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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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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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事情多的,倒是把你这事给忘记了。也是大姑娘了,该到出阁的岁数了。到时让你祖母给你留意安排门好亲事。”

    舒映月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垂头一脸羞涩的轻声道:“映月不急,还想多陪父亲和祖国几年。”

    云姨娘倒是浅浅的轻笑出声,转眸看着舒赫轻声道:“相爷,您看,这孩子!这过了年都得是一十有七的大姑娘了,竟还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娘!”舒映月羞红着一张脸轻嗔。

    舒赫浅笑,然后又是脸色微微的沉了沉,叹息道:“只怕鸾儿那边是不好使啊!这孩子心里不止恨着我,更是恨着鸢儿母女俩。”

    舒映月眼眸微微的闪烁了一下,然后对着舒赫微笑着道:“父亲,女儿倒是有个主意,应该能行。”

    舒赫一脸好奇的看着舒映月:“月儿说说看。”

    “女儿听说十五是靳大人与卿姑娘大婚。卿姑娘当初也在咱府上小住一段日子,不是与祖母关系挺好。”

    “不过你祖母可不一定会帮着鸢儿。”舒赫一脸担忧的看着舒映月道。

    舒映月抿唇浅笑:“放心吧,父亲,祖母会的。女儿会说服祖母的,不过二姐姐重新回宫的话,倒是需要些时日的,毕竟这事可急不来的。”

    舒赫点头,唇角浅笑:“如此,那这事就由月儿去办了吧。”

    舒映月起身对着舒赫鞠了鞠躬:“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会办妥的。”

    舒映月抱在怀里的舒圆缺脸上再次划过一抹灿烂的笑容,扑闪扑闪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舒映月,似乎别有一番深意。

    尚书府

    南宫樾与念恩前来尚书府接卿九九回王府。舒清鸾因为有孕在身,所以也就没有一道前来。念恩是卿九九的同胞姐姐,所以南宫樾便是带着她一道到的尚书府,马车是由寒叙驾驱的。

    “今儿才初九,离十五还有六日。王爷何以这么早便接九儿回王府?”靳破天有些不悦的问着南宫樾。

    不是说了,早个几日接九儿回王府的,这都还有六日的功夫,干嘛这么早?等到十二三的再来接不行吗?

    想着这六日都要和九儿分开,靳破天心里不乐意的有些泛酸了。却又不能在南宫樾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只能闷着气略显不悦的闷问着南宫樾。

    卿九九听到靳破天这话问的,先是微微的一怔,怔过之后瞬即的耳根微微的发红了。

    念恩则是据唇楞是将那一抹欲将笑出来的微笑给压在了嘴角处,只是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却是不经意间的流露出了一抹娱笑。

    卿九九在看到念恩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娱笑时,脸上的红晕更浓了。然后则是浅浅的嗔了靳破天一眼。

    这一眼却是让靳破天有些茫然的摸不着头脑,根本想不明白九儿为什么要嗔他?

    南宫樾抿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略显茫然的靳破天,打趣道:“怎么,这十八年都等了,还等不及这六天了?本王就这么两个表妹,而且还是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表妹,就许你成天和她面对面,耳鬓厮磨的相处着,就不许本王兄妹多处几天了?若非鸾儿拦着,本王早在知道九儿是涵之的那天就把她带回王府了!这都已经让你们多相处了半个多月了!靳大人,你该知足了!”

    靳破天心里想着,王爷,其实我一点都不稀罕九儿当你的表妹!

    但是,这话那可是万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的。尽管他不稀罕,那九儿的身份注定了,那是不能改变的。

    是以,十分憋屈的对着南宫樾双手抱拳一作揖:“下官谢过王爷,王妃大恩!让下官与九儿多相处了半个多月!王爷,这几日下官就把九儿交给王爷了,有劳王爷替下官照顾着九儿了。”

    南宫樾不轻不重的一拳击在了靳破天的胸口处:“她是本王表妹,本王照顾疼在心里!”

