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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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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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沈姑娘香消玉殒,却无能为力。奴才也知道,沈姑娘的死定是与舒赫和曲宛若有关,但是沈姑娘临终前却是让奴才不要插手管这事。至于姑娘为何在这么做,奴才不知。”

    “娘亲临终前,见过你?”舒清鸾似信非信的看着聂进。

    聂进点头:“是,奴才见过沈姑娘。奴才本是想去杀了曲宛若让她给沈姑娘陪葬,但沈姑娘却制止了。她只是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舒清鸾一眨不眨的盯着聂进,眸中一片肃然的寂静。

    “她说:聂公公,若是你为我好,那你便答应我,护鸾儿一生平安!”聂进深吸一口气,略显有些痛苦的说道,“说完这句话后,便是撒手人寰。”

    “孙太医是你的人?”舒清鸾沉视着聂进,没有再问有关沈兰心的事情,却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聂进点头:“是!奴才虽然答应了沈姑娘不对付舒赫与曲宛若,但是没有说不对付她肚子里的孩子!既然她都可以那般丧心病狂的害了沈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奴才又为何不能加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就叫做以牙还牙!”

    舒清鸾深吸一口气,略显感激的对着聂进浅浅的一鞠身:“清鸾代娘亲谢过聂公公。”

    聂进赶紧一个上前扶起舒清鸾:“王妃,奴才受不起!奴才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若非舒赫,沈姑娘会是皇后娘娘,那么你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

    公主?

    舒清鸾在心里浅笑。

    她一点都稀罕。

    娘亲心里最爱的是百里青鹤,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南宫百川。南宫百川之所以对她好,也不过只是她长的像娘亲而已。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娘亲与青鹤世伯在一起。

    可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

    “聂公公,是否皇后那边有什么情况?”舒清鸾没有就沈兰心这个问题继续问着聂进,眼下最要紧的是南宫樾的事情。娘亲的仇自然是要报,但是却已经不急于一时。

    “卿姑娘一切安好,王妃大可以放心。”

    “九九?”舒清鸾用着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聂进,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难道说他这大半夜的前来只是为了与她说九九的事情?

    “聂公公见过九九?”

    聂进摇头:“没有当面见过,但是知道她一切安好。所以,请靳大人毋须牵挂,更不能落了皇后的网。若是这个时候靳大人出事,那么王爷便是真的孤立无援。皇后那边,王妃无须担心,奴才自有办法。奴才今日前来,只是想告诉王妃,奴才的态度以及方向。还有就是希望王妃切莫因为担心安逸王爷而轻举妄动。什么事情,都等明日太子早朝后再说。至于相爷与宁国公的态度,也等明日的早朝后再作定断。”

    这就是聂进来的目的?

    似乎有些不太合乎逻辑。

    她绝不是一个行事鲁莽之人,就算再心系南宫樾,那也不可能会做出一些轻举妄动的事情。

    用着似信似疑的眼神看着聂进。

    聂进似乎也是看出了舒清鸾眼神里对他的那一份似信非信,浅浅的抿唇一笑,自衣袖中取出一个东西交于舒清鸾手中:“这是皇上临行前交于奴才的,让奴才交于……”微微的顿了一下,沉沉的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交给安逸王爷的。奴才擅自作主,将它交于王妃。至于里面是什么,奴才不知。奴才告辞。”说完,对着舒清鸾一鞠身后,转身离开。

    舒清鸾拿着那小小的明黄色的锦盒,微微的有些失神。南宫百川给南宫樾东西?而且还是在去南岭前交于聂进,让聂进交给南宫樾。

    是什么意思?

    明明南宫樾就陪着他一道前去南岭了,为什么却还在多此一举?

    还是说,他出行前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王妃,这……那现在该做何?”写意看着聂进离开的方向,有些疑惑的看着舒清鸾问道。

    “寒叙,寒柏是否一道陪着王爷入牢?”舒清鸾抬眸沉视着寒叙,“还有韩夏芝现在在哪?”

