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立为皇后,而舒赫成为官居一品的当朝相爷。
那时候的太后与皇后可以说是势成水火,太后看不惯皇后,处处为难皇后与南宫佑母子之余,每每都是护着臻妃,南宫樾与南宫夙宁。而皇后虽表面上对太后恭敬有佳,实则暗中亦是处处与太后为敌。只是,两人都做的滴水不漏而已。
南宫佑为皇后之子,母亲贵为一国之母,但他却不是太子储君,只不过是皇子身份。这让他在朝中的身份略显的有些尴尬。
直至三年前,太后宾天。半年后,南宫百川废南宫樾太子位,立南宫佑为太子。
太后临终前,告之于南宫樾,当年夏家灭门一事,与舒赫以及皇后有着莫大的关系。夏文渊也早早的断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是以早就让人将尚在襁褓中的夏涵之偷偷的抱出了府外。
一门两后,夏文渊既为国舅又为国丈,且官居一品还手握兵权。如此不是功高盖主又是什么呢?就算夏文渊没有这种意识,身为一国之君的南宫百川,又如何能够忍受之?
南宫樾是太子,那么势必夏家的女儿将再一次成为皇后。如此一来,整个天祈朝还有谁能与夏家搞横?天祈江山不等一大半握在了夏家手中?南宫百川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是以,与舒赫联手,除去了夏家满门。当然,条件便是舒赫坐上相爷,立舒箐为皇后。
舒清鸾觉的,甚至当后夏君拂殁,是否也与舒箐有着一定的关系。
亏的舒赫如此的精明,却是想不通这一点。南宫百川容不得当年的夏家,又怎么可能会让如夏家一般的势力再一次出现呢?
舒家,现在已经有了一位皇后,舒赫既是国舅又是当朝宰相。若非之前曲宛若与舒紫鸢设计的那些事情发生,那么很有可能舒清鸾便是太子妃,继而是以后的皇后。那么,舒家与当年的夏家又有什么区别?
他之所以内定舒清鸾为太子妃人选,并非是因为舒赫的原因,而是因为沈兰心。
可惜舒赫并没有看清楚这一点,还非得默许了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设计陷害于舒清鸾。且还有意让舒紫鸢代替舒清鸾为成太子妃。南宫百川之所以现在对舒赫与皇后还有所顾虑,只怕唯一的原因,那便是南岭那方向的势力了。只有南岭那边的事情一解决,只怕南宫百川第一个开刀的便会是舒赫与皇后。
所以,对于舒赫,舒清鸾并没有太放于心上。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与南宫樾一起,解决了南岭那边的一切事宜。
三年前,自太后临终前告之于南宫樾,请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寻回夏家唯一留存的血脉,夏涵之后。南宫樾便是一直让寒柏在暗中寻找着夏涵之。
寒柏也确实没让他失望,终于在两个月前找到了夏涵之。
南宫樾觉的与其让在乎涵之躲躲藏藏的过着,倒不如回到安逸王府。反正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府内,都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的。在安逸王府里,南宫樾还能对她有所照顾,一来是安慰了太后的在天之灵。二来也算是对她这些年来的补偿。
对于这些事情,南宫樾根本就没有要隐瞒舒清鸾的意思。自那日达成共识后,两人之间便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也确实做到当初的承诺,相互信任,相到支持。
见着舒清鸾这般说道,南宫樾安然一笑后,出府上朝。
“奴婢见过王妃!”舒清鸾正用着早膳,便见着写意迈步而来,对着她侧身鞠了鞠礼。
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过初雨递过来的白色锦帕,拭去唇角的渍点,对着写意嫣然一笑:“怎么样?”
写意直起身子,对着舒清鸾一脸恭敬的说道:“回王妃,奴婢与相诗已经都查清楚了。皇后宫里的那一个杯子上根本没有就没千金子粉,也就是说胡太医根本就是榆妃娘娘的人。”
舒清鸾淡然一笑,似乎对于写意所说一点也不觉的奇怪,这样的结局完全就在她的意料之内,“那么榆妃小产一事,可是属实?”
写意点头:“属实!不过,榆妃娘娘早在五日前就已经在服用千金子。只是并非从宫中御药房所拿,而是命人在宫外带进宫的。”
“宫外。”舒清鸾不轻不重的复重着这两个字,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脸上的表情微有些深沉,似是在思衬着什么。
“奴婢见过王妃。”舒清鸾还垂头思索时,如画的声音传来。
抬头,见着如画正鞠着身子对她行礼,点了点头,示意如画起身说事。
如画直起身子,在写意的身边站立,同样一脸恭敬的对着舒清鸾说道:“回王妃,如王妃所料,百里大小姐前儿夜里确实与安陵王爷见过面。不过安陵王爷似乎并不待见于她,还对她撩下了狠话,说若是她敢对安陵王妃不利,就休怪他无情。”
舒清鸾微然一笑,双眸微眯望着如画,画着圈圈的手指改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桌面:“很好!初雨。”突然之间却是唤起了初雨。
“奴婢在。”初雨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如画和写意向舒清鸾汇报着自己的事情,心里也还正想着,为什么她就什么事情都帮不了小姐呢?看,如画和写意多利害,一个能查出榆妃娘娘的滑胎一事情。一个能跟踪到安陵王爷与百里大小姐的见面。还没有让安陵王爷发现。这得有多厉害啊?
