系都要为太师守孝,鸾儿身为太师的嫡亲孙女更是应该为太师与夫人守孝。那么朕是否应下旨将二人的婚期延后?”一脸高深莫测的直视着南宫佑,眼眸里尽是深不见底的高深。

    南宫佑双手作揖,对着南中百川一鞠身:“回父皇,大皇兄的事,儿臣着实不宜插手。若儿臣说‘是’,必会让大皇兄觉的儿臣有意阻饶破坏。但若儿臣说‘不是’,又是对沈太师与沈夫人的不敬。所以,不管儿臣怎么说,都左右为难。故而儿臣还是不抒意见为妥。”

    南宫百川沉睿的双眸如猎鹰一般的雄视着南宫佑,唇角处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怪异浅笑,对着南宫佑点了点头:“佑儿言之有理。确实左右为难。既如此,朕也不为难于你,免得你难做。不过,朕知道你的意思便行。”

    南宫佑微微的怔了一下,对着南宫百川恭敬说道:“谢父皇。儿臣打算今日离宫前往南岭。”

    “哦?”南宫百川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今日前往南岭?何以这般匆忙?”

    “儿臣只想尽快为父皇解决了南岭一事,本应几日之前便前行的,只是儿臣一直拖至于今日。”南宫佑略显有些自责的说道。

    南宫百川又是轻轻一点头:“佑儿既然决定,那么朕等你的好消息。”

    南宫佑抱拳作揖:“谢父皇,儿臣告退。”说罢,退步转身离开御书房。

    见着南宫佑那远离的背影,南宫百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沉寂的高深。

    ……

    长乐宫

    书房

    一袭冰蓝色锦袍的南宫樾正坐于案桌后的椅子上,案桌上摆着几本摊开的书籍,而南宫樾则是一脸的肃穆,左手环胸,右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王爷。”寒叙的声音自门口处传来,然后便见着寒叙迈步朝着南宫樾走来。

    南宫樾回神,双眸朝着寒斜望去。

    寒叙走至南宫樾身边,微弯身一脸恭敬,然后轻声说道:“寒柏传来消息,他与知情两日前到了南岭。所以的事情都朝着王爷的预计的方向而行。”

    南宫樾点了点头:“嗯,让寒柏与知情也不可掉以轻心,自己小心应付着。曲高下马,父皇虽没有连怪于舒赫,那不过是觉的此时还未是时候。但,舒赫与皇后还有太子定会有所行动,告诉寒柏与知情,切莫大意了。还有,事情一完,就回程,不必留于南岭。本王估计着,南宫佑也该是时候前往南岭了。既如此,那便将南岭交于他了。”

    寒叙恭敬的一点头:“卑职知道。还有上次如画让卑职查王妃乳娘一事,卑职已经有些眉目了。”

    南宫樾抬眸,深不可测的望着寒叙,眼眸里带着一抹冷静与不惊,似乎知道寒叙接下来欲说什么一般。

    只见寒叙一点头:“如王爷所料,确实与他有关。”

    南宫樾抿唇冷冷一笑,这一笑包含着许多。

    寒叙静站于他身后:“是否告之于王妃?”

    南宫樾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点头:“嗯,将你查到的一字不差的告之于王妃,不可有一点的隐瞒。本王相信她绝对可以承受,也知道该怎么解决与处理。”

    寒叙重重的一点头:“卑职知道,这就去办。”说完,退出书房。

    南宫樾从椅子上起身,迈出书房,朝着春华宫的方向而去。

    ……

    相府,兰心院

    夜

    一轮弯月挂于空中,洒下一层淡淡的月光,朦胧中带着隐隐的暗淡。

    院中,香樟树挺立,晚风吹过,树叶摩挲,发出“沙沙”的细响。

    屋内,舒清鸾刚沐浴完,仅着一件乳白色的里衣,如瀑般的乌黑秀发披垂于肩后。正打算上床歇下,如画弯腰正打算吹息蜡烛…

    “咻——!”一支飞镖穿过桃木格子窗的白纸,越过如画的脸颊处,直朝着舒清鸾的床榻而来。

    如画一个快速反应,灵巧的翻身朝着舒清鸾的方向越去,飞镖稳稳的被她接于手中。

    飞镖与舒清鸾仅相差了两个拳头。若非如画身手敏捷,稳当的接住了飞镖,只怕……

    舒清鸾微怔于原上,而如画则是拿着飞镖快速的打开门,追出院子。

    然而院中一片暗淡,什么人影也没有。只有风吹树叶响的细微声音。

    “小姐,你没事吧?”如画急步走至舒清鸾身边,关切的问着。

    舒清鸾摇头,脸上已不见了刚才的惊慌,反而是一脸的镇定,对着如画伸手。

    如画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突然间想起,才将手中的飞镖交于舒清鸾的手上。

    飞镖上刺着一张纸条。

    舒清鸾拿出纸条,垫摊开,在看到纸条上写的字时,眸中划过一抹阴森与冷冽。然后将纸条往如画手中一递,如画垂头看着纸条上写的字,抬头:“小姐,现在该怎么做?”

    舒清鸾抿唇不屑的一冷笑:“意料之中的事。他们做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今天吗?既然如此,那就送他们一程。如画,一会与写意这般做……”对着如画的耳际很是轻声的交待着该怎么做。

    如画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与写意定不会让小姐失望。只是,不知这通风报信之人会是什么人?是敌是友?”

    舒清鸾双手拿着那支飞镖,唇角处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是敌是友无所谓,反正他的目标绝对不会是我们。既然目标一致,那便送个人情于他又何防?”

    如画略显有些茫然的望着舒清鸾:“小姐心中已经有数此人是谁了吗?”

    舒清鸾嫣然一笑:“能知道这般隐密之事的人,你觉的又有几个呢?”

    如画微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来,他们真是按耐不住了?小姐,需要告之王爷吗?”

    舒清鸾依旧笑如春风:“我们能知道的事,王爷又岂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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