    寒叙点头:“太子回宫时,好像身受重伤。直接就让人将王爷,寒柏一起给打入了大牢。至于韩姑娘,好像是她自愿与王爷一起入牢的!”

    舒清鸾拧眉,“她自愿陪子你一起入牢?她是怎么想的?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轻声的呢喃着,然后抬眸看和写意,“写意,当初你在南岭看到韩夏芝与太子殿下时,是怎么一个情况?重新说一遍,不可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写意低头沉思,将她与卿九九在南岭街上见到韩夏芝与南宫佑一事,从头到尾的又是说了一遍。

    舒清鸾手里握着聂进交给她的那个上锦盒,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嘴里轻声的念着什么,似是在寻着什么线索,又似是在自言自语的理着头绪。

    写意与寒叙没有出声,就那么看着她来回的踱步。

    “啊!”突然之间写意一声轻叫,“王妃,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什么?”舒清鸾一个快速的转头,看着她。

    “那天,韩姑娘的衣饰有些与众不同。”写意一脸认真的说道。

    “有什么不同?”舒清鸾问。

    写意紧紧的拧眉,一脸很是努力的回想着,“我记得,韩姑娘在府里的时候,总是穿的很素雅的。而且发髻上除了最简单的珠饰和一支简单的发簪之外,几乎都是不用首饰的。”

    舒清鸾与寒叙点头。

    确实如此,韩夏芝的穿着从来都是很素雅清秀的,且也不喜欢在自己的发髻上别太多的珠饰与发簪,更别说那些个亮光闪闪的金步摇之类了。

    这一点倒是与舒清鸾很是相似。

    “那天,虽然她同样穿着很是素雅的衣裳,但是发髻上却是插了一支很别致的发簪。”写意继续说道,“不过因为我与九姑娘离的太远,不是看得很清楚,不过我能很肯定的是那支发簪从来没见她在王府的时候别过。好像是一支火凤凰的样子,但是又不能太肯定,一来离的太远,再来,她正好背对着我们。只能很是模糊的看出是火凤凰的形状,且还是全金的。对,是全金的,上面还镶着一颗红色的血玉。”写意微微的垂下头,拧着眉头,一脸的深思熟虑,手指轻轻的爬着自己的脑门处,轻声的嘀咕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发簪,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怎么就想不想来了呢?可是,我敢肯定,我一定是见过这样的发簪的,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却是想不起来了呢?”写意有些子懊恼,也有些自责,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就是想不想来了呢!

    “写意!”见着写意懊恼中又带着自责的那样子,舒清鸾轻轻的唤着她,对着写意浅然道,“别自责了,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会想起来的。至少现在弄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夏芝有问题。寒叙,你有没有办法进入大牢与寒柏会面?”转眸问着寒叙。

    寒叙点头,“应该可以。”

    舒清鸾摇了摇头:“不急。至少不急在于这一两天。皇后与太子定是等着我们行动的。过两日再说。还有,不管怎么样,都在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

    “是,王妃!”寒叙再点头。

    “你们也回屋歇着吧。已经很晚了,明天一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的,可不能让他们失望了。”舒清鸾一脸深沉的扬着一抹浅笑,很是淡然的说道。

    寒叙和写意对着她鞠了鞠身后,转身离开屋子,写意将门带上。

    屋内仅剩下舒清鸾一人,烛光有些暗淡。

    桌子上摆着两个盒子,一个锦盒,一个木盒。一个是面宫百川给南宫樾的,一个是属于百里青松的。

    舒清鸾的视线在两个盒子之间徘徊移动着,眉头紧拧。

    南宫佑,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以为南宫佑会以弑父杀君的罪名将南宫樾关入大牢的,却是不想竟是以刺杀太子的罪名将南宫樾关入大牢。

    刺杀太子?

