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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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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⑽⒌纳涎镒诺摹

    见着她这般带着俏皮的故意使坏,且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一脸的煞有其事。南宫樾扬唇一笑,眉梢一挑,一脸得意的十分欠抽的笑看着她,一手继续握着她的小手,另一手往脑后一枕,狭长的凤眸弯弯的抿成了一条缝隙,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她,然后还煞有其事的用鼻尖在她那如瀑般的乌黑秀发上闻了闻:“嗯,好酸的醋味。不过本王喜欢这股酸醋味,不如王妃每日都这般的保持着可好?”

    舒清鸾伸手在他的腰际处轻轻的捏了一把,然后敛去了脸上那玩笑般的笑意,换上一脸的认真与严肃。微微的转了转自己那靠坐在他胸膛的身子,坐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着她放开那握着他的另一只大手,南宫樾索性就连那只手也往脑后一枕,就那般惬意又肆意的靠着床背,双手枕于脑后,温热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与她面对面的舒清鸾。因为刚刚才欢爱了一场,是以此刻,其实两人身上都没有穿衣,特别是舒清鸾,更是连一件亵衣也没有穿。于是就这般与他坦诚相对着。

    舒清鸾因为太过于专注的看着他此刻最关心的问题,却是忽略了自己的不着一物。然后便是见着那原本已经冷却下来的气温,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又涨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他那默视着她的眼神,更是再一次变的浓郁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不着寸缕的与他坦诚相对着。

    一把扯过那扔于床角的白色里衣,往自己身上一裹,瞪视着他:“不许多想!”

    南宫樾十分爽朗的浅笑出声,然后与她一般用着一本正经的眼神与她对视:“鸾儿指的是哪一方面?”

    舒清鸾再瞪视他一眼:“你知道的!”

    他正了正那有些肆意的身子,敛去脸上那浅浅的不正经,改用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既然皇后这般好心好意,这般用心良苦的安排了一个人到我身边,那我们是不是该接受她的好意呢?身为人子,得有这份孝心。”

    舒清鸾讶异,微微的张嘴:“你……知道?”

    他点头,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揽入怀,下巴搁于她的头顶,“从她离府,在南岭出现于我面前时,然后又在我面前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你对她不待见的话时,我便是已经怀疑了她的身份了。”

    “哦?”舒清鸾抬眸,似笑非笑中怀着一抹恶作剧般的眼神看着他:“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真的不待见她吗?”

    他附首,在她那娇艳的朱唇上,如蜻蜓点水点水般的一啄,一脸认真的回道:“嗯,我说过的,会对你无条件信任与支持的。只要你答应过的事情,那就一定会做到了。”

    她的鼻尖微微的有些泛酸,眼眶微微的有些湿润,可是心里却是流过一股瞬流,淌遍了全身。

    埋首往他的怀里偎去,双手环上他的腰际,虽然此刻他依旧还是不着一物,但是她却没有半点扭捏,就这般与他亲密相拥。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对她的疼爱与信任。

    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从他的怀里起身。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她下床,走至那软榻边,拿过那个聂进交给她的锦盒,递至他面前,“聂公公交给我的,说是父皇前去南岭前交给他,让他交给你的。”

    他接过那锦盒,微微的拧了下眉,问道:“是什么?”

    她摇头:“我没打开过。”

    他右手拿着那锦盒,有些不解的看着盒子,却没有立马去打开盒盖的意思,就那么微带沉重的看着这盒子。好一会后,才是深吸一口气,打开那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只大红色的虎头鞋,很小很小,看样子应是刚出生的孩子穿的虎头鞋,做工很精致,特别是那鞋面上绣的虎头,更是精致中又透着可爱。

    看着这只虎头鞋,不止南宫樾不解,就连舒清鸾同样是一脸的困惑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百川干嘛要送这么一只虎头鞋给他?

    “这是……”舒清鸾在他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虎头鞋,反复翻看着,“难不成是你小时候穿的虎头鞋?”

    除了这个想法,她是真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性了。

    南宫樾冷冷的一抿唇,耸了耸肩,“不知道!或许可能吧。”

    “那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舒清鸾看着虎头鞋不解的问道。

    他依旧耸肩摇头:“不知道。”将那锦盒往她手里一递,“你放着吧。”

    舒清鸾摇了摇那只红色的虎头鞋,然后将它放入那个锦盒内,浅声呢喃道:“这该不会是他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吧?”

