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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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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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有劳常嬷嬷去准备一翻,待一会我们便去画舫游柳州河。”百里飘絮对着常嬷嬷很是客气的说道。

    “奴婢这就去准备。”常嬷嬷对着众人行了行礼,然后走至舒清鸾身边,又是一行礼,用着一抹如见故人般略显激动又三满足的眼神看着舒清鸾:“表小姐长的与大……与舒夫人真像。奴婢差一点就以为是见到了大……见到了舒夫人。”说完,双眸略有些湿润的看着舒清鸾,似乎有很多话要对舒清鸾说,却又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欲的眼神看着舒清鸾。不管是看着舒清鸾的眼神,还是那喜悦中又带着激动的表情,都在无言的告诉着舒清鸾,她认识沈兰心,更是知道一些有关沈兰心的事情。她想告诉舒清鸾却又碍于身份,不得不将事情咽于肚子之中。

    舒清鸾就算再想知道有关沈兰心的事情,但是却也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这是宁国公府,是沈惠心的府邸。此刻,她更是处于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兄妹俩的眼眸子底下。就算这所谓的常嬷嬷有许多的话欲对她说,她也不得不顾及一二。就连相府内的那些丫头嬷嬷都不足以让她确信,更何况,现在这是宁国公府的嬷子。怎么可能会对她一个外人说道些什么呢?是以,舒清鸾就算心中疑惑重重,好奇满满,却是也生生的压下了那疑惑与好奇,对着常嬷嬷抿唇嫣然一笑,“嬷嬷倒也不是头一个说清鸾长的与娘亲相似的人了。见过娘亲与清鸾的,倒都是这般说道的。清鸾自己也觉的与娘亲是相似了八分。”说完,又是得体大方的一笑,除此之外,倒是什么也没再多说。

    对于舒清鸾的这般反应,倒是出乎了常嬷嬷的意外。她一直以为若是她这般说了,舒清鸾一定会问及到一些有关沈兰心的事情的。就算不是明着问,那也应该是暗有所指的委婉问道的。却是没想到,舒清鸾仅是这么无关痛痒又漫不经心般的几句话便是打发了她。这让常嬷嬷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自己的话语了。

    然后便是只能用着干巴巴的语气以及硬邦邦的笑容对着舒清鸾等人侧了侧身:“表小姐说的及是。奴婢告退,这便去准备画舫。”说完转身离开,只是转身之际却是露出了一抹阴沉的冷寂,然后则是恨恨的一咬牙,大有一副十足不甘心的样子。

    “鸾儿莫怪常嬷嬷的无礼,”百里飘絮笑着对舒清鸾说道,“常嬷嬷是娘亲从沈府带过来的老嬷嬷,是以认识兰心姨母也是很正常。常嬷嬷从未见过鸾儿,这初见鸾儿倒是失了礼数了。不过,鸾儿真的长的与姨母可像吗?”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舒清鸾,然后则是略显有些失落的说道,“我倒是没见过姨母,是以也就没这个说话的份了。大哥,你可曾有见过姨母?是否真如常嬷嬷说的那般,与鸾儿的极像?”转眸好奇的问着百里云睿。

    百里云睿一耸肩:“我也未曾见过线母。不过娘亲与常嬷嬷都这般说了,那定是真的。”

    舒清鸾双眸直视着常嬷嬷离开的方向,如杏般的眸内透着一抹探究与黠睿。视线在扫过舒紫鸢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忙乱,以及百里云睿眸中的那一抹意淫还有百里飘絮那若有似无的算计时,竟然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不入虎穴,又嫣得虎子?