    舒清鸾着磨着南宫佑的想法。

    此时,东宫

    南宫佑脸色苍白的躺于床上,赤着上身,左臂上缠着好几圈白色的锦纱,有鲜红的血渍渗出。太医正在为他诊治。

    皇后,百里飘絮,舒清鸾团团围于他的床前。

    舒赫与百里青松身为相爷与宁国公,且又是南宫百川前往南岭时钦定的辅臣,又都是南宫佑的岳丈,自然在这个时候也是在东宫的。就连南宫楀此刻也正东宫。

    “太医,太子殿下情况如何?”皇后一脸忧愁的问着太医。

    太医的脸色很是不好,基本还带着隐隐的胆战。将南宫佑的左手往锦被里放去,转身对着皇后等着躬着腰,一脸诚惶诚恐的说道:“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伤势颇重,失血过多。不过也算是大幸,若是那箭再偏那么一点的话,只怕是回天乏术了。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太子殿下只要能过了今晚,就无大碍。”

    “混帐南宫樾!竟然敢对太子殿下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本宫决不轻饶!”皇后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满脸的愤怒,眸中尽是阴鸷一片中带着重重的杀气,“安陵王,你现在代皇上理政,你告诉本宫,南宫樾该当何罪?!”

    南宫楀对着皇后微微一鞠身,十分恭敬的说道:“回皇后娘娘,儿臣已命人将安逸王押入大牢。至于定罪,儿臣暂时还不能定!”

    “不能定?!”皇后凌视的眼神直朝着南宫楀射来,甚至于还带着一抹咬牙切齿的愤意,一手指着躺在床上的脸色惨白的南宫佑:“太子殿下身受重伤,南宫樾心怀不轨,你竟然跟本宫说不能定罪!安陵王,你这算是有心偏坦?啊!”

    随着皇后这话,站于南宫佑床前的百里飘絮亦是朝着他投来一抹怨念的眼神,似乎在指责着他的无情无义不说,还背信弃义。

    南宫楀冷笑,直接将百里飘絮的那一抹怨念无视掉。对着皇后依旧很是恭敬的一鞠身:“回皇后娘娘,儿臣并没有说不定罪。只是说暂时无法定罪!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安逸王爷,是父皇与前皇后的长子。现在太子殿下昏迷不醒,父皇未回宫。只是陪同太子殿下回宫的侍卫的片面之词,儿臣并不能尽信于此便治了安逸王爷的罪。而儿臣也没有这个权力。是以,只能明日明与众臣商议后再作定论。当然,如果太子殿下能够舒醒,或者父皇能够回宫,那是最好不过。儿臣虽然暂代朝政,但终究只是王爷,还需太子殿下舒醒才能大揽朝纲。”南宫楀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让皇后楞是没能驳出一个字来。

    也确实如他所说,南宫樾虽然太子之位已废,但其实就他的身份来说,完全是在南宫佑之上的。他是南宫百川的嫡子不说,且还是长子。夏家到底有没有能敌叛国,其实天知地知,面宫百川知,皇后与舒赫更是一清二楚。所以,南宫楀说他不能对南宫樾定罪时,皇后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的。

    “皇后娘娘,安陵王爷所言极是。”见着皇后那愤怒的几乎咬牙切齿的表情,百里青松迈前一步,对着她鞠身一作揖,“安陵王爷确实不能对安逸王爷定罪与处决。要么只能等皇后回宫后再对安逸王爷定罪,要么就只能等太子殿下舒醒,在朝堂之上由百官定罪!所以,请皇后娘娘息怒。眼下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平安无事,早日舒醒。”

    “回皇后娘娘,微臣先同安陵王爷与宁国公的说法。”舒赫亦是对着皇后鞠了鞠身,一脸肃穆的说道,然后转身朝着百里飘絮一鞠身,“太子妃身怀在孕,不宜过于操劳,还请皇后娘娘下旨让太子妃回寝宫歇下吧。太子殿下的伤势由太医诊治,侧妃娘娘照顾着便行。”

    “本宫无碍,相爷有心了。”百里飘絮又岂会不清楚舒赫这番话的用意,不就是用她有孕在身这个借口把她打发掉,明着是这么好听的是为她好,还不是别有用意的在太子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让自己的女儿在一旁照顾着,好让她与太子有独处的机会。

    哼!她是不会让这奸人的奸计得逞了!