    靳破天装模做样的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被南宫樾一拳打伤的样子。

    “破天,你没事吧?”见此,卿九九一脸担忧的上前问道,然后执起靳破天的手就是细细的把脉。

    靳破天对着南宫樾投来一抹挑衅十足的眼神。

    王爷,看吧,九儿眼里我永远都是第一的。

    南宫樾的脸瞬间的膝黑了。

    “王爷,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念恩相信小九也是不想回王府的呢!”念恩一脸娱笑的看着满脸担忧着靳破天,生怕南宫樾把靳破天打伤的卿九九,打趣道。

    “王爷,九姑娘跟靳大人那可是有十八年感情的,哪能是咱王府十天半个月能赶上的。”寒叙亦是一脸揶揄的看着卿九九笑道。

    “姐,你也跟着一道起哄笑我!”卿九九浅嗔一眼念恩,一脸羞红的轻声说道。

    尽管她与念恩见面次数寥寥可数,但是那种姐妹同心,特别还是孪生子的情绪,是不可掩饰的。这一声姐,那是叫的一个顺口的。

    这一声姐,不止唤出了卿九九对念恩的情义,更是唤出了南宫樾内心深处对她们姐妹俩的疼宠。念恩更是眼眶微有些湿,对着卿九九露出一抹满心欣慰的笑容。

    寒叙走至靳破天身边,凑近他的耳际,用着很轻的声音一脸好心的提议道:“靳大人,王爷是接九姑娘回王府,可也没说靳大人这几日不能到王府是吧?靳大人应该会有很多事情要与王爷商量的不是?”

    说完,笑的一脸如狐狸般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轻轻一拍寒叙的肩膀,一脸情深义重道:“寒总管,靳某真是对你无话说。”说罢,走至南宫樾面前,一脸笑容道,“王爷,下官正好有些事情要与你量商,那不如就下官一边送九儿回王府,顺边也与王爷商量正事。王爷觉的如何?”

    南宫樾似笑非笑的视线扫向寒叙:“寒叙,本王考虑将你升迁至靳大人府上当总管。”

    寒叙赶紧对着南宫樾一个鞠身作揖:“王爷,卑职这就去赶马车!”说完,大步一迈,开溜。

    安逸王府

    舒清鸾与知情等人正在给卿九九准备着嫁妆。

    卿九九是从安逸王府出嫁的,自然安逸王府便是她的娘家,自然这嫁妆也是小不得的。可不能让人小看了去。

    当初舒清鸾从相府嫁入安逸王府,那嫁妆可谓是无人能及的。

    不止宁国公府送了嫁妆,太师府也送了嫁妆,就连皇上也送了她嫁妆。还有百里青鹤也送了她一幢小别院的房契给她当嫁妆。

    臻妃已经让人送了三百六十八石嫁妆到了安逸王府,撇去卿九九是夏家女儿不说,就说卿九九救过臻妃一命,臻妃送她这三百六十八石嫁妆也是应该的。而臻妃收了卿九九当义女,是以臻妃这嫁妆送的谁都挑不出一个礼来。

    舒清鸾有孕在身,不过倒是不怎么害喜孕吐,只是偶尔的呕心几下,便也是什么事也没了。自从知道怀孕后,这胃口倒是一下子的开了不少,而且这饿的也是快,一天得吃个好几顿的。

    初雨等人那是把她照顾的不是一般的周到了,简直就没差她给当佛主一般的供着了。只要她一抚上自己的肚子,那定是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是好几样口味不一致的膳食摆在了她面前。

    这速度简直让舒清鸾诧目。

    南宫夙宁偶尔的也会来安逸王府陪陪舒清鸾,不过自从那天与寒柏两人谈过之后,每次两人都尽量的不正面相遇,就算是遇着了,两人之间也是半点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来。就好似两人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南宫夙宁的赐婚懿旨已颁,就连婚期也定下了。那就是二月初六,皇后的意思,那日是吉日。