    既然你们都挖好了坑,铺好了路,我若是不免征性的给点面子,那岂不是让你们白忙乎一场。怎么说,那也得让你们得意一下,放松一下。不然,怎么走下一步。

    对着舒映月投去一抹眼神,只见舒映月回她一抹心领神会的眼神。

    舒映月,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让她忽视的人。此刻亦是一样。从进宁国公府至现在,未曾有她说话的份,也没有她立地的场。是以,舒映月什么时候离开,根本没人意识到。

    但是舒清鸾却是意识到了件事,那便是那个在得到百里云睿的示意后离开的小厮,此刻却是回来了。而且正在为他们的茶杯上续着茶水。舒清鸾虽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却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是以,舒清鸾留了一个心眼,趁着舒紫鸢与曲梦潆交头接耳之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个茶杯给换了过来。

    曲梦潆将一包不知名的东西快速的塞到了舒紫鸢手里,然后是对她露出一抹浅笑,什么话也没说

    舒紫鸢的心怔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曲梦潆塞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绝对不会是好东西,也很有可能是用来害舒清鸾的东西。虽然舒紫鸢一直都很恨舒清鸾,但是却也是一个知轻重有分寸的人。这个时候,她是很想将手中的那东西还回到曲梦潆的手中,却奈何东西已经在了她的手里,若是她再将东西还回于曲梦潆,那无疑便是会被人给发觉了。是以,舒紫鸢只能将那东西给藏回了自己的衣袖内,对着曲梦潆瞪了一下,曲梦潆却只是对着她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然后是拿起了那杯被舒清鸾换至舒紫茑面前却又有些偏近于曲梦潆那边的茶杯,就那般自觉十分优雅的饮一口,而后再是十分优雅的放下茶杯。

    舒清鸾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不动声色。

    ……

    舒映月跟着常嬷嬷身后不远处。

    常嬷嬷似是感觉到有人一直跟着她,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然而则是有意无意的放缓了脚步,等着身后她一直以为的舒清鸾追上她的脚步。

    然而常嬷嬷脚步放缓至几乎已经不走动了,却也没见舒清鸾走至她的身边。常嬷嬷不禁的停下脚步,转身,却是并没有舒清鸾的身影,唯只有一只狸猫从不远处窜进了假山内。常嬷嬷认得,那是大小姐养在身边的狸猫,一身的白毛。

    常嬷嬷不禁的拧了下眉头,莫不成是她多心了?那表小姐根本就没按着她的意思而来,就那么几句话将她打发了?那她的计岂不是就这般落空了?

    常嬷嬷拧眉苦思,然而既已成此,只能一计不成,再用一计了。于是,摇了摇头,迈大步离开。

    其实常嬷嬷并没有感觉错,舒映月确实是想唤住她的,只是却在走至假山之时,横空一人出现,趁她不备之际,就那么将她一拉一拽,舒映月被拽进了假山之内。

    舒映月虽是吃惊不少,却也是没有惊呼出声。站于假山内,十分冷静又镇定的望着将她拽进假山之内,此刻站于她面前的女子。

    女子十三四岁的样子,略显生涩的脸上却是扬着一抹与之不相衬的成熟。一袭嫩绿色的挽纱裙,发髻上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发钗,仅只是斜插了一支翡翠绿的玉簪。

    “舒映月见过二小姐。”舒映月对着百里飘雪鞠了鞠身,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由始至终就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惊讶。

    百里飘雪静静的打量着舒映月,然后是扬起了一抹满意的浅笑:“三小姐不必多记。论身份,飘雪与三小姐一般上下,你是相府三小姐,飘雪是侯府二小姐。但我们都是庶出。所以,三小姐没这个必要向飘雪行礼,飘雪也受不起。”百里飘雪说着与她的年纪略显不符的稳重话语。

    舒映月没有因此而自娇,而是对着百里飘雪不卑不亢的说道:“这是在宁国公府,映月自当以礼见人。不知二小姐找映月所谓何事?”

    百里飘雪那略显稚嫩的脸上却是笑的更深了,微微的凑近一点,“就是不知三小姐是站在哪一边的?”

    舒映月淡淡的看着她:“映月自然以相府的脸面与安危为己任的。相信二小姐也是如映月一般想的,定然是希望侯府好。”

    听着舒映月的话,百里飘雪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看来,飘雪没找错人。”说完,凑近舒映月的耳旁,轻声的嘀咕着,只见舒映月的脸上微微的一吃惊,眸中更是闪烁着一抹不可置信,“二小姐所言当真?”