    是以,对着舒赫抿唇得体一笑,“太医说了,本宫肚子里的孩儿很好,一切无须担忧。再说,妹妹这也是有伤在身的人,照顾太子起来,也是很不方便的。”边说边朝着舒紫鸢那挂于脖子上的右手斜了一眼,意犹味尽,接着道,“本宫知道,相爷也是为了本宫和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过现在是太子殿下最需在人照顾的时候,本宫觉的若是本宫与孩儿一起陪着他,定能让殿下早日醒来。母后,你觉得呢?”一手轻轻的抚着自己那还一点也没有隆起的肚子,微微的直了直腰,另一手有些慵懒的支着自己的腰身,笑意盈盈的看着皇后说道。

    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跟飘上了天似的样子,舒紫鸢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了她那副虚假的嘴脸。不就是怀个孕吗,这会肚子都还没显怀着,用得着跟挺着个七八个月似的那般挺起自己的肚子吗?如果不是那死老太婆,这会挺着肚子耀武扬威是她舒紫鸢,何时轮到她百里飘絮了!

    “相爷,本侯也是觉的太子妃所言极是。”百里青松同样意味深长的朝着那挂着右手手腕的舒紫鸢瞟了一眼,然后嗤之不屑的说道,“舒侧妃这样,只怕是还得太子妃反过来照顾于她了。若是这会连太子妃离开,只留舒侧妃在这里照顾着太子殿下,相爷觉的妥当了?那本侯还真是佩服了。”

    “太子妃姐姐,”舒紫鸢亦是扬起一起姐妹情深的嫣然浅笑,一脸情深义切的看着百里飘絮,“父亲这也是关心姐姐,怕姐姐的身子受不消。侯爷与姐姐说的也是,妹妹这也确实是很不争气,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给弄伤了。在太子殿下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竟是不方便照顾他。真是罪该万死。妹妹也觉的姐姐说的很是在理,姐姐身怀殿下的孩,殿下知道了定会是十分高兴的。有孩儿在这里陪着殿下,妹妹也觉的殿下定能早日舒醒。不然这样,我们姐妹俩一起留下照顾着殿下,妹妹也好和姐姐有个照应。母后,您觉的呢?”同样用着笑意盈盈,十分敬重的眼神期待的看着皇后。

    皇后的心思全都停在了南宫佑的身上,听着两人叽叽喳喳的在她的耳边争抢着,甚是不悦。转眸愤愤的瞪一眼二人,浅喝:“都给本宫出去!意嬷嬷和小林子在这里照顾着太子殿下!”

    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对视一眼,虽然各自心中均是有着不甘,却也是不敢对皇后的话有所质疑与反对。对着皇后一鞠身:“是,母后!臣媳告退。”

    百里飘絮在经过南宫楀的身边时,朝着他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南宫楀却是连眼角都不曾斜她一眼,直接就那么无神她眼神。气的百里飘絮愤愤然的一握拳头,然后迈步离开。

    “相爷,侯爷,本宫让人请你们进宫,并不是为了听你们在这里为自己的女儿口舌之争的!”见着百里飘絮与舒紫鸢纷纷离开后,皇后冷冽的双眸直视着舒赫与百里青松怒斥,甚至还重重的朝着桌子一拍,看着床上那依旧昏迷不醒的南宫佑,“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两位身为朝庭辅臣,官居一品,竟然还分不清吗?这个时候,是后宫之争的时候吗?啊!你们俩个都是太子殿下的岳丈,相爷,你更还是太子的舅父,是不是太让本宫失望了!”

    “微臣失礼,请皇后娘娘恕罪!”舒赫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微臣失态,请皇后娘娘责罚!”百里青松同样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皇后娘娘,相爷与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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