这要是换成她,老早老早的就不知道被人杀人灭口后撕成几块了。
所以,此刻,初雨是老崇拜老崇拜如画与写意了。
正崇拜着,突然间却是听到舒清鸾唤她。于是一个立马的回神,对着舒清鸾一脸严肃的应道:“奴婢在,小姐有何吩咐?”
舒清鸾抬眸望向初雨之际,她的眼眸里还有那一抹还没消去的,对如画和写意的崇拜。舒清鸾浅浅的抿唇失笑,对着初雨说道:“去准备下,今儿仲秋,一会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初雨一个鞠身行礼:“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了。”
舒清鸾看了看如画与写意一眼,笑道:“一会陪我一道进宫。”
如画与写意相互对视一眼,“是,王妃。”
“寒柏见过王妃。”舒清鸾正打算起身之际,寒柏带着一老一少,在她面前站立。
“夏之见过安逸王妃。”
“奴婢见过安逸王妃。”
二人对着舒清鸾行礼。
舒清鸾细细的打量着站于她眼前的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浅蓝色湖裙,衣裳看起来应该是穿了有些年头。虽然陈旧,却也是干爽,一个简单的少女髻,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头钗。虽然装着打扮都十分的素雅与陈旧,但是浑身上下,举手投足间却是透着一股具来的高贵与优雅。
站后她身侧偏后的老妪,同样穿着陈旧的衣裳,甚至相较于少女来说更加的陈旧,衣服上还打着几个补丁。头发有些花白,眼角额头都布着皱纹,放于身侧的双手十分的粗糙。足以见,生活的艰苦,做惯了粗活。
舒清鸾走至少女面前,伸手将她扶起,笑容中带着安慰与亲切:“自家人,无须这般多礼。这些年苦了你,也辛苦文嬷嬷了。我已经让人为你准备好了屋子,你先下去歇着。我一会还得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府后再找你谈心。在府里千万不要见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知道吗?”
舒清鸾知道仲秋二字对夏涵之的伤害,故而没在她面前提起这两个字。只是用着终于盼到亲人回家般的眼神望着夏涵之。
见着舒清鸾眼眸里那安慰以及亲切的眼神,夏涵之的眼眸微微的有些湿润,对着舒清鸾灵巧的点了点头:“夏之谢过王妃。”
“如画,带韩姑娘下去歇着。”舒清鸾转身交待着如画,“以后你照顾着韩姑娘,一会不用陪我进宫,有初雨和写意陪我进宫便行。”
如画侧身行礼:“是,王妃。”转身对着夏涵之侧了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韩姑娘,奴婢带您回屋。”
夏涵之与文嬷嬷对着舒清鸾侧身行了一礼后,随着如画离开。
“寒柏告退。”见着如画带着夏涵之离开后,寒柏对着舒清鸾一作揖,欲离开。
“寒柏。”舒清鸾唤住了正转身打算离开的寒柏。
寒柏止步,转身面向舒清鸾,一脸恭敬:“王妃有何吩咐?”
舒清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对着寒柏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没事了,你去忙吧。”
“寒柏告退!”寒柏又是一作揖后转身离开。
见着寒柏远离的背影,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失神。
……
永陵宫
榆妃躺于软榻上,脸色略显的有些苍白。眼神之中并没有因滑胎而伤心难过之色,反倒是一脸的暗沉。
胡太医恭恭敬敬的半鞠着身子,一声不吭的等着榆妃示下。
“胡太医,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宫教你吧?”榆妃眼眸冷冷的斜睨着半鞠着向子的胡太医。
胡太医频频直点头,又哈腰:“娘娘放心,老臣知道该怎么做。若娘娘没有其他吩咐,老臣告退。还得向皇后娘娘容禀。”
榆妃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胡太医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胡太医见状,赶紧直身退步再转身离开。
胡太医刚离开,便见着一嬷嬷急步的朝着榆妃走来,在她身侧站立,弯腰,在榆妃的耳际轻声的嘀咕着。只见榆妃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胡闹!”右手重重的一拍软榻边上的矮几,眼眸深沉中夹着一份怒意,“一会下朝,让他立刻来见本宫!真是越来越大胆,胡闹了!”