    南宫樾的脸色微微的沉了沉。

    确实,这还真是他自有记忆来,他送的第一份礼物。

    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但似乎在他的记忆中,父皇都不怎么与他亲近。虽然不曾对他大声喝斥,也不见得是冷言冷语,但是却也不见得有多么的亲密。或许这便是身在皇室,身为皇帝的悲哀。他要处处提防着自己的儿子与他亲近,其实不过只是为了他的龙椅而已。他不止要防着儿子,还在防着后宫的妃嫔。

    虽然父皇不怎么亲近他,但是他却有着爱他疼他的母妃与皇祖母。虽然从小,他就知道,母妃并不是他亲生的母妃,他的母后在他出生活到两个月便已殇故。母妃是母后生前的侍婢,后来成为了父皇的妃嫔。但是,母妃给他的关心与疼爱,不亚于亲生母亲。在父皇众后宫妃嫔中,也只有母妃是最得皇祖母疼爱与信任的。在父皇的众儿女中,皇祖母最疼爱的也只有他和夙宁而已。

    看着他那微微下沉的脸色,舒清鸾便是知道她说的没错。

    也对,像南宫百川这般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又怎么会那么大方的施舍他的父亲呢?更何况不是这个处处让他有危机感存在的儿子。南宫樾虽然是他的儿子,但也是夏家的孙子,夏家一门,功高盖主不说,且还一门两后,虽然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妻子,便是那又代表着什么呢?如果夏家真的造反的话,他的江山易主也就是那么转眼的事情了。

    所以,按着他的性子,是不可能会对这个儿子上心的。只怕若非是太后护着,南宫樾又岂能相安无事的长大成人呢?

    虽然南宫百川对她确实挺好,但是不可否认的,南宫百川其实与舒赫还真是同一类型的。而她自然与南宫樾是同病相伶的。

    将锦盒放于衣柜里,然后和衣在他身边躺下:“是否明日朝堂上便由百官对你审问了?我能做些什么?”

    他伸手抚了抚她那如瀑般的秀发,抿唇浅笑,宽慰道:“放心,没事,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内。他南宫佑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要。”

    “啊?”舒清鸾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他略神秘的一笑:“明日你便会知道了。不对,应该是今日了。记得早点去祈宁宫向皇后娘娘请安。”

    舒清鸾眨了眨她那如镜般的明眸,突然之间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嗯,听说太子殿下遇刺,且那伤还是王爷给的。那身为王爷的王妃,是应该去东宫请罪的。”

    南宫樾与她相视一笑,将她往怀中一搂:“夜深了,该安寝了。”

    ……

    祈宁宫

    天还未亮,皇后便是早早的醒了,在意嬷嬷为她梳好发髻后,穿好那一身低垂象征她身份的凤袍。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后,十分优雅的站起,然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凤袍的衣罢,扶着意嬷嬷的手朝着宫门走去。就连早膳也不曾用。

    “奴才聂进见过皇后娘娘!”正在皇后刚迈出自己的寝宫,还没有走至宫门处时,便是见着聂进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她的祈宁宫,对着她一鞠身作揖,看似十分恭敬般的对着行着礼。只是那语气听起来却是不怎么的恭敬,且还隐隐的带着挑衅之意。

    对于聂进的出现,且还是未曾通报便就这么来去自如般的出现在了她的祈宁宫,皇后显的有些不悦。凌厉的双眸冷冷的斜视着对着她鞠身躬腰作揖行着礼的聂进,如寒风般的声音凉凉的响起:“聂公公,这是本宫的祈宁宫,而非皇上的承乾殿与御书房,可以由着你自由出入。你在进本宫的祈宁宫之前,是否该让人通传一下?啊!”

    原本就鞠着躬的聂进,在听到皇后这斥责的声音时,又是朝着她躬了躬身,诚惶诚恐道:“奴才知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哼!”皇后冷哼,不以为意的斜了一眼他,扶着意嬷嬷的手往边上迈开几步,“不知聂公公前来本宫的祈宁宫所谓何事?若只是小事的话,本宫现在没空听你废话。如果是为了朝事,聂公公更不应该找本宫,而是应该去安陵王府找安陵王。皇上离宫前可是将朝事交于安陵王暂理的。你是皇上身上的御前大太监,那更是应该明白后宫不得干政一事了。所以,聂公公,请回吧。”说完,扶着意嬷嬷的手腕,迈着优雅的步子,欲继续朝着宫门处走去。

    “皇后娘娘可是要去东宫见太子殿下?”聂进并没有阻止皇后的前行,只是站于她的身后,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带着隐约威胁之意的话语。

    刚走至门坎处,正抬脚欲迈坎而出的皇后,在听到聂进的这话时,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而后将那抬起欲迈出门坎的右腿收回,转身,冷冽的双眸直视着站于她身后不远处,此刻正用着似笑非笑中带着浅浅不敬的眼神看着她的聂进。

    皇后怒,迈步朝着聂进走去,阴冷的双眸如魅一般的直视着聂进,脸上的表情更是透着一抹肃杀。在聂进面前五步之遥站止,“聂公公,你是皇上身边跟久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本宫说话?本宫上哪,何时竟是还要向你一个阉人报备了?啊!”

    阉人两个字似乎并没有刺激到聂进,只见他依旧面带笑容的与皇后平视着,然后朝着皇后一鞠身:“皇后娘娘言重了,娘娘身为后宫之首,一国之母。奴才区区一个阉人,又岂敢在皇后娘娘面前张牙舞爪?就算是皇上给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敢这般对皇娘娘。”

    “是吗?”皇后咬牙切齿的凌视着聂进,脸上同样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似笑非笑,那双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眸就那样的凌视着聂进,“聂公公这算是拐着弯儿抬出皇上来压本宫吗?狗奴才!啪!”狗奴才三个字刚一说完,便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挥向了聂进的脸上,那长长的护甲在聂进的脸上划过,划出几条深浅不一的痕迹,渗出淡淡的血渍,“一个狗奴才也敢给本宫脸色看!莫说现在皇上不在宫里,就算皇上在宫里,本宫想要处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再让本宫看到你这张嘴脸,信不信本宫让你尸骨无存!”