    百里飘雪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露一抹冷笑:“三小姐觉的飘雪敢拿此事开玩笑?若非关系到我哥,我还不愿意来淌这趟浑水!事就是这么一回事,该怎么办,三小姐看着吧。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害了我哥的。”

    舒映月对着百里飘雪鞠了鞠身:“映月谢过二小姐相助。也请二小姐放心,二小姐不想有人伤害二少爷,映月也不希望有人伤害姐姐。既如此,映月还请二小姐相助。”

    百里飘笑容满面的看着舒映月:“哦?不知三小姐需要飘雪如何相助?”

    舒映月抿唇淡然一笑:“二小姐只需这般……”对着百里飘雪的耳旁轻说道,然后只见百里飘雪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意而又欣喜的笑容,“三小姐果然聪明,那么飘雪就按着三小姐的意思去做了。”说罢,对着舒映月再扬一抹优雅的浅笑,转身离开了假山。

    假山内仅留下舒映月一人,微微的沉思了一会,舒映月步出假山。

    ……

    柳州河,是天祈朝都城上祈城的护城河。

    河水清澈,湍流不急。虽清大可见底,但是却不知具体有多深。

    一艘精致优雅的画舫停于河畔下游。不远处,另一艘画舫停畔而靠,看起来似乎有一种遥遥相望,却又不得而靠近之的感觉。

    “哥,看来今儿这游河兴致在增的可不只我们两个呢。”画舫内,南宫夙宁与南宫樾对面而坐,桌上摆着些许糕点与小菜,还有一壶美酒。南宫夙宁纤纤细指端着一小瓷杯,杯中盛着一小半淳酒,美丽如珠般的双眸透过那微微打开的窗子,望着不远处的那艘画舫,弯弯的笑容里意犹味尽。

    南宫樾凤眸斜一眼那不远处的画舫,双眸一片清淡的平静,端起酒杯,饮一口淳酒,对着南宫夙宁似笑非笑的说道:“没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可是很想当那只黄雀的。”

    南宫夙宁露一抹娇俏的浅笑:“哥,不如我们当那只老鹰如何?”

    南宫樾嗔她一眼:“你倒是心高!”

    南宫夙宁将手中的小瓷杯放下,一扬下巴:“心自然是要高的。正所谓水往低处人,人可是要往高处走的。”

    “你就不怕高处不胜寒?”南宫樾笑道。

    南宫夙宁抿唇一笑:“不怕,有哥托着我呢,我有什么好怕的。不怕!”

    南宫樾微微的眯起双眸:“你就不怕我托不住?”

    “不怕,后面有父皇顶着!摔死谁也摔不死我!”南宫夙宁一脸自信,“哥,你放心,夙宁也不会让你摔死的。”

    “你倒是自信。”南宫樾浅笑摇头。

    南宫夙宁得意的说道:“这是母妃从小教我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能好好利用的元素,都得好好的利用起来,不然就是太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关心自己的人。”

    南宫樾有些心疼的看着笑意盈人的南宫夙宁:“夙宁,哥欠你和母妃的太多,这辈子都还不清。”

    南宫夙宁摇头:“不是,是和我母妃欠你和皇后娘娘的太多。夙宁和母妃就算陪上这条命,也不能让有心之人害了你。”

    “你和母妃不欠我的。”南宫樾很认真的看着南宫夙宁,“也没有欠母后的。母后给了我生命,是母妃把我的生命延续。在这个世上,你与母妃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同样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

    南宫夙心一脸认真的看着南宫樾,然后却是莞尔一笑:“哥,没想到你感触的时候还挺那么回事的。嗯,反正现在我们母子三人一条命,谁也不可以伤害到我们。”

    说话间,不远处的那艘画舫靠近,然而出人意料的却是画舫里走出的并非南宫佑,而是南宫楀。这倒是让南宫樾与南宫夙宁着实不解了一翻。

    “皇妹,怎么只顾着陪大皇兄,也不见你陪陪为兄?”南宫楀从自己的画舫从容的迈步至南宫樾与南宫夙宁的画舫甲板上,笑如春风般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而后朝着南宫樾作揖:“大皇兄不介意我与你和皇妹一道同游吧?”