嬷嬷立马鞠身躬腰:“是,奴婢知道了。”正说着,只见榆妃有些不适的拧了下眉头,左手则是捂向了自己的小腹处,脸上的表情不悦之中带着浅浅的难过。
“娘娘,是否又身子不适了?”嬷嬷赶紧一脸关切的说道,且伸手扶向榆妃,“奴婢扶您去净房。”
榆妃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朝着净房而去。
……
祈宁宫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从榆妃的永陵宫急匆匆来到祈宁宫的胡太医,对着皇后就是跪身行礼。
皇后端坐于自己的凤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好整以暇的饮着,似是在等着胡太医的到来。
见着跪于地上的胡太医,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以为意的瞟了眼胡太医:“看来胡太医应是查到本宫想知道的事了。不要告诉本宫,千金子是榆妃自己从御药房拿走的。”
胡太医跪于地上,头更是磕叩于地上,对着皇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皇后娘娘,榆妃娘娘有便溏症,忌用千金子。”
“是吗?”皇后似笑非笑的俯睨着胡太医,“那不如胡太医告诉本宫,你刚才在榆妃的永陵宫做什么?本宫可不想听到,你告诉本宫,你那是在为榆妃调养身体。”双眸微眯,一眨不眨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胡太医。
胡太医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本就跪着的身子不禁的微微发抖,对着皇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尽听娘娘吩咐。”
皇后再次用着不以为意的眼神斜睨一眼胡太医,“尽听本宫吩咐?哼!”一声冷哼,“胡太医不是向来听从榆妃吩咐的吗?何时听从本宫吩咐了?不过本宫倒还是得谢谢胡太医,若非你说榆妃小产,本宫还真就着了臻妃的道了。胡太医,你说本宫该是给你定个欺主犯上的不敬之罪,还是应该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皇后面无表情的斜视着胡太医,右手轻抚着左手手指上那长长的护甲。这动作似乎已经成了她习惯性的动作,只要在她处心积虑的算计时,她总是会下意的有这个动作。
此刻的胡太医除了身子发颤外,对着皇后直磕头:“皇后娘娘请放心,微臣一定将功抵罪,一定将功抵罪!求皇后娘娘给臣一个机会,臣一定不会令皇后娘娘失望!”
皇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长长的此刻看起来纷外刺眼的护甲,对着胡太医露出了一抹冷笑:“既然胡太医如此有诚心,本宫若是不能你这个机会,未免显的本宫太不近人情了。事发之事,臻妃娘娘可也是在场的。该怎么做,本宫相信胡太医会知道!本宫希望你会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
“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微臣知道该怎么做,微臣一定不会令娘娘失望!”胡太医直磕头。
“娘娘,安逸王妃求见。”林公公挽着尘拂迈坎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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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面壁去。晚上理理头绪,希望明天不会太卡,能多更点。
原谅我啊,阿门!
继续面壁去。
112 如果怀了你的孩子。。。
112
“臣见过安逸王妃!”舒清鸾迈坎而入的时候,正好与胡太医遇了个正着。胡太医对着舒清鸾作揖行礼后,迈步离开了祈宁宫。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舒清鸾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跟在身后的初雨和写意对着皇后行礼。
“奴婢/奴才见过安逸王妃。”祈宁宫内宫女太监对着舒清鸾行礼。
皇后抿唇微然一笑,从凤椅上站起,朝着舒清鸾走来,然后十分亲密又慈爱的扶起鞠身行着礼的舒清鸾:“鸾儿怎么过来了?快起来,到姑母宫里无须这般见外多礼。意嬷嬷,给鸾儿看座奉茶。”交待着意嬷嬷。
意嬷嬷一侧身:“是,皇后娘娘。”
“今儿仲秋,臣妾理应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这是王爷与臣妾的一片心意,还望皇后娘娘笑纳。”指了指初雨和写意手里端着的礼盒,一脸恭敬又笑意盈盈的对着皇后说道。
初雨和写意将手中的礼盒递于意嬷嬷与林公公。
意嬷嬷和林公公一人一个锦盒接过。
皇后不以为意的看一眼二人接过的锦盒,轻声的对着舒清鸾说道:“你这孩子,就是这般的懂礼数。怎么样,在王府里过的还习惯吗?若是缺了什么,就与本宫说一声,本宫也好派人送于安逸王府。”
对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行礼:“谢皇后娘娘好意,臣妾对一切都很适应。王爷对臣妾很好,臣妾什么都不缺。”
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什么,而后会心一笑:“如此,甚好!本宫也放心了。”
“皇后娘娘可是身子有何不妥?臣妾刚才见着太医离开。”舒清鸾一脸担忧关心的望着皇后问道。
皇后摇了摇头:“无碍。”很是慈柔的拍了拍舒清鸾的手背,“既然来了,那就陪本宫一起午膳吧。小林子。”
“奴才在。”
“去殿前候着,一会下朝了,与安逸王爷说声,就说鸾儿在本宫这用午膳,也省得他回府未见着鸾儿,有什么担心的。”未给舒清鸾婉拒的机会,皇后自顾自的交待着林公公。
林公公一哈腰:“是,奴才这就去。”
“对了,”林公公正欲转身之际,皇后再度开口。
林公公赶紧一个回转,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后。
“这么一点小事,如不能惊扰皇上,就别去惊扰皇上了。”皇后意有所指的对着林公公说道。
林公公又是一哈腰:“奴才尊旨。”
说完,转身离开祈宁宫,朝着大殿方向而去。
“臣妾谢皇后盛大情。”舒清鸾对着皇后一鞠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始终