    是以,这段日子,宁国公府也开始着手准备着百里云睿与南宫夙宁的婚事了。

    南宫夙宁的脸上尽管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是关心她的人谁都知道,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着。

    祈宁宫

    皇后坐在软椅上,一手拿着小暧炉,一手拿着一本书籍,好整以暇的看着。

    林公公和意嬷嬷站于身后侍候着。

    突然,皇后放下手里的书,双手捂着小暧炉,一脸淡然的问着身后的林公公:“小林子,离靳破天大婚还有几日?”

    林公公微微的一鞠躬,一脸恭敬的回道:“回娘娘,今天十一,还有四日。”

    皇后冷冷的一抿唇:“尚书府和安逸王府都有什么动作?”

    “回娘娘,臻妃娘娘送了三百六十八石嫁妆给卿九九,已经送到了安逸王府。安逸王爷也已经把卿九九接到了安逸王府,说是要让卿九九从安逸王府出嫁。靳大人这几日呢,总是安逸王府和尚书府两边的跑。”林公公一五一十的回禀着自己知道的事情,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秘的对着皇后轻声说道,“奴才听说啊,臻妃娘娘收那卿九九为义女了。”

    皇后双手轻搓着拿着手里的小暧炉,唇角隐隐的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弯弯的双眸里更是透出一丝森寒,冷笑:“是吗?收卿九九为义女?还从安逸王府出嫁?区区一个卿九九竟是让她臻妃送三百六十八石嫁妆?本宫怎么觉着这里面还另有文章呢?不止像表面看起来的这般简单?为何要从安逸王府出嫁?”皇后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着,紧紧的拧着眉头,一脸的深思熟虑。

    “娘娘觉的这中间能有什么隐情文章?”意嬷嬷微微的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后问道,“奴婢听说臻妃之所以收卿九九为义女还送她三百六十八石嫁妆,是因为这卿九九救过她一命!所以,臻妃才会这么做的。要不奴婢再去查探一下,看看这中间是否真如娘娘所说的那般,另有文章,内有隐情?”意嬷嬷一脸沉寂的看着皇后说道。

    皇后依旧拧眉,阴戾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寒芒,对着意嬷嬷摆了摆手:“不用!本宫就等着十五这一日!”

    “是!”意嬷嬷鞠身点头。

    皇后从椅子上站起,林公公赶紧躬着身子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让皇后扶着他的手臂。

    “陪本宫去聂进那狗奴才的地方走一趟。”皇后扶着林公公的手说道。

    “是!娘娘!”

    “母后,儿臣陪您一道去。”皇后刚走至门坎处,便是见着南宫佑迈门坎而入,语气眼神与皇后不谋而合。

173 舒映月的心机

    173

    聂进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皇后与南宫佑母子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到来。林公公站在皇后身后,一脸恭敬的微屈着身子。

    皇后与南宫佑手里各端着一杯茶,十分优雅的饮着。皇后脸上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南宫佑则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哟,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大驾!奴才有失远迎,还望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恕罪!”聂进在看到皇后与南宫佑时,平沉的脸上划过一抹诧异,只是那看着皇后与南宫佑的眼眸却并没有如脸上那般表现出诧异,反而更显的有一抹意料之中的样子。对着皇后与南宫佑不卑不亢的鞠了鞠身子,语气显的有些不冷不热,“不知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驾临奴才狗窝,有何吩咐?其实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若是有事吩咐奴才,让人通传一声便行,何必亲自驾临,真是折煞奴才了!”