    聂进冷笑,双眸无惧的与皇后对视,左手一伸,拇指拭去脸颊上那被皇后的护甲划出来的血渍,然后低眸看一眼拇指上那殷红的血渍,露了同抹森冷诡异的怪笑,对着皇后阴阴森森的说道:“皇后娘娘所言极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臣。更何况奴才还不是臣,不过只是区区一个阉人而已,更不值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但是……”话锋一转,原本阴森的脸上更是透出一抹凌然的怒意,那直视着皇后的双眸更是由刚才的凌淡转瞬间的腥红一片,对着皇后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道,“皇后娘娘似乎忘记了一件事,皇后娘娘握掌着奴才生死大权的时候,皇上同样捏着娘娘的生死大权!奴才有幸跟在皇上身边服侍着,是以,皇上给娘娘下的这道生死大限,此刻正捏在奴才这个阉人的手里!皇后娘娘,您倒是教教奴才,奴才现在是否该拿出这道掌握娘娘生死大限的圣——旨——!”特地的将最后这“圣旨”两字咬的重重的,慢慢的,说完之后露出一抹挑衅的冷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皇后。

    皇后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不止僵硬了,更是双眸瞪如铜铃一般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聂进。

    不止皇后整个人僵住了,就连站于她身边的意嬷嬷同样是狠狠的被击了一下,用着错愕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聂进。似乎怎么都不相信,聂进说的这话。

    “你……”皇后微颤着手指,直指着聂进,脸色瞬间的青白紫灰的相交替了,然后重重的一甩手,怒视着聂进喝道:“聂进,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于你的狗话!你休要在本宫面前妖言惑众!圣旨?哼!”皇后一脸不以为意的冷哼,凌冽的双眸冷冷的斜视着聂进,“本宫倒是想见识见识你所谓的捏着本宫生死大限的圣旨!若是你拿不出来,信不信本宫现在就让人将你给卸了!”

    聂进冷笑,不言愄惧的直视着皇后,然后不缓不慢的开口,“那皇后娘娘可得看清楚了,奴才这就给您看了!”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一印着朱印的信封,当着皇后的面拆开,凌声道,“皇上手谕,皇后娘娘接旨!”说完将那从信封里拿出的宣纸往皇后面前一摊。

    皇后整个人傻眼了。

    莫说她识得南宫百川的笔迹,那上面更上敲着玉玺的印。

    这绝不可能是聂进这狗奴才给做假做出来的。

    当皇后看清楚那宣纸上所写的内容时,更是一个颤栗,整个人就那么往后踉跄了几步。若非意嬷嬷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只怕她是要当着聂进的面就那么摔倒在地上了。

    她的脸色惨白的不见血色,双眸就那么如铜铃一般的大瞪着却是一眨不眨的盯关那张印着玉玺的宣纸。然后,只觉的胸口那么一沉闷。

    “噗——!”一口鲜血自皇后的口中喷出,整个人虚弱无力的朝着意嬷嬷倒去。

    “不可能,不可能!”靠着意嬷嬷,皇后只觉的整个人好似被什么给抽干了一样,只是那么傻傻的怔怔的看着聂进手里的那张手谕,口中念念有词,“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本宫?本宫为他做了这么多,他怎么能这般对本宫。这不是真的,本宫不相信!”

    聂进冷冷的一抿唇,将那印着玉玺的手谕收起,然后面无表情的对着皇后道:“皇后娘娘,奴才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这该看的也已经都给皇后娘娘看过了。至于皇后娘娘该怎么做,奴才相信皇后娘娘定是比奴才还要清楚的。手谕暂时就则奴才保管着,奴才不打扰皇后娘娘去东宫探望太子殿下。不过,奴才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若是皇后娘娘不按皇上的手谕处事的话,奴才会在按着皇上的意思,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皇上的手谕。到时候,不止皇后娘娘将一无所有,就怕连太子殿下也是难保了。奴才言尽于此,皇后娘娘三思后该如何行事,那就由皇后娘娘自行决定了。奴才告退!”说完,对着皇后一鞠身作揖,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退出祈宁宫,离开皇后的视线。

    “南宫百川,你竟然敢摆本宫一道!你竟然连死了,都还要摆本宫一道!南宫百川,本宫恨你!”皇后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整个祈宁宫。

137 沈兰心死之迷

    137

    与此同时,宁国公府

    天未亮,东方隐隐的泛起了一丝暗淡的亮光。

    沈惠心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长发披垂于肩后,屋内点着红烛,倒是温馨一片。

    “今儿怎么这么早便去早朝了?”沈惠心一边替百里青松扣着朝服上的盘扣,一边略有不解问着百里青松。虽是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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