    南宫樾抿唇淡笑:“七弟请随意,本王与夙宁自然乐意。”

    南宫夙宁更是起身为他满了一小杯酒:“七皇兄怎么有这般雅兴来游河?”

    接过南宫夙宁递上的酒杯,将淳酒一饮而尽,在南宫夙宁对面的凳子上坐下:“长年征守边外,难得回次京,若是不在这柳州河畔游湖尽兴一回,那岂非一件憾事。估计着再过些时日,又该回边外了。倒是羡慕大皇兄,随时可以这般尽兴。”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笑看着南宫樾。

    南宫樾淡然一笑:“七弟若是愿意,也可以过本王这般的日子。就是怕七弟过不惯这等闲散人的日子。”

    南宫楀摆手:“大皇兄切莫这般说,大皇兄怎么会是过着闲散的日子呢?大皇兄可是朝之栋梁,如此这般自贬,那让为弟何以自处?”

    南宫樾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楀:“朝之栋梁?七弟这话怕是用错地方了吧?论文,本王不能与太子相比。论武,更是不及七弟的半成。何时,朝之栋梁能轮到本王了?七弟切莫这般信口开河,若是这话传入父皇或者太子耳内,那可就是本王大逆不道的罪证了。本王还想安闲的当着我这安逸王,可不想再次受那等无稽之罪!那罪可不好受,本王受过一次,终生难忘,七弟可不能再次陷本王于水深火热之中。”

    南宫楀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划过一抹复杂,随即扬唇一笑:“大皇兄所言极是,是为弟考虑不周。幸好这舫上并无他人,不然若是害了大皇兄,为弟可就罪大莫极。”

    南宫夙宁拿起酒壶往机宫楀的酒杯里满上小半,笑的一脸灿烂:“七皇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小心为上的好,再说,谁也不知,是否隔墙有耳。若要说故意而为之,那七皇兄就算有这个心,不也没这个力吗。再何况七皇兄与大皇兄又无过节之处,何须这般的害大皇兄呢?七皇兄,你说是吧?”南宫夙宁笑的一脸纯真无害的看着南宫楀,只是这语中的语气,可就不似她脸上的笑容这般温和无害了,那可字字句句,暗藏着锋芒的。

    南宫楀干硬一笑,对着南宫夙宁点头:“皇妹说的极是,兄弟之间何来那么多的伤害。”

    南宫夙宁点头一笑:“就是,都是父皇的子女,哪来那么多的暗斗与伤害。再说,这般做,对七皇兄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那是,那是!”南宫楀笑的一脸僵硬。

    “矣,那不是宁国公府的画舫么?”南宫夙宁指着前方不远处漂于河面上的画舫,饶有兴趣的说道,“倒是巧了,怎么都赶在今儿来游河了?莫不成今儿是吉日?”意有所指的扫一眼南宫楀,脸上的笑容依旧如花般娇艳灿烂。

    南宫楀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下,深邃的双眸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不远处宁国公府的画舫,唇角微微弯起,浅笑深不可测:“倒是听说了,今儿宁国公府的大少爷与大姐邀请了几位少爷小姐,相聚于宁国公府,却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柳州河畔相遇。就是不知画舫上邀请的都是哪些府上的千金与公子了。”

    南宫樾那如鹰般的双眸扫过一脸沉思的南宫楀,投向那不远处的画舫,笑的一脸深不可测,“倒听说七皇弟与宁国公府的大少爷关系不错。”说完这句,便是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然而却是让人回味无穷。

    南宫楀双眸一沉,身子微微一僵,挤出一抹硬笑:“大皇兄说笑了,只是略有交集而已。”

    南宫夙宁杏眸一眯,笑意盈盈的望着南宫楀:“七皇兄若是想知舫上有何人,过去一看便知。指不定,还能让七皇兄抱得美人归呢。正好瑜妃娘娘也有意让七皇兄大婚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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