    对于聂进明着请罪,实则不敬的话语,皇后倒也是没怎么样,脸上的表情也没见有什么不悦,反而是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唇角微微的弯了弯,继续好整以暇的饮着茶杯中的茶。

    反倒是南宫佑听到聂进的这番话,脸上划过一抹不悦的阴沉,拿在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太子殿下,可是奴才说错了话,惹太子殿下不悦了?”聂进故作一脸微惧的看着南宫佑。

    “聂公公。”皇后终于出声,朝着南宫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毋燥,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抬眸不紧不慢的斜一眼聂进,从椅子上站起,朝着聂进走近两步。眸中那一抹冷厉敛去,对着聂进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弯弯的双眸就这么半噙着浅笑看着聂进没有说话。

    聂进对着皇后双手抱拳一躬身,对着皇后做着一脸恭敬的样子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奴才恭听!”

    皇后一抿唇,浅笑看着聂进:“吩咐不敢!聂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又是御前大总爱。本宫岂敢吩咐于聂公公?若是一个不小心的惹怒的聂公公,岂非本宫后位不保?本宫只是有一事相求,不知聂公公可以否愿意出手相助?小林子。”皇后唤着身后的林公公。

    林公公听到皇后的唤起,从椅子后走出,迈步至皇后身边,对着皇后十分恭敬的一鞠躬,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一叠折的方方整整的纸契往聂进面前一递,一脸谄笑:“聂公公,这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还请聂公公笑纳!”

    聂进一脸疑惑的看着皇后,然后从林公公手里拿过那张叠的方整的纸契,摊开,竟是一座别院的地契外加一万两的银票。见此,聂进双眸微微一弯,一脸茫然的看着皇后。

    皇后抿唇一笑,一脸淡然的说道:“当然,如果聂公公觉的少了,还要想什么,尽管对本宫提。本宫一定会满足你的。”

    聂进冷笑,低眸看一眼手中的房契与银票,然后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冷声道:“皇后娘娘想要奴才做何事?”

    皇后的右手轻抚着自己的左手,脸上的笑容不曾敛去,对着聂进说道:“本宫只想要皇上的手谕,当然,也希望你可以尽心的相助于太子。太子年幼,朝政上的很多事情都还没得心应手,聂公公跟着皇上多年,本宫相信聂公公会的也不少。本宫与太子今儿诚心诚意的来相求于聂公公,希望聂公公助太子一臂之力。”

    南宫佑从椅子上站起,朝着聂进走来,同样敛去了刚才的那一抹不悦,对着聂进一脸诚心的说道:“父皇不在的这段日子,本宫很感谢聂公公对本宫的相助,父皇曾与本宫说过,聂公公忠于的不止是父皇,而是我天祈朝!所以,本宫希望聂公公继续忠心于本宫。本宫定不亏了聂公公,你依旧还是御前大总管。”

    聂进抿唇冷冷的一笑,笑的一脸的无所谓,将手中的房契与银票重新折起来,阴沉的双眸毫不愄惧的看一眼皇后与南宫佑,冷冷的说道:“皇后娘娘,恕奴才愚笨,还真就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了。”扬了扬手中的房契与银票,阴冷的双眸微微的弯成一条弧线,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奴才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如皇后娘娘所言,又是御前大总管。奴才吃住全在宫里,每月还能领到奉禄,倒是不明白了,皇后娘娘给奴才这房契与银票作什?奴才既没打算离宫,何须大宅子?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只怕是奴才无福消受了!所以,皇后娘娘还是自己收好吧!宫里可是有规定的,太监除奉命出宫外,一律不出出宫。皇后娘娘身后后宫之首,一国之母,该不会是连这一点宫规也不知?还得奴才来提醒您吧?”

    皇后上脸上划过一抹隐怒,眼眸里更是闪烁着一抹怒火。

    聂进却是当完全没有看到她眼眸里的那一团怒火,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说道:“至于皇后娘娘说的皇上留给奴才的手谕,还请皇后娘娘恕罪,恕奴才不能交给皇后娘娘了!若是奴才将手谕交给皇后娘娘,那奴才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奴才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若是因此而连累皇后娘娘也犯下欺君之罪,那奴才真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了!所以,为了皇后娘娘的安危着想,奴才也是不能这么做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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